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城公主和亲记 作者:霓裳夭夭(起点2012-3-29完结)-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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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软件虽厉害,寻常的刀枪并不能伤你半分,只是万一遇见那内力深厚的,它也不顶事,你要记住一句,战场上瞬息万变,刀剑无眼,必要时,躲在大胡子后面!”
“为什么?”李奴奴闻到一丝阴谋的味道。
“可以不说吗?你早晚会晓得!”
“那可以问另一个问题吗?”
“请说!”
“为什么在意我的安危?”
裴青衣略略沉吟了一下,开口道:“我受人所托,保你周全!”
“谁?”
……
裴青衣无奈摇摇头,这个公主是个好奇宝宝吗?
“这个,不可说!”
……
那日,天气很好,云淡风轻,若是闲来游荡,李奴奴一定有很好的心情,扮作蒙面刺客去打劫势力不小的贩人组织,心情就没那么惬意了。
裴青衣和大胡子的严肃态度,让李奴奴总有什么不详的预感。
裴青衣为这次打劫做的准备当真不少,李奴奴和大胡子事先并不知道这详细的计划,见到的时候,吓了一跳。
裴青衣的势力当真也不容小觑。
先是选了一易守难攻的地儿做好了埋伏,等那路人马一到,巨石从山坡翻滚而下,此为第一波战争。
李奴奴吃了一惊,讶异的望着裴青衣。想着那晚他说的,关于这个组织,心里明白了几分,只怕这次阻截根本不是救什么姑娘!
“这是为了救人吗?这样攻下去,只怕那些姑娘也死绝了!”大胡子一脸的不解。
裴青衣不语。
那路人马好似知道这次偷袭一般,遇变并不惊慌,有组织的四下散开,拉货物的马车疾驰,奔向那唯一的出口,那里是这巨石的死角。
偶有巨石击中马车,车内也并无姑娘,散落一地的是无尽的金银,在日头下熠熠生辉。
李奴奴和大胡子都不自觉瞪大了眼睛。
这是裴青衣才幽幽开口道:“胡子兄抱歉,这次我们信息有误,他们这次运送的并不是姑娘,而是军饷!”
李奴奴心里咯噔一下,军饷?是尺带珠丹的军饷吗?这截了他的军饷可怎么办?
大胡子欲说什么,终是没有出声。李奴奴道,他必定和自己想的一样!
忍了半天,李奴奴终是问了出来:“谁的军饷?尺带珠丹的吗?”
声音微微的抖动。
裴青衣一愣,没想到她问的这么直接,嘴角一弯,笑出声来。
“李兄很关心吐蕃赞普!”
李奴奴怔了怔,关心?没想过,只是他是吐蕃赞普,是自己的挂名相公,他的成败跟自己息息相关吧!
大胡子冷声道:“如果这是赞普的军饷何必偷偷摸摸的运送?显然不是!”
李奴奴“哦”的一声,也想明白了,尺带珠丹要运军饷根本没必要这般小心,而且军饷也不会走什么丝绸之路从各地集合而来。
裴青衣笑道:“胡子兄,聪明!”
第一波攻击死伤并不惨重。
第二波进攻,似乎迟迟买有来,给足了那些人时间来聚集防御。
李奴奴狐疑的看着身边的裴青衣,“怎么不乘乱攻击?”
裴青衣只笑不语。
半晌,答案就自己跳出来了。
那巨石都抹了毒药,在日头的照射下,缓缓散发出来,那组人慢慢开始有了反应,一个个趔趄的倒了下去。
正是,你猜中了这开头,却猜不中结尾……
大胡子面露不忍之心,“只是为了劫财,何必要赶紧杀绝?”
裴青衣面无表情,声音也淡淡的,“胡子兄有所不知,这伙人害了多少姑娘,害了多少家庭,对坏人我们的仁慈,就是对好人的残忍!”
李奴奴心下翻了五味瓶,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明白瞎子说的是对的,可是看到那么多人死在自己面前,还是有些于心不忍。
“我们走吧!会有人收拾这烂摊子!”
裴青衣拉了李奴奴的手,语气是不容置疑。
李奴奴一愣,瞎子的手温暖而不潮湿,显得磊落无比,心下稍安,征询的望着大胡子,他眼睛眯着,看不清内里表情。
“裴兄真是好手段!”
李奴奴也附和道:“是,裴兄真厉害!我当还真有什么危险呢!”
裴青衣不动声色的用一双瞎眼看了看大胡子,拉着李奴奴的手并未松开,“是我太高估了那人了?还是低估了他?他竟连这都舍得!我还是低估了他!”
李奴奴一头雾水。
大胡子却不言语。
第二十二章 羞煞人 无赖表哥
更新时间2011…12…3 21:44:07 字数:2872
打劫圆满成功,三人凑到一起庆祝,酒香菜美暂且不表,只说三人性格相投,裴青衣盛情邀请李奴奴、大胡子二人去西域月牙湾做客,说那里是他的第二故乡。
“那里很美,早晨日出朝霞灼灼的时候,月牙湾一片金黄黄,夕阳西下晚霞满天的时候,月牙湾一片红灿灿,月高夜深繁星照耀的时候,月牙湾好似另一个天空,干净透明,满是星星,美的让人不忍心眨眼……”
裴青衣说话永远都是这么慢条斯理,娓娓道来,一点一点引的你的好奇心,在脑海里不断的勾画那副美景。
“你是西域人?”李奴奴问道。
“半个!”
“另外半个?”
“吐蕃!”
“哦……”
裴青衣微微笑问,“哪里人重要吗?有道是天涯四海皆兄弟!重要的是如今我们三兄弟难得相遇,更难得性情相投,不是吗?”
“谜一样的兄弟!”李奴奴摇摇头,指着面前的两个人,一个俊美如画,一个豪爽似侠,对她来说,这两个人却都是一样的,一样的陌生,一样的神秘。
“二位兄弟愿随我去吗?去看看西域的大漠风光,看看西域的多情舞娘,裴某我是无福见到了,希望二位兄弟可以抱得美人归!”
李奴奴脸色酡红,已有些微醺。听到这话,她心微动,却抬头望着大胡子,“去吗?”
大胡子饮尽杯中的酒,“我无所谓,且看你吧!”
李奴奴摇摇头。
良久才想起裴青衣是个瞎子,看不到自己摇头,遂又笑道:“不去!听起来真美!可我真不能去!原因我不告诉你!而且那件东西我不打算还了,是件好东西!”
说罢,自己傻笑起来。
大胡子斟了一杯茶递给她,望着她的醉态,无奈笑了。
裴青衣也轻声笑了起来,“给你的时候就没打算让你还的!既然你不去,可别后悔哦!只是原因?我却知道!”
“你知道?你知道?”李奴奴吃了一惊,仰脸惊诧的望着裴青衣,想从他脸上看出什么来,却一无所获。你怎么可能知道我是公主?大唐公主!
裴青衣永远都是那副淡淡的表情,永远都是那副俊美的不像样的样子。
先是颓然叹口气,后又“嗤嗤”的笑了起来,“你不知道!你,骗我的!你不告诉我谁拜托你,我就不告诉我为什么不去西域!”
大胡子无奈长叹一口气,“李兄你喝醉了!早点回房休息吧!”
李奴奴乖顺的站起来,“哦”了一声,站起身子就要走,左脚被右脚绊了一下,直愣愣的照着地面摔了下去。
大胡子见状,飞奔过来,欲伸手接住。
裴青衣听到声响,也飞到跟前。
二人速度都不慢,力道都不小,想要停住已是不可能,“咚”一声,撞在一起,“咚咚咚”三声,三个人齐齐摔在地上。
大胡子和裴青衣愣了愣都笑了。
李奴奴被摔的“哎哟”叫出声来,因为疼痛,酒醒了一些,看着三个人都在地上滚,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正在这时,门忽然一动,接着是有人大力的砸门。
“裴瞎子,开门!不就是窝藏个妞吃个酒吗?关什么门?”
那扇可怜的门被拍的“咣咣”作响。
躺在地上的大胡子和李奴奴一脸莫名其妙,裴青衣却嘴角往下耷拉着,看起来无比愁苦。
“难不成你想霸王硬上弓?开门,让我看看你有没有那个胆量!”
大胡子似笑非笑望着裴青衣,伸手将尴尬万分的李奴奴从地上拎了起来,又欲搀扶裴青衣,瞎子却拒绝了,无力的解释说,“我没关门……”
说完自顾自的站了起来,走向门口。
轻轻一拉,门就开了,登时倒进来一个壮实的汉子,方脸宽额,体型健壮,手捧酒樽,衣饰名贵却邋遢。
竟是个醉汉!
那醉汉躺在地上,转过脸望向大胡子和李奴奴,醉眼迷梦,一脸的不可置信。
“裴瞎子,你能耐了!竟然玩3p!”
这次三个人同时愣住,完全不懂这醉汉说的是什么。
那醉汉看看大胡子又看看李奴奴,又转头看看裴青衣,“啧啧”有声。
“胡子兄是攻,裴瞎子是受,这娇小的是个丫头,该赏给我……”
嘟囔着就连滚带爬的奔向李奴奴!
李奴奴一头雾水,什么是公?什么是瘦?完全听不懂那醉汉的话,可他最后一句她听懂了,见那醉汉冲着自己就来,一个跃起,躲在大胡子的背后。
裴青衣慌忙一把拉着他的胳膊,无奈的道:“表哥……你又胡言乱语了!”
醉汉不满的回头瞪着裴青衣,不满的皱起眉头:“裴瞎子,这大胡子不是留给你了吗?这丫头为什么不能给我?”
说完,手起小擒拿手势,抓裴青衣手腕。
裴青衣被迫松开他的胳膊化解,另一只手却有牢牢的抓住。
“表哥!你又发疯了!”
一句话说完,二人已经斗了几个回合,大胡子和李奴奴看的目瞪口呆。
“我要花姑娘,我要花姑娘!”醉汉还在胡言乱语。
“胡子兄,李兄,这位是我表哥,非常不好意思,他喝醉酒是这样好不讲道理,我们今天就到这里,好不好?”
裴青衣一边和那醉汉快速过招,一边对大胡子和李奴奴说抱歉。
大胡子点点头,护着李奴奴从墙边出了门,临出门之际,那醉汉忽然看到他二人要走,忽然怒了,骂裴青衣道:“裴瞎子,我就知道你喜欢那个丫头!要不然你不会送给人家那件真的蚕丝软甲,自己却穿件假的!你还嘴硬说部喜欢人家,可如今我要她,你又不舍得给,你分明就是喜欢她!!裴瞎子,你和我抢女人!呜呜呜……”
醉汉不但语出惊人,更是呜呜哭了起来。
李奴奴背影僵了僵,大胡子也愣住了,看向李奴奴手腕,哪里一笑截蚕丝软甲露了出来。
裴青衣俊美的脸上挂上一抹红霞,颇为尴尬的点了那醉汉的晕穴,对门口的二位傻笑几声,说道:“疯话!疯话!不可当真!二位兄台明日见!”
说着,立马关了门。
听到大胡子和李奴奴快步离去,那醉汉脸上的醉意全无,笑嘻嘻的望着裴青衣,“不用谢!不用客气!”裴青衣哭丧着脸抱怨,“我没想谢……你,怎么总是帮倒忙!”
……
是夜,月上柳梢,微白的光下站着一人,一袭黑衣,头戴黑帽,脸围黑纱,只露出一双眼睛,闪闪发亮,在暗夜里犹如狼眸。
远远看去,此人犹如立于天地间的巨人一般,高大、伟岸!
他的脚下匐着一人。
“损失多少?”蒙面人缓缓开口,声音淡漠。
“因事先得到消息,所以这次只运了三成!”匍匐在地的人说道,声音明显带着颤音。
“三成!”蒙面人双眼骤然一闭,语气变的无比冷漠。
“明明传消息给你,说有人会打这批银子的主意,为何还要强运?”
趴着的人听出他语气的不爽,双腿开始不自觉的颤抖,慌忙解释道:“我们组织的靠山江湖上都知道,不管是南诏还是西域都会给几分薄面,这次虽得到消息,只当是什么初来乍到的小毛贼不懂规矩,没放在心上,不想,敌人居然部署周详……”
解释就是掩饰,说的越多让人没有自信再解释下去,那人越说越心虚,最后索性头一伸,认罪了。
“这次损失完全是由我一个人造成的!太轻敌,太大意!我愿为这事情负责!您,您杀了我吧!”
那人却没动手,只长叹一口气,“这事,不能全怪你!我们这些年是太顺了!只当他还是个孩子,只当他只会吃喝玩乐……如今看来,我都被他骗了,竟还有这么厉害的组织为他卖命!”
脚底下那人动也不敢动,只是那样趴着,听到这话,也不知该如何回答,急的头上隐隐冒出汗来。
“去查查这个组织的幕后是不是尺带珠丹!剩下的银子化整为零分散运送!再要出错,就提你全家的头来见我好了!”
脚下的人忙应是,忽然又想到什么,抬头道:“宫里的金城公主有喜了!”
蒙面人眼里终于透出一股笑意,声音也变得轻快起来,“那催情香果然是有用!巫师说的一点都没错,不出三天定能让她怀上!”
顿了顿又道:“通知党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