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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部分

亡者无名-第107部分

小说: 亡者无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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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阿坤说,他确实实践过他的电影梦,在阿坤到天津上学的前一个月去过北京,在哪里的电影制片厂做过几天群众演员,当时阿坤在一个听名字就知道是烂剧组的班子里做事,事实大概也是这个样子,毕竟我没有听说过那部片子上映。

    我问阿坤:“剧组里有死人戏吗?”

    阿坤回答:“有。”

    我又问:“朋友,你在剧组活过吗?”

    阿坤说:“这不是重点,我他妈一定会出头。”

    我说:“你要是没有出头你靠什么吃饭?你在学校成天混吃等死,你的那个怂成绩,要是没有靠谱的出路,你得饿死。”

    阿坤说:“怕啥?最穷不过讨饭,不死终会出头。”

    我说:“你牛逼,爷给你个演电影的机会,咱拍部电影。”

    年轻人敢想敢做,哥儿几个闲的太久了,太闲容易出事,是应该找点事情做了,把拍电影的计划和哥几个说都同意,目测现在演员有了,就差各种设备、剧本、经费,目测就是这样。

    关于摄像和剧本由我来解决,摄像的问题我已经托付过朋友,过几天他会给我介绍一位专业的摄像大师,据说也是学生,曾经是学校记者社的,技术方面可能没有保障,毕竟是学生,不过用学生的好处在于不用花钱,拉他入伙就行了,但是剧本实在一筹莫展,一想到写剧本就脑仁儿疼,我哪里会这个?

    受我重托的小伙伴还是比较靠谱,没两天就把人领家里来了,小伙伴领来的那位传说中的摄像大师是位挺显老的大三师兄,戴着一副黑色大框眼镜,除此以外没有太多特点,丢在人群里绝对再也找不到,不过在金庸的里,貌不惊人还能称为大师的都是牛逼的角色,就像电影里演的那样,给出特写镜头的扫地僧都是深藏不露却身怀绝学的Boss级人物,所以看到传说中的大师这副平凡模样,我吓得干紧给他上瓶啤酒点支烟,顺便自己也拿一瓶压压惊。

    这位传说中的摄像大师是一位新闻爱好者,爱好制造新闻的那种,所以人送外号新闻an,听着就很霸气的名字有没有?

    新闻an的威名我很早就有所耳闻,不是在摄影方面,是在制造麻烦方面,话说这位麻烦制造者确实是一位大神,他从来都不随便的制造麻烦,新闻an每次出来做坏事都会有一个貌似为民造福的理由,比如率领一群同样喜欢制造麻烦的小伙伴带着小板凳,举着横幅在主教学楼门口抗议食堂的饭菜不卫生,结果被学校的保安无情驱离,新闻an和他的小伙伴又不抛弃不放弃的把这件事情闹上互联网,说是闹上互联网其实就是发发朋友圈,而且浏览量惨淡,点赞的更少,其中大部分还都是自己人伸手的水军,这件事最后只能作罢,不了了之了。

    在后来的某一天,关于这件事情我对新闻an说,你太天真了,像我们这种死了都没人知道的小人物跳出来批判那些不公平的事情是没有人会了理睬的,但是新闻an表示不信,他崇尚舆论的力量,我说舆论很忙,没空来管食堂饭菜不卫生这种烂大街的事情,事实也是这样,只要没有让学生们集体食物中毒谁会来管这种事情?管你是吃到钢丝刷还是水龙头。

    话说没有把元素周期表上的那些元素统统吃一边,你好意思出去说你是中国人吗?所以平常心吧,权当中奖了,默默把你吃到的钢丝刷或水龙头拿去给食堂大师傅,说不定食堂大师傅会免费多给你一份糖醋排骨,就是这样,这都是后话,目测新闻an还是不错的,这人我收下了。

    剧本还是没有着落,愁死我了,在我隐约有一丢丢思路的时候,林青思叫我去她哪里,说要教我学画画,美其名曰,修生养性,升华人格,并且联络我们俩的感情,我当然表示我人格一直都很健全,我对林青思说:“我已经很花了,这我不用学。”

    林青思咬着牙,漂亮的脸蛋上有宁死不屈刘胡兰的倔强,她恶狠狠的说:“你现在是我的男朋友,你要是敢出去花,我就打死你。”

    我同样的宁死不屈,但最终还是妥协,被她拉去学画画,林青思要教我的水粉,她说水粉注重色彩搭配和层次还有意境,她便说边在她的调色板上加点蓝色再点些黑色最后加些紫色后就调和出了冷色调的漂亮紫色。林青思在调和好颜色后开始为之前已经绘制出轮廓的话中少女上色,不时在颜料点些水稀释,然后画中少女的裙子就有了层次,很漂亮。

    我那操蛋的好奇心不合时宜的跳出来捣乱,我嘴欠的问林青思:“喂,你的画怎么都是冷色调为主啊?不觉得冷色调的画面太清冷了些吗?”

    林青思反问:“我画的不好看吗?”

    我说:“不是不好看,画面色彩单调就显得太冷清了,我喜欢热闹。”

    林青思说:“你学过画画吗?”

    我确实在上高中之前学过几年国画,但是我没有耐心又贪玩就半途而废了,不过对绘画还是略懂,起码胡诌两句装逼还是可以的。我对林青思说:“老夫不才,上幼儿园的时候学过两年儿童画。”

    林青思貌似有点生气:“喂,我和你说正经的呢。”

    我说:“我喜欢色彩对比感强烈,偏暖色调的画。”

    林青思说:“我会给你画一幅温暖的画,但是现在我饿了,咱们去吃饭。”

    林青思并没有解答我的疑问或者说满足我的好奇心,这样我是比较不开心,不过今天早上起床时我左眼皮狂跳不止,也确实有好事临门,我们的电影终于有第一个镜头了。

    事情是这样的,学校组织晚会,各社团要出节目,经过讨论决定,由若白主场《刀马旦》旁边有小伙伴舞刀弄棒,而我们在电影里给若白的角色设定是位有歌手梦的追梦者,于是电影的第一个镜头就诞生了,而且学校晚会起码上千观众,几千人的大场景,想想都刺激,重点是不用花钱,这种便宜我上哪儿拣去?

    设想是这样的,首先拍摄若白在晚会上演唱《刀马旦》和前一个节目,然后由新闻an剪辑和后期处理,就是这样,实际上也是这样,像计划的那样进行,很快新闻an就拿样片给我们看,目测画面效果很好,新闻an不愧大师,当然也有小伙伴们倾情出演的功劳,若白表现尤其精彩,温柔的妹子演唱《刀马旦》这种节奏感偏强烈狂野的歌曲子,旁边的哥几个一招一式有模有样,他们的威武刚烈与若白的柔情似水对比鲜明又相互衬托,让温柔的更温柔,刚烈的更刚烈,让作为观众的我忍不住想带着旁边的林青思去浪客剑心,多说一句,台上的若白和生活中的她完全两个人,目测台上的若白还是挺有味道的大概是女人味儿。

    若白的出场拍完了,接下来是社会我坤哥、画家林青思、小商贩胖子、下面拍谁是个操蛋的问题,省思熟虑后决定下一个镜头拍社会我坤哥。

    说到社会,很多男孩子大概都有过一个大哥梦,这大概是受了港片和网络的影响,比如《古惑仔》和《钢铁是怎样练成的》,别纠结“钢铁”两个字,我们并不坏或者坏的不彻底,距离坏蛋还有十万八千里的距离。

    记得曾经的我也向往过那种呼风唤雨,拳打小卖部,脚踩幼儿园的生活,仅仅向往过而已,并没有真正去做,原因有很多,比如我家境凑合,不至于流落街头,家里也一直在让我上学,我并没有机会小小年纪就去闯社会,最关键的是并没有人欺负我,逼我走上美帝的霸权主义道路就是这样,但是我的一位小伙伴并没有我这么幸运。

    小伙伴名叫董超,是个坏孩子,我就是被他教坏的,听到这话,超儿表示我天然坏,坏的无师自通不用教,我这是甩锅给他,好吧我就甩锅给你了,你能怎么样?不服你咬我啊。

    其实我确实是不坏的,记得那年那天,午后的阳光透过纱窗,将整网的纱青映在木制的书桌上,房间里的我正依照母亲的吩咐在那一网阳光里看书,然后就看到了站在纱窗后面,一脸坏笑地董超。

    本章完

    ???转载请注明出处:

第二〇七章() 
“好孩子在用功啊”这是作为我新邻居的董超,对我说的第一句话,他的第一句话就明确了在我认识他之前还是个好孩子这个既定事实,但是十三四岁的时候被其它小孩儿说是好孩子如同受奇耻大辱,如果不是母亲不准我讲粗话我一定会用“卧槽,你他妈谁啊。”来回应董超的挑衅,董超厚脸皮的忽视我的小暴脾气然后嬉皮笑脸的对我说:“走,小孩儿,打台球去。”我为了向这个不懂事的小孩子证明“丫没啥了不起”便丢下书和他走,结果和球杆差不多高的我输的很难看。我颜面扫地,董超趾高气扬,连夜归路上随风摆动的矮草都像在为董超的胜利欢呼,我用力踩趴下那株墙头草悻悻回家。

    回到后家母亲对我的晚归很生气,让我在门前的小梨树边罚站,点点拿着柠檬茶跑出来看我:“死小孩儿又干啥坏事了,被你妈罚站。”我咬着牙,恶狠狠的盯着董超家的窗子随口说了句:“干你屁事。”话刚出口就后悔,点点没有说话,只是站在我身边陪我罚站,我没有勇气去看她,所以底下头看一只蜗牛懒懒的爬,那蜗牛还没爬出多远,董超家响起一阵骚动,我刚抬头董超踩着一只拖鞋往外跑,躲开他母亲从窗口丢出来的衣架,在果园前摔个马趴后隐在果树间,见到他狼狈成这样,我就放心了,乐呵呵的接过点点的柠檬茶去她家蹭饭。

    等母亲到点点家抓我回去睡觉时天已经黑透,董超家的灯开着,他母亲在窗前走来走去,很着急的样子,我猜是因为董超还没有回家。

    事实上我猜对了,第二天晚上放学我找理由甩掉点点去台球厅找到了董超,不过他不是一个人,他的身边多了一个姑娘,目测和董超差不多大,约摸十五六岁的样子,穿着脏了裙角的白色连衣裙,她的皮肤和连衣裙一个颜色,看起来白的畸形,可她的脸型很好,有端正的五官,长头发,我知道她正是是董超喜欢的类型。

    董超让我叫她“姐”我表示拒绝。

    我说:“小白好。”没有预计的不愉快,小白笑的很好看,董超也笑得猥琐,把小白衬托的更好看,董超拍拍小白的后背,她心领神会地去买汽水,然后董超端起一支球杆教我打球,我天生笨,学的慢,好不容易进球正开心,结果董超推推我说:“小白去了很久了,我们去看看。”我就提着一条球杆和董超走。

    小卖部在台球厅的门口,小白被几个穿高中校服的人缠住,其中一个“眼镜儿”还死皮赖脸的拉着小白的胳膊。

    小时候,在我的想象中的黑社会就是这样的,所以很害怕的呆在原地不敢上前,而董超二话不说就冲上去给了“眼镜”一拳骂道:“妞不是这样泡的。”我大概就这时候开始佩服董超的,就是这样。

    眼镜被突如其来的拳头打倒,周围的人先是呆住,然后很快反应过来把小白和董超围起来,董超对呆住的我喊:“看什么呢?帮忙啊!”我才提着球杆冲上去闭着眼睛乱挥一通,并没有打到人,只是吓退了他们,董超拉着小白和胡乱挥球棍的我,只喊了一个字“跑!”

    不记得我们跑了多少条街才把他们甩掉,只知道停下来时肺里像点了把火,路灯接替太阳照亮马路,把我们的影子拖得长长短短,偶尔有风吹起小白的棉布长裙,吹鼓我和董超扎在裤子里的衬衫,发出裂帛般的声音,有青春拔节的倔强,我在灯光下问董超“喂,招惹了黑社会,我们是不是应该像港片里那样去跑路?”

    董超一脸懵逼:“什么黑社会?”

    我说:“就是刚才追我们的那些人啊。”

    董超笑成傻逼然后告诉我:“有自己的地盘可以收保护费还有好多小弟的人才叫黑社会,他们才算不上黑社会。”

    我又问:“那追我们的那些人是什么?”

    董超回答:“他们是傻逼。”

    听了董超的解释,突然觉得这一天特别涨姿势,然后迈着小八字步,两步一颠的走回家,在家门口董超将手搭在我的肩上说:“喂,小屁孩,等我以后做了大哥你就来找我,我罩你。”

    我说:“真的吗?”

    董超说:“当然是真的,我们是兄弟啊。”

    我傻呵呵的回应:“对呀!对呀!我们是兄弟。”

    自台球厅事件后董超与小白就经常带着我一起闹,点点不喜欢交新朋友,所以不和我们一起,董超说点点是性冷淡,我是第一次听说“性冷淡”这个词,但是我确信这不是一个好词,毕竟出自董超之口,而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很生气的告诉董超不准这样说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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