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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清宫--宛妃传全集_派派小说-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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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时淡时浓。

清如拂袖站起来的时候,不小心扫到了盛瓜果的玉碗,袖子上顿时沾了一小片水渍,她倒也不在意,只看了一眼便罢,“姐姐!”

“恩?”水吟抬头等着清如说下去。

“我仔细的把先皇后还有子佩的事想过,两件事中都有着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李全!”她将这几日所思所想之事说了出来,与她交好的几人中,月凌柔弱,日夕率直,只有水吟才能商量着事。

“李全?这个人确是可疑的紧,先皇后与佟妃的死与他有关。现在如你所说又和子佩搭上了,若说他是无心的,鬼都不相信!”水吟道。

清如点点头:“我就是怀疑他与幕后之人有联系。现在看来那个人似乎对我很是关注,引我宫中的人叛变。咱们要是在不把他揪出来,只怕几个都要倒霉了。”

“那你准备怎么办?”

“派人去查李全地底,就算不能查出全部,但多少会有点帮助,你说呢?”

水吟沉吟了一下道:“这倒是个办法。我记得内务府里有每个太监宫女的记录,我们现在就去看!”

她正欲起身,却被清如重新按在了椅子上,面对其不解的目光,清如没有多做解释,而是从袖中取出一张纸递给她,水吟接过来一看,只见上面写着:李全,顺治三年入宫。京城人氏,父母双亡,无兄弟姐妹。孤身一人。

原来她已早一步派人去拿来了,水吟瞧完了这寥寥几句。先头还不觉得有什么。可瞧着瞧着不由三怪了起来,清如抽过纸道:“你也觉得太简单了对吗?”

“不止简单。还很笼统,只怕是有人刻意为他安排地,你想从这一点上顺藤摸瓜,找到源头?”

“不错!不过这件事要有人在宫外一起查才行,我查到当年负责管这些的人叫汪达幸,当年办完这件事没多久就出宫了,算算差不多已快十来年了,他地老家正是湖南,我想请你阿玛在湖南找找这个人,另一方面李全既然称是京城人氏,那他在京城一定有蛛丝马迹留下,而且若有人安排他入宫,那这个人定不是普通人!”清如冷冷地说着。

“你想的倒是不错,依你我家族的能力一定可以查到些,但问题是我们是宫妃,要如何传信出宫呢?”这个我也想过了,就以为皇后置办寿礼的名义派两个信得过的奴才出宫!”

水吟想了一下也只有这个办法,便赞同道:“好,就依你所言,我回去便将信写好交给知兰带出宫!”知兰是其带进宫地丫环,最是信的过,不过为防万一,清如还是让知兰出宫后先到索府,由索府派人送信去湖南,至于清如这边则派了子矜出去。所有的事都在秘密的进行着,表面上清如与水吟还是与以前一样,没有对外透露半分,连日夕和月凌也瞒着,清如原意是不想为她们带来不必要的麻烦,然无意中却保存了这个秘密,让日夕没能得知这件事!

在这个时候,另一件事也传到了京城,传到了紫禁城。

索额图在广东遭袭,生死未卜,下落不明,其妻漫雪得到消息后,不顾自身安危与所有人的反对,独自一人前往广东寻夫,她坚信索额图不会死!

当清如从福临口中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简直是平地惊雷,久久不能自持,她已经失去一个哥哥了,难道上天连仅有的一个也要夺走,若是这样,那阿玛额娘膝下将再无人侍奉,他们的伤心清如简直不能想像!

虽早知广东是个危险之地,却不曾想却凶险至此,早知如此,她说什么也要求福临收回成命,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至于漫雪,她不知道该为哥哥娶得如此一个情深意重地夫人高兴,还是为其独自行动的行为生气,她只能祈盼如漫雪所言,哥哥你一定要活着!

福临安慰着清如,并告之她已经派人暗中保护漫雪,以确保其平安,清如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只是使劲地抓着福临的手臂,福临也不说痛只是任由她抓着,他亦是难过地,对一直忠心耿耿的索家,他有所亏欠啊!

这之后关于漫雪行踪地消息不断传来,但索额图却始终如石沉大海,虽心中牵挂,但宫里诸事繁杂,清如还是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应付,心中地不宁只能寄于每晚的祈求。

第三十四章 千秋节(1)

又过了几日已是五月十五,再有两日就到了皇后的千秋节了,坤宁宫早就忙开了,其他各宫也开始准备要觐献的礼物,只有福临还是和以前一样,不是翻绿头牌,就是宿于各宫之中,对于皇后,他似乎从不将她当回事。

这夜,满月之夜,本应是属于皇后的满月之夜,福临宿在了永寿宫日夕的昭云轩中,不知道当晚日夕承恩之时是如何不着痕迹进言的,总之第二日李全便被提升为内务府的副总管,这一下内务府便有一位总管,两位副总管,李全得了好处,自然也对日夕格外尽心,只差没把心掏出来了。

五月十六,这一晚福临点了水吟的牌子,李全知日夕没有侍寝,待天黑后悄悄溜去了昭云轩,在避开所有人的耳目后进了里面。

进去后他来不及看人就直挺挺地朝前面站着的人跪了下去:“奴才谢主子,主子大恩大德,奴才莫齿难忘!”

然他等了半晌也没听到日夕叫他起来,反而听到别人吃吃的笑声,抬头一看才发现,原来站在那里的根本不是日夕,而是兰香,见自己跪错了人李全赶紧起来不悦地道:“你怎么站在这里,害我跪错了人,主子呢?”

兰香也不怕他,吃吃地笑道:“谁叫你自己不看清楚,又不是我叫你跪的,主子正在里面沐浴,你在这儿等着!”

李全心中有气但还是老老实实地站在一边等,过了一会儿,日夕从后堂转了出来,扶着她的是另一个贴身丫环阿然,是与兰香一道从府中带来的。

由于刚洗浴完。所以日夕只在头上套了个发簪,略挽了还在滴着水珠的头发,浑身散发着香云水气。瞧见李全在,她先是示意兰香去外面守着。然后才坐下来道似笑非笑地道:“好好的,你跑来我这里干什么?”一旁阿然取了巾帕吸着她发上地水珠。

李全一拍双袖跪下去,堆了满脸的笑道:“奴才是来谢主子大恩的,要没有主子奴才也做不了这副总管,主子大恩大德。奴才就算是粉身碎骨也难报万一,奴才下辈子愿意为主子做牛做马……”

日夕听得他罗嗦个没完,打断他道:“行了行了,不要说那些虚地没的,只要你现在给我好好办事就行,我不会亏待了你地,只要你做的好,这总管的位置迟早也会是你的!”

一听这话,李全脸上的笑容更是诌媚:“主子放心。。三∨書∨網。奴才一定好生办差,不辜负主子地厚望!”

日夕绕了一缕湿发在胸前玩着,听了李全的话闲闲地说了句:“那就好!”隔了一会她突然想起什么。侧了下身道:“后天就是皇后的千秋节了,你们内务府那边该办的东西都办的怎么样了?”

“回主子。一切都依照往前准备妥当。只待后日便为皇后庆贺!”说到这里他又压低了声道:“皇后她其实根本没什么用,照奴才说。应该让主子您来当皇后还差不多!”

他刚说完就感到有一道凛烈如刀的目光扫过自己,随即听到头上传来声音:“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乱说,你是不是不想要这颗脑袋了啊?!”轻柔的语气,却让李全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埋低了头道:“奴才失言!”

“知道就好!”日夕也没太过责罚李全,毕竟他还有用,停了一会道:“宛嫔她们要安排凌常在于皇后千秋节上献舞,到时皇上也会去,你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这是她偶有一日去看月凌时,发现她在练舞,不经意间问出来的。

“她们……她们是想让皇上注意凌常在?”李全试探着答道。

“不错,那天她们会安排其在水中献舞,我不想看到她在皇上面前跳舞,你知道该怎么办了?”日夕专心地把玩着自己头发,似乎那是天下最好玩的东西。

李全不愧是日夕身边地人,只这一句便明白了主子的意思,他了然地笑道:“主子放心,奴才管保到时一定叫她碍不到主子的眼!”

日夕微一点头,一抹冷笑从唇边蔓延,又问了一些事,便打发了李全回去,李全趁着夜色离开了永寿宫,他一路小心避开了所有地人,却不想在过隆福门的时候一时不查与人撞了个正着。

只听得“唉呀!”一声女子地响声,另外似乎还有人在扶她,李全想趁着那人没看清时偷偷溜掉,不想那人却不肯放过娇喝道:“是哪个人,没地我站住?”

眼见溜走无望,李全只得硬着头皮转身,借着月光他瞧清原来撞着的人是长春宫静怡轩地容嫔,赶紧陪了笑躬身打千:“奴才给容嫔娘娘请安,娘娘吉祥!”

这时水吟也瞧见了撞她的人,原来是李全,还真是无处不相逢,前几日刚和清如一起说起他,今天就碰到了,她本来是侍完寝回宫了,哪知到了宫中才发刚刚刚皇上赏下来的玉佩掉了,就又折回来找,不想却遇到了李全,她慢条斯理地抚着衣服:“原来是李公公,这是打哪儿来啊,怎么走的这么勿忙,连撞了人也不出声?”

李全诚惶诚恐地低头道:“奴才刚刚不知是娘娘在这里,冲撞了娘娘罪该万死,请娘娘恕罪!”他不愿多加纠缠,深恐被水吟发现了什么,但水吟显然不愿就这么轻易地放他走:“李公公还没说打哪儿来呢?怎么,不能说吗?”

李全眼珠子一转,心中暗骂水吟多管闲事,他想了一下道:“奴才从宁妃娘娘那里过来,她那里少了点儿香料,晚上不点睡不安稳,奴才便连夜给送了过来!”

“这么说来李公公还真辛苦,既是如此,那我就不多耽搁了,你早些回去歇着吧!”水吟早对李全有所怀疑,所以一直仔细瞧他,见他在说之时眼珠乱转,心知其说的不尽实话,但她并没有说破。

李全心中一喜,弯身打了个千道:“奴才告退!”

水吟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暗自皱眉,送香料这些小事哪用得着他一个副总管亲自跑一趟,随便找个人就行了,难道宁妃……水吟抬头望了灯火不明的永寿宫一眼,心中有惑,却不敢断言,这时陪在她身边的知兰凑到水吟耳边道:“主子,刚才奴婢在李公公身上没闻到一丝香味,他说的肯定是假话!”

“你确定?”水吟知道知兰善闻辩各种香味,一般都不会闻错。

知兰很肯定地点着头:“奴婢绝对不会闻错的,确是没有!”

“行了,我知道了,咱们走吧!”水吟折身离去,知兰一愣道:“主子,不找玉佩了吗?”

“玉佩?”经知兰一提,水吟才记起她来这里的目的,旋即道:“不找了,等明日天亮了再派人来寻!”

水吟与知兰均没发现在不远处的永寿宫中有一道目光跟在她们身后,直到她们都走的不见影子后,日夕方关了窗缝坐回到床上。

这个李全,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叫他诸事小心,还这么不小心,若不是她正好开窗透会气,还看不到这一出呢!水吟……日夕眯起了迷惑过无数人的眼眸,。瞧水吟那样分明就已开始怀疑李全了,他的推脱之词她未必就信,说不定就会怀疑到自己身上来,她本不想这么早就部署对付水吟的,但现在她自己要撞到枪口上来也怨不得她了!

终于到了五月十七那天,皇后四更天就起来了,这一日是她一年中难得的高兴日子,她挽起高高的发髻,戴上配应皇后身份的盘珠垂凤吉冠,金丝累凤,碧玉垂珠,两条明黄的带子从帽沿垂下。

她舒展双臂由宫女为其换上平日里极少穿的朝服,层层叠叠的金线银线穿成一只振翅的凤凰,合浦珠串就的朝珠挂在胸口,这样的皇后竟也有了一份雍容华贵之感!

束好了妆,皇后便让人将所要用的东西都摆好放好,别要乱了,不知是否是清如先前的话起了作用,皇后分派起事来开始有条有理,不像以前那么乱无头绪了,她毕竟还是在乎福临的,希望能让这个名义上的丈夫不在这般漠视自己!

待一切布置妥当后,天也大亮了,老天赏了皇后一个晴好无比的天气,蓝蓝的天上,不时飞过一群鸟雁,皇后深吸了一口夹杂着青草气息的空气,回身搭在宫女手上,慢慢踱回正对着门的宝椅,她弯身坐在了右边那张,坐下的时候她看了眼左边一直空的那张椅子,今天该有人来坐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宫妃们也逐渐到来,向皇后叩首祝贺,然后送上贺礼,因为是皇后的千秋节,所以基本上宫中能来的妃子都来了,宁妃、贞贵嫔、恪贵嫔,淑贵嫔、宜嫔还有其他几个贵人常在等,这次连静妃也到场,只是她是皇后的姑姑,所以只是微一欠身说了向句,便毫不客气地坐在了前位上。

随着日夕的出现,原本还小声的议论开始大了起来,她刚向皇后行完礼,还没献上礼物,静妃的冷言便到了:“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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