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宠悍妃-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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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细眉淡淡的蹙起时,便在她细致艳美的脸蛋上扫出浅浅的忧愁,让原本艳美得出奇的容貌更添了一份我见犹怜的心动。
青丝凌乱的披在纤细的后背上,身上透出的浓烈血腥味让人忍不住的打量着她。
此容貌绝佳的之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我也不知。”
她是谁?
她想了想,脑子一片空白,怎么都回想不起来。
“姑娘是失忆了?”
“失忆啊?”贝齿咬了咬唇瓣,卷翘浓密的睫羽微微的颤动着,她苦笑了下,迷蒙的大眼虽看不起,但还是抬了起来,继续言道:“或许是吧,我忘记了。”
说完,还要眨巴了下动人的大眼,顿时让人有种说不出来的清澈纯净。
“那姑娘可愿随在下回去?”男人低低地笑出声,声音清朗,带着说不出的磁性,修长的手指抚了抚贴在女人脸颊上的发丝,在冷清的月光照映下,一张绝美的小脸尤其的白净,像一瓣瓣漂亮的梨花般。
他眼底划过一抹潋光,怜惜的揉了揉她头顶的青丝。
“可,可我要找人。”她的心好空,感觉少了些什么。
“哦?想找谁?”男人勾起嘴角。
视线一直未离她的小脸。
“应该是我的爱人,可……我又不知他是谁。”说着苦恼极了,微厥柔唇,忧郁的绕了饶头。
“那先到在下这边小住几日,待你想起来了,再去寻他。”他脸上散发着温柔的笑意,虽然眼前的女人看不见。
可却能感受得到这个男人的温和。
“好吧,那有劳公子了。”
“在下名讳南宫清绝,以后叫在下清绝便可。”他优雅的薄唇如花瓣微抿,潋滟起一丝似笑非笑的弯度。
“我叫……”她说着,绝美的小脸神情徒然一顿!
对了,她叫什么?
“南宫清绾如何?”南宫清绝眉梢微挑,俊美的脸上漾着宠溺的笑容,伸手轻柔的将她从地上扶起。
“是我的名字吗?”她反手握着他的大手,绝美的面容上扬起让人移不开眼的笑容。
南宫清绾,这个名字真好听。
“是的,日后你便唤南宫清绾。”南宫清绝挥退了想要帮忙的凌景天,亲手将她柔弱的身子抱起,朝轿子中走去。
“你人真好,这个名字我很喜欢。”突然,她扬起小脸冲着他笑,小手主动勾起了他的肩头,那娇婉般的天籁嗓音,仿佛碧珠落青瓷,生生敲击着南宫清绝的心扉。
从他方才第一眼见到此女起,就忍不住想要留下她。
“你喜欢便好,我们不需要客气。”洁白的衣袍也不嫌被她血衣弄脏,抱着她直接钻进了轿子中。
轿子中不似外头寒冷,香炉上的清香袅袅升起,那斜靠在左角处的浅黄衣素雅女子被女人的笑声惊醒,她微微颤动了下睫毛,当睁开眼时,见到的是南宫清绝抱着一位绝美的女子上来。
清雅的面容上有着一丝变化,她隐忍了下,低头细语道:“相公,这位是?”
“日后,她便住在南宫山庄中。”对于谈夙烟的疑问,南宫清绝未解释,只是一笔带过。
“我叫南宫清绾。”原来他是有娘子的,南宫清绾尴尬的淡笑了下,这张妩媚动人的小脸,未施脂粉的样子透着几许苍白,扯动着身子主动坐在旁边。
大眼中看不见,只好不断的摸索着。
“来,坐着……”南宫清绝牵起她的小手,引着她坐好。
“原来是清绾姑娘,奴家是南宫山庄的夫人,名唤谈夙烟。”谈夙烟莹莹润润的眸子划过苦涩之意,眼角却微微上扬,而显得柔弱似水。轻柔的声音淡淡的说着。
“南宫夫人,清绾叨扰了。”她眼看不见,但心中还是明亮的。
嘴角噙笑,规矩的坐在轿中,可细背上的伤口让她微皱起了黛眉,清香的檀香也掩不下她身上散发的血腥味。
“清绾姑娘可是受伤了?怎伤口还在流血。”谈夙烟柳叶细眉皱起,借着马车窗口处透进的月光,目光望着她一身血的身躯上。
在天水城,谈家是出了名的神医馆,身为谈府的大小姐,谈夙烟自然也从小学医,对于她身上的伤口,一眼便看了出来。
“我也不知怎么受伤了,感觉浑身都被人用鞭子打过一般。”她纤细的指尖触碰了下自己的肩头,隔着血迹斑斑的衣物,白嫩的肌肤上有着刺辣的痛楚
〖192〗到底有着一段怎样的过往()
“相公,清绾姑娘身上应该受了不少的皮肉之苦,如不及时清理的话,恐怕会感染伤口。”谈夙烟淡然的眼眸望向南宫清绝。
“景天,找一处客栈落脚。”南宫清绝眉头微皱,清冷的声音落下后。
轿子明显加快的了速度,夜色迷醉,星光璀璨,三个人的空间,两个人的心思,还有一位于迷茫的状态。
她到底是谁?
——
风过树梢,天地灿烂。
转眼就是两年。
南宫山庄庄主南宫清绝带着一位绝美神秘的女子到云中城来参加三年一次的商会。这个消息一传出来,煞时在商业中引起了一阵极大的反响。
几乎是各大商业巨头都在谈论着。
想当年四年前,天水城,南宫清绝迎娶名扬天下,救人无数的神医馆之千金谈夙烟时,可是一桩天作佳缘。
谈夙烟是天水城人人称许的才女,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无一不精,性情更是温婉有礼,谦谦如玉。可没想到才短短几年,谈夙烟的正牌夫人地位落没的如此快。
而南宫山庄这四个字,在盛莲皇朝中,可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与凤舞九天钱庄有的一拼,不同的是凤舞九天只为朝廷效力,幕后庄主的身份更是神秘,接触的是钱庄这一行业。
而南宫山庄涉足的是各种生意,酒楼,当铺,钱庄,丝绸,船运等,几乎没有南宫山庄不接触到的生意。
短短几年中,南宫清绝已经成了整个盛莲皇朝的商界巨头之一。
两年前便传出他身旁出现了一位绝美神秘的女人,还亲自得到他赐名,冠上南宫的姓,名为清绾。
不管南宫清绝是何处,皆是会带上她。
这次如此重要的商会,他带的是南宫清绾。明媒正娶之妻能忍的下这口气?
也有许些人抱着看好戏的态度,盯着南宫山庄上演的一场场好戏。
可此时的南宫山庄却依旧祥和一片。
在那幽静的闺房内。
镂空的雕花窗透入丝丝寒气,房间当中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桌,摆着一个透着檀香的香炉。那周围精致的雕花装饰的是不凡,古琴立在角落,铜镜置在木制的梳妆台上,满屋子都是那么闲适典雅。
“清绾,好些了吗。”谈夙烟坐在榻沿,芊芊细手将躺在榻上冒着冷汗的人儿心头之上的长针取下。
接过婢女递上的丝帕,动作无比轻柔将她额头的上的汗珠擦拭去。
“夙烟,有劳了。”缓了很久,南宫清绾疲惫的眼眸终于缓缓的睁开,她看不清,但是隐隐约约能看到一束影子,虚弱的朝眼前的素雅女子一笑。
对于她每月都要病发一次的现象,早已经淡然许多。
“你没事便好。”谈夙烟微微一笑,素手朝她滑落在雪白肩头上衣物扯回原位,当目光落在精美的锁骨后的那一个‘邪’字时。
淡然的眼眸中微微停顿了下,每看一次便会震惊一次。
这个是她的爱人留下的吗?
两年了。
二人从陌生人变成了闺中姐妹,她的身上不仅有解不开的毒,还有那连神医馆也治不好的眼,她的记忆。
这个令人看着心动的女子,到底有着一段怎样的过往。
〖192〗她梦见他,却又不识他()
“夙烟……”她眨了下失明的眼眸望着上方,卷翘的睫羽颤了颤,微微叹了口气。她叫唤了下她,嗓音轻柔宛如一缕细风溢出口。
“近日,我总是梦见一袭红衣男子在癫狂般呐喊着一个女人,我又听不见他在喊谁,但是我竟能看见他的容貌,是个很妖艳的男人。”
她说完,又叹了口气,近日心口处总有股烦躁之气一直盘绕着,让她渐渐平静下的心,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一样,是无法遏制的痛。
“清绾,这个梦中的男子会不会便是两年前你口中所要寻找的心爱之人,通常不经意间总会想起一些过往。”谈夙烟唇上浮起浅浅的弯度,将身旁长桌之上的一一针收起。
“有时,我在想人生中兜兜转转过后,都会回到原点吗。”两年了,她的心口总是空落落的,好似少了些什么。
失去了光明,失去了记忆,是因为爱的太深么?潜意识里,总有个声音提醒着她,她有个很爱很爱的男人。
“人生啊,皆是事事难料,因果循环,别想太多。”谈夙烟沉默了许久,眼底划过苦笑,深呼吸了一口气。
她站起了身,将针布交给婢女收好。
“夫人,庄主回来了。”此时,一位浅黄裙的婢女—易玉,缓缓推门而入,隔着一层飘浮的珠帘恭敬一礼。
“没想到相公竟提早了一日回来。”谈夙烟姣美的脸上,那淡然的眼眸中有了丝波澜。
“夙烟,你去大厅吧。我并无大碍的。”她丝绸般墨色的秀发随意的飘散在腰间,从床榻中做起,那苍白而绝俗的面容上,失明却清澈的大眼含起了笑意。
“那你好好休息,身体要有不适可快要告诉我。”谈夙烟微微点头,吩咐了下婢女将檀香灭了,一些注意的事宜后,便跨步朝外走了出去。
虽然表面神色若然,但是跟在后面的易玉明显的察觉到夫人的步伐比平日要来的快许多。
穿过长长的走廊,她突然停了下来,目光凝视着眼前不远处的大门,空气中带着细微独特的气息,是相公的味道。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着自己如擂鼓般地心跳。
继而,提步朝不远处走去。
大厅之内。
那一箱箱红木箱摆满了两旁,凌景天清点片刻,望见谈夙烟走进来,恭敬的唤了声“夫人。”
她含起淡淡的笑容点点头,视线却一直在寻找着想见之人的身影。
“夫人,主子先回房换衣,这是托景天交给夫人的。今夜夫人不用等侯主子用膳,改日主子会亲自到华沐苑陪夫人。”凌景天接过婢女的木盒,打开精致的盒盖,将一颗明亮的夜明珠递到了谈夙烟的眼前。
他的话落,尴尬的气氛,一下子弥漫开来。
“是…是吗,我知道了。”谈夙烟半饷后,那淡然的眼中掠过一抹涩然后又恢复以往的淡然,随后艰难的旋出笑容。
易玉微垂下的眼一冷,顿时清秀的脸阴沉了下去,她伸手替自家夫人接过庄主准备的礼物,还直接白了一眼凌景天。
“易玉,我们回房……”谈夙烟黯然的转身,莲步带着压人心扉的痛楚一步步的走出大厅,被相公屡次冷落的心情,那是一种疼,一种微不足道的疼。
却比砍上她几刀还要难受。
寒风拂来,洒下了一片片洁白的梨花瓣,这一抹纤细素雅的身影孤独的走着。
什么时候,相公能陪她走一场梨花雪呢?
——
望梦楼
那华丽的楼阁被池水环绕,在阁楼旁,一穿着白衣女子身披狐袄端坐在绵毯之上,对着四周的水池与梅抚琴,凤尾古琴安放膝上,白玉纤指在弦间上下翻飞,声声清脆。一支不知名的曲随琴弦的拨动缓缓轻柔流出。
她的清媚眼眸无神的聚集在一处,轻风拂过,吹起了女子垂腰的青丝,有几瓣红梅簌簌飘落,及满素白的裙襟,恍若天人般。
让不远处立于原地的白衣男子看痴。
“清绾姑娘,庄主来了。”站立在南宫清绾身后守着的千菱,见到不远处的南宫清绝后,低声提醒道。
“叮——”琴声截然停下。
她淡抿唇瓣倾动,清媚的眼眸迷茫的望向黑蒙蒙的四周。“清绝,来了怎不出声。”
“难得见你弹琴,自然是不舍打断这绝妙的琴声。”南宫清绝狭长的丹凤眼微眯含笑望着眼前的人儿,那眉目间带着清冷之意,嘴角微微向上翘起,那淡薄的笑意因眼中的人儿到达眼底深处。
“你说笑了,要论弹琴,你可是我的前辈。”她唇畔微染起清浅笑意,如风如素,清且妖。在男子的眼中,怎样都是美的。
“对了,这次出一趟远门,可有收获。”
“清绾可喜玉。”南宫清绝迈步靠近,修长挺拔的身躯在她身旁坐落下,男子的靠近,那带着特有的清香索绕在她的周围。
紧接着,他握起了女人袖处的细白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