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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部分

斗战胜佛之悟空传-第110部分

小说: 斗战胜佛之悟空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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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小事,何不早说?”随升堂吩咐王左衙、李右衙:江州城内百姓,每家要办僧鞋一双,限五日内完纳。百姓俱依派完纳讫。

    满堂娇见刘洪这般,心中怎会愿意让他们父子相残,但是神仙在上,也由不得自己不愿意,对刘洪道:“僧鞋做完,这里有甚么寺院,好去还愿?”

    刘洪说道:“这江州有个金山寺、焦山寺,听你在那个寺里去。”

    “久闻金山寺好个寺院,我就往金山寺去。”

    刘洪即唤王、李二衙办下船只。

    满堂娇带了心腹人,同上了船,稍水将船撑开,就投金山寺去。

    却说玄奘回寺,见法明长老,把前项说了一遍,长老甚喜。

    次日,只见一个丫鬟先到,说夫人来寺还愿,众僧都出寺迎接。

    而在远处青松之上,金蝉子的阳神与道士立在树梢,远远看着这边。

    满堂娇径进寺门,参了菩萨,大设斋衬,唤丫鬟将僧鞋暑袜,托于盘内。

    来到法堂,满堂娇复拈心香礼拜,就教法明长老分表与众僧去讫,法明知道满堂娇的来意,让众僧散了,去忙自己的事。

    玄奘见众僧散了,法堂上更无一人,他却近前跪下。

    满堂娇叫他脱了鞋袜看时,那左脚上果然少了一个小指头。

    当时两个又抱住而哭,拜谢长老养育之恩。

    法明道:“汝今母子相会,恐奸贼知之,可速速抽身回去,庶免其祸。”

    满堂娇道:“我儿,我与你一只香环,你径到洪州西北地方,约有一千五百里之程,那里有个万花店,当时留下婆婆张氏在那里,是你父亲生身之母。我再写一封书与你,径到唐王皇城之内,金殿左边,殷开山丞相家,是你母生身之父母。你将我的书递与外公,叫外公奏上唐王,统领人马,擒杀此贼,与父报仇,那时才救得老娘的身子出来。我今不敢久停,诚恐贼汉怪我归迟。”

    法明抬头看了满堂娇一眼,并不说话。

    玄奘应下,送满堂娇出寺登舟而去,依依惜别。

    玄奘哭回寺中,告过师父,即时拜别,径往洪州。

    玄奘刚刚离开,金蝉子与道士与随之离开。

    来到万花店,问那店主刘小二道:“昔年江州陈客官有一母亲住在你店中,如今好么?”

    刘小二见来人有几分像陈光蕊:“他原在我店中。后来昏了眼,三四年并无店租还我,如今在南门头一个破瓦窑里,每日上街叫化度日。那客官一去许久,到如今杳无信息,不知为何。”

    道士呵呵一笑:“刘小二之言,信不得。”金蝉子微微点头。

    玄奘听罢,却信了刘小二的话,即时问到南门头破瓦窑,寻着张氏,问道:“敢问婆婆可是张氏?”

    张氏闻得声音,说道:“你声音好似我儿陈光蕊。”

    道士在远处瞧见:“南极仙翁太过多此一举。”

    金蝉子微微一笑:“对凡人而言,这才合符逻辑,儿子像父亲,本该如此。”道士摇头,不说话。

    玄奘道:“我不是陈光蕊,我是陈光蕊的儿子。温娇小姐是我的娘。”

    张氏脸上有些失落:“你爹娘怎么不来?”

    “我爹爹被强盗打死了,我娘被强盗霸占为妻。”

    张氏闻言,也不见悲伤,遂道:“你怎么晓得来寻我?”

    “是我娘着我来寻婆婆。我娘有书在此,又有香环一只。”

    那张氏接了书并香环,放声痛哭道:“我儿为功名到此,我只道他背义忘恩,那知他被人谋死!且喜得皇天怜念,不绝我儿之后,今日还有孙子来寻我。”

    玄奘问:“婆婆的眼,如何都昏了?”

    张氏经历起落,身前之人虽声音极像儿子,心中却还有些犹疑,如果真是自己的孙儿,断无将他牵涉进来的道理,如果不是自己的孙儿,将眼盲的事实说出去,只怕引祸上身,当下扯谎道:“我因思量你父亲,终日悬望,不见他来,因此上哭得两眼都昏了。”

    玄奘便跪倒向天祷告道:“念玄奘一十八岁,父母之仇不能报复。今日领母命来寻婆婆,天若怜鉴弟子诚意,保我婆婆双眼复明!”祝罢,就将舌尖与婆婆舔眼。

    金蝉子远远瞧见,道:“一片孝心,实可成全,还请相助。”

    道人点头,道:“举手之劳。”将手指一弹,一点金芒融入张氏的眼中。

    须臾之间,双眼舔开,仍复如初,玄奘只当自己的功劳,欢喜不已。

    婆婆张氏觑了小和尚,愣了一会,才道:“你果是我的孙子!恰和我儿子光蕊形容无二!”

    婆婆又喜又悲,嘴上这般说,心中却更加恐慌,哪有儿子与父亲这般相像的?声音几乎一样,容貌更是一模一样,这活生生双生兄弟啊。

    玄奘连忙称是,又将满堂娇的打算说了一遍,张氏听在耳中,心中却更加害怕,话到口中,终是没能说出来。

    玄奘只当婆婆张氏同意了,就领婆婆出了窑门,还到刘小二店内,将些房钱赁屋一间与婆婆栖身,又将盘缠与婆婆道:“我此去只月余就回。”张氏点头,只道明白。

    随即辞了婆婆,径往京城。

    刘小二见玄奘走了,对张氏殷情备至,道:“不曾想,婆婆的儿媳竟然是殷丞相的闺女,前些年,是小的不懂事,被那刘贼逼迫,在您吃食中下药,致使您眼睛被毒瞎,小的该打,小的该打。”说着,狠狠地打了自己几个耳刮子。

    张氏见刘小二这般,也不好再发怒,毕竟别人也身不由,道:“当年要不是你发善心,将那毒汤打翻在地,老身要全部喝下去,可不就是眼盲这般简单了,只怕此时上了奈何桥,喝了孟婆汤。”

    刘小二见张氏不怪罪:“婆婆里面请,当年小的胆小,不敢忤逆了那凶人,要是小的胆气壮一些,婆婆也不会受这般罪。”

    张氏摆摆手道:“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不提也罢,不提也罢。”当下进屋去休息,不再多说。

    玄奘离了刘小二的店,寻到皇城东街殷丞相府上,与门上人道:“小僧是亲戚,来探相公。”

    金蝉子与道人在玄奘叫门之时,已经先一步进了丞相府中,只见丞相与夫人在中堂喝茶。

    门上人禀知丞相,丞相道:“我与和尚并无亲眷。”

    道人也不等金蝉子说话,轻吹一口气到丞相夫人脑海之中,形成一个梦境。

    夫人只觉一阵恍然,道:“我昨夜梦见我女儿满堂娇来家,莫不是女婿有书信回来也。”满堂娇走后,殷丞相再不曾问过一句,只当没有这个女儿,眼下见夫人这般说,心中也多了一些些期许。

    殷丞相便教请小和尚来到厅上。

    小和尚见了丞相与夫人,哭拜在地,就怀中取出一封书来,递与丞相。

    丞相拆开,从头读罢,放声痛哭,哭的是自己女儿不孝,怎么可以侍奉刘贼十八年,当在生下孙儿之时就自刎才是,怎可这般不知廉耻活在世上,丢尽了我殷家的脸面。

第一百六十八章 《凡人的命运》() 
张氏经历起落,身前之人虽声音极像儿子,心中却还有些犹疑,如果真是自己的孙儿,断无将他牵涉进来的道理,如果不是自己的孙儿,将眼盲的事实说出去,只怕引祸上身,当下扯谎道:“我因思量你父亲,终日悬望,不见他来,因此上哭得两眼都昏了。”

    玄奘便跪倒向天祷告道:“念玄奘一十八岁,父母之仇不能报复。今日领母命来寻婆婆,天若怜鉴弟子诚意,保我婆婆双眼复明!”祝罢,就将舌尖与婆婆舔眼。

    金蝉子远远瞧见,道:“一片孝心,实可成全,还请相助。”

    道人点头,道:“举手之劳。”将手指一弹,一点金芒融入张氏的眼中。

    须臾之间,双眼舔开,仍复如初,玄奘只当自己的功劳,欢喜不已。

    婆婆张氏觑了小和尚,愣了一会,才道:“你果是我的孙子!恰和我儿子光蕊形容无二!”婆婆又喜又悲,嘴上这般说,心中却更加恐慌,哪有儿子与父亲这般相像的?声音几乎一样,容貌更是一模一样,这活生生双生兄弟啊。

    玄奘连忙称是,又将满堂娇的打算说了一遍,张氏听在耳中,心中却更加害怕,话到口中,终是没能说出来。

    玄奘只当婆婆张氏同意了,就领婆婆出了窑门,还到刘小二店内,将些房钱赁屋一间与婆婆栖身,又将盘缠与婆婆道:“我此去只月余就回。”张氏点头,只道明白。

    随即辞了婆婆,径往京城。

    刘小二见玄奘走了,对张氏殷情备至,道:“不曾想,婆婆的儿媳竟然是殷丞相的闺女,前些年,是小的不懂事,被那刘贼逼迫,在您吃食中下药,致使您眼睛被毒瞎,小的该打,小的该打。”说着,狠狠地打了自己几个耳刮子。

    张氏见刘小二这般,也不好再发怒,毕竟别人也身不由,道:“当年要不是你发善心,将那毒汤打翻在地,老身要全部喝下去,可不就是眼盲这般简单了,只怕此时上了奈何桥,喝了孟婆汤。”

    刘小二见张氏不怪罪,道:“婆婆里面请,当年小的胆小,不敢忤逆了那凶人,要是小的胆气壮一些,婆婆也不会受这般罪。”

    张氏摆摆手道:“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不提也罢,不提也罢。”当下进屋去休息,不再多说。

    玄奘离了刘小二的店,寻到皇城东街殷丞相府上,与门上人道:“小僧是亲戚,来探相公。”

    金蝉子与道人在玄奘叫门之时,已经先一步进了丞相府中,只见丞相与夫人在中堂喝茶。

    门上人禀知丞相,丞相道:“我与和尚并无亲眷。”

    道人也不等金蝉子说话,轻吹一口气到丞相夫人脑海之中,形成一个梦境。

    夫人只觉一阵恍然,道:“我昨夜梦见我女儿满堂娇来家,莫不是女婿有书信回来也。”满堂娇走后,殷丞相再不曾问过一句,只当没有这个女儿,眼下见夫人这般说,心中也多了一些些期许。

    殷丞相便教请小和尚来到厅上。

    小和尚见了丞相与夫人,哭拜在地,就怀中取出一封书来,递与丞相。丞相拆开,从头读罢,放声痛哭,哭的是自己女儿不孝,怎么可以侍奉刘贼十八年,当在生下孙儿之时就自刎才是,怎可这般不知廉耻活在世上,丢尽了我殷家的脸面。

    夫人见殷丞相哭得伤心,自己又不识字,忙问道:“相公,有何事故?”

    殷丞相心中恼怒夫人没调教好女儿,才使女儿未婚先育,而今又侍奉二夫十八年,毫无廉耻,说话的口气不免重了一些,道:“能有什么事故?这和尚是你的外孙。女婿陈光蕊被贼谋死,满堂娇被贼强占为妻。”

    虽说是强占为妻,只怕是心甘情愿相随,不然如何十八年不见来个消息?想到此节,殷丞相暗道不好,难道那刘贼就是私会满堂娇之人?

    夫人听罢,亦痛哭不止,道:“相公啊,你可要为女儿做主啊。”

    殷丞相不耐烦夫人的哭闹,又问玄奘道:“这刘洪是何人?”

    玄奘道:“不过一般的”那一边坐着的道人见玄奘并不知刘洪真正来历,遂打了一个响指,将刘洪的真实来历全部送入玄奘脑海之中。

    金蝉子见到道人这般,说道:“你这次可是冲动了。”

    道人不解,问道:“此话怎讲?”

    金蝉子道:“那法明和尚在玄奘体内设下禁制,只要被道家仙术触动,必然会被发觉。”

    道人无法苟同,道:“难道观世音菩萨猜不到我们跟随在玄奘身边,还要设下如此麻烦的禁制。何况,我并未感觉到任务禁制。”

    金蝉子道:“观世音猜到我们会来玄奘身边,却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来,来过了又将往何处去。现在你这一记仙术,被玄奘体内的禁制锁定,从现在开始,不管你去哪里,观世音菩萨都能清楚知道。”

    道人微微蹙眉。

    金蝉子见道人的表情,微微一笑,道:“如若不信,你慢慢看不下。”

    金蝉子与道人说话的这一会,玄奘将刘洪的真实身份和盘托出,这一来,吓得殷丞相一跳,心中对刘洎更是恨之入骨,当初你刘家要上门提亲,又如何有这许多事情?

    夫人更是大惊,连连道:“这可如何是好?”

    殷丞相思忖了一下,知道刘洪是当朝尚书右丞刘洎之子后,自己冒冒然前去杀了,只怕自己难解释清楚,反而落下把柄,如果将此事禀明圣上,则可名正言顺杀了刘洪,也好杀杀刘洎的威风,说道:“夫人休得烦恼,来朝奏知主上,亲自统兵,定要与女婿报仇。”

    当下安排玄奘住下,自己找来幕僚客卿,商议一击必中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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