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带着农场的男人了-第24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第448章 怒与笑()
“好多好吃的,好好吃,好好吃。”
申屠如同刨食的野猪,四肢着地,不断在这座废墟中扒拉出各位食物塞进嘴里。
不管上面沾满泥土,还是未拆开包装,只要看着像吃的,就一股脑却往嘴里塞。
对于尤蜂的号召,根本没当一回事。
刘浩也很忌惮这个饿死鬼的掌控者,为了防止他发现这边还有一场战斗,在他的面前凝现出众多的美食。
让他沉『迷』于烧烤,麻辣烫无法自拔。
“我好生气,好生气。”
只是他刚拖住饿鬼申屠,飞上高空的聂远,再次如陨石般冲撞下来。
“该死。”
刘浩抱紧若雨,曲膝准备离开,他可不想承受这疯子的撞击。
“拖住他。”
尤蜂几人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纷纷放出绝招。
尤蜂:“遍地陷阱。”
翡翠:“悲从心来。”
马龙:“寂静无声。”
孔祥:“黑暗世界。”
思君:“千年的等待。”
江河:“嘿,我在这呢。”
于冬:“血『色』的璨烂。”
苏宁:“放纵吧!欲望!”
萧意:“笑吧!为了死亡。”
周雅:“沉睡吧!那样就不会痛了。”
白羽华想了想,召唤出自己的飞剑。
“看剑!”
……
在这一刻,刘浩的心中,各种情绪,欲望分绪踏来。
脚下变成了万丈深渊,心有万千悲意,耳中却听不到任何声音。
眼前一片黑暗,似乎再也看不见光芒,脑袋却不受控制的朝另外一边转去。
终于当他再次看到眼前的场景,却是一个个熟悉的人倒在血泊中。
明明心中异常痛苦,下腹处却异常火热。
同时喉咙发痒,莫名的想要大笑。
眼皮开始低垂,好想就此睡去。
这一切发生在一瞬间,刘浩虽然知道要反抗,却莫名的缺少动力。
“呜呜呜,哈哈哈…”
忽然,他听到旁边响起若雨又哭又笑的声音。
瞬间,刘浩额头青筋暴起,在这一刻,他如号令天地的神明,踏前一步,声音带着天地的震颤,一字一顿的道。
“万物生!”
一道绿『色』的涟漪从他的脚下扩散。
“轰隆!”
天地似乎寂静了那么一瞬间,脚下的废墟里,密密麻麻的杂草,花朵,大树,如被打了膨胀剂的缝隙一般,瞬间填满眼前的一切。
白羽华『射』出的飞剑被树枝顶飞,天上如陨石般落下的聂远却被尖锐的树枝扎了个对穿。
而尤蜂等人察觉不妙,在植物的海洋里腾闪挪移,只能慌『乱』逃窜,虽然没有受伤。
不过看着面前的植物海洋,短时间内他们也无法找到刘浩再进行攻击了。
……
“好生气,好生气,好生气。”
最低阶的比斗场里,一个穿着破烂麻衣的瘦弱的男子,如野兽般红着眼睛,嚎叫着冲向五个浑身浴血,正把武器从瘦弱男子亲人身上拔出来的敌人。
十几分钟后,战斗结束,瘦弱男子以伤换伤,硬是杀死了五个实力不弱的敌人。
但是他看着和敌人尸体倒在一起的亲人,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里面有他的老父,他的老母,他的妻儿。
怒火不断灼烧他的心,他的智,他的魂。
要是我早点冲出来,家人们就不会死了,好生气啊!好气我的胆小,好气我的懦弱,好气……没有陪着家人一起死去。
被植物海洋包围,阴暗无光的球形空间里,刘浩抱着若雨睁开了眼睛。
『摸』了『摸』脸庞,感觉到上面的湿润,刘浩叹了口气。
这里是他的梦境,聂远死亡的那一刻,他看到了对方的过去,莫名的,眼角滑落了一滴泪水。
只是双方已经成为敌人,他也仅是感慨一下,心中并不悔杀了对方。
而且他那样做,也算让对方解脱了。
“啊!这是哪里啊!好黑。”
刚才还又哭又笑的若雨,转瞬间就恢复正常了。
“这里是安全的地方,你呆在这里吧!”
刘浩习惯『性』的『摸』了『摸』她的脑袋,控制头顶的树枝,分裂出一个井口,独自一人离地悬浮的飞了出去。
当他穿过百米高的树枝,来到外面的时候,率先看到的就是不远处被穿葫芦的聂远。
想到刚才看到的一切,刘浩叹息一身,释放了一道超度法术。
随着聂远的身体化为光点消散,刘浩看向面前再次包围他的尤蜂等人。
“你们都是万鬼门从极西城里弄出来的人?”
“是又怎么样?”
仅有江河一人开口,尤蜂等人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没什么。”
刘浩吸了口气,拿出自己的本命法宝白萝卜狠狠的咬了一口,目光坚定的看着他们。
“带着那种痛苦加入万鬼门,只会给这个大陆带来灾难,就让我给你们解脱吧!”
“凭你。”
萧意捧腹大笑。
“真是大言不惭。”
“小心!”
马龙皱眉侧头提醒了一句。
“他有这个能力。”
随着最后一口白萝卜进肚,刘浩身上散发着一股让天地震颤的气息。
他身负散发圣洁光芒的五行灵环,神情却如紧盯猎物的野兽般专注,曲腿弓腰,看着脸『色』微变的萧意道。
“荒兽的躯体实在太强大了,我一直不敢全部吸收。不过为了你们,我愿承受经脉破裂之痛。”
“轰!”
空气产生一股爆鸣,刘浩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消失在十一人面前。
……
曾经,段氏皇朝某个偏僻的小镇,有一个清官。
他两袖清风,舍己为人,不谓强权。在他的管理下,这个小镇的人民安居乐业,丰衣足食。
在段氏皇朝这么一个污浊之地,是少有的一片净土。
只是他知道这只是暂时的,他的心里一直担忧着这片净土被破坏,所以他从来没有笑过。
当他被扣上莫须有的罪名的时候,他并不是多意外。心里甚至已经想好对民众的说辞,让他们不用担心自己,因为他相信自己的民众。
只是当他被囚车押送走的时候,看到的不是民众的不舍,而是那些他倾尽所有保护的镇民,肆意的辱骂。
那一刻,他笑了,笑得很大声。
他笑这些人的愚昧,他笑自己的天真,他笑自己的……无能。
第449章 饿,鼻,悲,身()
“安心去吧!经此一役,段氏皇朝必定会浴火重生。你所希望的净土,会出现的。”
血雨飞撒间,刘浩无喜无悲的站在萧意刚才所在地,侧头看向马龙。
“轰!”
忽然,下方几乎长成一体的树木爆碎,饿鬼申屠宛若一个黑洞,带着惊天吸力,发了疯一般冲向刘浩。
“好饿,好饿,我还要吃东西。”
“想吃东西就吃吧!”
刘浩如割肉喂鹰的佛陀,在五彩灵环的衬托下,带着一股悲天怜人的感觉拿出一个苹果,输入大量灵力。
“拦住他。”
马龙听到了刘浩的想法,慌忙出手阻止。
“寂静无声!”
“悲从心来!”
……
十人同时出手,只是刚才还能让刘浩失神的能力,在这一刻竟然无效了。
仅有白羽华放出的飞剑还有点效果,让刘浩不得不举手击飞一下。
“噗!噗,噗!”
刘浩的手中,长出了一株四米高,结满苹果…却长满尖锐木刺的苹果树,申屠却不管不顾的冲了上去,瞬间就被扎成筛子。
……
“官爷,牢饭什么时候送过来啊?我都饿了三天了。”
极西城某座囚犯村里,一个面黄肌瘦的男子,用祈求的目光看着身着黑『色』皮甲,手持长枪的士兵。
“喏!”
士兵朝不远处刚从比斗场拖出来的尸体努努嘴,嗤笑道。
“那不就是吗?趁新鲜快吃吧!”
“官爷说笑了,人怎么……”
“噗,噗,噗!”
男子话还没说完,就有好几个神情麻木的囚犯扑到尸体上啃噬起来。
“呕!”
男子看到这一幕,当场干呕起来,这才发觉官爷不是在说笑。
他虽然是因为杀人的罪名被送到这里,但是让他吃人,他实在无法接受。
只是没有食物,他就得活活饿死,然后落到个被人分食的下场。
为了活下去,他吃树皮,吃草根,吃虫子,只要能吃的,除了人他都吃。
……
刘浩点燃了手中的苹果树,看着它和申屠一起落下,叹息一声。
“带着路上吃吧!”
“该死。”
尤蜂脸上刚消失的忧愁再次浮现,他召出一把黑『色』的长剑道。
“他能无视我们的天赋能力,现在只能用我们自己的实力跟他打了。”
“来吧!”
刘浩紧握瘦弱,却让空间都不堪重负的手臂,毫不畏惧的看着面前的十个人。
“就让我送你们安息吧!”
……
“轰!”
十一人战作一团,恐怖灵力喷涌,空间不断破碎重组,上演着一场血与肉的碰撞。
……
“好臭,好臭啊!就没有一个好闻点的男人吗。”
黑暗污浊的房间里,白羽华双目无神的看着窗外。
房间里只有一个个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她白羽华,原本是段氏皇朝一个附属小国的公主。其父亲不堪段氏皇朝的压榨,无奈带兵造反。
结果显而易见,以他们国家的兵力,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仅一天时间,就被打到皇都。
而她,作为叛首之女,也被送到了极西城这个地狱,供胜者肆意玩弄。
刚开始她怨恨段氏皇朝的残暴,后来又怨恨她父亲的愚蠢,最后她只奢求来找她的男人气味好闻点。
……
“谢谢,你的花很香。”
白羽华低头看着几乎把自己扎成筛子的藤蔓,还有上面散发清香的白『色』小花,脸上带着满足的神『色』,从空中栽了下去。
而刘浩,为了击杀白羽华,连续被尤蜂等人砍了好几剑。
要不是人兽合一,让他拥有荒兽的体魄。那几剑能直接把他削成人棍,而不是卡在骨头上。
……
“呜呜呜,呜呜呜!爹爹不要离开我。”
她翡翠,一个富商的掌上明珠,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女人。
但是这一切,全部因为一个权贵不满他父亲送的礼物而葬送。
而今天,是他们来到这里的第一天。
为了保护她,她的父亲被迫参加了比斗,而这一去再也没有回来。
从那以后,她经常哭泣,不管是男人羞辱她的时候,还是那些人死亡的时候,她都会哭泣,因为那样就有人像他父亲离开时那样,『摸』『摸』她的头。
不管那些人的举动带着什么意义,她都想有人对她那样做,因为那是她唯一能缅怀过去的举动。
……
“去找你真正的父亲吧!”
刘浩硬接了尤蜂的一剑,『摸』了『摸』面前身材娇小的少女脑袋后,再次回身杀向剩余的人。
而留在原地的翡翠,带着穿透她全身的藤蔓,还有上面的花朵,脸上『露』出解脱的神『色』,倒在一脸安详的白羽华身边。
……
“报告夫人,大人在回来的路上遇上山匪袭击身亡了。”
大红灯笼高挂,显得喜气洋洋的府邸内,在新房内枯坐了一晚上的苏宁,却得到了这么一个消息。
也在那一天,仅双八年华的苏宁,在这个规矩众多,思想保守的家族里,开始了她的守寡生涯。
十年过去了,她在这个麻木不仁的家里呆了十年。
某一天,她忽然得到消息,她当年的丈夫并没有死。
之所以那样说,其实是他诈死离家出走。现在钱花光了,就自己回来了。
苏宁听说这个消息,心里别提多高兴,因为那样就表示她可以像正常女人那样,拥有夫妻生活。
“什么,你这个老太婆想跟我同床共枕?”
那一夜,她被赶出了房间,她那十年未见的夫君,当着她的面,搂着一个年轻漂亮的丫鬟进了房间。
她不甘心,她不愿接受这个结果,开始梳妆打扮,想方设法的吸引她丈夫的注意。
但是她这个举动,在这个保守的家族里,却落地一个『淫』『荡』的名声。
甚至外面有传言,说她如『妓』女般跟多少男人睡过,说得煞有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