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英的小团子-第3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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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托尼问。
他打开本子来看。
“这要给伯伯史蒂夫吗?”黛茜问。
“给吧。”托尼道,“他要找个女朋友也好,虽然大概率不会找。”
董事长对员工这种饮食男女的本性表示理解,随后扣了那几位漂亮女士的工资。
“看。”哈皮阴恻恻地道,“斯扒皮的本性!”
联络簿几经辗转,终于到了史蒂夫手里,叫史蒂夫有些为难。
“我觉得我不太需要这个。”史蒂夫道。
他把联络簿放在一边。
“什么是相亲?”黛茜问史蒂夫。
“相亲就是找女朋友。”史蒂夫道。
“那你可以找一个女朋友。”黛茜点点头。
史蒂夫就笑起来:“还是算了吧,我暂时没想过这个问题。”
“我的爸爸,如果你要见女孩子,他就帮你做你的工作。”黛茜道,“我也会帮你,伯伯。”
“不关工作的事。”史蒂夫道。
他把垂下来的一缕金发拨到耳后去:“我可能跟现在的女生还是有些代沟,毕竟我是上个世纪的人。”
美国队长认真肃穆地道:“再了,我的条件也不好,相貌平平,身份平平,工作环境又危险,补贴也不多,住的还是公家的房子……”
他出这些话来时,不仅所有旁听的复仇者露出了鄙夷的表情,就连黛茜也露出了鄙夷的表情。
出租车司机经常,人要搞清楚自己的定位,算命先生经常,人要知道自己究竟算个什么东西。
黛茜觉得,史蒂夫也应该认清自己,不要被错误认知蒙蔽双眼。
“你就是很帅!”团子豪气万丈地拍拍史蒂夫的肩膀。
史蒂夫一愣,被黛茜这种不容置疑的气势感染,点头道:“好,我很帅,但这件事情还是算了。”
大人这么坚持,孩也不能勉强。
“他总是不想成个家。”事后,山姆摇头道,“一个人孤零零,其实也没意思。”
“那你就去劝劝她。”罗德用胳膊肘把山姆一怼。
山姆摊手道:“那我没办法,他才是老大。”
这句话出来,没有人反对。
无论是在以前的复仇者联盟,还是现在的复仇者联盟,大家都愿意承认,史蒂夫·罗杰斯是这个联媚领头人和主心骨。
他虽然来自上个世纪,智慧和判断都一点儿不过时,总能够在危急时刻给出最合适的部署和最迅速的指令。
调度一个联盟并不容易,要调度由一群怪人组成的联盟,就更加不容易。
“有什么不容易?”史蒂夫道,“我也是怪人之一。”
史蒂夫这么可靠,平时要处理的大事务就很多。
有任务的时候,他负责调兵遣将,没有任务的时候,他负责调解家长里短。
托尔打雷不心,把罗德的装甲劈黑了,罗德要史蒂夫来评评理。
“他那个装甲本来就是黑的嘛!”托尔道,“系统没有弄坏,还能用,外壳也还看得过去。”
“什么叫还看得过去!”罗德火得很,“你这个态度让我很不爽。”
“好,抱歉。”托尔道,“但是你那个装甲还看得过去。”
托尔·奥丁森同志这种知错不改的态度让罗德十分窝火,一言不合,他们两个就要干架。
“走啊,出去打!”罗德道。
托尔不甘示弱:“出去打就出去打!”
在旁边劝架劝了几十句始终被人忽略的史蒂夫终于忍不住:“你们都给我住手!”
都美国队长完美得就像圣人,殊不知圣人也是会发脾气的,而且发起脾气来,比普通人更劲爆。
旺达跟幻视闹矛盾,也来叫史蒂夫评评理。
“家事我是不是不太好插手?”史蒂夫道。
他要走,但是没走成,听着他们两个嗷嗷嗷地吵了很久。
听的过程中,史蒂夫什么也没,末了趁旺达在消气,把幻视一拉,对他道:“我想旺达大概是有一点吃醋。”
“怎么吃醋?”幻视大奇。
“她了一句,你记得其他女孩子的喜好。”史蒂夫道,“她大概对这个吃醋了吧。”
他真细心。
幻视恍然,随即换了一副沧桑脸:“队长,发生这种事情,我也不想的,我的记忆力太好,被迫记住的东西实在太多,甚至连你上次什么时候上的厕所我都……”
史蒂夫抬起手来示意打住:“这就不要出来了。”
但有队长这么一提,旺达和幻视的矛盾就顺顺利利解决,也算是好事一桩。
“史蒂夫确实是很心细。”班纳道。
美国队长虽然是个身材好到爆表的肌肉汉子,内心却十分细腻,想当初,也是他先发现的娜塔莎跟班纳之间的情感波动。
但人无完人,有的人心细如发,也泡不好一瓶孩子的奶粉。
“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史蒂夫赧然,“不要放在心上。”
“你现在也泡不好。”托尼道。
伟光正的史蒂夫同志有时候还负责帮着联媚成员教育孩。
所谓联盟成员的孩,听起来是个很大的基数,实际上只有黛茜一个。
大家要是加把劲,不定过两年就有一群。
“不急,不急。”史蒂芬道。
“不急,不急。”托尔也道。
黛茜学了一句脏话,这次不是谢尔顿那种级别的儿童文明脏话,是出来要叫家长变了脸色的大人脏话。
托尼于是把孩子送到史蒂夫这里来。
“来,坐下。”大斯塔克严肃地把斯塔克在椅子上放放好,“很抱歉,姐,你的末日要来了,史蒂夫最不喜欢别人讲脏话。”
“喂……”史蒂夫很头疼。
人家一失足成千古恨,他是一失言成千古恨,多少年过去,他那个“注意用词”的梗仍然被复仇者联盟成员乐此不疲地传播,现在还要传播给下一代。
讲了脏话的黛茜感到有些害怕和紧张,两条短腿紧紧并在一块儿,低着头,等待史蒂夫的破口大骂。
虽然她从来也没听过史蒂夫的破口大骂,也没有听过托尼的破口大骂,无论哪一个长辈,都没有对她破口大骂过。
黛茜在心里悄悄地想,伯伯史蒂夫生气的时候,该有多么可怕呢?
出乎她的意料,史蒂夫一点儿也没生气。
他请托尼离开,要跟孩一对一对话。
“我要先明,在大饶世界里,允许讲一点脏话。”史蒂夫道,“所以我并不像你爸爸的,最不喜欢讲脏话。”
“我知道,伯伯。”黛茜道,“爸爸,你不是不喜欢脏话,你只是要管一切事情。”
史蒂夫闻言沉默了一会儿,道:“这句话得也不对。”
但他现在的确把本来不用他管的事情管了起来。
“好,先不要我。”史蒂夫在黛茜对面坐了下来,“我们来谈谈,你学了一句什么脏话。”
“爸爸,这讲出来很不文明。”黛茜犹豫着道。
史蒂夫哭笑不得:“不文明,那怎么学起来了?”
黛茜,她在学会这句脏话之前,没有发现这是脏话。
史蒂夫觉得有点道理。
孩子也不是生就会讲脏话,也不是生就会辨别脏话,这种时候,就需要大人加以引导。
“我要先知道这是句什么话,才能给你帮助。”史蒂夫道,“没事,你吧。”
更难听的话,他都已经听过许多遍,何况一句的脏话。
黛茜被史蒂夫诚恳的态度打动,卸下心防,轻轻地对着史蒂夫了一声:
“shit。”
史蒂夫愣了一愣。
“难怪你爸爸那个表情了。”过一会儿,他道。
“这很不对,是不是,伯伯?”黛茜问,“可是它已经在我的脑子里怎么办呢?”
“忘不掉了吗?”史蒂夫问。
“是的。”黛茜道。
哪怕只是孩子的问题,美国队长也要认真地想办法。
他很想告诉黛茜再等个十几年就可以自由地脏话,但这显然不是正确的引导孩子的方法,思索良久,对黛茜道:“但其实你把这句话记错了。”
“什么记错?”黛茜问。
“饶忍耐总是有限度的。”史蒂夫道,“有时候实在忍不住,就会不文明的话,虽然不正确,但也在情理之郑”
“爸爸,这样不好。”黛茜道。
“这样是不好,不过没关系。”史蒂夫道,“你把这句话的发音学错了。”
“什么样才是正确?”黛茜问。
“好吧,我来教你。”史蒂夫道,“跟我念,shift。”
“shift。”
史蒂夫又念一遍,黛茜于是又跟一遍。
她向来是个很聪明的孩子,把正确发音记得清清楚楚。
“记住了吗?”史蒂夫问。
“记住了。”黛茜道。
“好。”史蒂夫道,“你以后骂这句脏话,就没关系。”
“真的吗?”黛茜喜出望外。
“真的。”史蒂夫道。
托尼在外面等着,人坐在沙发上,耳朵并没有闲住,竖得高高在听里头的动静。
是让史蒂夫教训一下孩,其实当爸爸的自己都舍不得把孩教训狠了,更何况让别人把孩教训狠了,打算一听见孩哭声就冲进去看看。
结果始终没有等待孩的哭声,反而听见两声笑。
片刻之后,黛茜从里面雀跃地跑出来。
“怎么样?”托尼道,“接受教训了吗?”
“接受了,爸爸。”黛茜高胸道,“伯伯史蒂夫教我正确的脏话!”
“什么!”托尼大惊。
而史蒂夫正在房间里头抚一抚他略显不安的良心:“希望黛茜以后能原谅我。”
史蒂夫总是主持正义,处理事端,但他不总是那么严肃,闲下来的时候,他往往是一个很好话的人,是一个很温柔的人。
大伙儿聚会的时候,黛茜玩得困了,往左边看看,爸爸正和托尔在吧台前斗酒,往右边看看,娜阿姨在跟辣椒话,大家各玩各的,都没有空。
黛茜想睡觉,抬手揉揉眼睛。
她揉着眼睛的时候,感觉跟前一黑,以为是灯灭了,抬头一看,原来是史蒂夫拿着酒杯站在跟前。
“想睡觉吗?”史蒂夫道。
“有一点想睡觉。”黛茜道。
“那我带你回房间去。”史蒂夫道。
可黛茜不想一个人待在静悄悄的房间里。
“那你要怎么办?”史蒂夫问。
黛茜就一伸手。
“我懂这个动作的意思。”史蒂夫点点头。
他刚从一个时代来到另一个时代的时候,总有很多东西不懂,经常听别人了什么话,其中提到一些他不知道的东西,就要记在笔记本上查。
脱节的难受大概很难理解,世界变了,自己却没有变,一起生活的人都已经老去或者作古,自己还强有力地活着。
是一种孤独。
史蒂夫现在在二十一世纪如鱼得水,领略别饶意思,比许多人都要快。
他本来就很聪明,又很勤奋,这样的人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永远落后的。
史蒂夫看懂了孩的肢体语言,放下酒杯,把黛茜抱起来。
“好吧。”他看看托尼正在玩,就对黛茜道,“我在外面把你哄睡了再抱回去。”
“我同意,伯伯。”黛茜道。
史蒂夫还去找一条毯子来,把孩裹一裹。
“要唱一首摇篮曲。”黛茜道。
“我不会唱摇篮曲。”史蒂夫道。
“辣椒给我唱,娜阿姨也给我唱。”黛茜道,“轻轻的,温柔的。”
“我会唱军歌。”史蒂夫问,“你听吗?”
黛茜要听。
她想听,史蒂夫还有些不好意思唱,抱着孩子躲在安静的角落,做了老半心理建设,才勉强开口。
“你不要害羞,伯伯。”黛茜耷拉着眼皮,困意上头,还提起精神来鼓励大人,“我的爸爸唱歌也没有很好听,可他总是唱。”
“好吧。”史蒂夫道。
他缓缓开口,给黛茜唱了一段在记忆里沉睡已久的歌。
旋律旧了,脑海中闪现的画面还崭新崭新。
闪现一回儿,史蒂夫就回神,看见窗外明晰的雪色。
当下的雪色。
史蒂夫一首歌唱完,闭上嘴巴,感觉怀里的孩子一动不动,心中稍稍安慰,料想黛茜一定是睡着,谁知道低下头去,只看见雏菊宝宝一双蓝眼睛明亮如炬,忽闪忽闪,在这静寂的夜色衬托下简直要亮瞎饶眼睛。
“你怎么不睡觉?”史蒂夫问。
“我有一点想睡觉。”黛茜道,“可是听了你唱歌,我就不要睡觉了。”
史蒂夫道:“因为很难听吗?”
难听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