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张翠山-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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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离开”两个字后,张翠山才想起自己是来道别的,于是又对胡青牛道:“小弟差点忘了正事了,小弟此次前来是为了向大舅哥道别的。”
“道别?”胡青牛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看着张翠山问道。
张翠山点了点头,道:“小弟在回到武当山时并未逗留,还未过上一天便转道来到此处,如今已经见到青羊,小弟便想着早日回到武当山去,免得让几位师兄担心。”
当张翠山说道“几位师兄”的时候,不自禁又想起那位善解人意的薛绿竹来,薛绿竹在自己离开的时候担心自己跟着会给胡青牛不好的印象,因此提出让自己留在武当,让张翠山一个人前往蝴蝶谷,这虽然是很小的一件事,但是换个人来,比如说胡青羊,是绝对难以做到的,因此张翠山心里觉得有愧于她,自然急着回去。
当然,这些话肯定不好对胡青牛说起的,虽然他现在知道胡青牛对薛绿竹并无恶感,但这事终归牵扯着胡青羊,胡青牛必定会不大愿意听到,因此张翠山是不会说出来的。
胡青牛听此眉头紧皱,问道:“什么时候离开?”
“就今天,反正小弟留下来也没有什么事干,还不如早些回去,顺便顺便早日将小弟与青羊的事情定下来。”说到成亲,张翠山多少还是有些害羞的。
但胡青牛明显没有心情理会这些,他现在只是担心张翠山回到武当后,范遥计划的那些事便很难完成,虽然他说过对这事不管不顾,但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在意的。
“能否在多待上一段时间?”胡青牛问道。
张翠山愣了一下,难道胡青牛对自己还恋恋不舍起来?
但是随即张翠山想起,胡青牛这些感情多半是对着胡青羊来的,与自己并无多大关系,于是只得苦笑一下,但胡青牛与胡青羊的感情之深,张翠山还是能够明白一些的,因此他也无法说出即可离开这些话来。
因此张翠山问道:“大舅哥是想要翠山在待上多久?”
胡青牛想了想,范遥要醒来至少也得等到一个月之后,然后想出一些办法来至少还得花上半个月,前前后后加起来怎么也得一个半月了,说不得之后还得往光明顶跑上一次,这又得花上两月左右,再与黛绮丝筹备一番
胡青牛计算出大概的时间,于是对张翠山道:“那就先暂时住个半年!!!”。。
第二一二章 记得谢逊否()
张翠山没想到胡青牛一提就直接是半年,半年,说长倒也不长,但也得分是干什么事,难道就因为胡青牛舍不得胡青羊,便要花个半年?
若仅是如此,张翠山倒也没有什么意见,毕竟人家将胡青羊养了二十年,自己这半年如何就等不得?但是,半年后呢?要是半年后再有个半年,那自己这要等到什么时候?
想起还有一位女子在武当山对自己翘首以望,自己这半年无论如何都是不能等下去的,于是小心的对胡青牛道:“大舅哥,半年,会不会长了点?”
胡青牛也觉得自己这个要求有些无理,但想起“大事”来,他松口不得,于是道:“那就那就先待上五个月?”
五个月?还是“先”?
这点张翠山无法接受,于是照实说道:“大舅哥,我知道你对青羊有些不舍,但是五个月的话,小弟确实接受不了,如今我们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得学会珍惜时间,若是小弟这半年就这样无所事事呆在蝴蝶谷中,是不是太虚度了?”
见胡青牛脸上的嘲笑味道,张翠山知道以“浪费时间就是浪费生命”这一条无法说服胡青牛了,毕竟这话与自己并不搭调。
于是张翠山又加道:“而且小弟离开武当山这三年还未见过家师,上次回山与几位师兄匆匆一瞥,得知家师这几年一直在寻找小弟的下落,小弟如何再敢在外逗留,惹得他老人家担心?”
胡青牛听此也觉得有些道理。便道:“那就再待上四个月,四个月后便立即赶回去见你的师父。”
四个月与五个月差距大吗?
张翠山想想又道:“而且小弟已经决定回山便与青羊成亲。若是一直呆在这里,难免让青羊多想。也让小弟的心里不安静。”
胡青牛摆摆手:“这事不急,而且你们若实在着急,大不了我再给你们建一座房屋,你们将就着先成个亲也没有关系。”
张翠山又摇头道:“不行的,师尊不在,小弟的事如何敢自作主张,虽然小弟已经决定与青羊白首不相离,但这事至少还得先禀告师尊一声。”
胡青牛听此也觉得有些道理,虽然他行事不受世俗拘束。但尊师重道这点却是自然而然,难以反驳的。
于是道:“要不你休书一封,告诉张三丰说你有些事暂时回去不了?”
张翠山连忙摇头,道:“小弟离家已久,实在不好再做停留,若是大舅哥对青羊实在不舍,成亲之后小弟一定会再带着青羊回来闲住一段时间,来陪陪大舅哥的。”
听张翠山说自己是舍不得胡青羊,胡青牛摆了摆手道:“我何须要你们陪?只要青羊开心就好了。不用理会我的!”
见胡青牛这么洒脱,张翠山心里也舒服许多,道:“既然如此,小弟便先带着青羊回去了。等到大舅哥什么时候思念青羊,只需修书一封,小弟必定会带着青羊回来看望大舅哥的。”
胡青牛没想到自己这一挥手连借口也给挥掉了。顿时便傻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张翠山见胡青牛不是舍不得胡青羊。因此觉得心情舒畅了许多,站起身来对胡青牛道:“如此。小弟便先告辞了,待到中午时分,小弟再来与大舅哥告辞。
胡青牛见此一惊,立即起身两手放在张翠山肩上,将张翠山再次按在板凳上,随即双眼紧紧的盯着张翠山,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而张翠山也是一脸惊讶,如今以他的功力自然是不会这么轻易受制的,胡青牛的武功顶多是二流后期,比起当年的胡青羊确实厉害不少,与鲜于通斗上几个回个也还行,但是对上张翠山,说句不客气的话,真的是秒秒钟的事。
“大大舅哥,你这是?”张翠山不知道胡青牛为何会突然做出这种举动,因此语气略带结巴的问道。
胡青牛本来是一时情急的举动,但是在这一瞬间被逼的不行时,他却又想起一个办法来。
胡青牛两手放在张翠山肩上,一脸坚定的问道:“张翠山,你还记得昆仑山的谢逊么?”
“啊?”张翠山不知道胡青牛怎么突然问出这句话来,顿了一下之后才反应道:“谢逊乃是小弟的结义大哥,小弟自然不敢忘记。”
“那你还记得谢狮王如今手脚俱废,不能行动吗?”胡青牛又问道。
张翠山以为胡青牛要说出什么坏消息来,忙严肃道:“不敢忘,不敢忘”
胡青牛嘴角一翘,一副阴谋得逞的样子道:“那你为何来到了我蝴蝶谷,却不去看望你的结义大哥?”
“我”张翠山也突然想起,自己确实没有想过再去看望一下谢逊,主要是因为他上次离开光明顶的方式有些不光明,如今自然不好意思再去光明顶了。
“既然谢逊是你的结义大哥,如今又受伤在家,此时你来到我这里便与他家也隔得不远,何不去看望一下他?”胡青牛问道。
张翠山问道:“大哥在家么?不是在光明顶么?”
胡青牛道:“狮王本来是在光明顶的,但是由于你是他的结义兄弟,他实在不好在这个时候呆在光明顶上,免得让别人说闲话,因此才回到家中静养。”
张翠山点了点头,还好谢逊没有继续呆在光明顶上,不然凭着他的威望,说不定又给自己增加一大堆麻烦。
胡青牛又问道:“怎么样,你可决定去了?”
张翠山道:“我也有许久未见到大哥了,既然大哥在家,我自然应该是前往一趟的。”
在张翠山与谢逊从昆仑山下来的时候,便约定去谢逊家里做客,但是因为后面事情不断因此没有去成,此时谢逊又有伤在身,张翠山说什么都应该去一趟的,说不得还要邀请谢逊去见证自己的婚礼。
胡青牛听此点了点头,随后约定五日后动身,张翠山没有在这待上半年,这五天还是等得起的,因此自然答应下来。
之后张翠山又问了一些有关谢逊的情况,与胡青牛对答一番后便被赶了出去。
胡青牛的这些举动在张翠山眼里很是奇怪,但是张翠山知道胡青牛的脾气,因此也没敢多问,只好去做早餐逗青羊了,昨日他与胡青羊玩了一天却没有去成温泉,这几天说什么也要将她推下水!。。
第二一三章 等待胡青牛()
蝴蝶谷百花齐放,蝴蝶翩翩,如同画卷一般经久不息,若非身处其间,很难想象这是在寒冬时节的一处景色。
张翠山与胡青羊如同金童玉女一般携手站在画卷之中,由于男的俊俏,女的纯真,两人完美的融合在周围景色之中,倒也不显得突兀碍眼。
两人在这是在等待与胡青牛的告别,如今张翠山与胡青牛约定的五日时间已过,自然是要离开的。
之前他们已经与胡青牛打好招呼,说是此时离开,但是在等了许久之后,却仍未见到胡青牛的身影,这让两人变得焦灼起来,虽然张翠山与胡青羊商量过以后会常回来看看的,但古时毕竟与现代不同,先不说地理相隔较远,交通不便很难再到,光是那一番常住的准备便不是一两日能做好的,若非孑然一身,哪能随随便便?
因此两人在此准备与胡青牛做最后的道别,之所以选择在此也是担心胡青羊心智不坚留恋不舍,万一胡青牛在劝留一番,那就不好离开了。
但是久等之下,胡青牛却迟迟未到,张翠山心想,莫非胡青牛不愿与胡青羊分开,因此连最后的一面都不愿相见了么?
“翠山,哥哥是不是生我的气了,所以才不来见我?”在张翠山这么想时,胡青羊突然问道。
难得胡青羊有这种自我反省的态度,这让张翠山颇为欣慰,但张翠山不愿她伤心。便道:“应该不会,大舅哥那么舍不得你,应该会来的。”
胡青羊摇头道:“我经常给他添麻烦,他一定是厌烦我了,翠山,你以后会厌烦我吗?”
“怎么会呢?”张翠山将自己手中握着的小手紧了紧道:“无论怎样,我都不会厌烦你的,我不会,大舅哥就更不会了。”
胡青羊听此并未高兴,想起胡青牛现在都还未现身。于是又问道。“但是哥哥为什么现在都还没来呢?”
男女之间的患得患失张翠山也明白一些。为了让她不必担心,于是又道:“兴许是他有些舍不得你,担心见了你会哭泣流泪,所以才没来。”
胡青羊听此也觉得有理。但仍旧失落的道:“但我相见哥哥啊。如果我们现在走了。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他啊?”
张翠山想想道:“这样,如果我们再等不到他我们就亲自去找他,好不好?”
胡青羊道:“万一他躲起来我们找不到怎么办?”
张翠山道:“肯定能找到的。因为我们的武功比他高得多嘛。”
见胡青羊脸上还是有些担心,张翠山又道:“而且等我们找到他之后,我们一定得揍他一顿,问他为什么不来送你。”
胡青羊从没想过要揍胡青牛,此时听到心里觉得颇为有趣,想起胡青牛现在都还没有出现,她便摩拳擦掌的道:“好啊,到时候一定揍得他不敢出去见人。”
见胡青羊露出喜色,张翠山也笑道:“见不得人有什么?反正这蝴蝶谷也没有外人来,揍了也当白揍。”
胡青羊想想道:“那怎么办?难道我们要将他揍得人事不省,让他像范遥那王八蛋一样躺上几个月?”
张翠山听此摇头道:“这样可不行,如果我们真的这么做了,到时候谁来照顾他?最后还不是得让我们留下来照顾他,多麻烦啊!”
胡青羊听此点了点头,她也不是一个擅于照顾人的人,但是揍得轻了也不解恨,于是问道:“那怎么办?”
张翠山道:“这样,我们将他的牙齿打掉,让他吃不了肉,每天只能喝稀粥,每次一喝稀粥就能听到‘哗啦啦’往下流的声音,可谓是无耻下流了!”
胡青羊听此连连拍手道“好主意好主意”,却听张翠山得意洋洋的继续道:“而且啊,咱们可以将他的衣服全部扒光,然后把他的衣服全部烧了,这样他就光光的没衣服穿了。”
见胡青羊笑得弯腰伏地了,张翠山也蹲下来道:“而后你再将你的衣服丢给他,他要么不穿,要么就光身子,等到有熟人来的时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