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宠悍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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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那衅公子可是出了名的恶霸。”缩在冉雪笑身后的翠丝,一听小姐被衅文昌看上,吓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都刷白了脸色。
“冉姑娘,昨儿你当街打了衅公子,衅公子人善,是念情之人。如冉姑娘愿意到衅府规规矩矩做衅公子的十一房妾,以前的一些恩怨,自然也会一笔勾销。冉姑娘可要好生考虑啊。”穿着花袄子的肥矮女人,直接把话挑明,那眯细地眼眶中的眼珠子上翻,用粗肥的手指抚了抚头顶上的牡丹花。
站立在她身后神情凶狠的男子们,也给力的挥动了下手中的柴棍。意思很明确,你若不服软,那便来硬的。
原来是被她当街打晕过去的娘腔水货又来自找死路。
冉雪笑抿着唇状似思考犹疑的样子,浓密长睫底下,一抹淡淡的嘲讽滑过眼底,随后露出了一抹笑靥,这样的笑,顿时灼灼其华。
“小姐,我们怎么办…”翠丝扯了扯她,脸上绽满了焦急的表情。
冉雪笑蝶睫轻颤两下,低首,抚了抚她的头顶的秀发:“别担心。”
她眼中精光一轮,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穿着花袄子的肥矮女人身前,微俯身,嘴角微翘言道,“衅公子有心了,能到衅府去,是小女子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一切听大娘的。”
“甚好,识时务者为俊杰。”她手中的红方手帕朝后一挥,尖锐的声音响着,吩咐壮汉将喜服地上。
“大娘稍候片刻。”冉雪笑接过,拉着翠丝进了里屋。
“小姐,你真要嫁个那个衅公子?”翠丝一愣,眼中闪上迷雾!
冉雪笑唇中冷勾,轻哼了声,继而垂眼,将喜服之上金冠中的珍珠取下,递给她。“拿这些珍珠先去换些填饱肚子的米粮,今后我们苦日子可就到头了。”
“小姐,你又要去偷!”翠丝这才反应过来,瞪着大眼,说道。
半个月前,小姐一病醒后,性情大变。顿顿米汤难以咽下,竟会经常半夜出去偷些菜肴回来,已解燃眉之急。这一次,小姐好大胆,敢去偷衅府的。
“不。”冉雪笑摇了摇食指,矫正她的话。“是去打劫。”
刚好她正发愁没银两过活,这个娘腔水货敢送上门来找死,她可就不客气了。
翠丝听她所言,震惊得张大嘴,楞楞的望着她穿上喜服,显然没有从‘打劫’二字清醒过来。
“别乱跑。乖乖在家等着。”冉雪笑穿戴整齐后,提起她下巴,往上一勾,让她张的老大的小嘴严严实实阖上。她素手轻抚了一下垂落在胸前的青丝,踏步走了出去。
翠丝素指绕弄衣袖,迈着小步伐,小跑到门口去,望着小姐披着喜帕上轿的身影,不安的情绪弥漫在心中,小姐作为越来越离经叛道,要是伤了自己,该如何是好啊。
【妃妃诚推】幻影魅紫:新作《尊主夫人很软萌》
〖012〗传说中的洞房花烛()
衅文昌纳妾,这早已在帝都城,青龙街道上见惯不怪,众人也习以为常,没那心思去过问,哪家的姑娘又惨遭他的毒手。
他的专用媒婆杜大娘,张罗着大伙,就这般,将新娘子从后门,抬进了衅府。
“哦呵呵,恭喜衅公子又娶得美妾。”杜大娘看着远处穿着大红袍的衅文昌,立马眉开眼笑的迎了上去。
“杜大娘,好本事啊。本公子今天很高兴,重重有赏。”衅文昌脸上挂满淫。邪的笑意,虽当街被美人打晕,不过好爱美色的他,还是会放过那恶娘们一条生路。
势必要在房中好好的将她收服。
“谢过衅公子。”杜大娘心里乐开了花,细小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嘿嘿笑个不停。“衅公子里边请,老身不打扰了。”
“嗯,退下吧。”衅文昌轻佻地挑着眉,装模作样的摆摆手。一踏进那门槛后,便迫不及待转身关紧房门,就差没直接扒了自己的裤子。
透过层层垂落的帐幔,他望着朝思暮想的美人儿,双手搓着手心,边走边脱自己身上的衣袍;“美人,本公子来了。”
“公子当真喜欢小女子?”喜帕下的她,心底不由冷嗤一声,指尖来回抚摸着身下柔软的锦床,精致的雕花装饰的是不凡,看来是撞上土豪了。
“自然。”衅文昌吞了几口唾沫,目光一直落在她妖娆的身段上,寻思着该从哪里下手。
“竟然衅公子如此喜欢小女子,那小女子就不客气咯。”冉雪笑轻勾唇角,纤细的手指缓缓扯下头上的喜帕,脂粉未施的她,脸颊白皙如雪,顺滑如墨的青丝简简单单的在头上挽了一个发簪,那浑然天成的美激得衅文昌心荡神驰,眼珠像生了锈的锁心,再也转不动了,唇边还挂着透明色的口水。
“不客气?好啊,本公子就喜欢不客气。”
“呵,衅公子,等会别叫哦。”冉雪笑眸子微眯,伸出一根纤细的手指,轻佻的勾起他那尖细的下颚,唇角溢出的话,阴冷刺骨,在衅文昌还没理解她话语中的含义时。
冉雪笑手中的喜帕迅速的朝他口中一噻,一拳头赏在了他肚子上。
“唔!”一声闷吭。
衅文昌瞪大眼珠,脸憋得通红,双眉拧成疙瘩,就连额上的青筋都看得清清楚楚。他心中恶骂千百遍,没料到这个恶娘们进了他的地盘,还敢打他。
“瞪什么瞪,本姑娘收拾的就是你。”冉雪笑将帐幔扯下,珠帘脆响,衅文昌手无缚鸡之力,只能任由她摆布。被卷成了一条肉鼓鼓的毛毛虫。
“搞定!”她红唇轻勾,还伸出白璧纤长的手指优雅地掸了掸身上有些凌乱的衣衫。
“唔唔唔!”衅文昌浑身四肢被绑,额头冒着冷汗,抗议着在地上滑动着,费力想朝木门处爬去。“救命啊,谁来救救他。”他心中不断的呐吼着。
“唔,衅公子是很想消耗体力下吗,那我们来玩游戏好不好啊。。。”冉雪笑见状,眼珠滴溜溜着转了转,忽而笑了,看得衅文昌毛骨悚然。
他哀怨的摇着头,那眼里早已冒起了泪花,浑身上下动弹不得,只能躺在地上,惊恐的望着她朝他举步走近。
~
冬月凄冷幽凉,夜色越发的深下,浅浅的月光洒落了下来。
“呼哧…呼哧…”从镂空的雕花窗透出的粗喘声,令人寻味,窗边站立着两个女子,其中一位身着丫鬟装扮的女子有些忿忿,手指拽着绣着荷花的手帕,焦急得直跺脚,道:“大夫人,姑爷已经待在里头一整天了,这十一夫人勾人的功夫还真了得。”
被唤作大夫人的蓝衣女子,低眉,凝神静听了一会儿,不自禁将眼睛凑到窗纸的一条裂缝上。映入眼里的是一个晃动着的床帐儿,一旁的层层垂落的帐幔似有似无的遮掩着,让人看不清里头的景象,只有自家相公那粗喘声中夹杂着女子的呢喃声没入耳畔。
“摆了,我们回去吧。”大夫人望了许久,却未望出所以然来,她叹了口气,提步走开。
夫君好美色已久,并不是一日两日之事,纳美妾也不是第一回,美人再多又有何用,夫君总是吃着碗里瞧着锅里。
“是。”小丫鬟尽管有多不甘,深怕自己主子失了宠,但夫人发话,她也只能嘘声,跟在她后头,离开了庭院。
二人离去,寒风迎送,那透出木窗的低嘎粗喘声显得有几分揪心,越加的急促起来,久久回荡在庭院中。
〖013〗换个姿势可好()
房内,
轻纱飘飘,摇曳着烛光软帐,酒泄留香,淡淡弥漫着。一拢幕帘,将内外隔开,冉雪笑一身红装斜靠在贵妃椅上,她手拿酒壶,一边喝着美酒,一边眯着眼,气定神闲的望向床榻上。
“赫,呜啊…”衅文昌双脚与手被捆绑着,嘴上还塞着喜帕,在那柔软的榻上,正学着蛤蟆,一跳一跳的,身上的喜袍也早已被汗水浸湿,他脸色煞白,气喘吁吁的,高度越跳越低,感觉双腿都已经麻木了。
“呼!”冉雪笑放下酒壶,慵懒的掩嘴打了个哈欠,卷翘浓密的睫羽,轻轻一眨,余光扫了一眼,透过窗户倾泻进来的一地月光。
吃饱喝足,也睡够了,是时候打包走人了。
她站起身,毫不客气将房中的金银珠宝首饰一扫而空,利索的用桌布打了个结,“唔唔唔…”衅文昌停下动作,面上闪过不悦,无声的抗议着她这种土匪似的举动,那眼神都跟要杀了她似的。
“衅公子可累了?”冉雪笑打包好一切后,脸上挂着亲和的笑颜,穿过轻纱,朝他迈步走近。
“唔唔唔!”衅文昌又唔唔唔了几声,在这榻上被绑着跳了一天,他如今已经快奄奄垂绝了。
“唔,看来是真累了,那小女子给衅公子换个姿势可好。”冉雪笑语毕,精致的下巴微微仰起,嘴角漾起一朵绝美的笑,
让衅文昌看着心惊胆战,这恶娘们,又想耍什么花招?
“衅公子,日后记得多请小女子来府上做客哦。”她纤细的玉手扬起,一挥,屋内的轻纱拂动着,华美的珠帘叮叮当当地晃荡个不停。
“嗷呜!”随着一声从喉咙中卡出的凄声,屋内烛火熄灭,紧闭了一天的房门忽而开起,又猛然掩上,这下,屋内终于恢复了平静。
一种悲感的气氛正蔓延开,那床榻处,被冉雪笑折磨了一天的衅文昌,终于忍不住泪如雨下,发出悲愤的呜呜声,他的双手双脚,分别被轻纱稳稳的绑于在床柱之上,浑身上下,只有一条遮丑的避羞之物。
这姿势,让人不忍直视,足矣让撞见之人,一生难忘。
天高露浓,街灯昏黄,徜徉凛冽的寒风,身影拉长,除了偶然一声两声狗的吠叫,冷落的街道是寂静无声的。
冉雪笑怀中捧着大把的金银珠宝,正悠然自得的走着。
忽而,她的步伐一停顿,目光戒备的望着前方两道身影,随着寒风飘来的音声,让她越听,越过熟悉。
“本公子说你这面瘫,不就是去取一物,非要拉着我去作甚?”饶逸风一路抱怨着身旁的伏寒,手中的折扇不断的掸了掸身上的衣袍。
被他从销金楼拽出,本来就很不爽,竟然还让他去细声细语安慰一个面容尽毁的疯癫女子,真够恶心到他的。
“霄白有事缠身。”伏寒冷冰冰的回应着。
敢情还在嫌弃他?
“你这面瘫,活该被骗!”饶逸风将手中的折扇,朝他脑袋拍去。
提到这,伏寒的脸色黑青得可以跟锅底比美了,原以为这次能找到主子一直寻找的赤玉,没想到被此女子耍得团团转,最后还让她快些一步自行了断,未能把人押回。
“回去,伏寒自会向主子讨罚。”
伏寒死板的话,让饶逸风听得内伤,他不忍卒睹地转过头,真是蠢死了。
随着前方二人的闲聊,冉雪笑的目光霎时变得冷如寒冰,阴嗖嗖的,牙齿磨得咯咯响。
真是冤家路窄啊,没想到时隔一日,又遇上饶逸风。
她迈上前一步,寻思着要好好替自己解恨,下一刻,脚步又缩了回来,目光落入了怀中的这些珠宝上。前方不止他一人,而且自己又带着这么多珠宝,万一反被他逮住咋办?
赔了夫人又折兵的这种事,她才不干,报仇的机会日后多得是。
冉雪笑思考犹疑了半刻,轻盈一闪身,随即钻入了一旁破旧的矮窝中。急于护着怀中珠宝的她,也未顾得上,她霸占了‘别’人的窝。
〖005〗九王爷寿辰()
一处白玉寝宫,
百十盏金灯点缀其间,一片空明,一过长桥,沿阶梯而下,水声哗啦,轻轻流淌而下,灵动四方,清脆可闻。淡淡青烟飘渺。惹的庭院内的花叶上沾满了水珠。
远处,一飞檐走拱的华庭耸立在当下,轻纱雾帐在清风轻拂。蕴和着那淡淡的水声和动听的乐曲,未行至,便被此处仙境般的一切沉迷。
“主子,时辰已到。”一恭敬的声音道。
“嗯。”里间一道低沉慵懒的单音。
男子话落间,站在一旁的两位身着亮白色素雅的宽大衣衫男子与梅纹黑袍男子,立即将手中精致衣袍与鞋靴递上。
玉石地板上,也瞬间铺上红色地毯。
霄白眼尖瞧见地毯上有一片红花,宽大素雅的袖袍一挥,清风呼过,红花已入袖中,他警告的望了一眼掌管此事的男子。
男子额头冒冷汗,回应一记感激不尽的眼神过去。
主子向来爱干净,从不脚落泥地,就算是出行,也是百里红毯相铺,如被主子看见红毯上有红花,他性命堪忧。
纱帐轻浮,里头,走出一位俊美阴魅,身着金纹飞舞的蟒袍男子。
众男子立即低头让道,恭送高贵如神的主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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