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掉下个迷糊妃-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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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德却一脸的坏笑。
“讨厌的上官大哥!”
朝颜一边摸摸自己发烫的脸蛋,一边说:“这是刚才的元箩姑娘弄得吧?可是,这能说明什么呢?就算是这个王本固有偷窥的心,但是他还是没有背叛他的妻子不是吗?”
“这个啊,时候还不到。”
上官德从自己左手大拇指上摘下他的碧玉扳指,递给她道:“拿着我的这枚扳指,你就可以听见凡人们内心的声音了。你试试。”
“哎……可以听得凡人内心的声音?”
朝颜惊愕地看着那个碧绿色的扳指,将信将疑地接过来。
马上,她一接过那枚扳指,就听见有个男人在猥琐地笑着说:“再狠抽一些!快捏住那只金莲小脚!”
“哇!”
朝颜吓得失手扔掉扳指,她红着脸指着那个还在撅着屁股偷看隔壁春·光的王本固,结结巴巴地说:“这个声……声音,是,是,是王本固的内心声音?”
“正是。”
上官德拾起滚到自己脚边的扳指,又递给她,“傻姑娘,别害怕。男女大欲,原本就是无遮无碍的本性。这并不丢人。你不仔细听,又岂能听到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我,我不听了。”
朝颜像是在躲避那个扳指似的,连连摇手后退着,好像他递过来的不是扳指,而是一个烫手的火炭,“人心里哪能没有一点罪恶之类啊,如果要连人心里的那点欲望都算进去,这个世界根本没有好人了。但是只要能够克制自己不犯错就是好人了。又不是圣人,我觉得就算这个王本固现在有些猥琐,但是也说明不了什么。至少他肉·体·没有背叛他的妻子。”
“我不是说了吗?时机未到。”
上官德却把扳指硬塞在她手里,笃定地笑着说:“现在他脑子里的猥琐已经结束了,你该听一听他的理智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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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好戏刚要开始()
朝颜不得已重新接过那枚诡异的扳指,隔壁的*声依旧未断,那王本固的猥琐笑声又闯进了耳朵里,她红着脸,有些羞恼地看看那个偷窥的正欢的男人,只觉得恶心。
这时候,却听得那王本固心里说:“隔壁这个女子,长得虽然一般,却甚是会装扮自己。女人一般白天化妆,晚上却清洗得一干二净。却不知白天又不是云雨的时候,装扮的这般漂亮,做相公的也无心观赏。待那夜晚闲暇时刻,她却偏偏又蓬头垢面地要睡了。哪里像隔壁这个女人,那么善解人意,夜晚也装扮神采艳丽,叫男人见了才有兴致。看那一双小金莲,虽然已经上床脱得赤条条了,但是她还不忘穿着绣花小红鞋,衬着雪白的抹裤儿,看着真是叫人怜爱!”
“哎呀!这个男人都在说什么呀!真下作!”
朝颜见他满脑子都是在想男女之事,恼得又要扔掉那扳指,但是却见上官德在一旁似笑非笑地用一种莫名地眼光鼓励她,仿佛要她再听下去,于是只得耐着性子,握住了扳指。
只听得那王本固内心又继续说道:想我那娘子,虽然不解风情,却也是国色天香。我只需记下对面那女子的手段,回去说与她知道,要她也学样来服侍我,岂不是比这不干不净的娼妓服侍来好的一万倍?人都说老婆还是别人的好,我看这是因为他们家中没有娇美贤淑的娘子,说与才会如此。若是我家娘子那般,既温婉可人,又贤良淑德的,再多的女人也比不得她!她待我情深意重,我切不可在外面辜负了她的。
朝颜听完这番话,不由地庆幸自己没有扔掉扳指,看来这个男人还不错嘛,至少人家还很有责任心。
那隔壁的*声渐渐弱了下去,仿佛有人在隔壁扑灭了蜡烛,金灿灿的小洞黑了下来,只有一旁桌上油灯的光芒还在昏昏灭灭地亮着。
看来隔壁已经熄灯入睡了,王本固自觉无趣,脸上挂着一幅很扫兴的表情走下床,噗地一声吹灭了油灯,然后无精打采地躺下睡了,屋子里一下子黑暗暗的,隐约只看得见还挂着一点红色火星的灯芯,慢慢地灭了下来。
“正戏该开始了。”
上官德在黑暗中冷笑一声,只见一道亮光,朝颜又看清了屋子里的景物,虽然没有灯,却清晰的好像大白天一样的清楚;连那躺在床上的王本固脑袋上的乱发都看得清清楚楚。也不知他用了什么法术。
“上官哥哥,这个王本固睡觉了。”
朝颜扰扰头,“要不我们也走吧,总不能等人家到天亮吧?”
“急什么现在,好戏才刚要开始。”
上官德弯起优雅的眉眼,招手示意朝颜到窗户边来看:“朝颜姑娘,你来看。”
“什么?”
朝颜好奇地走到窗前一看,只见楼下是一片空地,一个穿着白色石榴裙的女子跪在地上,一边哭一边烧纸。
声音依依呀呀地传到了楼上。
“这个女人是……元箩吗?”
朝颜问。
“正是她变的。你只管等着看吧。”
上官德微微一笑,看了一眼躺着的王本固。
“这么晚了,什么人在外面如此喧闹啼哭?真是恼的人难以入梦!”
躺在床上的王本固听了一边喃喃自语,一边不耐烦地爬起床来去窗户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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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去死吧伪君子!()
借着月光,他也看清了那月下烧纸啼哭的少女,他先是一愣,随后穿好衣服,推开门下楼去了。
“跟着他。”
上官德对朝颜说,同时他已经先走了过去。
朝颜跟在上官德身后,跟着那个王本固一直下了楼来。此时已经是深夜了,楼下早已没人来往,只有一个店小二守在门口,坐在柜台上打着瞌睡。只有桌子上的油灯还幽幽地亮着。
那个王本固也不作声,悄悄地绕过店小二,走出店门绕到客栈后面来到了刚才他住的客房楼下那片空地上。
只见月光把那片空地照的雪白雪白,那白衣女子正跪在地上轻声哭泣,听见脚步声,急忙站起来,惊问道:“谁?谁在那?”
“姑娘莫要怕,小生是居住此客栈楼上的王本固。只因见姑娘深夜独自一人在此焚纸,又哭的如此伤心,所以小生斗胆猜测姑娘莫不是有什么为难之事?可否说与小生知道?”
那王本固借着月光见这女子身姿婀娜,莺声燕语,心里当下感叹道:想不到这世间还有可以与我家娘子相媲美的女人!
跟着他身后的朝颜拿着扳指,自然听见了他的心声,不由疑惑地抬头问上官德:“上官哥哥,为什么我看着这位元箩姐姐变化的和刚才那个没什么区别,除了衣服发型换了,不还是那个模样吗?同样都是一个人,为什么现在王本固怎么反而感叹她美丽呢?”
“因为刚才他只当元箩是个娼·妓,所以嫌脏就没睁眼瞧她。现在见她一身缟素,反而以为她是好人家女子,在此戴孝焚纸了。”
上官德轻蔑一笑。
“这位官人。”
那元箩变的素衣女子款款走过来,欠身向他福了一福,羞答答地轻声软语地回答:“小女子名唤佳娥,原本是好人家女孩儿。怎奈家乡糟了水淹,颗粒无收。奴家跟随爹娘外出逃难讨饭至此,怎奈我那爹爹年事已高,经不得路途颠簸,在半路上一命呜呼了。我那娘亲,也因此不堪打击,重病而亡。如今丢下奴家一个人,孤零零的在此异乡无依无靠,举目无亲,故伤心至极,难以入眠。又逢娘亲头七,来此为她烧一道纸钱。打搅了官人入睡,小女子真是万分惭愧。只可怜奴家也是无奈,走投无路了~!”
说到这伤心处,元箩又捂着脸失声痛哭。
她的声音娇娇嫩嫩的,哭起来也轻柔的如唱曲般动听。
“啊,原来姑娘竟然遭遇如此不幸!”
那王本固忙走过去劝说,同时他心里说:好一个迷人尤物!连哭声都如此娇嗲的令人动情,听得我下面都发胀的硬了!她此时无父无母,又正逢妙龄,又是个干干净净的女儿家,不如我把她买回去做个丫鬟,一则显示了我的仁德,二则每晚与娘子同房之时,命她在一旁伺候观战,岂不是快哉?更何况日日耳熏目染,不怕她将来不肯从我做妾!我那娘子又最是贤惠的,我与她恩爱多年,要一个小妾也并不过分。她若拒绝,我就先以伺候的名义让她在一旁观战,待娘子疲惫了便要她来为我们擦抹身子,或者代娘子抚弄。那么日子久了,我就算当面要了她,娘子也知她只是个丫鬟,断不会因此与我为难的。
想到这里,他便假意微笑着说:“想不到佳娥姑娘身世如此悲惨,真是叫小生好生替你担忧!!不知佳娥姑娘,你此后何处居住?可有个衣食住所的着落?”
“回官人,小女子自从无钱交付房钱,便被店家赶了出来,现在无处安身,只得居住在不远处那个破庙里。”
元箩说的动情真切,伤感无助的语气叫人听了都会信以为真,以为这真的是出自一个孤苦无依的女子之口。
朝颜在一旁一面气氛与那王本固的无耻,一面惊叹于元箩绝妙的演技,她气得一脚踢在那王本固后背上,骂道:“去死吧!假仁假义的伪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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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掌:原来是个小竹筷!()
“朝颜姑娘请冷静。这就是真实。你要理解人心的多面性嘛。”
一旁的上官德拉住她的胳膊劝说道。
“啊,既然如此,正巧小生家中娘子需要一个丫鬟做帮手,如果你不嫌弃,不如到我家中来做个丫鬟,小生可以给你月钱,待将来你要嫁人时,也好有些嫁妆。”
只听那王本固又摆出一副好人嘴脸对元箩说。
“啊!若官人真的肯收留奴家,莫说做丫鬟,就是做官人的小妾服侍你,奴家都愿意。奴家只求有一席之地,有片瓦遮身,有一碗饭吃就满足了!”
元箩做出一副欢喜的样子,连连答应。
“那好,你一个人现在居住破庙也不是办法,不如先随我回客栈勉强过一夜吧。待天明,你开个身价,我尽数把与你便是。”
王本固和元箩一拍即合,两人一边往客栈走一边商量。
朝颜再也看不下去了,气得踢了踢旁边的小树,她失望地对上官德说:“上官哥哥,这个人怎么这样啊!你不是说册子上他是和他妻子厮守终生的吗?他怎么动了娶妾的念头了?”
“谁说厮守终生就不会有这种念头了?册子上虽然写明了夫妻厮守白头,但是也并不说那些男人没有小妾,不过小妾算不得妻子,所以她们不能算在其中。只要一个男人能够和他的妻子厮守终生,没有停妻再娶或者休妻,就算他纳了很多小妾,小册子上也会写他一夫一妻地厮守终生了。”
上官德抬头望了望楼上,现在元箩应该已经和那个王本固上了楼了。
“什么?怎么可以这个样子啊?”
朝颜有种自己被骗了的感觉,但是她又不愿意就这样承认自己输了。她想了想,问道:“那么,一个不纳妾的都没有吗?”
“有啊。”
上官德指了指上面的楼房,“你看见的这个王本固,就命中注定纳妾不成,还有一些穷困的男人和某些特殊情况的,也纳不起。”
他话音未落,却突然听得楼上传来元箩轻蔑地嘲弄声:“开始我还以为你有多大的本钱在身上,就敢不把你姑奶奶我放在眼里。原来却是个小竹筷!没用的男人也敢学人纳妾偷腥?实话告诉你,我就是你刚才嫌脏的那个娼妓!早知你这么没用,姑奶奶就不在你这里浪费时间了!这一脚,是还你刚才推我出门的那一下子!我去也!”
接着,伴随着那王本固的一声惨叫,一道红光飞了出来,落在他们面前,化成了元箩。
“元箩,你把人怎么了?”
上官德抱着双手问。
“师尊,那厮真是太没用了,原来是个银样镴枪头,弟子给了他那不中用的细竹筷一脚,并未要他性命,只是这辈子他也许都不能再想纳妾了。”
元箩得意地笑着,只听得客栈里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还有店小二紧张地惊呼:“客官你怎么了?!你下身流血了?”
“快去……快去给我请郎中来!”
王本固微弱地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说。一时间,客栈里的灯一下子全点亮了,照的窗户黄亮亮的。
“你呀你呀,这一脚可踢得不轻。这种事情以后不要再做了!”
上官德责怪地看了她一眼,随后对一旁的朝颜说:“朝颜姑娘,我们走吧,你可以再挑一个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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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真恶心()
上官德带着朝颜回到马车里,让她继续挑选那姻缘果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