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乱三国-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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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让加入丹阳军的百姓们提起了丹阳兵,争相竖起大拇指赞颂!
所以,不**不抢不拿不骂不打,是祢衡交代给你们的铁纪律。
何为铁纪律:就是任何人尚若违反,格杀勿论!
这些还未成为正式士兵的壮丁们,现在对丹阳新政府充满了希望和期盼。
随着号角声,临时入住各营帐的壮丁帐门外不时有士兵敲着铜锣喊话,“丹阳相驾到,紧急集合,无论军民,校场列队!”
壮丁门跟着士兵来到校场,纷纷嚷嚷了好一阵,按照士兵们的指示,排好队形站好,而那些徐州士兵被刻意的没安排在这一校场。
秣陵大营,几千余名士兵和壮丁济济一堂,“丹阳相祢大人到!”随着这一声,亲兵们立刻齐声吼道,“参见祢相大人!”老百姓是见官就跪的身份,听到什么相,什么大人地。那还不赶紧跪下?
祢衡一摇三摆的踏着方步踱将出来,上了帅台,吩咐大家起身后,祢衡当堂傲然而立,威风凛凛地看着手底下,官威十足。但由于身材实在欠佳,派头不足,形象不是很好。但祢衡毫不在乎,因为他此刻感觉太过瘾了。
校场内一众军士都把腰杆挺得笔直,等着听他训话,谁知道祢衡一张嘴脸一亮相,那些壮丁险些笑出声来。在场的士兵大都见过祢衡,但这一千壮丁还没见过长这么奇怪的人,一根那么细的脖子却顶着那么大颗脑袋。祢衡为了显示官威,走起路来还摇头晃脑的,更显滑稽。
现在这些壮丁就是老百姓,虽说这会儿强忍着笑,但肚子都在暗忖:&这丹阳真是新人新风貌,站在这大脑袋丹阳相身旁半步的应该就是驻守这秣陵的丹阳郡司马,那个黑脸加那道伤疤,谁看了都会半夜做恶梦。一个是是凶神恶煞,一个是细脖子大脑袋,不知这丹阳新任的太守什么模样。&
在一千壮丁的一片遐想中,祢衡笑着大声道:“乡亲们!弟兄们!一路上辛苦了,徐州军个出现逆贼一案,现在朝廷的旨意还没有到,本相受丹阳太守之命,先担起这个案子的调查。&
祢衡本来还和颜悦色的,突然一正脸色道:“乡亲们,这一次让大家暂住下来,实在是因为你们之中有谋反的贼子混入,本相以及丹阳上下官员,有守土缉凶的职责在身,不得不彻查此事。今天,陪同我来地是丹阳郡司马许大人,等一下,他要给大家检验一下,希望乡亲们能够配合。”
接下来的场面,可以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有了一生的难忘。无论哪个人,他见到一千多人,在早春的寒冷中脱下脚上鞋袜,躺倒在地,给人检查脚底板的情形,相信他终生都不会轻易忘记这一幕的,何其壮观啊!
许褚像模像样的带着五百兵士,云贯场中,一个个检查下去,很快就检查完毕。许褚和祢衡略微一碰头,许褚就马上向祢衡报告,“禀报祢相大人,通过检验,没有发现明显标记的反贼!”
祢衡点头表示知道了,许褚退至一旁,祢衡又换上了那幅和颜悦色的表情,问道:“既然各位都是清白的,本相在此问上一句,这几天的饭食,好不好啊!”
大多数壮丁还在**,有些灵光的一瞥祢衡那怀揣目的的笑意,立即明白过来,高声喊着,“好!”,开始还只是十几声零零落落,等到身边人讲解明白,壮丁们此起彼伏地叫着好。
那些负责解说或是带头叫好的其实都是祢衡从郡府带来的斥候,他们假扮壮丁混在真壮丁一起,已有好几日,已和群众打成一片,称兄道弟,也使壮丁们相信了这个是王家大婶的二侄子,那个是李家大伯娘舅家的二叔,取得了壮丁们的信任。
第三百零一章有苦说不出()
祢衡眯着本来就像绿豆似的双眼,继续道:““那我们丹阳兵亲不亲?”
“亲——!哈哈”听着壮丁们的笑声,丹阳兵士们都多多少少有些感悟,脸皮薄的还有些害臊,脸皮厚的却已经喜笑颜开了。
“那大家觉当丹阳兵好不好?”
“好——!?”这一次壮丁们有了异口同声地默契,喊得格外整齐,声音的宏大,让在场的士兵们大受震撼。
不用背景离乡当兵,这些壮丁都乐意。再说他们通过这几日的参观新秣陵军营驻地,发现现在的丹阳兵不但穿得好,吃得好,他们还听说了当现在新丹阳的兵丁,收入也蛮好。
于是乎,祢衡的目的很顺利的达到了,他的绿豆眼眯的都快没缝了。新征的壮丁本来就还不属徐州,现在就更没帐面了,目前来说这些人还属于丹阳的老百姓,收归起来是再方便不过。
处理完新兵入营,三日后,祢衡以丹阳相的身份宣布徐州来的兵士中再无反贼。而彭城相薛礼却在某一个深夜,趁守值兵士疏乎,畏罪潜逃了,此事也迅速通报了徐州刺史陶谦,接下来缉拿、追捕都是徐州方面的事,和丹阳没关系了。这些事一了祢衡就要对已打散编入丹阳军的徐州士兵归还兵器,马上放行回去。
原本那些自诩徐州士兵为荣的兵士,这几天发现在丹阳当兵不但军响发的准时,而且还比他们徐州多,伙食也不赖,被编入丹阳军这几天也没受什么欺负。但现在要他们回去一来不舍,二来有点脑子都明白,这彭城相薛礼跑了,证明是反贼的军官又死了,他们回去还能有好果子吃吗?都得被当特务区别对待了。
于是,一些反应灵活的军官先哭着喊着要求留下,要求加入丹阳军,有甚者还从过去抱着许褚的大腿,哀求许司马收留。
许褚那个虚荣心满足啊!心想:&老子以前当山大王时,被你们这群当兵的追着满山跑,现在还是追着我,不过是改为拜倒在老子衣甲下。
许褚向着祢衡眨着眼睛以示开心,接着许褚又和祢衡假意商量一番,在万难的情况下,他们的同情心大肆泛滥,最终勉为其难的收下了这帮无依无靠徐州弃兵。
第二日,祢衡又给徐州和宛陵郡府发了两份内容基本相同的邸报,文中写到:今日秣陵爆出了一件巨案,由徐州出发到丹阳征兵部队的一千兵丁,护送一千壮丁,途径秣陵,一些军官在秣陵一家妓院里**,事后发规死了一人,脚上纹有**巾贼反贼标记。丹阳太守曹智主管丹阳以来,殊无成绩,以至于,**巾反贼竟敢再次由丹阳过境,未把丹阳整顿成反贼望而止步之去处,我等自知失职,现已将反贼捉拿、围剿、平定,但贼首薛礼逃脱,特此向徐州刺史陶使君告知此事的同时,忘徐州方面发现薛礼踪影于以缉拿。
三日后,陶谦在徐州彭城州府拿到这份邸报时,气得踹了一桌子的酒菜,大骂刚刚逃回徐州的薛礼,&你自己看看,看看,损兵折将不说,我的脸都让你们丢光了,你个没用的东西,我现在成了全天下的笑饼,我宰了你。。。。。。&
别看陶谦五十来岁,长得白发红面,道骨仙风的模样,没想到也有火爆的一面,说着话就要把剑斩向跪趴在地上的薛礼,还好给别驾从事糜竺等一众属下给拦住了。
薛礼已哆嗦的像筛子一样,只知道跪在地上,哭诉着冤枉。糜竺一边挡着陶谦追杀薛礼,一边挥手示意他快走。
薛礼像丧家之犬一样,奔逃出州府时,背后继续传来陶谦的漫骂:&你给我滚,滚的远远的,别让我再看到你。。。。。。&
这也乖不得陶谦要气得**,祢衡这招毒啊!弄得陶谦是有苦说不出。**巾贼谋反是天下皆知的事,现在丹阳方面掌握刻着反诗的尸体和薛礼等认罪壮的口供,就算陶谦知道这里面有猫呢,是个圈套,当时**巾反贼也没把反诗刻在脚底板上的传统,但你让陶谦怎么办?谁说反贼现在不可以一反传统,把反诗给刻了呢?
反正这刻了就一定反贼,这一点是确定的,按封建统治下的正统思想来说,谁大声念出这首反诗都是可以认定为有谋反之意,更别说刻在身上了。这案子又是发生在秣陵,人家作为当地父母官,**手审理正常吗?再正常不过。
陶谦也心疼自己那一千人马,更不要说新招募的壮丁了。谁叫陶谦派**模大样跑到人家地盘上去征兵呢?陶谦现在明白了新邻居曹家那个二小子不是软柿子,陶谦更明白丹阳方面是想好了理由,备好了证据,让薛礼这个笨蛋去钻的。
但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反正是丹阳方面怎说怎么算了,他现在只能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咽。现在打肯定不是上上之选,目前来说陶谦还和曹**等人同属关东义军,曹智是曹**的弟弟,也是带兵来驰援过他们关东义军的,他不能让天下人说他背叛了关东义军,还同室**戈。
并且陶谦也知道曹家兄弟现在风头正劲,前一段时日两人分别被皇上亲命为东郡太守和丹阳太守,扩张了好些兵马,人家现在可是兵强马壮,以他一州之力也不一定是这兄弟俩的对手。但他发誓这口气一定要挣回来,山不转,水转,陶谦甚至咬牙切齿朝着南面吼道:“曹智,你个臭小子咱们走着瞧!”
这薛礼也是肯定不能再留的。落人口实的事,陶谦知道怎么处理。
陶谦生完气,招来心腹手下,安排薛礼人间蒸发。之后又给后将军袁术写信,答应他加盟的事,顺带便把他的新邻居丹阳郡太守曹智诽谤、诋毁一番,还略略提了他们结怨的缘由,意思是要徐州加盟袁术的新联盟,就要先帮他对付曹智这个眼中钉。
可怜的薛礼慌不折路的逃回家,他的**脸婆见他脸色煞白,问他怎么了?他没好气的让**脸婆滚。
第三百零二章扬州事变()
薛礼待在家里坐立不安,暗自期盼陶谦气消后,能招他回去。但他万万没想到的是等来的竟是陶谦准备除掉他的噩耗,给他提供消息的正是糜竺。
糜竺为人极重情义,他虽说有时也看不惯薛礼的为人处事方法,但早年糜竺因家中失火,穷困潦倒之时受过薛礼一点恩惠,所以他时时不忘报答。
糜竺让薛礼快走,并且永远都不要再回徐州,回彭城了,让他今后好自为之。临走时糜竺还放下了一袋钱财金帛,以助其逃亡。
薛礼那能不明白糜竺的意思,他更不会坐已待毙,薛礼连夜逃出了彭城。
当他站在彭城效外,他再一次迷茫了,他只能仰天唉叹&天下之大,何处才是他的容身之所!&
相比薛礼的无耐,陶谦的悲愤,身在宛陵的曹智可是乐开了坏,他是在一个微有春风俘动的早晨读到祢衡从秣陵发回的邸报的。
曹智一边读,一边哈哈大笑着,兴奋的又是拍桌子,又差点被一口莲子粥烫的半死。
“喔——喔——呼——呼——哎哟,烫死我了,哈哈”
正陪他一同吃早餐的何静湘冷眼看着曹智手舞足蹈的样,气不打一处来。何静湘边拿出丝绢替曹智擦拭着曹智嘴角因为烫而流出来的粥渍,边伸手挥退伺候在一旁的两个美鬟。
“你这又发什么疯呢?你看你,溅得到处都是,真是”
何静湘边收拾着边气恼的说着。
曹智任由何静湘帮他擦拭着,他依然兴致勃勃对何静湘说道:“静湘,你不知道,祢衡这小子这一次干得太漂亮了,让他去还真是选对人了,这小子没白跟我这么久,有长进。哎!你听听他给我发回的邸报,徐州将官因**斗殴中发现一名脚底刻有反诗的**巾反贼,括号,哎,静湘你得听听他括号里写的那些东西,(诗文为朴胡所刻)(粮仓着火烧的是稻草,不是粮食),哈哈太有意思了,也太好了。”
何静湘嗔怒的看着像个大孩子似的丈夫,又是生气,又觉得好笑。她虽说对曹智所说的反诗、粮草等等事项并不太懂和在意,但古代妇女的传统思想就是以丈夫的喜怒哀乐为人身第一要务。
看着曹智那么高兴,并侃侃而谈着,何静湘也不由的高兴道:“那就恭贺夫君了,又多增了兵马,还得了不少粮食。”
“嗯!祢衡、杜濩这次干的不错,回来得好好奖赏,至于他在最后问我的接下来安排,我想还是要把这新添的二千兵马调回宛陵加以**练,放在秣陵总是离徐州太近了”
曹智像和属下谋士商量公事一样与何静湘说着他接下来的安排,何静湘一个妇道人家哪懂得这些,但曹智说的正在兴头上,她也没打扰他,任由曹智自说自话般的说着。
曹智说完一段就在房间内踱开了步,没吃完的早饭也没兴趣再吃了。
何静湘一个人自感无趣,就坐回餐桌,吃着剩下的粥食。突然她想到了曹智上次和她提过的出征的事,有一句没一句的问道:“哎!阿智,你上次不是说皇上命你和大伯出兵征讨那个什么州的什么贼吗?怎么都好些时日了,你还没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