天上掉下个迷糊妃-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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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广袖一阵,只见手心里一道蓝紫色的闪电对准那蛟龙的脑袋,猛地劈了下去。
嗷……!
顿时只听得山崩地裂的一阵轰隆声,那蛟龙惨叫一声便被劈成了数段焦黑的烂肉,一段段好像大木桩一般掉入河里,激起一人多高的水浪。
那河里的人们被波浪冲击着惨叫不断,一时间,水声、人声还有风雨大作的声音,混成一片,吵闹不休。
上官德无心理睬下面的人,蛟龙一去,河里的人自会被御林军一个个救起,无需他去操心了。
他只是心疼地看着怀里的朝颜,只见这丫头的后背早已被鲜血染红了,浑身湿淋淋的,面色苍白。
“你这个笨丫头啊!”
上官德叹息一声,默念咒语,用瞬间转移一下子消失在了人们的视线里。
上官德抱着朝颜,回到自己的府邸。
那浩然和凛然童子站在门口远远地见了,急忙迎上前去。
“师父,朝颜姑娘怎么了?”
凛然童子见那朝颜昏迷不醒,后背的鲜血染红了一大片,把上官德月白色干净的长袍都弄脏了,先是吃了一惊:师父一向喜爱清洁,最是爱惜自己。平时别说弄上血了,就是沾上一点灰尘,他也要丢弃那件衣服,换一身新的。怎么这次却不顾浑身都被染上血了?师父身边不是有很多侍从吗?师父怎么不让他们抱着朝颜姑娘?
“快去准备热水来!”
上官德并不回答他,一边厉声吩咐,一边抱着朝颜径直往自己卧室去了。
这一举动,连一旁的浩然童子也惊愕的张大了嘴:这个朝颜姑娘现在浑身是血,师父不嫌她会弄脏干净的卧室吗?她明明有自己的房间呀?师父平时连我们都不许进入的,除了打扫房间,平日里谁敢进去?莫非师父真的对这个朝颜姑娘动了心了?
上官德把朝颜小心地安置在自己干净的床铺上,扯下她早已被血染湿了的外衣扔在地上,又解下她发髻上的珠翠,让她的长发轻松地散开在枕头上。
但是朝颜依旧昏迷不醒。
“师父,热水来了。”
浩然童子端进来一脸盆冒着热气的清水,盆沿上搭着一块干净的白毛巾,小心地放在床边不远处的脸盆架子上。
“好了,没你们的事了,拿上那脏衣服,出去吧。”
“弟子遵命。”
浩然童子捡起地上血迹斑斑的脏衣服,略一躬身退了出去,很有眼色地关上了房门。
上官德拿起白毛巾,沾了热水,又把朝颜背面朝上地爬在床上,退下她血迹斑斑的内衣,也随手丢在地上。
此时天已经大亮了,明亮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床上。
只见朝颜雪白柔嫩的肌肤上三道棍子粗的伤疤,血肉模糊地占据了她的整个后背,皮肉外翻,隐约看得见里面的白骨颜色。
“这孽畜,未免也太过了些!”
上官德见了,顿时眼睛里几乎冒出火来,他疼惜地用温热的毛巾擦干净了朝颜伤口周围的血污,然后默念着愈合的咒语,用手掌在她后背伤口上慢慢地抚摸下去,一股红色的光芒在他手心里绽开,凡是被他手掌抚摸的地方,伤口就像是小孩子的嘴一样,自己飞快地合上了。
皮肤再次变得光滑柔嫩,完全看不出受伤的样子。
“你这个傻姑娘呀……”
上官德给她治愈好伤口,见她依旧面无血色地昏迷中,知道她是失血太多了。
于是轻轻地把她翻过身来,让她平躺的更舒服一点。
只是当他把朝颜翻过身来时,才意识到她现在被自己脱得一丝不挂了;她胸前那一对小白鸽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的眼前,两朵粉嫩嫩的花蕾翘起,好像含苞欲放一般可爱。
上官德目光不错地端详了片刻,却拉过一边的棉被,盖住了她的身子。
“傻姑娘,那天狼星官究竟有什么好处,使你这般念念不忘,连命都可以不要呢!”
他摇头叹息一声,随手解开自己的衣领和腰带,把那浑身是血的外袍丢在地上,从一旁的衣架上取下一件干净的米黄色长袍换好;却并不在此逗留,而是开门走了出去。
……
却说秦政等人被御林军救上岸来,只得暂时进了芰荷楼。
那秦政倒是冷静沉着,一上岸就不忘命人查看清点人数,发现只是有惊无险,并没有一个人员伤亡,方安定下来,一边由着侍从给他换上干爽的衣服,一边问左右侍从道:“你们谁知道刚才那个救驾女子是何来历?”
“回陛下,臣等实在不知。”
一个浑身落汤鸡一样的军官躬身回答道:“臣等当时只见一道红光自此楼闪出,然后就化作了那女子。可是芰荷楼一直被士兵严格看守,应该不会有什么人在楼上的;想来此女必定不是凡人了。也许是见陛下落难,所以当地的神仙显灵特地前来护驾?”
“哦?”
秦政沉吟片刻,转而问一旁早已自己动作利落地换好衣服的相国贾复,“先生以为呢?”
“陛下。”
贾复想了想,回答道:“臣孤陋寡闻,对此奇异神迹,实在不好妄作评论。也许,真是如人所说,是当地神仙前来护驾吧。古语不是说,真命天子有神护嘛。托陛下的福,臣等才不至于被恶蛟所伤。看来这也是上天垂佑陛下你那!”
“先生你何时也学会给朕戴高帽子了!”
秦政对他们这些众口一词却并不以为意,呵呵一笑道:“朕虽然是天子,却也是凡夫俗子。朕何德何能,能够引动仙人下凡相救?也许是路过的热心神灵不忍心看见恶蛟伤人吧,又或者,她是……”
说到这里,他却突然顿住了,似乎在回味着什么。
“陛下,怎么了?”
渐渐恢复了意识的叶持盈在一旁一边裹着厚厚的貂皮毯子,一边端着侍从们送上来的热参汤问。她身边躺在太妃椅上的素云却从刚才打捞上来就一直虚弱昏迷,无法开口。几个宫女和一个太医正围着努力抢救。
“没什么。”
秦政却突然不说了,只是关切地对那叶持盈道:“爱妃受惊了,你与素昭仪都歇息去吧,清泉令那边应该早已准备好了房舍。朕还想在此与相国闲谈一会儿。”
“可是陛下,你不去休息吗?这夜深露重的,万一受了风寒……”
叶持盈似乎有些担心他,但是秦政却摇摇手,示意她不必再多说:“你不必管朕,朕自有主意。”
他的语气虽然温和随意,却透着某种不容人拒绝的味道。
叶持盈见他如此坚决,知道这是他的命令了,只得不舍地起身对他福了一福,在清泉令的引路下,与那些抬着素云的宫女们一起走下楼去了。
“先生,你知道吗?”
秦政见该走的都走了,除了自己的贴身侍卫,身边只有相国贾复坐在对面的椅子上,那黄元宝和其他的官员早已被打发走了;方斜倚在椅子背上,对他说:“刚才那个救驾的女子,朕觉得有种很熟悉的感觉。”
“陛下你佳丽三千,后宫红粉无数,一定是女人见得太多了,所以看见美女就会觉得眼熟。”
贾复一边喝茶,一边用一种朋友的口吻轻松揶揄地回答他说。
“不,不是你以为的那种眼熟。”
秦政目光定定地凝视着前方雪白的墙壁,似乎还在回忆刚才的情景,“那女子的相貌朕倒是从未见过,也不觉得熟悉。只是她一开口说话,那种感觉,朕却好像很熟悉似的……就好像……对了!就好像朝颜!”
“陛下,你一定是对郡主朝思暮想,所以神经难免衰弱,见个女人就觉得她像郡主。”
贾复放下茶碗,“陛下,郡主早已对臣说过,她是上界天仙下凡,早已回天上去了。等陛下您百年之后,还会亲自前来接驾共升天庭。你就不要再牵念了。她若在天上见陛下你见个女人就错当成她,恐怕还要埋怨陛下你滥情哩!”
“滥情?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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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秦政却捂着自己的额头,苦笑道:“朕何时又专情过?当初颜儿这丫头不就是无法忍受朕的女人太多才离开朕的吗?从这一点上来说,朕不会是个好丈夫。永远也配不上她。她离朕而去,也是情理之中。”
“陛下,自古以来男尊女卑,更何况陛下你是九五之尊。寻常百姓家尚且三妻四妾,陛下三宫六院又有何不是?如何却变得如此婆妈?”
贾复对这个只比自己小两三岁的男子突然的感叹和认真弄的有些哭笑不得,他不以为意地往后背上靠了靠,换个舒服的姿势说:
“陛下,错过去的女人就不要再想。这世上的好女人多得是,何必对于一个得不到的虚幻一直挂怀,错过了光阴;倒不如珍惜岁月,现实地怜取眼前人。”
“先生哇,你真是个利落的汉子呵!”
秦政听了笑着摇头道:“想不到,朕这个红粉堆里生,战场上长的,居然还不如你这文弱书生想的豁达。你说的对,与其挂怀一个无法得到的虚幻,倒不如怜取眼前人。先生,你必定也是个风月里手吧!只是,为何上次朕赏给你三十个美姬,你却一概不收呢?”
“陛下,臣没那闲功夫。”
贾复漠然地回答:“女人多了麻烦,她们最爱争风吃醋,搞得家里乌烟瘴气;是臣最不耐烦的事情。臣爱清净,只要一个妻子就够了。”
“先生错了,起先朕听你开导的话语,还以为先生你是个风月场中的豁达健将,想不到却也是个惧内怕事的呆子。”
秦政听了大笑,指着他道:“这女人争风吃醋,夹在中间的男子才是收益最大者。正如那多家铺子共卖同一件货物给一个买主,相争激烈,买主获益。你怎么会说麻烦呢?”
“陛下,女人不是店铺,她们是一群麻烦。”
贾复的双眸在明亮的烛光中熠熠生辉,好像一对宝石,只听他轻蔑地说:“这女人那,她们最是喜爱虚伪的,又个个都有副后娘之心。不是自己生得孩子,哪怕是她丈夫的,也是要恨不能虐死;男子在外,哪有闲工夫时时照看家里?臣可不想臣的子孙被自己的一群姨娘们折磨奴役。而且她们很多时候心里喜欢的紧,嘴里却说不要,但是你若真的如她心意不给了,她反而会更加难受。所以,这等麻烦,有一个还算清净,多了连子孙后人都会被她们祸害。”
“先生,你未免太过偏激了。”
秦政直起身子,耐心地听完他的看法,却哈哈大笑。
只听他说:“先生,从你的满腹委屈,朕就知道了,你那相国夫人,定是一位悍妒妇人。”
“不,陛下,你错了,臣的夫人,十分贤惠。自臣最贫寒之时嫁与臣,十多年来不曾因跟着臣在茅屋吃苦受罪抱怨过臣一句。一直恪守着妇道妻责,无可挑剔。妇人能如臣之贱内这般者,恐怕这天下也没几个。”
贾复却摇头否定道。
“哦?那为何先生还有对女子如此厌恨的看法呢?”
秦政听了有些费解:如此贤惠的女子,贾复如何也应该对女人的看法很是赞赏才对啊!
“陛下,每一个女人在没有争风吃醋的时候,都可以是贤惠的。”
贾复对秦政毫不隐瞒自己的想法,很坦白地说:“只不过那嫉妒心一起,心里的良知、温柔就荡然无存了。臣若选择了三妻四妾,就会失去一个贤淑的好妻子。而多了一群心如蛇蝎的怨妇。与其给自己找这等麻烦,倒不如只要一个贤淑夫人;反正,各种馒头不看外形吃起来都一样充饥。”
“先生,你呀你呀!”
秦政听完忍不住哈哈大笑,指着他点头道:“想不到先生比朕看得还豁达。有道是话糙理不糙。不过,朕觉得;这女人有时候和马也差不多,你喂她草料时也不能忘了自己的鞭子,要恩威并施。若无法驾驭她,她必定会轻视你,弄些自作聪明的小把戏来欺凌主人。若彻底征服了她们,任你三宫六院,却也无可奈何了。只要她们不敢闹的太过分,那就让她们闹腾去。朕总是睁只眼闭只眼乐得从中享受。”
“陛下这般说辞,是否太过武断了些?”
贾复似乎不太赞同他的想法,皱着眉头问:“往往最毒妇人心,女人们真要争妒时,总是令你防不胜防。更往往会遗祸子孙。比如当初臣幼年时,家父也是有些基业的富商。身边妻妾自是不少的。只因臣自幼丧母,在那些姨娘们手中长大。自幼饱受她们欺凌之苦,亦目睹过她们迫使家中侍女小产的勾当。更可恨的是,这些妇人,一个个虚伪的狠,绵里藏针。她们把不耐寒的破柳絮做棉,给臣当棉衣,严寒腊月,几乎把臣冻死。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