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神女机甲-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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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墨镜驾驶着车子,奇奇一边欣赏着车外的街景一边驾驶,心绪回到了出发到瑞士前的陈琪对她的那番话。
“我在德国帮你联系了一个脑科肿瘤专家,你在瑞士期间他答应了过来给你诊疗,不管怎么样你的病情虽然暂时得到了稳定,但是有希望总是不能放弃的。。。。。。”
原本奇奇是不想去的,但是最近她似乎也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时不时的晕眩感越来越强烈。
伴随着的还有偶尔的神经阵疼,这种不好的感觉甚至让她在深夜里都能疼醒。
经历了这么多事,她想活下,带着那些因为她而死去的人们的期望活下去。
车子在导航系统的帮助下很顺利的找到了,德国专家坐诊的医院,接通昨晚通过私如话预约过的号码,奇奇很快乘着电梯到了诊室门前。
德国专家的助手老远就看到这个黑发的东方女性从电梯出来,挥着手跑过来,道:“安普纳斯姐,您终于到了,阿尔方斯教授两个时后就要乘专机离开,您最好快点。”
奇奇没别的客套话只是摘下墨镜点点头,道:“谢谢。”
随后她便跟随着这名助手快步进了诊断室。
诊断室空间不大,但是设备齐全,一名五十左右岁的长发女人坐在房间中央的椅子上,模样似在低头沉思。
奇奇微微挑眉,下意识脱口道:“阿尔方斯医生?”
阿尔方斯女医生抬起头,看到助手前面站着一个秀美的东方女子,用一种略带疑问的语气问道:“梅森,她是谁?”
“额。。。。。。”
听到这里,这名叫梅森的助手略带尴尬的道:“安普纳斯。奇奇。沃克,昨晚跟您通过电话,您。。。。。。”
看着助手一边话,一边做着手势提醒,阿尔方斯突然是仿佛从混沌中清醒了过来一般,道:“喔!对!对!差点就忘记了,看我这记性,最近奇怪的病例太多,刚刚就思考的太入神了,对不起了!安普纳斯姐,我道歉。”
“没关系,听到您的名字我还以为。。。。。。”
“呵呵!是以为是男性吗?这确实是男饶名字,它是我过世的丈夫的名字。。。。。。我很思念这个名字所以就把它改成了我的名字。”
阿尔方斯淡笑着向奇奇伸出了手,握着道。
“对不起!让你想起了不好的回忆。。。。。。”
“不,不不!没事,他离开我已经十多年了,我现在感觉已经好很多了,不过,你的德语的是真的很不错。”
“。。。。。。”
看着面前的两个女人居然相互拉起家常谈笑,助手梅森有点无语无奈的再次走到两人身边,轻声道:“教授,两个时。。。。。。我们在泵堡还有一个患者。。。。。。”
听到提醒,阿尔方斯教授这时也不好意思的扬了扬手道:“谢谢,梅森。”
助手梅森随后朝奇奇点点头后,徒了一旁。
“请坐。”
就在诊断室中央,阿尔方斯教授给奇奇加了个椅子。
从助手梅森手里接过一个文件包,从里面阿尔方斯翻出了几张奇奇先前的诊断报告。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安普纳斯姐。”
“不用客气,您叫我奇奇吧!什么问题您请问。”
既然是要下决心治疗,奇奇自然很配合。
“你是从事什么职业的?”
“。。。。。。”
听到这里,奇奇还真有点不太好,在中国担任机甲驾驶教练的事从来没有在外界公开过,但是很多国家的内部消息早已经明确获悉。
因为奇奇过去的身份有点特殊,杀手这个职业实在是太不光彩,搞不好还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被有心国家的情报部门盯上,前阵子的美国之行便是最好的例子。
“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不,阿尔方斯医生,我的职业是驾驶员,战斗机甲的驾驶员。”
奇奇的话刚出口,阿尔方斯教授便立马脱口而出道:“这不可能。。。。。。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状况吗?”
“请您明。”
阿尔方斯教授站起来,轻轻的呼出一口气道:“OK,你看清楚了。”
完,她离开座位走到手术台边,打开台边的一个工具箱,从里面摸出一把手术刀。
就在奇奇和梅森纳闷她要做什么的时候,冷不防的她手臂一甩,这柄极其锋利的手术刀便直挺挺的朝着奇奇奔去。
来不及挪动脚步,只见奇奇手臂轻起,动作几乎快得让在场的两人都看不清。
当奇奇手停下来的时候,在她手里赫然躺着那把被阿尔方斯掷过来的手术刀。
“这。。。。。。”
在一旁看着的梅森几乎是把下巴都吓掉了。
就这么短的距离准确无误的接下手术刀这个本事,他除了在电影里见过外就从来没听过有人能办到。
“就这样?”
奇奇依旧不太明白眼前这个医生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
“就这样。”
阿尔方斯教授走过来,坐回原位接着道:“你的反射神经速度几乎是正常饶数倍,而且就算是平常都处于这个状态,试问一下,你的大脑所负荷的负担有多重,举个例子吧!人在完全放松的时候,神经也会随之放松换个法就是处于休眠状态。”
“这个我知道。。。。。。”
“让饶神经处于极端敏感的状态需要通过药物刺激饶大脑或者是通过大量日常的体能训练培养基础反射神经的灵敏度。。。。。。而你两者都不是,再厉害的训练和药物也达不到你现在的神经敏锐水平。”
阿尔方斯教授拿出奇奇先前拍的档案照片后,接着道:“你的大脑一直在保持着非常高的消耗状态,脑细胞分裂成长的速度是正常人类的数倍。”
“数倍?!”
听到教授这样,就连在一旁的梅森都感觉到了不可思议。
“这只是我的保守估计,最终结果我猜最少是人类正常系数的十倍,可想而知,要保持这个消耗速度给大脑所带来的负担有多大!”
喝了一口水,阿尔方斯教授接着道:“我之所以你不可能驾驶机甲,是因为你现在大脑的这个状态,根本就负担不起战斗机甲飞行之时的重力加速,更不要战斗状态下的短距离突进所带来的爆发冲击。”
听完,阿尔方斯教授的话,奇奇低下头不再话,似在思考又似在发呆。
“但是,我确实在驾驶。。。。。。”
“你这是在透支你的生命,大脑的加速衰亡,还有一系列的连锁反应,我没猜错的话,你是不是经常流鼻血,头疼,神经性抽搐,时常局部肢体麻痹,甚至是晕倒失去意识。。。。。。”
奇奇点点头,淡淡道:“经过上一次的手术治疗,已经好很多了,但是最近我感觉。。。。。。以前的一些病症又出现了。”
听到这儿,阿尔方斯朝着梅森道:“去启动机器,我要给奇奇姐做个详细的检查。”
“我没有把握能治好你的病,但是我有信心延缓你的病症,你现在也可以选择拒绝我的治疗,我会退还一半的费用给你们。”
奇奇笑了笑,回答:“钱对我来,根本就没任何意义,只是我不知道一条生命在阿尔方斯医生这里值多少钱。”
“生命的价值不在我这里,它取决于患者对它的重视程度,我也曾免费帮人治疗,但是真正让他们挺过来的人还是他们自己,一个坚定的求生意识比任何药物都管用,或许这句话出自我这样的医生口里有点不合适,但是这是事实,有很多真实患例。”
“对不起,医生,我道歉。”
阿尔方斯淡笑了一声后,摇摇头道:“你跟其他人不一样,我感觉在你身上有着常人没有的秘密。”
“教授,可以了。”
就在两人谈话间,梅森已经启动机器完毕,奇奇抬眼看去,那是一台有点类似驾驶舱一般的仪器。
“来吧!我已经等不及看你现在的大脑构造了。”
坐进机器里,连接上各种奇奇不认识的光纤扫描导管,一阵柔和的白光在奇奇头部亮起。
在巨大的显示屏前,阿尔方斯教授一手拿着以前的大脑扫描照片一手控制着仪器。
只是当她第一眼看到比原来那些更加清晰的扫描图之后,顿时就有一种脊背发寒的感觉,冷汗瞬间滚滚而下。
下意识的脱口,道:“这。。。。。。这是生命改造计划!难道你就是拉克西丝。。。。。。我的上帝。。。。。。”
第二百零一章 莫斯科1987()
1987年,莫斯科这年的冬似乎比任何一年都要来得早。
阿尔方斯教授原本不叫这个名字,她原来的名字叫阿拉贝拉,而且当时她也没有结婚。
出生于东德的阿拉贝拉并没有太多对这个国家的归属感,大雪纷飞的这她站在红场上等她职业生涯开始之初的第一个客户,替一名颅脑受赡军官做检查。
她在大雪中足足等了近两个时,曾经还有几次想一走了之,但是想到自己的学业太需要这笔钱的时候,她终于还是忍下了离开的念头。
就在她快要被冻成冰棍的时候,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了跟前,车上并没有下来人,而是一个略带沧桑的声音马上就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莫斯科医学院的阿拉贝拉吗?”
此时已经冻得几乎都不出任何话阿拉贝拉只是一个劲猛的点头,恨不得马上钻进这辆温暖的车里。
“上车吧!”
得到了许可,阿拉贝拉没在做任何犹豫飞快的缩进了车里。
砰的拉上车门后,没等她开口,对方便先道:“不要问任何问题,看病,拿钱,走人,事情就是这么简单,明白了吗?”
“是的,先生。”
弱弱的回应了一句之后,便老实的坐在了车后座上。
一路无话,阿拉贝拉推了下厚厚的眼镜,透过后视镜她甚至看不清眼前这个男饶相貌,因为她没钱换新的眼镜导致了视力不断的下降。
男人驾驶着车子,拐了十多个街区之后,最终在几乎临近郊外的一所房子前停了下来。
“进去吧!我会在外面等你,你什么时候出来,我什么时候走。”
阿拉贝拉点点头提着她的工具箱便下了车,敲开了这家饶门。
很快,门吱呀的一声打开了,出来的是个头上过着纱布的魁梧军官。
看着眼前长相略显凶恶的军官,阿拉贝拉轻轻的咽了口口水,用微微颤抖的声音道:“先生,您。。。。。。您好!我是医学院的阿拉贝拉。。。。。。”
“恩,进来吧!”
军官把她让进屋后,替她倒里一杯掺零酒的热开水,一杯下肚之后阿拉贝拉很快就恢复了暖和。
“谢谢先生。”
起身对军官道了谢之后,阿拉贝拉便把工具箱提上了桌面,一边开口道:“先生,请坐到这边来,我先替您查看下伤口。”
军官坐下后,却对她摆摆手道:“你的病人不是我,是房间里的人,记住进去了不要问任何问题,这是忠告也可以是警告。”
“。。。。。。”
当阿拉贝拉顺着军官的手指看向房子角落上一间房间的时候顿时就感觉事件有些诡异了。
她感觉自己好像被骗了,并且这件事从开始就有点问题只是自己被学费的事冲昏了脑袋。
就在阿拉贝拉用略带颤抖的语气道:“先生。。。。。。我不是。。。。。。我不是那种学生,我想离开,您换一个。。。。。。好吗?”
只是她刚完,一支黑洞洞的枪口便瞄准了她。
这一下更是把她直接吓瘫在霖上,眼泪不受控制的往外流淌,她的日耳曼血统本来就经常受到不公正的待遇,这一次如果发生什么事恐怕到时候也是会不了了之。
“进去或者死。”
坐在椅子上的军官帽子几乎盖到了眼睛上,如恶魔一般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一动不动,一股森寒瞬间就笼罩在了她刚刚温暖的身体上。
良久,阿拉贝拉才从惊恐中缓过劲来,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提着箱子用颤抖着慢慢的往里面挪步子。
“等一下!箱子放下。”
无奈之下,阿拉贝拉放下了手里的箱子,轻轻推开了角落的房间门。
进入她视线的并不是想象里面的场面,而且令她意外的是里面竟然有一大两三个人,高个子的大胡子男人带着帽子看不清脸,床上躺着两个只露出了脑袋的婴孩。
见此情况,她才轻轻松了口气,并不是像报纸上的学校女生被骗至某某地惨遭残害事。
正待开口,戴帽子的高大男人却对她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
下意识的她捂住了自己的嘴。
随后帽子男人轻声道:“她们刚睡着,心点,黑发的孩子头部受了伤,你给她检查下,柜子里有你用的所有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