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宠悍妃-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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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人说风就是雨,一下子阳光明媚,一下子风雨交加。这不,又要来场雷阵雨了。
“王爷夫君…”冉雪笑转身,明媚的眸子里迅速升腾起一片雾气,贝齿轻咬着粉嫩唇瓣,想哭又不敢哭的小模样真是委屈极了。
“你又凶我。”盈盈欲…滴的泪珠在打着滚儿。
这招还是在冰山黑洞里学来的,她发现只要一示弱。这个男人根本招架不足她。
“你不提别的男人,为夫怎么舍得凶你。”心疼的目光落下,凤邪薄凉的唇,在女人精致的嘴角印下。
“别……”冉雪笑一侧脸,闪躲开男人印下的吻。
呼吸带着急促,说着;“这次接了一笔生意,我想借霄白一用,肯不肯给!”
“你要肯给为夫上,别说借他,想要什么都给你。”凤邪薄唇在人儿的耳边轻轻阖动,略带磁性的沙哑声音危险极了。
某人自从尝了一次这个女人的味道后,就根本不想停。见到她,想的更多是把她如何在床榻上弄哭。
“去死,做你春秋大梦去。”冉雪笑小脸一聂,一双大眼睛燃烧起了冷焰。双手紧拽成了拳头朝男人妖艳的容颜上挥去。
“笑儿,不给也行,不过嘛……”凤邪握住她挥物过来的素手,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轻轻说着。
轰!
冉雪笑听后,脸颊俏红一片,脑海里一阵迷乱,咬了咬嘴角,掀起大眼直视着邪笑的男人。她怎么会认识这么变…态的人。
“笑儿,考虑好了么。”凤邪倾身与她贴近,厚重的呼吸已经完全洒在她小脸上。只要碰上这个女人,身子就不自禁的紧绷,她不让碰,那他只能自己想办法。
“说好了,答应你的,把霄白借我。”冉雪笑细想了半刻,在脑海中小红人和小白人互相斗殴了一顿后,小白人终于战胜下小红人。
她要帮人呐,只能含泪牺牲下小我。
而花无姬,她只能先让他在受苦些日子了,现在只要一提花无姬,凤邪就急眼,要唤作平时急眼就急眼呗,可今日她有事要相求,就先让花无姬忍辱负重下。
“自然!”凤邪精致眼尾挑起,掌风朝殿门挥去。
门,轰的一声被关上。
爬身钻进被褥上的冉雪笑扭头瞪了他一眼,关被门而已,闹这么大的动静干嘛,还嫌不够丢人吗,这样不是无声的告诉大家,他俩窝在里面做了什么事。
“笑儿,快些。”凤邪冷眸中倒影着女人顶着凌乱的青丝,整个人缩在被窝里的样子,那暗红的瞳色显得更加幽深。
“闭嘴!”冉雪笑微微颦眉,凛凛的白了他一眼。
在凤邪愈发炎热的目光下,她小脸越加的晕红一片,突然,伸出小手把手中的白色之物丢到他身上,直接朝里一躺。
不理人了。速度快的只是一眨眼的功夫。
凤邪修长的手指挑起精美的裤儿,想到这柔软的丝绸一整天都贴在女人的身上,那股冲动又急切了几分。紧接着,高大的身躯朝女人身后侧躺下。
他狭长的双眸微眯,目光盯着眼前艳美的细背,完全可以感受的到,眼前人儿的紧张。好笑低沉的嗓音从喉咙里透了出来。
“笑儿,你紧张什么?”某男明知故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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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到底是谁不让谁滚!()
“你知不知羞的……”冉雪笑咬着牙低声说着,发出的嗓音甚至仔细听,还可以听到牙齿咬的咯咯响的声音。
狠狠撇了眼这只妖孽,起身跃过想爬下榻,谁知,半空中就被凤邪一手给拽了下来。
柔软的身子实实的摔进了他强硬的胸膛上。
“怎么反悔了,笑儿方才可是答应为夫的,今晚留下来。”凤邪勒着她细腰,任凭她挣扎着也不放开。
那灼热的气息和她哼出的呼吸缠在一起,看着这男人眼底闪烁着让人心惊胆颤的暗芒,又有几许让她脸红的玩味,心头尖上就觉得一阵阵的心悸。
“我是点头答应下,可王爷,外面就不是九王府了吗。”冉雪笑见挣扎不开,自己此时宛如一只蛤蟆似的姿势,爬跪在他身上,晕红的脸颊又红了几分。
凤邪嘴角勾起一抹浓烈妖邪的弧度。“难道笑儿想在外面让为夫……”
他的话,只说了一半。但是冉雪笑却很明白这家伙指的是什么,拿着她的小内内要是敢在外头肆意的发…泄。
她也是给跪了。
“你整你的,关我什么事。”她别过脸,朝殿门方向转去。
此时,她多么希望那条傲娇臭屁的银蛇出现呐,每次跟这个男人待在一起,吃亏的总是她。抓狂中!
“为夫整的对象是你啊,怎么不关你事了。”凤邪修长的手指覆上她的小脸儿,摆正过来,让二人脸对脸着。
“闭嘴!你以为本姑娘还会让你在欺负。”士可杀不可辱啊,冉雪笑深知,要是一任由这个男人为所欲为,今后的日子可就惨了。
“笑儿,看来为夫平日还是不够努力,才让你屡次想要逃避着这种,在我们之间正常不过的事。”
听着凤邪的话,冉雪笑火都会冒上来。
什么叫这种事在他们之间正常不过了,有他这么不要脸的吗,逮住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家,就是各种欺压不说,还直接压上了榻,事后再来句两人发生的一切正常不过。
这话,冉雪笑就不爱听了。
为了避免自己会暴怒起,小手扯过她们身旁的衣布朝凤邪微张的嘴塞了进去。膝盖朝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踢去。
在凤邪防备松开她腰间的大手时,立马翻身下了榻。
“笑儿,你的味道。”对于她的袭击与逃离,凤邪没有狂怒,也没去抓她,修长的手中拿出口中的衣布。
这时,冉雪笑才回过神来发现。
那是她的贴身衣物啊,怎么脑子一热,把它往凤邪嘴里塞了。她此时,除了恼怒之外,剩下的就是羞愤了。
“还给我…”她伸出手去要。
“笑儿,想要回去,过来拿啊。”凤邪手指勾着薄薄的衣布,高大的身躯横躺在玉榻上,就等着眼前的女人过来。
“那算了,本姑娘累了,别吵我。”冉雪笑收回手,窗外的天已经渐渐黑了下来,莲足上的绣鞋一提,朝寒玉床扑了上去。
紧接着,悬挂在一旁的幽黑的纱帐被她掌风挥下,妖娆的缓缓飘拂着,掩住了她曲线有致的身子。
清香迷绕,修长的手指摩…擦着光滑的布料,耳边传来女人细微的呼吸声,凤邪嘴角邪魅的露出勾人的笑意。
一双冷眸中有着让人猜不透的笑意,那高大的身影朝榻上站起,墨黑的发撒在身后,朝寒玉床走去,随后,宽大的衣袍被丢了下来。
透着幽黑的纱帐。隐约可见男人朝香睡中的女人压了上去。
——
这日,天晴云淡。
一觉好睡到天亮的冉雪笑浓密的长睫轻轻颤动了下,手臂处抱着温暖又略带硬的‘被褥’伸了伸,手背揉了揉自己的眼。
“嗯…”低吟了一声。
她修长雪白的双腿朝怀中的‘被褥’又夹紧了些。
虽然说她销金楼住的很舒服,可跟凤邪的九王府上比起来可是小巫见大巫,不管是冬季还是夏季,躺在冒着寒气的床,盖着温软的被子。
在二十一世纪,就如开着空调,裹着被子般舒服。
浑身软…绵绵的不想起身,冉雪笑精致的嘴角勾上,优美的下巴迎面抬起,那细白的脖子下展现出的蝶骨勾人万分。
紧抱着她自认为是‘被褥’供了供身子。
凤邪瞳眸猩红流转,大手拽着被褥青筋凸起,因女人无意间的动作起伏,极具隐忍着,妖艳的脸上布满隐忍汗水。
“笑儿……”从喉咙里憋出的嗓音是那么的暗哑低沉。
冉雪笑丝毫未意识到自己在自己送到了狼的嘴边,不耐烦的皱起细眉,呢喃了一声:“嗯,还想要……”
男人听了后,眼底大亮,低缓的嗓音在她耳畔诱…导着。“还想要什么?”
冉雪笑突然感觉气温不断上升,有些燥…热,洁白的肌肤上香汗轻溢,轻轻微厥柔唇溢出心中的话语“想要睡觉。”
“只是睡觉?”凤邪妖冶的脸上笑意陡然僵住。
他憋屈的问语,到时提醒了迷迷糊糊睡得不想睁开的冉雪笑。“不想再睡了!我得去李府。”
她猛然的睁开大眼,却没料到,撞入视线的是凤邪那张近在咫尺的妖艳容颜。
“滚!”眼神凶狠的瞪着他。
凤邪嘴角轻轻一扯,苦笑不堪,视线意示她看看。
到底是谁不让谁滚!
“……”冉雪笑可以感觉到头顶一群乌鸦均是白眼的朝她丢了下来,傲娇的展开翅膀飞过。手脚愣愣的松开他健壮的身躯。
她咳了两声,朝床沿坐起:“天亮了,我该走了。”
“好!”凤邪不留痕迹的扯过被褥盖过他腿上,出其意料的答应了下来。
冉雪笑闻言,头都不会,胡乱穿起衣裙便朝外闪了过去,小脸上就三字‘尴尬啊。’
而坐在床榻上的凤邪炙热的目光望着女人消失的背影,难耐的低喘了一声,方才会让她轻易离开是因他憋不出了。垂着眸子,凝着地上被女人落下的月牙白贴身之物,强压下去的火又起了。
妖艳的脸上略显狰狞,闭上狠绝的眼,直直躺在散发着寒气的床榻上。
喘息之声,久久回荡在幽静的寝宫中。
〖139〗娘知:落魄的凤凰不如鸡()
李府
在那白纱轻浮,立于假山之上的四角凉亭中,冉雪笑扯着饶逸风走了上去。
“冉姑娘,饶公子。你们来了。”凉亭中摆放着一张贵妃榻,旁边放着玉桌上摆着梳妆镜,李落施一身浅色衣裙躺在塌上头。
毫无血色的脸蛋上划开笑容,那煞白的唇瓣动了动。
“李小姐,这颗药丸先服下,能让你多撑些时日。”冉雪笑将从霄白那里要来的药丸递给病怏怏的她。
此女身上的病是无药可治,就连霄白也只能让她吃力多撑几天,她不敢让她多食有副作用的药,只好拿了一颗过来。
她转身,把手中的包袱放在玉桌打开,从里一一将华丽的衣裙和绚丽的珠宝首饰拿了出来。
“今夜饶逸风会以王二归公子的身份,去邀请帝都成的富商还有一些官员。苏容钦乃是第一绣坊的坊主,自然也一定会出现,千万记着不能晕了过去,要不然会被察觉。”冉雪笑将素手伸到盆中的清水上洗了洗。
开始为她梳妆打扮起来。
饶逸风斜靠在凉亭的柱子旁,目光望着假山下偶尔走动的婢女们,手中的折扇摇晃着。
“冉姑娘,我们的进度能不能加快些,我怕……坚持不下去了。”李落施将手心的药丸吞下,苍白的脸上很快见效,一抹极浅的红晕爬了上来。
她身上的病是祖上遗传下来的。爹爹就是得了这种病撒手离去,为了她将来便封锁了下去。而娘以为要撑起李家的生意,日日夜夜操劳而亡,最终只能把家业送给了管家,只希望他能把李家的生意一直旺盛下去,一直好生供养到她出嫁。
落魄的凤凰不如鸡,娘深知这个道理才会这样做。可她未料到的是她的病,会比爹爹快一倍发出来。
血症是无药可医,当身上的血渐渐从腥红缓转成淡白时,就代表生命已经走到尽头。
她对容钦的情从来都未曾变过,也深知如果让容钦知道此事后,换来的只是容钦对于她一生的痴念,所以,她选择了一个极为残忍的路。
独自找上了聚缘阁,冉姑娘是位善心的女子,得知情况后。立马找了神医帮她看病,最后实在是没有路可走,在她苦苦的哀求之下才点头答应帮她。
冉雪笑闻言,大眼望着眼前好似要随风而去的女子沉默了许久,暗叹了一口气道:“李小姐,我们已经在加快了进度,今夜饶逸风会宣布要迎娶你为妻,带着你离开帝都走遍大江南北,到时我们在安排一场十里红妆婚礼便好。”
“那太好了。”李落施染上愁绪的水眸中一滴晶莹剔透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如果,你现在后悔了,还来得及。”冉雪笑停下手中的动作,朝她问着。如果有朝一日被苏容钦发现真相的话,她想,苏容钦未必能坦然放开这段刻在骨子里的爱。
“不,不能让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