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一路碾压-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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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雪将信将疑:“真的?”
秋诗雨挥手放出一道水流,从她指尖跳跃而出的水流,仿佛舞者一般,优雅而从容,“水有很多形态,滴水穿石、静水流深、汪洋汇海每一种都是我学习的榜样呀,只有更加亲近水,明白水的本质,我才能更好地利用它。”
苏清雪这才明白,自己闹了个乌龙,先前听别人说曜日基地首领的婚约取消,她就开始担心秋诗雨,所以才会先入为主地认为,秋诗雨是在寻短见。
被水一泡,她们的衣服都湿透了。秋诗雨身姿曼妙,湿哒哒的衣服贴在身上,更显玲珑有致。
苏清雪连忙把脸转向一边,秋诗雨把手搭在她的肩上,笑嘻嘻地说:“你的胸是有点平,但也不用不好意思啦,我们都是女孩子嘛,平也有平的好呀,不平胸何以平天下?”
苏清雪的胸前何止是平,简直一马平川,秋诗雨身材是s型前凸后翘;她呢就是一根麻杆,从头直到尾。
秋诗雨的手不小心碰到苏清雪的喉咙,疑惑道:“咦,清雪,你的喉咙怎么鼓鼓的?”还硬硬的,像是有喉结,女孩子哪有喉结?
苏清雪从空间里取出一件斗篷,披在身上,浑身上下罩了个严严实实,刻意压低声音:“这几天嗓子发炎,喉咙那里起了个大包。”
“那要喝点降火的,菊花茶!”秋诗雨打了个响指,从老妈收拾的那一大堆行李里面,刨出一包菊花茶,递给苏清雪。
蔷薇队的车就停在附近,有队员出来寻找苏清雪,“秋姑娘,是你呀!你们怎么都湿了,去车上换件干净衣服?”
秋诗雨无可无不可地点头。
两人都收拾好了,才重新下车。苏清雪换了另一件高领长裙,秋诗雨则是一件墨蓝色的吊带蕾丝裙,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完美的天鹅颈,搭配淡色光晕的珍珠耳环,性感而优雅。
“清雪,你的裙子好像都是高领的?”
“想要遮锁骨上的疤。”
秋诗雨踮起脚尖,在苏清雪锁骨的高度比划了一下:“我有一件鹅黄色的裙子,应该能遮住你锁骨的疤,又能露出脖子。你的脖子又细又长,很好看啊,遮起来太可惜了。不过我也不确定裙长是不是正好,你个子比我高多啦。”
两人离得太近,秋诗雨温热的呼吸扑面而来,还带着淡淡的女儿香。苏清雪面色微红,退后一步:“不要离我这么近。”
苏清雪贸然的生疏,惹得秋诗雨有些无措:“怎么了?”
拜师宴()
蔷薇队的队员解释道:“秋姑娘你别见怪;队长她有肢体接触恐惧症;平常都不许我们接触的。”
“可是”明明之前第一次见面;苏清雪就要秋诗雨伸出手;两人双掌相抵;秋诗雨还记得那时的亲密;一直以为苏清雪并不排斥肢体接触。
苏清雪猜到秋诗雨在想什么;“还记得我为你提出凝聚水箭的建议吗?当时是在感受你的异能运转路径,这件事告诉你也无妨,只希望你不要说出去。”
“原来是这样。”秋诗雨连忙后退三步;“你明明有肢体接触恐惧,还帮我分析异能运转,谢谢你;后来我果然凝聚出了水箭。”她心里十分感激苏清雪;果然长得漂亮的人,心地都很善良呢。
苏清雪只是笑笑;便回车里了。
蔷薇队的成员;拉着秋诗雨;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了起来:“队长真的很惨;她一直很怕黑;不敢一个人呆着;晚上整夜整夜地睡不着。有时候我夜里醒来,就看到她一个人靠在墙角,抱着双膝;哭着喊别过来;像是在做可怕的噩梦。”
“我们想要抱抱她、安慰她,可她肢体接触恐惧更严重,根本不能碰的。”
“苏队长明明为我们做了那么多,不管姐妹们遇到什么危险,都是她挺身而出。如果不是遇到她,我早就被我前夫卖了换口粮,可我们都没办法为她做什么”
听着听着,秋诗雨秀眉微蹙,担忧地望向车里。
蔷薇队的晚饭比不上秋诗雨在家里,清粥小菜,粥里掺了不少玉米面,喝起来有些剌嗓子,菜也只是在附近挖来的野菜,口感很涩。
秋诗雨起初吃得并不习惯,可她尽量不让别人发现,一口一口地慢慢吞咽。出门在外,哪能事事都和家里比?如果她贪图安逸享受,干脆直接一辈子生活在家人的庇佑下好了,还出来闯荡什么?
晚饭过后,天边已经擦黑,血色被墨蓝取代。皓月当空,月色缠绵千里,湖边别有一番白天没有的柔美。
秋诗雨坐在湖边,望着波光粼粼的水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阵脚步声响起,她回头,便见到苏清雪在月下,茕茕而立。
“又在感悟水系异能呢?”苏清雪一身白衣飘飘,肌肤晶莹似雪,撩人的月色为她镀上一层柔和的白光,好似披着一件雪纱。那一刹那,仿佛整个天地都沦为了她的陪衬,不敢与她争艳。
秋诗雨忍不住看呆了:“好美!”
苏清雪递给秋诗雨一块巧克力:“你晚饭好像没吃好。”
蔷薇队的物资并不宽裕,秋诗雨没有伸手去接,调笑她:“人长得美就算了,还这么贤惠,我要是个男人啊,铁定把你娶回家。”
“别说这些玩笑话了。”苏清雪白玉似的面庞上,飞起两片红晕。
“才不是玩笑话,我说真的!”
“好好好,是真的。”苏清雪不和她做口舌之争,转而问道,“你怎么没有和萧灵在一起?”
秋诗雨视线转向湖面:“说来话长。”
苏清雪在离她半米远的地方坐下,偏着头看她,侧颜姣好如画:“愿闻其详。”
秋诗雨便把一切娓娓道来:“我第一次见到秦昭的时候,才十来岁。我妈把他领进家,对我说,‘诗诗,他就是你的未婚夫’,那时候的我其实都不知道,未婚夫三个字意味着什么。
秦昭明明不比我大多少,可他什么都知道。他对我一直很好,逢年过节送我各种各样名贵的礼物,好到就像是他以前交出去的每一张满分答卷。我在国外读书那几年,秦昭每周给我打一通电话,每个月飞来看我一次。
不管是在人前人后,他都做好了未婚夫这个角色。他对我好,只因为我是他的未婚妻,不是因为他爱我。就像我和他结婚,不是因为我爱他,而是因为他是我的未婚夫。
这是我妈妈为我选的老公,就像别的那些,我所拥有的一切。大到我读哪座高中,大学念哪个专业,小到我的裙子应该搭配哪件珠宝,全都是被妈妈安排好的。
秦昭一定知道他想要什么,也明白结婚意味着什么。他把人生看成一张答卷,可我不想成为那张答卷里的一道题目。”秋诗雨转过脸来,一双美眸里好似散落着万千光华,“我想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苏清雪不知道怎么接这个话题,该如何度过这一生,实在是一个太过宏大的命题。找不到答案并不可耻,世人本来也没几个能找到答案,那些真正找到答案的各个都幸运无比。但只要愿意去寻找,为这道命题踏上一段旅程,这一生就不算虚度。
月华如水,苏清雪徐徐开口,嗓音略带沙哑,有几分男性的磁性,“我妈妈一生都过得很惨,只是别人的工具。”她双手抓紧裙摆,那段太过痛苦,她不想过多回忆,并没有明说妈妈的命运,说回自己:“我只希望世间女子,能够少一些像她那样的可怜人。”
“这就是你创建蔷薇队的初衷吗?”
苏清雪先是点点头,又摇摇头:“算是吧。”
“蔷薇队好像从来不进基地,这又是为什么?”
苏清雪不再答了:“夜色深了,早点休息吧。明天一早我们就要离开这里,你有什么打算?”
“我还没想好,可能继续南下吧”
“那么,有缘再会了。”苏清雪转身离开。
秋诗雨从地上站起来,快走几步跟上她:“清雪,我大学辅修过一段时间的心理学,不管是肢体接触障碍,还是怕黑不敢睡觉,都是有形成原因的,只要把它找出来,就有治好的希望。”
苏清雪不以为意:“只是小事,不必麻烦了。”
秋诗雨:“让我试试吧?或许能治好你。你帮了我这么多,我还没有为你做过什么。”
苏清雪的拒绝丝毫没有松动:“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身形高大的白衣女子渐行渐远,秋诗雨望着她的背影,叹了一口气:“这一点好像秦昭啊,在自己身边竖起重重高墙,阻止别人靠近。”
不一样的是,秋诗雨直到被秦旭点醒,才发现自己一直在秦昭那堵心墙之外;苏清雪则是一开始,就指着那堵高墙,表明自己不需要任何人救赎。看似比秦昭更加坦白,本质上是一模一样的顽固。
秋诗雨摇头,自嘲一笑:“也不对,友情怎么能和爱情一样呢?再说清雪又没有戴面具,不需要猜来猜去,是一开始就明明白白地拒绝了。”
墙里的人,难道都不需要朋友吗?秋诗雨不知道,她从来没有建过心墙,对于他们而言,她的经历干净的像是一张白纸,是一个在爱里长大的小孩。有爱,则无忧亦无惧。
秋诗雨取出龙吟石,和家里联系,她每天晚上都要和自家老爸老妈,还有妹妹聊上一会儿,“你们猜我今天遇到谁了?”
萧灵那边乱哄哄的,背景音十分嘈杂:“谁呀?”
“苏清雪。”
“哇塞,居然是清雪!我正派人找她呢,姐,你帮我问她一件事。”知道姐姐和苏清雪在一起,萧灵放心许多,苏清雪的实力很强。
秋诗雨抬眼看了看远方的房车,蔷薇队的人已经睡下了,“事情急吗?她好像睡了,听说她睡眠质量不太好。”
“找到她就不急了,等她睡醒了再问吧。”萧灵说了异能运转路径的事,麻烦秋诗雨询问苏清雪。
秋诗雨应声,又问:“灵灵,你那边怎么那么吵?”
秋梦弦笑她:“你不在曜日基地,可错过大热闹了,今晚是灵灵的拜师宴。”
萧枫安慰女儿:“爸用手机给你拍下来,全程高清,等你回来可以看视频。”
秋诗雨向萧灵道歉:“对不起,灵灵,你这么重要的日子,我却没有陪在你身边。”
萧灵笑嘻嘻的:“姐,妈妈逗你玩呢。我和师父举办这场拜师宴居心叵测,是鸿门宴啦,才不是我人生的什么大日子。要不是为了我们的那个居心,才不搞这些形式主义呢。”
秋诗雨被她逗得扑哧一笑:“灵灵,居心叵测是贬义词,哪有这样用到自己身上的?还有鸿门宴也是。”
萧灵不管那么多:“反正你能理解那个意思就好啦,不和你说啦,摆我的鸿门宴去咯!”
曜日基地,杏花楼的大堂,摆了几桌美酒佳肴,高朋满座。萧灵这场拜师宴简单而隆重,名动整个修炼界,出席的都是当今世上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七大门派、四大世家全部备足了厚礼。
萧灵换上老道士特意为她准备的道袍,藏青色的斜襟道袍,天然亚麻材料,颜色复古,款式素雅,轻盈如羽。穿上以后,她纤瘦的身形,竟然也有了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
大弟子秦昭姗姗来迟,向师父告罪。
老道士笑着说:“无碍。”大手一挥,堂前便出现一幅古画,画上是一位白衣相士,手持无极星盘,嘴角含笑,神态恬然。还有一行题字:“事了拂衣去。”落款是天衍。
老道士递给萧灵三炷香,“这是咱们天衍门的祖师爷,天衍神君。灵丫头,你见过他之后,这拜师礼就算成了。”
这事萧灵也算有经验,当初就拜过形意拳的祖师爷,她撩起道袍下摆,就要跪下,却被老道士拦住:“咱们天衍门,不兴那一套。”
萧灵见状,白了萧枫一眼,瞧瞧人家天衍门,这才是大派风度。当初她学形意拳的时候,足足在祖师爷面前跪了大半个时辰呢,就听着萧枫唠叨那些老掉牙的祖训。
萧枫望天,明显是看懂了小女儿的眼神,暗自在心里辩解:“这能怪我嘛,各派有各派的风俗不是。”
周围的人纷纷道贺:“恭喜道长喜得佳徒。”
老道士抚须:“你们可别光在嘴上恭喜,反正我有多护犊子,你们心里都是门清。我今天就把话放在这里了,小徒弟是我最欣赏的一个,以后你们谁和灵丫头过不去,别怪我翻脸。”
秦昭凑趣道:“师父都明着偏心了,这话要让石师弟听到,该有多伤心。”
提到二徒弟,老道士脸上的笑容凝固:“这里的事情结束,我就该去春雷基地了,小石头那边情况很不乐观啊。”之前他一直用星盘和石岩联系,春雷基地出现时空裂缝,常常有人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