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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部分

秦剑-第81部分

小说: 秦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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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嬴任好赶紧下了城楼。

    来人见到嬴任好,赶紧跳下马,抖落身上的雪花,嬴任好一看,原来是韦昱。

    “公子,大事不好了。”韦昱一边拜,一边对嬴任好说道。

    “校尉不必紧张,我们回府再说。”赢任好制止了韦昱的禀报。

    这里是乃是犬丘城门,说话很是不方便,一旦将士们听到关中遭遇戎狄袭击的事情,肯定会扰乱军心,故而,嬴任好请韦昱回西垂宫内说话。

    二人回到西垂宫,赢致等人已经吃罢,正准备差人再次去请嬴任好,正好他就回来了。

    “公子啊,我正准备派人去请你,这不,你正好回来了。这位是?”赢致看见了嬴任好身边的韦昱问道。

    “哈哈哈,这不是韦昱大哥吗?”还没等嬴任好回答,王荡从屋里小跑出来,边跑边对赢载说道。

    说完,高兴的上前拍着韦昱的肩膀说道:“韦大哥,你怎么来了?快进来喝口酒暖暖身子。”

    韦昱一脸严肃,没有回答王荡的问话。王荡见状愣住了,“怎么,出事了?”

    “进去说话。”

    众人一下子严肃起来,跟着嬴任好进了房间。随后,嬴任好扫了一眼屋内,对仆人们道:“你们暂且退下。”

    “诺………”

    仆人知道主人要说政事了,于是匆匆收拾完毕,退出房间。确信没有外人之后,嬴任好道:“这下好了,校尉请讲。”

    韦昱环顾一圈,起身跪倒在嬴任好面前,“公子,入冬以来,戎狄纠结上万兵马向我秦国黄龙山以南地区发动大规模进攻,现在黄龙山以南、渭水以北的土地已经完全丧失殆尽。占领渭水北岸之后,戎狄大军越过渭水向南推进,包围镐京。国君发兵救援,结果在距离镐京不到二十里的地方遭到了戎狄大军的袭杀。秦军损失惨重,国君也受到重伤,生命垂危。为了不使秦国灭亡,国君特差遣末将前来犬丘请公子回关中,继承秦国大位,挽救秦国。公子,快回吧;再晚一点,国君命休矣,秦国危矣!”说罢,韦昱长跪在地上。

    嬴任好等人听罢,呆呆的坐在那儿,一时间转不过方向来。

    秦国这是怎么了?

    竟然会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沦丧到如此境地。

    嬴任好一时转不过弯来,“戎狄,怎么有如此强大的兵力?能够将秦国打到如此惨败之状?”

    “公子,这次进攻秦国的主力根本就不是关中周边的戎狄军队,而是一支来自燕山周边,名叫‘山戎’的戎狄军队。这支军队行动极为迅猛,战斗极其凶残。加之又是夜晚行军,我们根本就是在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遭受到了敌人的两次袭击。天黑路滑,秦军没法抵抗啊!”韦昱知道当时的情况,向嬴任好如实禀报道。

    山戎?

    袭杀?

    秦国损失惨重。

    国君病危?

    一连串的事情压过来。嬴任好需要好好理一理自己的思绪,但是情况紧急,容不得他太多的思考。

    “公子,秦国万急,请速回雍城继位。国君恐怕支撑不住了,一旦国君薨,秦国就成了无主之国,生死存亡,不容耽搁啊!”韦昱见嬴任好迟迟不觉,急切的喊道。

    不是嬴任好不知道事情的严重程度,而是现在他已经想到了更远的事情。一旦山戎来袭,就算是他回到关中,将如何面对呢?回到关中,只仅仅是回国继承君位那样简单吗?

    但这就是当下秦国的所要面临的形势,不容他有太多的思考。

    想到这一点,嬴任好对赢致说道,“族叔,事情紧急;小侄就不多留了。临走前,小侄有几句话要告诉族叔。”

    “公子请讲。”赢致拱手道,他知道嬴任好这一回去就是秦国的国君了,于是态度也更加恭顺了许多。

    “一是,任好走后,还望族叔费心费力维护好犬丘的安危,处理好与翟戎等戎狄国家的关系,万急时刻,翟戎不能再给秦国生乱,否则,秦国首尾难顾了;二是事出紧急,还望族叔多多保守秘密,切不可泄露出去,以免影响了军心、民心。”

    “公子之言,赢致铭记在心。”赢致恭敬的说道,嬴任好来犬丘这几年的所作所为,赢致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他真的很佩服这位年轻的公子。由他当秦国的国君,秦国有望,百姓幸甚,赢致一百个赞同。

    “既然这样,我们即可启程。”嬴任好起身准备离开。

    “韦昱大哥,这里有块肉,你带着,路上边走边吃。”见韦昱还没吃东西就又要起身,王荡不知什么时候要了块熟肉给韦昱递过来。

    这事若放在平常,大家非要好好取笑一番不可,可是放在今天这种严肃的环境下,大家也都不说什么,疾步匆匆的起身便走。

    刚一出门,一个人匆匆忙忙的走了过来,差点撞到了赢任好。

第140章 人心叵测() 
嬴任好一看,原来是赢挚。

    赢挚乃是犬丘大夫赢致的小儿子,十八九岁的样子,人称“公子挚”。公子挚性情恬淡,不善与人交往,嬴任好虽然见过几面,也没有留下太深的印象。

    “眼睛长哪儿去了,怎么走路的?”见儿子差点撞到未来的的国君,赢致怒斥道。

    “兄长见谅,请恕小弟的过错。”公子挚赶紧赔罪道,随口问道,“兄长,这是要去哪儿?”

    由于事情紧急,嬴任好不想回答他的问话,众人也不好回答,谁知公子挚执意问道,“兄长这是要回雍城吗?可否带上小弟?”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不自觉回头看着公子挚,这个看似平常而且还有点腼腆的年轻人,竟然一眼能够看出嬴任好这是要回雍城了。

    人家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嬴任好也不好推辞,转眼望着族叔赢致,用目光征询他的意见。言下之意就是让他劝劝自己的孩子,此时的关中戎狄横行、凶险万分,让他死了这份心。

    其实,当公子挚向嬴任好提出要跟他前往雍城要求的时候,赢致也愣住了,但回头一想,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妥,或许还是好事,毕竟嬴任好可是下一任的秦国国君,此时跟上他好处可想而知。

    想到这一点,赢致不但没有劝阻反而说道:“既然这样,就让挚儿跟在公子身边,多少也能够让他历练历练。”

    既然父亲已经同意,嬴任好也不好推辞,只好自己把危险说与公子挚,“此去雍城,路途艰险,又是下雪天,我怕你受不了这个罪;而且此时的关中正在打仗,时分危险;若要前去,可要想好了。”

    “兄长放心,我没有那样脆弱。”公子挚语气坚定的说道。

    话都说到了这份上,嬴任好不好再推辞,只好答应。

    于是嬴任好、韦昱、王荡以及公子挚一行四人开始翻山越岭、顶风冒雪,前往雍城。

    由于韦昱刚刚过来,路途还算熟悉,经过三天的艰难跋涉,第四天午后,赢任好一行终于来到了关中境地。

    “公子,马上就要下山了,我们是先去雍城还是直接去镐京呢?”韦昱问道。

    “管他呢,我们先去雍城好好吃上一顿,喝点酒暖暖身子;这大雪天的,一路走过来把人都快要冻干了。”王荡早就饿坏了,还没等赢任好说话,他就直接提出去雍城。

    这次真的让王荡给说中了,等到一行四人赶到雍城的时候,城头上早就挂上了白孝,沿途见到的百姓也无不身披孝衣,神情沮丧。雍城上头弥漫着一种阴郁的的气氛。

    国君薨了?

    一种不祥的感觉涌上四人的心头。

    “公子,你可要做好恶战的准备。”公子挚冷不丁的说了一句。

    嗯?

    众人扭过头,不解的望着公子挚,“你是何意?”

    “各位试想一下,如果国君活着,我们前往雍城或者镐京,在国君的关注下,任好公子能够顺利接管秦国的大位,一旦国君薨了,谁来接任下一任的秦国国君,可就有变数了;试想一下,除了任好公子之外,秦国能够接任国君的人可就多的去了,至少国君的儿子就有这个可能吧。说不定,当下的雍城,为谁来继承秦国国君的事情早就闹翻了。”

    “这怎么可能,君上可是当着我和公孙枝的面,提出要让任好公子继承秦国国君之位的。怎会有变化?”韦昱不解而且愤怒的说道。

    “当着你和公孙枝的面说的?”公子挚不屑的看了一眼韦昱,“这话是你自己说的吧,至于公孙枝是不是这样认为,可就是另一回事了。要知道,此时的雍城各种势力交际,各种利益冲突,各种各样的人心怀鬼胎,为了自身的利益,什么样的事情都能够做得出来。”

    一听到公子挚这样说话,王荡可不答应了,抖动着手中的长戈,恶狠狠的说道,“谁敢挡住任好公子继承国君,我手中的这杆长枪就让他的脑袋搬家。”

    “王校尉,到时候少不了要动刀枪。你还是提前做好准备的好。”公子挚这么一说,大家这才觉着还真是这么回事。

    嬴任好始终没有说话,刚才公子挚的话,他已经听的明明白白;国君一死,他能不能当上国君,变数可就大了;他心中自然清楚,以眼下的局势,要想当上国君,还真少不了一番斗争,动刀枪也是在预想之列。

    “公子,为了稳妥起见,要不我们先去平阳借点兵马开赴雍城?”王荡建议道。

    嬴任好摇摇头,三年不在关中,当下的秦国的兵马到底掌握在谁的手中,他还不得而知,就算是要想借出兵马,都不知道向谁去借?

    “公子挚,你以为我们该如何?”现在嬴任好倒是对这位年轻的公子有点刮目相看了,转身问道。

    公子挚稍稍一想说道,“带兵前往?难道你想抢夺君位?”很显然这话是说王荡的。

    王荡气呼呼的说道,“你不是说要东刀兵吗?不带兵,怎么动刀兵?”

    公子挚不急不慢的说道,“我说的是大臣们之间动刀枪,没有说要带兵抢夺君位。此时,根本就不需要带兵前往,一旦带兵前往雍城,反而说明了我们心虚,说明任好公子的君位来的不明不白,日后国人肯定会说任好公子的国君之位是从人家长公子手里抢来的,将会对任好公子的统治不利。”

    众人点头,也就是说,一旦带兵前往,就把有利的事情办成了不利的事情。更何况现在嬴任好手中也没有兵马。

    公子挚继续道:“若想顺顺利利当上国君只要把握好几个关键人物就行了。一个是当下秦国的领班大臣曹叔,君上薨后,当下秦国的一切实际权力都掌握在他老人家手中,得到他的支持我们就成功了一半;另一个人就是镐京大夫公孙枝,诚如韦校尉所言,他是当时的见证者,如我猜得不错,他除了能够证实君上遗命之外,手中还应该有能够证实的东西。”

    “什么东西?”韦昱问道,“当时只有我和公孙枝在君上跟前,并没有见到君上对他有其他交待。”

    “遗诏。我想君上在临薨之前,能够命你前往犬丘请任好公子继位,就说明他当时的神志很清楚,那么他也一定会想到万一在公子没有回来之前,他先薨了,怎么办?所以我想君上一定会留下遗诏来说明。不过就不知道公孙枝心向不向我们了,如果公孙枝心向我们,肯定会把遗诏拿出来证实任好公子是秦国的继承人;如果公孙枝心不向我们,那就另当别论了。”

    听完,公子挚的分析,嬴任好等人心中忐忑不安。

    “除了遗诏,我想公孙枝手中还有一样东西特别重要。”公子挚继续说道。

    “什么东西?”

    “兵符。”

    这两个字一出口,众人皆惊。以当时情况来看,秦君赢载的兵符应该就在公孙枝的手中。

    兵符,也叫虎符。这个东西实在是太重要了,春秋战国时期虎符为国君授予臣属兵权和调发军队的信物。铜制、虎形、分左右两半,有子母口可以相合。右符留存中央,左符在将领之手。国君若派人前往调动军队,就需带上右符,持符验合,军将才能听命而动。

    “这不等于没说嘛?一旦公孙枝心中不像我们,还不等于白搭吗。”王荡听罢,当下就嚷嚷开了。见众人都不说话,又只好安静下来。

    “公子,当下我们该怎么办?”韦昱征询嬴任好的意见。

    “走,进雍城。”嬴任好手一挥指向雍城。

    公子挚已经把未来所要面临的形势分析的非常透彻了,也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未来不管形势如何发展,嬴任好只有听天由命了。

    秦都雍城。

    韦昱走后,支撑了三天的秦国国君赢载终于支撑不住,在镐京静静的离开了人世。

    他这一走,给秦国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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