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张翠山-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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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教众人如今在江湖上名声还没有十几年后那么响亮,金发男子也不多想,说道:“在下明教法王谢逊。”说完盯着张翠山,想看看张翠山什么反应。
张翠山自然不会像其他正派人士一样对明教心有隔阂,而且他本身就对明教很有好感,于是他举杯道:“原来是金毛狮王谢大侠,失敬失敬!”说罢举杯请酒。
谢逊对张翠山也很有好感,举杯一饮而尽,薛绿竹忙提壶倒酒,谢逊指着薛绿竹问张翠山道:“这位是?”
张翠山道:“她叫薛绿竹,是小弟的红颜知己。”张翠山怕薛绿竹多想,便又道:“也是与在下将陪伴一生的妻子。”
薛绿竹此时戴着面具让人看不清她的情绪,听到张翠山说“陪伴一生”四个字,薛绿竹的手微微抖了一下,将酒水洒出少许。
谢逊为人精明豪爽,也不在意,岔开话题道:“张少侠说是武当派人士,不知武当派掌门张真人与阁下是何关系?”
张翠山道:“正是家师。”
谢逊点了点头,说道:“武当派张真人为人德高望重,胸襟广阔,我素来敬仰,只是无缘得见。”
张翠山听到这话,不禁想起了华山派掌门苍松子,苍松子也是说过这句话后不久便身赴黄泉,不知道谢逊会不会也因此遭难。
不做他想,张翠山继续道:“我对明教众人也素来敬仰,前段时间我还在蝴蝶谷与贵教青翼蝠王韦大侠有过一面之缘,与蝶谷医仙胡神医更是交情颇深,因此谢大侠可不要因为我是武当派弟子而与我心存芥蒂。”
谢逊闻此十分畅快,哈哈笑道:“张少侠不要多想,我谢逊生平只敬重英雄,不在乎门派教别,张少侠如此少年英雄,胸襟也能豁达如斯,倒是让谢某佩服不已。”说罢想张翠山请酒。
张翠山忙道不敢当,饮尽杯酒之后,谢逊又道:“听说张少侠与谢某四弟韦一笑有过会面,但我知道四弟的性子,寻常人他根本不放在眼里,想必张少侠与四弟有过交手,不知结果如何?”
张翠山也被谢逊的直来直往感染,说道:“韦大侠确实与在下切磋过几招,韦大侠的轻功举世无双,在下实在远远不及,但韦大侠手脚上的武功倒是不怎么麻利,粗略算来,也算作平手。”
谢逊听完毫不惊讶,便又举杯请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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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 十章 义结金兰情()
?张翠山知道谢逊为人豪爽,因此他也放开一切,露出肝胆道:“你我二人一见如故,自然是酒逢知己,但我们都是习武之人,只怕这样喝下去,即使千杯也醉不了,不如我们换大碗来,岂不痛快?”
谢逊名字里虽有一个“逊”字,但为人高傲,从不肯弱人一头,大声道:“好。”
薛绿竹见二人这么高兴,自然也不会阻止。
于是两人便开始豪饮笑谈。张翠山讲起了曾经孩童时候无家可归的惨状,谢逊便说起自己曾经的猎户生涯;张翠山又提到张三丰对他的大恩,谢逊便说起成昆对他的栽培;张翠山还讲了和几位师兄的趣事,谢逊便说起自己曾远赴西域时的所见所闻。。。。。。两人聊得好不畅快,而薛绿竹便安静的坐在一边倾听,时而还会露出些许笑容。
约莫半个时辰后,张翠山已经露出醉意,一个时辰后,他便倒在桌子上呼呼大睡。他并非是一个对人毫无戒心的人,但是面对的是谢逊,而且还是正常版的谢逊,他自然放心大醉,他想的不多,只知道自己不能在谢逊面前留下怯懦的印象,不然便被谢逊看轻了。
谢逊自然没有那么容易醉倒,他是成年人,饮酒多年酒量惊人,莫说是用大碗喝酒,哪怕是抱着坛子喝,他也未必会醉。但他留了一个心眼,毕竟大家都是初识,自然要小心提防。他内力大成多年,早已能够熟练运用,体内“混元功”运转,喝进去的酒便会迅速消化成尿液汗水,自然要比张翠山高明。
但当谢逊看到张翠山真的醉倒时,他心里还是不怎么顺畅,暗道我谢逊一生光明磊落,不惧天地,今天的行径还比不得一少年,人家对我毫不好不防备,我却处处小心,还对他有过猜忌,此非大丈夫所为。
谢逊越想越难受,将张翠山抱上客栈内的房间后,他便对薛绿竹抱拳道:“我今日与张兄弟喝酒喝得舒畅,张兄弟对我敞开心扉热情邀醉,而我谢某却多有顾忌,实在不好再面对张兄弟,谢某无颜留在此处,就此告辞。”说完也不等薛绿竹回应便大步离去。
薛绿竹楞了片刻便把心思收回来,专心伺候酒醉的张翠山。
次日清晨张翠山悠悠醒来,他曾服过“续命八丸”,体内还残留着大量药性,因此宿醉后的他倒也没有头疼等毛病出现。
薛绿竹伺候完张翠山洗漱后,才告诉张翠山谢逊离去时说的话,张翠山对薛绿竹感叹道:“我与他喝酒未必没有目的,但我却不能说出来,谢逊洒脱男儿,我不如啊!”
说完后,张翠山伸手抚过薛绿竹的发丝,心里想着昨晚她定是守候了自己一夜,心里感动,便道:“绿竹啊绿竹,能有你相伴在我身边,我活得实在太轻松太幸福了。”
薛绿竹极易脸红,低头不语,但听得此话心里面自然美得很。
张翠山见此心痒得很,忙上前将她抱在怀中,张翠山身体还没长成,与薛绿竹差不多高,几个月前说不定还比不得她,此时两人相拥张翠山不用低头便能吻住她的樱唇。
正当张翠山跃跃欲试的时候,几声大笑传来,正是谢逊的声音。随后传来敲门声,谢逊一边敲门一边说道:“张兄弟可还在?”
薛绿竹忙从张翠山怀抱里挣脱,面红耳赤的上前去开门,好事被撞破张翠山也有点不好意思,忙整理下情绪等待门开。
“谢大哥来了啊,快快请坐。”张翠山忙热情的迎上去。二人昨日喝得高兴,早就以兄弟相称,当然这只是江湖上拉近关系的一种客套方式罢了。
见张翠山对昨晚的事丝毫不提,谢逊以为薛绿竹还没来得及告诉张翠山,便道:“昨日你请我喝酒,你是喝得真的酒,而我却使了些手段,实在惭愧不过,今天特地前来,正是为了向张兄弟道歉,还想要再请张兄弟喝一次。”
昨晚谢逊怀着愁闷离去,路上回忆着张翠山的豪爽,大感张翠山乃真男儿,随后又想到江湖如此之大,以后未必能够再碰见,本着遇见就不再错过的想法,谢逊便有转身回来,一方面想要道歉,一方面也是为了真真正正的交张翠山这个朋友。
张翠山笑道:“谢大哥言重了,若是真喝,我还是比不得谢大哥,哪用得着道歉。”
谢逊摆手道:“张兄弟莫要安慰我,谢某实在惭愧,若是不能请得这一回,谢某怕是再难见人。”
张翠山哪能愿意再喝?不仅是因为他得节省时间去寻找《九阳真经》排除体内的寒毒,而且今早起来看到薛绿竹憔悴的样子他也不忍心,但谢逊如此相邀,自己若是拒绝只怕会伤了谢逊的感情。
谢逊见张翠山面露犹豫之色,以为张翠山不愿与他深交,心里更是难受,便想要告辞,却听到张翠山道:“谢大哥的心意我能明白,你看不如这样,既然谢大哥这么看得起小弟,而我又十分敬佩谢大哥,不如我二人结为异姓兄弟,从此同生共死,祸福相当,你看如何?”
谢逊是个心思细腻的人,闻此忙道:“张兄弟是名门弟子,谢逊却是明教中人,怎么能够祸福相当?不好不好。”
张翠山有点生气的道:“谢大哥怎的如此看轻小弟?你看小弟可是追求名利而贪生怕死的人?”
谢逊忙道:“我怎么可能这么想?我不是这个意思。”
张翠山继续道:“我明白谢大哥是怕自己明教弟子的身份而影响到小弟的前途,但小弟并不在意别人看法,只求活得自由自在。我可以明确的告诉谢大哥,我张翠山敬重的是谢大哥的为人,若谢大哥看得起小弟,便全了兄弟的提议。”
谢逊早就感动不已,道:“好,张兄弟如此看得起谢某,谢某却还犹犹豫豫,实在当不得大丈夫,咱们即刻结拜,以朝阳做主,成全你我兄弟情意。”
说罢,谢逊拉着张翠山的手出了客栈,薛绿竹忙跟上,此时天色微亮,三人也没有办法准备香炉黄纸便往小镇外面奔去,准备找一个空旷的地方结拜。
三人脚步极快,不一会儿便到得一个小山坡上,此时太阳冉冉升起,三人跪倒同念誓词。此时谢逊还不是《倚天屠龙》时期的对老天充满怀疑的谢逊,他与同时期其他的人一样信天信地信鬼神,对着太阳发誓磕头自然也做得出来。
正在三人其乐融融的结束结拜过程时,一个声音冒出来道:“我道是谁一大清早在这里唧唧歪歪,原来是几个无知小辈在这里学人家结拜,真是可笑!”
第四十一章 大战白鹿子()
?三人听到有人讥讽,不禁转头怒目而视,眼前出现的是一位五十左右的长须老头儿,老头儿身上穿着绿色道袍沾满露水,静静的坐在一边好像已经很久了,三人从上山开始竟然一点儿没有注意到。
老头儿仿佛未见几人怒气冲冲的样子,继续慢悠悠讥笑道:“古人结拜,须得有红纸道明每人姓名、生日、时辰、籍贯,还得有父母、祖及曾祖三代姓名,然后摆上天地牌位,焚香叩拜,你们这样简简单单就结拜,岂不可笑?”
谢逊是大哥,这时自然得出头,但他看不透这个老头儿的深浅,自然不能轻易出手,因此说道:“我等此时来不及准备这些,江湖儿女不拘小节,重的是之间的情谊,自然不必在意这许多。”
老头儿又笑道:“说得倒好听,你们为一时之急连天地祖宗都不拘了,连祖宗都不在乎,还在乎什么情谊?”
谢逊也不恼,继续说道:“我兄弟二人情谊,岂是你这孤寡老头能明白的?”
见老头儿有点不喜,谢逊继续道:“至于祖宗,自当铭记于心,而不是等到有用的时候才拿出来祭拜,你这老头若是没有儿女便罢,若是有得儿女,怕也未必把你记在心上,更何况祭拜。”
谢逊擅长言辞,一般人怎么可能说得过他,此时更是把这老头气得要死。
老头儿怒道:“竖子无礼,今天我倒要代替你祖宗教训教训你这不肖子孙。”
说罢登时提剑跃起冲向谢逊,谢逊自然不惧,他想动手已经很久了,他天生神力,外加一身深厚的功力已是一流前期直逼中期,出手大开大合好不生猛,此时还没习得“七伤拳”,若是有七伤拳傍身,怕是直接对得一流中期的境界,饶是如此,他那勇猛的拳掌也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光那气势便让人心生畏惧。
但老头儿的出手也让人十分惊讶,他手中的宝剑光芒四射,是个货真价实的一流中期高手,每每看起来平常如斯的一剑,直逼人体要害,竟然让人不知道如何抵挡,细看之下才发现其中奥妙。
原来他出招之前必定会先有垫招,而谢逊没有武器,只能躲避,待谢逊躲开后,他的下一招却让人无法再还招,完全是经验上占的便宜。如此几个轮回后,谢逊开始变得焦躁,竟然有想以伤换伤的打算。
张翠山自然不愿让谢逊受伤,利器造成的伤害毕竟比拳掌来得深重直接,况且老头儿的内力不弱是为二流中期,这拳掌打下其反震之力伤的还是谢逊。于是张翠山叫道:“大哥莫慌,我来助你。”说罢跃入场中,开始与谢逊联手对敌。
张翠山没有宝剑在身,他的剑早在对上苍松子的时候就已经折断,这时候只好施展拳脚上的功夫,但张翠山的拳脚更胜刀剑,武当绝学岂是一般门派能比的?
谢逊感觉压力大减,哈哈笑道:“五弟你今日与我义结金兰,便以这老贼的鲜血来祭奠先祖,让他们在天之灵也能一起高兴高兴。”说话的空挡受伤却丝毫不慢,直逼的老头儿左抵右挡。
老头儿有苦难言,本以为二人是两个普通的小辈,杀了也就杀了,却不想功夫如此了得,一个人他倒还能斗得游刃有余,两个人他便有点不支,若不是他有多年的经验,怕抵挡不了多久。
薛绿竹见张翠山和谢逊畏惧老头儿的长剑,便也提剑上前,她也不再顾忌张翠山会不会高兴她的插手,她只是担心久战之下张翠山受到伤害。
张翠山自然不会不高兴,光明正大切磋他自然会独自应付,比如少林的空性大师;但对付要自己命的人,张翠山从来不讲究什么规矩,哪怕是暗器**,只要他有怕也是会毫不犹豫的使用。
薛绿竹的加入终于影响到了最后那一丝平衡,双拳难敌六手,且三人都不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