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猫系男神,邪肆撩!-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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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她都做不到感同身受,没必要强逼着他来报仇。
更何况,沈隐是她的男人。
清白与公道,理应她来讨!
谈话间。
一个白胡子老道,从崖底飞至两人面前:“小女娃,隐儿呢?”
“累了,在歇息。”
两人折腾两日两夜,女人是正儿八经的修炼,男人却食髓知味控不住,消耗过度,累昏了。
“那隐儿他?”
玄寂真人还想再问。
容媱转身带着沈余安离开,丝毫不给他这个师祖分毫薄面。
玄寂真人重重叹息,跟着两人消失在后崖。
——
且说另一边。
池云暮领着一众弟子,御剑回到道宗。
然,找遍整个灵符阁,始终未见两人的身影。
这两人架子倒是大得很!
池云暮脸色微沉,正欲命人不必再找,一道携着蓬勃之力的古怪剑鸣声,突然从头上方掠过,直往青云殿方向飞去!
“那把剑是——!”
“众弟子听命,没有本殿主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青云殿!”
池云暮冷厉出声,掠身前往云端之上的青云殿。
白怵三人快速相视一眼,紧随其后来到殿外,定睛往里一看,一道极为熟悉的身影,正坐于殿内高位之上!
“沈沈隐?!”
那人闻声抬首,妩美妍丽的面容上,慢条斯理勾起一抹邪气凛然笑意:“四位师兄,别来无恙啊。”
女相,男声。
低磁微哑语调,宛若一把焦尾琴,音色缓沉,尾音拖曳,极为悦耳好听。
然,无形中掺杂的冰冷,却如临寒冬凛至,凌冽刺骨!
池云暮眉眼阴鸷,身形骤然一闪,腰间云霄寒剑梭然出鞘,携着凛冽寒意,势如破竹袭向那人的心脉。
说时迟那时快。
临危之际,一道紫金光刃赫然击中锋利剑刃,剑锋猛地一偏,急急陡转,又回到池云暮的手上!
抬眼往那紫金光刃迸出的方位望去,四人心下猛地一惊,慌忙屈膝跪拜:“徒儿拜见师父!”
第126章 娇花鬼煞太难缠(完)()
玄寂真人一袭绛紫道袍,手持六莲镂花拂尘,广袖衣袂翻飞,颇显几分仙风道骨。
却见他威严眯眼,冷声质问池云暮:“本道且问你,当初可是你步步设局,栽赃陷害隐儿?”
池云暮心头突跳,几不可察眯起眼:“徒儿从未做过此事!”
容媱扯唇冷笑,打了个响指。
岳丹青被沈余安押着走出来,他扑通一声跪地:“当、当年我也在场,教主被你们的人所杀,后来有人指认那人是教主,我们见他们窝里反,就故意认那人为主。”
“孽障!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玄寂真人暴声怒斥,转眼再看白怵等人,更是寒心。
“尔等当年是否知情?”
“小师弟来找过我,可他当初已入了鬼道,即便杀了师兄,也于事无补。”
话至此,一道强悍遒劲之力,突然将白怵掀飞,重重撞向殿外盘龙石柱。
“噗——!”
白怵大吐一口鲜血,正欲起身,竟发现修为降了大半!
“两位师兄,可知晓此事?”
“师弟,我们只是。”
话未落,两人猛地被强劲之力施压,生生击散一半修为!
容媱神色冷鸷,视线落在岳丹青身上,朝他招招手。
男人慌忙跪行至前。
容媱拿出一本秘籍,道:“你能说出真相,还我清白,我便将此剑谱赠予你,切记,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岳丹青一听要自宫,腹下一疼,刚想拒绝,对上女人的眼,神思蓦地恍惚,竟顺从接下了剑谱。
容媱又拿出一个锦盒,交给沈余安:“历练大会表现的不错,这是叔婆与叔公送你的第一份礼物。”
话顿,她缓缓起身,来到池云暮面前。
“师兄,这第二份便是你费尽心思得到的道宗殿主之位,我已不在人世,那便还于我侄孙。”
“休、想!”
池云暮阴鸷眸底迸出危险杀意,正欲召出云霄寒剑,一柄薄如蝉翼的猩红剑刃一旋,赫然断去他一指!
剑尖轻挑又一抛,道宗殿主信物紫玉扳指,落入沈余安怀里——
“从今日起,你便替你叔公,做这道宗殿主之位,切莫让我们失望!”
容媱高喊一声,手持猩红长剑,势如破竹出招。
池云暮全力回击,两人看似势均力敌,容媱却边打边退,失足跌落青云殿。
男人乘胜追击,穷追不舍。
沈余安心慌得厉害,急急飞身跳下!
眼见容媱跌落空旷执法场,面对杀招却毫无回击,沈余安厉声嘶吼:“师姐不要——!”
池云暮清晰捕捉女子得逞笑意,慌忙收剑却为时已晚。
然,血腥气蔓延之际,意料中的痛意,并未来袭。
怔怔望着近在咫尺的俊颜,明媚双眸迅速盈泪,夺眶而出,却被将她护在怀里的沈隐,极尽温柔吻噬:“挨刀挨剑的事,理应男人来。”
“不怪我擅作主张?”
“我在你身上,你在我怀里,这种死法我很满意。”
容媱眼角一抽,紧紧回拥男人,周身迸出毁天灭地的蓬勃之力。
“疯子!疯子!”
池云暮目露惊恐骇意,正欲逃离,却被一道紫金光刃击落,被那无穷无尽的可怕力量生生撕裂四肢、身躯甚至是魂魄,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就彻底消失在天地间。
第127章 番外:生不同衾,死同穴,无憾,勿念()
一场惊天动地的自爆,引来所有道宗弟子。
玄寂真人临空现身,以池云暮走火入魔,残害内门弟子乔挽卿为由,将他彻底从道宗除名,又当场收沈余安为徒,推上殿主之位。
面对一众弟子质疑声,风言尘与习文渊躬先表率,成为沈余安的拥护者。
白怵等人自身修为减半,沈余安又被玄寂真人护着,心生不满却不敢半点造次,恭敬行礼表态,堵住悠悠众口。
当晚。
打开容媱留下的锦盒,里面是一颗金丹与一封书信。
“我以池云暮之命、殿主之位与玄寂真人终身庇护,还道宗安危,永除他后顾之忧。
我与沈隐,生不同衾,死同穴,无憾,勿念。”
寥寥数语,言简意赅的交代。
沈余安却抱着锦盒哭了整晚。
此后。
沈余安没少给曾经欺负乔挽卿的弟子苦头吃,白怵等人也经常被他叫去,以切磋的名义,狠狠整治三人。
而上官婍,则被送回乾元国都。
然,喉管食道严重撕裂,饭食难以下咽,四肢筋脉全废,不得动弹,多次想轻生,却被宫女拦着,生不如死苟延残喘的活着。
时光荏苒。
眨眼间,一年过去。
当初的顽劣少年,成了道宗的殿主,性情比以往沉稳许多,脸上却失去了笑容。
历练大会当晚。
沈余安带着好酒好菜,孤身一人来到执法场,刚将馥郁醇香的青竹酒放下,酒坛子突然不见了。
他愣了愣,飞快从食盒里端出一盘香酥鸡。
盘子还在,鸡却不在了!
沈余安一股脑全端出来,食物肉眼可见的逐渐变少。
“师姐!”
话落,脑门就挨一记打。
沈余安猛地瞪大眼,故意又喊了声“师姐”,随即再挨一记打。
可他非但没喊疼,还痴痴傻笑起来。
果真不是在做梦!
“莫不是下手太狠,打傻了?”
一袭玄色衣袍的沈隐现了身,嫌弃斜眼看他,却被沈余安死死抱住:“叔公!我好想你们哦!呜呜呜!”
“兔崽子,给我放开,咦,恶心死了,立刻把眼泪鼻涕收回去!”
沈隐炸毛怒吼,猛地将沈余安推开,跑过来告状:“他抱我,弄脏我的衣裳!”
“好啦,擦干净了。”
容媱现了形,给他擦了擦衣衫。
眼见男人还是那么幼稚,沈余安笑了笑:“这一年来,你们去哪了?”
容媱面露尴尬。
她总不能说,某鬼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没日没夜折腾她。
沈隐自然也不会说,于是胡编:“你叔婆当时虽然修炼到鬼仙级别,还是被自爆的威力重创,这一年来,我们一直在‘闭关修炼’。”
容媱白他一眼,没揭穿。
沈余安抿抿唇:“那,你们是不是还要离开?”
“你舍不得?”沈隐笑问。
容媱瞥他一眼,正色道:“我们准备去投胎。”
沈余安心有不舍,虽觉得他们并非是去投胎,但一年来揪起的心,却彻底放了下来。
辞别了沈余安。
他们来到后山崖底。
容媱找到一具尸骨,将其埋葬后,紧紧抱住了沈隐:“我该走了。”
“去哪?”
“去哪不重要,重要的是只有回去,才能再见到你。”
第128章 谁对她做了什么?()
叮——任务成功!
获取酬劳八十万!
收到系统通知后,容媱刚想坐起身,却发现自己被绑了。
视线落在身上时,墨色眼瞳狠狠一缩,容媱又猛地闭上眼!
幻觉,一定是幻觉。
容媱稳了稳心神,再度睁开眼,清冷双眸瞬间冰封,迸出无尽刺骨冷意——
谁tm对她做了什么?!
黑色女仆裙荷叶镶边,前襟白色透视蕾丝设计,绽放着朵朵玫瑰印花,纤细腰间系着半月形厨娘围裙,细腻质地长筒吊带袜紧裹笔直的腿,脚腕拴着带有铃铛的蕾丝绑带。
稍有细微动作,响起阵阵清脆铃铛声。
额上青筋突跳,容媱眯着眼往头上方望去,双手被黑色皮带绑在铁艺床栏杆两侧,单凭她一人,根本无法解绑!
mmp!
到底是谁?!
容媱咬牙切齿低咒,外面隐约响起一道脚步声。
她斟酌了两秒,喊道:“钟伯,是您吗?”
脚步声突然就消失了。
不会真遇到鬼了吧?
容媱神色冷凝,正试图想法子逃脱,外面忽然传来一道小心翼翼的青涩女声:“你是谁?”
是个女的!
容媱心中一喜:“我是房客,那个,门口地板下有钥匙,麻烦你开门进来,帮我一个忙。”
“可是,钟伯说不能进陌生人的房间。”
“我们都是女孩子,我不会伤害你的,我现在不知道被谁绑了,你可以先进来看看,再决定要不要帮我。”
容媱好声好气哄劝,听到一道开门声,才微微松一口气。
还好是女孩子,不然太尴尬了。
昨晚睡觉前,四周都拉上了帘子,紧随着一个穿白裙的女孩走进来时,光线忽地大亮。
逆着刺眼的光,容媱看不清女孩的长相,只知道她的个子很高,却极瘦,似乎有些营养不良。
见她慢慢靠近,容媱干笑道:“你看,我被绑着,不会伤害你的,如果你还不放心,等会你帮我解开一只手就行了,我。”
“你很吵。”
容媱一噎,脸有些烫,面露一丝难堪,却没再吭声。
女孩来到床边,这才完全看清她的长相。
细腻嫩白的脸蛋,仿若人偶般精雕细琢,一双水洗无垢的墨瞳,泛着摄人蛊惑幽光,无形中牵引着心魂,令人难以移开视线。
待她再凑近些,容媱才恍然回神,让她帮忙解开了右手。
“谢谢,剩下的我。”
容媱刚想说,剩下的她可以自己解,突然被女孩晲了一眼,她立马下意识闭了嘴。
好凶。
比她还凶。
容媱暗自嘀咕,见她爬到了床上,俯身去给她解左手。
两人凑的极近,女孩身上纯净的清香,传入鼻间,甚是好闻,容媱像个怪阿姨似得,多闻了几下,微微垂眼,却恰巧透过圆圆的衣领望了进去
唔,好贫的贫乳,还没穿胸衣。
“你在看什么?”
女孩平静无波的质问,却令容媱无比的心虚。
她慌忙移开眼,轻咳了一声:“没,没看什么。”
“你在说谎。”女孩凉凉戳穿,看向容媱的眼神,多了几分冷意:“说谎是要受到惩罚的。”
第129章 古怪的女孩()
容媱满头黑线,却又心知自己理亏。
不自然抬眼看她,眼神有些躲闪:“抱歉,刚才看了你的。”
说话间,她又往衣领里瞄了一眼:“身体。”
女孩素白细嫩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清冷摄人眼眸里,却蕴着某种难懂深意。
正欲揣测,一只手突然往她心口一探,指尖轻勾,微凉的触感,激得容媱身形一颤,沉着脸拍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