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江湖的时代-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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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看起来是常年跟在燕水浔身边的侍卫,凑上前道:“爷,有什么吩咐?”
燕水浔没有说话,反而扭头看着他,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一听太子在打听自己的名字,兴奋道:“回爷,在下叫吴六奇,您叫我六子就行。”
“六子,你过来。”燕水浔朝吴六奇招了招手。
“是。”吴六奇以为有什么好事,立刻凑上前。突然,燕水浔啪的一声,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吴六奇顿时脑袋懵了,嗵的一声跪在地上,再不敢起身。
燕水浔冷笑道:“主子的想法也是你们这些做奴才的能猜得?”
“太子恕罪,太子恕罪。”吴六奇被燕水浔的这一巴掌扇的急忙求饶,燕水浔身边的另外一名侍卫也吓了一大跳,低着头立在一边,不知道燕水浔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
“从今天起,你就不用跟在我身边了。”燕水浔指着地上跪在的人,怒道。
吴六奇心中更是大为慌张,心中叫苦不迭,他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惹恼了这位太子爷,而且以前这位爷也没这么难伺候。吴六奇心中这样想的,嘴上大叫道:“爷,小人知错了,小人知错了。”
燕水浔听到这话,一脸笑意的看着地上的人问道。“哦,那你知道你错在哪里?”
“小人错在,错在不该想得太多,没能守住自己的本分,逾越了。”跪在地上的吴六奇汗滴从脑袋上慢慢流下。
燕水浔嘴角轻笑着,又指了指另外一名侍卫,“你,也过来。”
“爷,您有什么吩咐?”令一名侍卫的声音有些颤抖。
“你很害怕吗?”燕水浔问道。
“没有,没有。”
燕水浔轻蔑的看着眼前的人,喝道:“去怡情院带一个女人,不管用什么方法必须让我见到她。”
“是。”那侍卫道。
“你知道她是谁吗?”
“小的知道。”
“看来你还不笨,照我说的办。”
“是。”
那名侍卫领了命令,立刻转身离开。燕水浔看了看地上还跪在的吴六奇,这才道:“看在你还算机灵,你起来吧。”
“属下有错,不敢起身。”吴六奇道。
这下燕水浔嘴角的笑意更加的深了,难道有这么开窍的手下,燕水浔面前一边冷冷道:“这是我的命令!”
燕水浔的话音刚落,吴六奇啪一声从地上站了起来。看着吴六奇惊恐不已的表情,燕水浔心中哈哈大笑,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奇特的光芒。原来这就是特权吗,可以掌控别人生死的权力。
这真的是一种美妙的感觉,凌驾于所有人之上,就像是狮子的御座一般,一旦坐上就再也无法离开。
“你起来吧,带我去书房。”
“是。”
战战兢兢的吴六奇再不敢多说一句话,多看一个眼神,带着燕水浔到了书房,燕水浔命令他在书房外守着,不要让任何人进来,自己就推门进了书房。
书房里的烛火被点燃,燃起的亮光照在墙上是两个人的影子。
其中一个人的声音响起,他的声音带着笑意,“看起来你很喜欢这种感觉。”
燕水浔此刻坐在书桌前,桌子上一杯只有皇室才能享用的贡茶,他尝了一口,和普通茶叶的味道没什么不同。可是它的色泽看起来却如此的迷人,有一种奇特的味道。“你知道吗,很多人喝茶他根本品味不出来茶叶的好坏,但是他还是要选择最贵的,最时尚的。你知道为什么?”
“因为里边被放了一种叫做虚荣的毒药吗?”
“不,那不叫虚荣,而叫权力。只要你比别人站的高那么一点,他们就会对你开始崇敬,渐渐的变成敬畏,到最后不管你说什么,他们再不会质疑,这就是权力。”
“可是你也该知道你到底是谁。”烛光猛地一闪,映出立刻一张带着面具的脸,那张脸现在换成了哭脸。
燕水浔的一腔热情突然冷却下来,他的声音变得清脆,像是一个女人。“呵呵,我当然知道我是谁,怎么,你怕我会因为权力而迷失自己吗?”
“你说呢?”戴面具的人瞪了燕水浔一眼。
燕水浔突然妩媚的一笑,“你想多了,女人和男人从来都不一样。”
“那样最好。”
书房外,寒月疑惑的看着里边的灯光。这么晚了,燕水浔不回自己的房间睡觉,怎么来到书房了。书房外只有一个人在守卫,寒月手中拿了一个石块,朝着远处的地面上扔去,地面的响声引起了吴六奇的注意。
他朝着发出声音的地方走去,他没有注意到的是,自己的身后一个人影一闪,吴六奇只觉得一阵风刮过,转身一看却什么也没有。未完待续。
第十一章 两口箱子()
屋顶上。
寒月鱼鳞般的瓦片上,月光还还不错,不过今天他可没心情在在屋顶上喝酒赏月了,他轻轻的掀开了一块瓦片。
顺着光线,看到了书房内的情况,眉头一皱,因为他又看到了那个戴面具的人。他的心里在不断回想着,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见过这个人,至于其他的,书房里两个人一边喝茶一边交谈。
寒月尝试着想要看得更清楚,房间里的人似乎觉察到了什么,抬头向房顶看来,寒月急忙将手中的瓦片放了回去,身子一晃消失在屋顶。
“警觉姓这么强,这样的话要混进房间可是难上加难。”寒月一个人站在草地上自言自语,书房外有一片绿草地,寒月现在就在躺在这片草地上。
突然,一阵脚步声引起了寒月的注意,寒月斜眼看去,四个虎背熊腰的大汉此刻正抬着两口箱子向书房赶来,而走在最前的那人寒月之前见过,是燕水浔身边的另一个侍卫。看这些人所抬的箱子,看来又是什么人送给燕水浔的宝物。
寒月一拍脑袋,还真是瞌睡的时候送来枕头。
书房前吴六奇看到了自己的伙伴带着一个箱子赶来,顿时上前道:“事情办完了?”
“恩。”那侍卫指了指身后的箱子,意思是人就在里边。
吴六奇点了点头,指了指书房道:“爷现在在书房里。”
那侍卫问道:“我知道,那要不要现在把东西抬进去?”
“我去问问。”
“好。”
寒月躲在草丛中,看着两名侍卫相互交谈,那四个抬箱子的人将箱子放在地上之后就在一边各自谈判着。
“你们知道这个箱子装的是什么吗?这么重。”
“嘘,你小声点。”
“怎么了?”
“你知道这箱子是从哪来的?是怡情院。”
“京城里名声最响的那个怡情院?”
“所以我们还是别管闲事的好。”
听到几人的对话,寒月的好奇心也越发的重,可是那两口箱子距离四名抬箱子的人实在太近了,还有一名侍卫在看着,自己完全没有太大的机会。
寒月头疼的看着眼前的情况,他的速度还不至于可以在众目睽睽之下变到那口箱子里,寒月倒是见过一些西洋的魔术可以大变活人,可惜那些都是机关制成的箱子,现在自己面前的却是一个普通的箱子。
“喂,这里的茅房在哪里?”一名抬箱子的壮汉突然大声向那名侍卫问道。
“你要干嘛?”那侍卫皱着眉头。
“上茅房当然是拉屎了。”那壮汉不满的看着侍卫。
“你再等等。”
“不能等。”
两个人相互看着,壮汉的肚子却有些受不了,周围的其他三个人和那壮汉应该是朋友,都起身看着侍卫。
“我兄弟闹肚子,不会耽误你的。”
那侍卫最后只好向他指了个方向,壮汉捂着肚子朝着厕所跑去。寒月看着那壮汉的背影,心中一笑,计上心来。
书房里,烛火的摇曳下,燕水浔的影子看起来神秘而威严。
吴六奇小心翼翼走进了房间,他的头压得低低的,只是在用眼前的余光观察着周围的一切。到了书桌前,他的态度尤为恭敬,弓着身子道。
“爷,东西带来了。”
燕水浔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咚的一声响,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尤为的震颤。燕水浔沉稳的声音响起。
“带进来。”
“是。”
书房的大门打开,吴六奇从门口走了出来。
吴六奇先指了指那名侍卫道:“你先进去,把事情的经过告诉爷,还有你们几个,把箱子抬进去。”
说着,吴六奇看着眼前的三个人,示意他们把箱子抬进来。其中两个人先将第一个箱子抬起来,不过,抬第二个箱子的缺了一个人,吴六奇刚准备上去搭把手,身边突然窜来一个人已经将那箱子接了过来。
那人深深的低着头,衣服的领子有些高,吴六奇看不清那人的脸,不过第一个箱子已经抬了进去,吴六奇心中着急,也就没有在意。
“你们两个快点把箱子抬进去。”吴六奇嘱咐了一声,先一步进了书房。
前面抬箱子的人自然以为是自己的同伴回来了,没有在意,二人太这箱子向书房内走去。书房里,第一口箱子已经放在了地上,那名办事的侍卫此刻正在跟燕水浔的报告。
这两口箱子,一口带来的是人,另一口则是怡情院送给燕水浔的礼物,马越虽然不太明白为什么燕水浔会在这个时候强行将赵凌心带走。
不过,他也不需要多想,他只需要在这种时候表一表自己的忠心就好了。
燕水浔看着这两个箱子,尤其是另外一箱的意外收获,这一箱东西看来自己要代替太子收下了。看着抬箱子进来的四个苦力,燕水浔的眉头突然一皱,书房里的光线有些太暗,他们的看不太清。
“他们四个是你请来的苦力?”燕水浔道。
“是。”那侍卫道。
“你们把头抬起来。”燕水浔命令道。
第一个人抬起头,相貌平平,皮肤黝黑,眼神看起来有些害怕,身体有些颤抖,看来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燕水浔摆了摆手,示意他低头。接着是第二个人,哆哆嗦嗦的哈市害怕,第三个人倒是不害怕了,不过眼神狡诈,都尽是些小聪明。
看起来三人都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可是燕水浔总觉得有一种危机感,什么地方有什么人在盯着自己。
“你,抬头!”燕水浔厉声的看着最后一个抬箱子的人,冷冷道。
“小人面貌丑陋,怕辱了公子的眼睛。”那人的声音颤抖道。
“抬头。”燕水浔的眼神越发的狠戾。
“我。”
“让你抬头就抬头,哪来那么多的废话。”吴六奇突然冲了上去,双手将那人的脑袋抬了起来。
呼!
燕水浔的心中呼了一口气,眼前之人相貌确实有些丑陋,眼角还有一块胎记,不过怎么看都不像是混进来的潜入者。
“你们退下吧。”
一行六人从书房中退了出来,吴六奇最后一个出来,慢慢将房间的门关上。
等回过身来来,看到院子的里的四个人时,吴六奇突然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对劲,尤其是看到刚才那个脸上有胎记的人,总觉得有什么和之前自己见到的那人不太像。可惜他想不出来有什么问题,这四个人相互认识,他们可以证明那人就是他们的同伴。晃了晃脑袋,吴六奇只好给四个人发了工钱,让同伴带着他们赶快离开太子府。
书房里。
寒月此刻正像是一只蝙蝠吊在房梁上,适才将箱子抬进书房的人并不是他,而是那名上茅房的人,寒月在这里巧妙的用了一个时间差。
上茅房的人再回来时候,被寒月点中了穴道,时间不长,大概只有十几秒,但是足够寒月完成自己的一个小小的计划。
他先是假冒了上茅房那个人,等到吴六奇前脚进入书房之后,他后手就放下了手中的箱子,在之前的那个人疑惑的转身的时候,寒月利用轻功闪进了书房,这个时候,那个上茅房的人很是时候的走了进来。
虽然那个抬箱子的人心里会有疑惑,不过为了抬箱子,这个疑惑这只不过从他的心头一闪而过。
而且即便是他觉得奇怪,他也只会把这当成是一个灵异的事情,不会说出来。现在,寒月就要好好看看燕水浔的狐狸尾巴到底是什么。
黑暗的角落里戴面具的人走了出来,他走到了两具箱子前,又回身看了看燕水浔。看着燕水浔紧皱的眉头问道。“怎么了,刚才你似乎心神不宁?”
“不知道,也许是错觉吧。”燕水浔揉了揉自己额头,难道真的是自己的幻觉?想了想,脸上重新充满了笑意,看着眼前的两个箱子,“看来马越这个人是燕水浔的心腹啊!”
“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