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游记-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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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智深闻言惊道:“不想还有这般的事,敢问兄弟的恩师是哪位高人前辈?”
罗恩道:“便是提辖方才梦中所见那道人,名唤黄龙,若非提辖,小可哪里能见到这伏魔杖如此神异之处?可见提辖注定是这杖的主人。”
鲁智深闻言道:“不想便是这位前辈,想其必然是得道高人,虽是佛道不同门,但洒家今日得其指点,又蒙兄弟送这伏魔杖与洒家,洒家自当尊其为师,兄弟既是这位黄龙真人的弟子,那便是洒家的师兄,且受洒家一拜。”
说着便朝罗恩拜下。
罗恩忙扶住他道:“提辖这便是折煞小可了,想我年纪尚幼,怎当得提辖师兄之称?”
鲁智深道:“话却不是这般说,想师兄你武功甚高,又比洒家先入黄龙前辈门下,自然当得起洒家一拜,只是洒家却还不知师兄姓名。”
罗恩道:“提辖万不可如此,既然提辖问起,我俩又有如此缘分,那我便也不瞒提辖了,小可梁山罗恩,因素来仰慕提辖威名,且为了给这伏魔杖寻个主人,故此前来拜访,实是身份敏感,还望提辖勿怪方才欺瞒之过。”
鲁智深闻言大惊,忙再拜道:“不想师兄便是梁山罗恩,想洒家在五台山往东京来时,多曾听闻师兄仁义之名,江湖上多传罗大郎的好处,直聒的洒家耳朵也聋了,只是无缘得见,不想今日甚是幸运,得见师兄尊颜,果真是名不虚传。”
一旁的张三李四也惊的呆了,想那梁山现今称之为天下第一大寨也不为过,罗恩的大名是何等的如雷贯耳,直传的东京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不想他竟敢进得京城来。
张三李四连忙跪下道:“罗恩哥哥大名在这京城之中小的们也是多曾听闻,甚是仰慕,不想哥哥便是那梁山寨主,只求哥哥留我等一命。”
罗恩闻言,知道他们为何如此说,便道:“我罗恩如何是那等嗜杀的人?你等多曾在鲁提辖手下,想必也学得鲁提辖一些为人之处,我便不找你们麻烦便是。”
众泼皮忙道:“多谢罗恩哥哥饶命之恩,小的们决不敢透露哥哥身份。”
罗恩拿出十两银子,递与那张三道:“既如此,便去再与我打些好酒来,我与提辖再饮几杯,余下的,便与你们做个零钱使。”
鲁智深见状道:“我师兄这般的好男子,必然是说话算数,还不起身去打酒?”
那张三李四见状欣喜不已,打个酒能花多少?这十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便是打这京城中最好的酒,还能剩下不少哩,这梁山寨主果然名不虚传。于是忙起身接过银子去了。”
鲁智深对罗恩道:“这几个家伙虽是不成器,往日里也有些眼色,师兄便是饶了他们也无妨。”
罗恩道:“提辖如此说小可便放心了,罗恩今日便代师收徒,只是罗恩实当不起提辖师兄之称。”
鲁智深摆了摆手,端起酒碗饮了一口。道:“就算不论黄龙前辈授艺之恩,便只说师兄你的义举与本事,便当得洒家一声师兄。”
罗恩见鲁智深执拗,便道:“罗恩所做皆算不得什么,如何值得提辖如此高看?若是如此,那便各叫各的,你叫我师兄,我还叫你提辖,如何?”
鲁智深道:“师兄所行之事,实乃大快人心,不过既是师兄如此说,洒家便依师兄又如何?”
罗恩便就此代师收徒,鲁智深便拜了黄龙为师傅,罗恩为师兄。
想这鲁智深是个和尚,还有度牒,自己那师父黄龙是个老道,鲁智深拜他为师,罗恩是越看越别扭,奈何鲁智深不太计较这些,罗恩也只好依他了,以后慢慢就习惯了。
鲁智深对罗恩行师兄之礼罗恩本不愿受礼,奈不过鲁智深坚持只好受了。
礼毕,正好那张三李四买来好酒,罗恩与鲁智深坐下吃酒。
鲁智深问道:“敢问师兄,师傅黄龙现在何处?”
罗恩便将黄门山黄龙留书之事说与鲁智深听了,只是隐去了自己是来自另一个世界之事。
鲁智深听罢叹气道:“如此却是可惜了,师傅此等人物,洒家却无缘得见。”
张三李四等人听了也直叹可惜。
罗恩道:“师傅他老人家神龙见首不见尾,日后若有缘时,自然能见得。”
鲁智深是个直人,忧伤之事来的快去得也快,便又问道:“洒家自那少华山识得一位唤作九纹龙史进的兄弟,他却一直在寻他那师父八十万禁军教头王进,洒家听说师兄与那王进有些渊源,故此叫他到梁山去寻师兄,不知师兄可曾见过他了?”
罗恩闻言道:“说起这史进兄弟来,却是可惜了,想他到梁山时,我却正好去荆湖寻找几位江湖上有名的好汉,却是就此错过了,只是就算不曾错过,我却也没有王教头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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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窝囊豹子头()
鲁智深听罢道:“如此却是可惜,想那王教头如此英雄,他与西军老种经略相公乃是旧识,洒家在西军时也曾识得他,端的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却被那高俅害得有国难投。”
罗恩道:“王教头如此人物,高俅断然害他不得,想必他为求安稳,已然隐姓埋名了,倒是叫史进兄弟好找。”
鲁智深怒道:“高俅这厮端的可恶,先是逼得王教头远走,我闻师兄一家也是被他所害,近日却又有一位好汉叫他那儿子欺辱,若叫洒家见到他时,定叫他吃洒家三百杖。”
罗恩道:“血海深仇不可不报,只是我若是现在杀了那高俅,必然将山上众多兄弟置于危险之中,且留他的狗命多活几天。”
鲁智深是个外粗内细的人,略加思索便知罗恩不杀高俅的原因,便道:“师兄所思长远,为山上众兄弟考虑,洒家佩服,只是这里有个兄弟行事实在窝囊,直叫洒家窝火。”
罗恩猜测鲁智深所说的便是豹子头林冲了,便问道:“提辖所说却是何人?”
鲁智深道:“却正是那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林冲,哪日洒家正在演练器械,他也是如师兄今日一般叫好,洒家与他一见如故,便结为兄弟,前些时日他那妻子叫高俅那个干儿子调戏,这位兄弟却是惧怕高俅权势,实在是窝囊的紧。”
罗恩暗道:“果然便是这个豹子头。”
这位和三国暴脾气张三爷有着一样容貌的林教头,也只有在战场上才和张飞有些相似了。
想他这一生,可以用窝囊两个字来概括。
他窝囊一生的始作俑者第一便是那高俅,第二便是他自己的自私了。
为何如此说呢?
只看林冲所做的几件事便能知晓。
首先他妻子被高衙内调戏,林冲不是不生气,其实他也是怒气难平的,只是一看到是高衙内便不敢动手了,若是换做鲁智深武松之流,大不了这教头不干了,学着王进带着老婆远走高飞便好。
可是林冲是如何做的呢?他想和高俅和解,后来陆谦给高衙内出主意差点就玷污了林娘子,林冲只是要杀陆谦泄愤,依然还是想与高俅和解,还买了一把宝刀说是与高俅的宝刀比试,实际上就是想借机会讨好高俅罢了,高俅就是知晓林冲的这一性格特点,才将其骗入白虎堂。
说白了,林冲如此做,就是不能像王进一样放弃教头这个连芝麻小官儿都算不上的职位。
林冲后来也做了几件有争议的事情,一是遭配之前的休妻,可以说是为了妻子好,也可以说是为了让高衙内不再因为林娘子找自己的麻烦。
当然这种事情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后世两派谁也不能说服谁,但很显然,林娘子被休之后,高衙内无所顾忌,林娘子很快便上吊自杀了,可以说与林冲休妻的举动有很大关系。
第二件事便是出卖鲁智深之事了。
这件事也是争议相当之大的,有的说林冲是故意将鲁智深的身份泄露给高俅,有的说林冲只是口误,这两点无论哪一点都能说得通。
但是不论是哪一点,这件事都对鲁智深与林冲的关系造成了很大影响。
鲁智深与林冲乃是结拜兄弟,鲁智深先前为了保护自己这个结拜的弟弟不惜千里护送,可是之后呢?鲁智深落难之后没想到去寻找林冲,鲁智深占据二龙山之后也没有与林冲联系。
直至两人再次见面的时候,鲁智深称呼林冲为林教头,要知道先前鲁智深对林冲可是一口一个兄弟的叫着,就连杨志索超这两个昔日的同僚再见面时也是叫兄弟的,可见鲁林二人的关系冷淡到了什么程度。
除此之外,林冲最不该做的便是火并王伦一事了。
也许有人会说王伦心胸狭窄,他的死是大快人心之事,可是不论王伦再怎么该死,也不该死在林冲的手上。
其一,林冲在落难之时投靠王伦,王伦虽然猜忌于他,但是却给了他一个安身立命之处。
其二,王伦是头领,若是晁盖等人杀了王伦,顶多算是黑帮火并,林冲杀了他便是犯上作乱。
所以说林冲不该杀了王伦。
最后,林冲其实对高俅没有后世人普遍认为的那么痛恨。
原本轨迹中,梁山招安之时,高俅被捉到梁山上,还与梁山头领饮酒作乐,林冲没有半点儿反应。
而且林冲最后的结局也能看出宋江并不重视他。
也许是林冲对自己之前所做之事后悔,才导致中风。
林冲便是死于中风,只是他在病倒之后先在杭州六和寺由独臂的武松照料了他,半年之后才最终死亡,这半年时间,若是宋江请安道全来治疗,兴许还能有回天之力,可是并没有。
有些人说安道全在宫中,宋江见不到他,可是原本轨迹之中,仇视梁山的只有蔡京高俅等奸臣,徽宗还是对梁山众人很是欣赏的,宋江征方腊之后,接受封赏时,但凡在徽宗面前提上一句,徽宗是绝对有可能将安道全派去的,但结果是连一个提起的也没有。
可见林冲在梁山上与众人的关系并不是相交莫逆。
综上所述,林冲一辈子都在窝囊中度过。
罗恩对将林冲请上山其实并没有太强的意愿,就因为林冲在为人上和他的武艺相差太远。
当然现在这些还有可能改变,不过要改变林冲的命运,现在是不大可能的。
因为哪怕现在罗恩找到他并且告诉他高俅故意要害他,以林冲想要和高俅和解的这个心思来看,他是不会相信罗恩的。
所以这件事还需随机应变。
想了这许多,其实不过是一瞬间的事。
罗恩问鲁智深道:“豹子头林冲大名亦是传遍江湖,不知他现在如何了?”
鲁智深叹道:“我这个兄弟自从恶了高俅之后,便整日里闷闷不乐,洒家与他吃酒也是不尽兴,他前几日买了把好宝刀,便天天在家中看那把刀,已经数日不曾出门了,洒家也不愿看他窝囊行事,便没去寻他。只是洒家担心高俅那个直娘贼没什么好心眼儿,故此叫张三他们留意着我那林冲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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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还道村黄龙会玄女()
鲁智深果然是那个为兄弟两肋插刀的豪侠,哪怕看不惯林冲的所作所为,依然时刻将兄弟放在心上。
哪怕日后怀疑林冲出卖自己的时候,也给他留着面子,从未再提过那件事。
越看鲁智深的义气,便越觉得林冲那件事却是做的不地道,他的弟子操刀鬼曹正都宁愿去投鲁智深而不去找自己的师父林冲,要知道林冲那个时候已经在晁盖领导的梁山上站稳脚跟了。
罗恩便对鲁智深道:“提辖勿忧,小可此次进京,怕是要留在这汴梁一段时间,到时兵来将挡水来土屯,那高俅但凡有些动作,我等也能保得林教头安全。”
鲁智深闻言道:“如此却是再好不过,有师兄在此,总好过洒家一个孤和尚在这里如没头苍蝇一般。”
两人正边说边吃酒,围墙外阮小七提着大包小包的叫道:“哥哥,你竟也不等俺小七便和这位师傅吃起酒来了,倒叫俺小七好找。”
罗恩笑道:“谁知道你买个胭脂首饰便费了这许多时间,若只顾等你,怕是酒菜都凉了。”
鲁智深见状问罗恩道:“师兄,这位兄弟是何人?”
未等罗恩介绍,阮小七便跳过围墙,朝鲁智深拱手道:“俺是梁山上活阎罗阮小七的便是,想来这位便是三拳打死镇关西的鲁提辖了吧?鲁提辖此举端的解气,俺这罗恩哥哥也常说起提辖好处哩。”只是这一身的包裹倒显得有些滑稽。
罗恩见状对阮小七道:“你倒是嘴快,都买了些什么带回去与你那妻子?”
阮小七笑道:“俺不但给我那浑家和老娘买了些东西,还替哥哥买了哩。”
罗恩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