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逆袭:神秘男神太缠人-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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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他可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他以为自己直白地说出“不见客”,那前来探望的人就会离去。谁想外面已经想起“江小曦”那让他熟悉且让他颤栗的温婉声音:“熙公子,奴婢奉公子之命,特来探望熙公子。若是连人都没见到,回去后奴婢难以向公子复命啊。”
司徒熙感觉自己就好象听到了鬼叫魂一样,半晌都只能倒在床上哆嗦,说不出话来。
“公子想来是已经答应我入内探望,这位小哥,这是我家天公子打赏你的。”陈希望很是有礼地说道,塞给那名禀报的仆役一小块银子,便径自推门走入了房间。
因为是嫡公子的房间,这里比梵天的房间整整大了一圈,摆设亦是颇为华贵。陈希望步入其中,就见好几个丫环跪在床侧,或轻轻为他按摩伤脚,或为他打扇,或为他捧着放置水果的拖盘
好几个人就这样伺候在侧。
第893章 遭遇穿越男(23)()
陈希望见状,却故意露出一脸惊容,接下来就是脸现伤心之色,扑到床前道:“哎呀熙公子,你你到底是怎么了?上回你来梵山院还是风光霁月,怎么才几日,你就变成如此狼狈模样?”
那司徒熙听罢气得险些咬断舌头,却只能压制着心中的怒火和对这个女人的恐惧,故做稀松平常地道:“我无大碍,你既已探视过我,就可以回去了。”
“这怎可呢?”陈希望却道。
一句话让司徒熙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
陈希望道:“奴婢好歹也曾服侍过熙公子,受熙公子‘恩惠’不小,如今公子身患重病,奴婢看了着实心痛不已,心痛不已啊!呜呜”说着她就以袖盖面,哭泣起来。
“我真的没事,你快回去吧。”司徒熙控制住不停打颤的牙齿,说道。当初因为墨枫,他曾命人杖打此女三十杖,如今回想起来,他只觉胆寒非常。
陈希望道:“公子,且让奴婢在这里服侍公子两日,以尽你我主仆之情,如何?”
“不用。”司徒熙赶紧道,着实又被她的话吓了一跳,小便都失禁了。这个女人若是留在这里照顾他,不知道会暗中对他干什么呢。
“哎呀,这是什么味道?”陈希望捂着鼻子有些嫌弃地道。
司徒熙道:“没没什么。病人的房间自然不会有太好的味道,你还是回去梵山院,好好服侍我八弟吧。”
陈希望却道:“公子,我听说公子因为大病不愈,心情不好,伤了几个奴婢。我将此事听在心里,着实为公子重病难过不已,猜想公子还是最为思念奴婢服侍的时候,是以斗胆请求代替这些奴婢,在公子身边服侍。天公子若得知公子的情况,必定会理解奴婢此番打算,亦会赞同奴婢的做法。”
司徒熙颤栗不已地道:“真真的不用,我很好,真的,你你你真的可以回去了。”
陈希望道:“不可。公子如此重责其他奴婢,定是她们服侍得不如奴婢好,奴婢今日一定要留在这里好好服侍公子,让公子早日康复起来。”
“不用不用,”司徒熙直摆手,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我真的没事。这些奴婢服侍得我很好,我很满意她们,没必要换成你。真的,你尽管放心去照顾八弟吧。”
陈希望便道:“既是如此,那我就不留在这里了。不过,听我家公子说起他小时候体弱多病,因着身体孱弱,竟然会被奴婢欺负,是以听说熙公子你在病中被这些奴婢们服侍得不满意,他颇多感慨。”
司徒熙正纳闷她因何提起这种事,他是否被奴婢们欺负,他自己再清楚不过,是以心道:“怪只怪那个司徒梵天自己太过窝囊。”
他脑中刚闪过这个念头,就见陈希望那里掏了半天的袖袋,结果就掏出一枚光亮的珠子来,看起来似是很名贵的南海珍珠,一个就有如婴儿拳头般大小。
陈希望道:“熙公子,我家公子很是感念您上回所赠的醒物珠,让奴婢将此珠带来。此珠名唤警示珠,熙公子只要将它挂在房间一角,奴婢和我家天公子就可随时看到这些奴婢服侍公子的情况。”
第894章 遭遇穿越男(24)()
“若是让奴婢发现她们有让公子不满的地方,便立刻前来前来将她们换走。到时候她们的结局不是被家主鞭打惩罚,就是被卖掉,定会让她们知道就算主子在病中,可也不是她们能够欺负的。”
“啊?”陈希望的话司徒熙听得有些发傻,“不不用了吧。”
陈希望道:“熙公子,您所赠的醒物珠于我家公子来说分外有用,而且论起价值比这枚警示珠还要高上许多。您就不要与我家公子客气了。您现在病中,正是该多注意之时,我和我家公子都担心这些奴婢服侍不当。有此物盯紧她们,想来她们会安分许多。”
司徒熙又是愤恨又是胆寒,这所谓的“警示珠”一旦挂在房间里,他所有的言行岂不是要在此女的监视之下?那样的话,他还有什么秘密可言?
陈希望仰头在房间瞄了一圈,最后就直接提气飞身而起,运用高超的轻功将那枚“警示珠”挂在了房间一角的顶梁之上。
司徒熙的脸色黑了又青,青了又红,心中五味杂陈,难以言表。
“这个位置,正好可以俯瞰房间全貌。”陈希望脸现欢喜地道,“熙公子,此后你就安心养病,切不可再因为这些奴婢们动气,影响了身体。这些婢子,我和我家公子会帮您盯着。”
陈希望说完就行了一礼,告辞离开,谁知往门口走了几步,象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事,转过头来道:“对了,熙公子,听说这警示珠乃是方外奇物,拥有穿透之力,就算是用黑巾将之罩起,也照样能够窥视屋中全貌。就算是将它收起放到箱子里,亦可穿透箱壁。”
说到这里,她捂着嘴巴咯咯一笑,道:“熙公子,你说这方外之物,怎么就这么神奇呢?”
然后她才真正地离开。
“唉!”司徒熙重重地长叹一声。
见小奴婢递过来的果子,他心中愤恨之际就想拿那小奴婢出气,但是抬起的巴掌却在半空里停滞了一下,然后就改成了接过果子,重重地咬了一口。
如今,他可是被盯上了,不能表现出对这些奴婢的不满,不然那个江小曦真的来将这些丫环换走,他肯定会被收拾得更惨。
现在是有人在旁,江小曦不敢干什么。若是没人的时候,房中只剩下他自己,江小曦身为服侍的奴婢守在一侧司徒熙想到此就觉脊梁骨直往外冒寒气。
其实那所谓的警示珠,根本就是一颗普通的珍珠。陈希望想要监视司徒熙的言行,哪里需要什么警示珠?她把此珠留在那里,是想让司徒熙老实些,别再草菅人命。
梵天见陈希望回来,就一直跟她打听在大长院嫡公子府发生了什么事。
陈希望见他一脸好奇宝宝的样子,不由的侧目,这个家伙还真不是一般的腹黑呀!
话说,她有脸这样说梵天么?
她终究是将在嫡公子府的事一一讲来,把梵天笑得前仰后合的,道:“等日后他知道那就是一枚普通的珠子,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顿了一下,他又道:“不过,就算此珠有远程监视之能,但司徒熙也可以把它摘下来嘛。只是现在的司徒熙好象已经被你那天的凶悍吓破了胆,根本就不敢将它摘下来。哈哈”
第895章 遭遇穿越男(25)()
他又开始捂着肚皮笑起来。
谁知他笑了一会儿,又象是想起了什么,道:“你这警示珠的名字起得极好,不知道司徒熙能不能想明白‘警示’二字的深意。哈哈”
继续大笑。
数日过后,皇帝正式迁都,皇驾到达洛阳城之前,身在洛阳的门阀都在商议,由家主亲到城外恭候相迎。
陈希望借着江小曦死后灵魂徘徊于洛阳上空所得的记忆,知道那个墨枫原本是跟在司徒熙身边,与司徒家主一起到城外迎接皇帝的。
那次虽是墨枫初次面对,但他却因提起恩师徐遵明和他本身超乎常人的政治、经济见解而驳得了皇帝的赏识,此后便在仕途之上节节高升,逐渐掌握大魏国的政治、军事大权。
陈希望猜想这一次不但司徒熙正在患病,肯定无法与跟随司徒家主一起面圣,而且他与墨枫撕破脸,墨枫八成也不好再找他,由他带给自己面圣之机。
但墨枫肯定会从别的方面钻营,必定能得到面圣的机会。
她得想办法赶在墨枫的前头。
这一日,皇帝的圣驾已经抵达洛阳城外约百里的一座小城,因为天色已晚,皇帝只能暂时在驿馆休息,明日天亮再行上路。
此时的皇帝正是青年,不到三十岁的年纪,因为胸怀大志而从不懈怠政事。
此时夜已近二更,他正在房中批示奏折,忽地就听远处古道上隐隐传来歌声,听声音似是一个女子所唱,而且那声音正在朝驿馆靠近,似乎是歌者正在朝驿馆而来。
好奇之下,他竖起耳朵细听,便听歌中唱道:“半亩方塘一鉴开,天光云影共徘徊。问渠哪得清如许,唯有源头活水来。”
他原本以为,既然是女子所歌,多半是讲什么情啊爱啊的,可是细听歌词,却让他心中一震。
这歌词让他若有所悟,但却又想被蒙了一层雾,并不能真正领悟歌之中意。如此他越发好奇,在这深夜唱歌,并且走来驿馆的女子是谁。
只是他的护卫都已经警惕起来,怕是有刺客来袭。皇帝却深知,若是刺客,怎么会在大老远的就发出声来,提前让他们做好防御准备。
皇帝出了他的书房,往歌声传来的方向走去,暗中有护卫跟着,他自是丝毫不惧。
到了驿馆门口,借着路边店铺外燃起的气死风灯,他就看到一个妙龄少女,生得颇为明艳,骑在一头毛驴上往驿馆而来。
那少女似乎因赶路有些困顿,打了一个呵欠,大概是为了让自己免于在毛驴上睡着了,便轻启朱唇,又唱了起来:“昨夜江边春水生,蒙冲巨舰一毛轻。向来枉费推移力,此日中流自在行。”
那皇帝此时站在驿馆外,将少女唱出的歌更加清晰地听在耳里,只觉惊叹非常。
“驿馆终于到了啊!”少女看到驿馆的门匾,欢喜地道了句。
见门外立着一个面容俊美的年轻人,身穿紧身明黄华服,上绣龙纹,其脚踏高靴,靴上亦有龙纹装饰。
少女脸色一变,赶紧下了毛驴,朝那年轻人施礼,道:“贱婢江小曦不知圣驾在此,惊扰了皇驾,还请皇帝恕罪。”
“你是奴隶?”皇帝越发惊讶地道。
第896章 遭遇穿越男(26)()
奴隶能识字的已是有限,怎地此婢随口唱来的歌却已成词,更还透着奇特的道理?
“正是。”少女道,“奴婢乃是司徒府天公子的贴身侍婢。此次寻个理由出门,原也是听说圣驾将来洛阳,特意想要早一步见到皇上,所以才骑驴来到官道,不然竟与皇帝错过。奴婢原想着要在此驿馆落宿一晚,不想圣驾竟然在此。”
皇帝奇道:“你一个奴婢,因何想要早一步见到朕?”
少女道:“贱婢虽有奴籍,但自小见主子读书,深记在心,如今十数载,已小有所成。我家公子言道,奴婢如今之才,已远超南朝诸多士族子弟,若是入仕,亦能为国家效犬马之力。”
暗中跟随皇帝的侍卫,有人听了她的话,已经忍不住失声笑出来。
皇帝虽也觉得此婢也太不自量力,小小的奴婢,居然想要入仕。且不说朝中少有女子为官,就算有,她一个奴籍出身的人,能有多少才学?
只是皇帝想到她方才随口唱出的歌,又觉得自己的想法恐怕有些偏颇,是以转头瞪了一眼藏在身后暗影处的侍卫。他对陈希望道:“你说你的才能远超南朝诸多士族子弟,何以为证?”
他最在意的就是这句“远超南朝诸多士族子弟”。需知他从小就很羡慕南朝的繁华富庶,又很喜欢南朝汉人的知书识礼,想让北魏有一天也如南朝一般百业俱兴,繁荣无比;希望北魏的士族所出的子弟也如南朝士子一般儒雅清流。
这骑着毛驴来到驿馆的少女自然就是陈希望。听了皇帝的话,陈希望便拿出一卷竹简,道:“陛下,贱婢已将自己的政治见解与经济方略汇聚成书一卷,今日便将它献给陛下。
若是陛下觉得此书中有些政治理论与经济观念能得陛下之意,希冀陛下能记起此书为贱婢所作,到时只赏贱婢一个自由之身便可。”
皇帝伸手接过那卷竹简,笑道:“你一个妙龄少女,这般深夜前来,可说是冒了相当的风险。难道就只想求脱奴籍,得一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