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疆图-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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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谨望着熙让,说道:“韩将军,下一场比什么?”
熙让道:“比摔跤。”
熙让说完,随即把摔跤选手唤了出来,这个摔跤选手高大威猛,站在那里像铁塔一般。
熙谨也唤出了宋方的选手,宋方的选手和辽国的选手站在一起,足足比辽国选手矮了一个头,但宋方选手却肌肉虬结,下盘扎实,站在比他高出一个头的对手面前,毫无惧色,而且气势上并没受到对手的压迫。
宋辽两国的选手站定,摆开摔跤的起手式,双目紧盯着对手,随时准备发动进攻。
裁判的令旗一挥,发出开始的号令,两个选手一起向对方扑了过去,两人撞击在一起,发出震憾的闷响声,好像地皮都颤抖了几下。
两人一撞在一起,便向对方发动了猛烈的进攻。摔跤原是契丹人的拿手本事,这辽国武士又契丹摔跤手中的佼佼者,更凭着人高马大,频频向宋国选手发动进攻,试图把宋国选手摔倒。宋国选手不但擅长摔跤,更是练过扫堂腿之类的武艺,下盘扎得极稳。辽国选手几次想把宋国选手摔倒,都没有得逞,反而被宋国选手使用扫堂腿,好几次都差点把辽国选手绊倒在地。
辽国选手进攻了几次都没占到便宜,心情急燥起来,又向宋国选手扑了过去,抓住宋国选手的一对胳膊,虎吼一声,想给宋国选手来个背摔,但宋国选手双脚微蹲,扎下马步,辽国选手扳了两扳,都没扳动宋国选手,准备再试一次,没想到第三次的时侯,竟然轻而易举把宋国选手举了起来,辽国选手大喜,顾不上多想,但把宋国选手举了起来,向背后摔去。
宋国选手的身子虽然被甩了出去,但双手却紧紧抓住辽国选手的手腕,他的身子被辽国选手摔向背后,他的双脚忽然一踹,正踢中辽国选手的后膝弯,辽国选手的双腿一麻,不由自主身子向下一弯,就在这时,宋国选手大吼一声,竟然把辽国选手庞大的身躯举了起来,嘿的一声,远远抛了出去,那辽国选手被重重摔在地上,好半天爬不起身。
宋国选手把辽国选手抛出去之后,并没有痛下杀手,而是走到辽国选手面前,伸手把辽国选手从地上扶起来,拍打着辽国选手身上的泥土。
那辽国选手输得心服口服,向宋国选手施了一礼,甘拜下风,转身退出了场外。
宋国君臣发出雷鸣般的掌声,现在宋国是四比三,已经超过辽国一局了。赵匡胤此时也露出了微笑。
熙让和辽国使者团的脸色可就不好看了,他们代表是辽国,若是输了这场比赛,丢的可是大辽国的人。
下一场是马上交战,兵器任由选手自选。
熙让和耶律斜轸低声商议之后,选派了一位擅长马上冲锋的武士出去叫阵,这次出阵的是一位皮肤黎黑孔武有力的契丹武士,选得兵器是一把狼牙棒。
熙谨派出的同样是一位擅长马上冲锋的选手,这选手相貌清秀,五官白净,选得是一把红缨长枪。
两人各骑了一匹战马,持了兵器,在场中相距五丈,相对而立,随着裁判员的令箭挥动,两人都持着兵器,策马向对方冲动,厮杀在一起。
辽国武士即威猛又沉稳,并不是一介武夫,狼牙棒使得甚有法度,即可以打砸敌手,又可以防御敌手的兵器。宋国武士的长枪如龙,同样也是攻守有度,进攻和防御同样严密。
宋国君臣和辽国使者团,都看得精神大振。刚才的几场比赛,多数太过血腥,有几场虽然没有出人命,但毕竟是在马下,看起来不很精彩,但现在的马上交锋,虽然双方都是一人一马,却给人以千军万马在厮杀的感觉,而且两人的打法都很漂亮,虽然也有杀气弥漫,但却赏心悦目了很多。
宋辽两国武士的武力相差不多,二人在马上打了几个回合,并没有分出胜负。辽国武士很是沉得住气,仍然没有着急,宋国武士却有些急燥起来。这宋国武士的枪法和马战在一众同窗之中是最好的,而是为人比较沉稳,所以才熙谨才派他出场,但熙谨忽略了一点,这宋国武士的功利心太重,当着皇帝的面,急于在皇帝面前立功,以逞威风,得以升迁,所以沉不住气了。
宋国武士虽然心急,但看到对手并没有破绽,他只好故意露个破绽,想引辽国武士上当,然后他再一个回马枪把辽国武士捅到马下。想到这里,宋国武士卖了个破绽,虚晃一枪,勒马转身就走,辽国武士果然追赶而来。
宋国武士心中大喜,等辽国武士追赶到他身后侧旁的时侯,他双手持枪,忽然向那辽国武士刺了一个回马枪,他本以为这一枪必中无疑,没想到一枪刺出,那辽国武士却没有在马背上,他这一枪刺了个空。
宋国武士不由大惊失色,连忙向回抽枪,就在这时,那辽国武士已经从马腹下翻身钻了出来,伸手抓住宋国武士的长枪,用力一拉,把宋国武士从马上拉了下来,摔倒在地上。
第四百二十五章:马术比赛()
宋国武士摔到地上之后,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跳起来,与此同时,那辽国武士的狼牙棒已经带着呼啸的风声,砸向了宋国武士的头顶。
宋国君臣大声惊呼,有些人闭上眼睛,不忍看到宋国武士被砸得脑浆迸裂的画面。
但那辽国武士的狼牙棒并没有砸下去,只是在宋国武士的头顶上轻轻敲了一下,随即收回来。
宋国武士死里逃生,自己都不敢相信,怔怔站在那里,愣了一会,才回过神来,向马上的那辽国武士抱抱拳,说道:“多谢手下留情。”
辽国武士不擅言词,只是还了一礼,骑马来到场外,跳下马来,回到本营,接受同袍的恭祝。
现在已经比赛了八场,宋辽两国各取胜了四场,又扯成了平局。
熙让一直皱着眉头,他本以为这次比赛,辽国可以在比赛场上挫败宋国,煞煞赵匡胤的威风,没想到被自己的兄弟熙谨破坏,辽国竟然难以取胜,接下来还有两场,如果辽国再败了一场,就再难胜过宋国了。
想到这里,熙让对熙谨说道:“章大人,接下来一场,该比马术了。”
熙谨道:“愿意奉陪。”
熙让道:“马匹是马术取胜的关键,所以这一场,我国不用贵国提供的马匹,而是要用从辽国带来的马匹。”
熙谨道:“素闻贵国的马匹雄壮威风,正想见识见识。”
熙让令人把他的小红马,从宫外牵来。熙让的小红马一出场,登时引来宋辽两国同时的喝彩声。
熙谨看到熙让的小红马如此神骏,激起了他的好胜之心,他知道便是皇宫中也没有如此神驹,便命人把他的战马小雄从宫外牵过来。
熙谨的战马小雄一牵来,同样博得了宋辽两国的喝彩声。
一黑一红两匹神驹,站在场中,众人皆是大开眼界,连连喝彩。
赵匡胤也暗暗羡慕,自己虽为皇帝,宫中良马千乘,却也没有如此神驹。
熙让看到熙谨的战马小雄,又是惊讶又是羡慕,对熙谨冷笑道:“章大人,你的脑子坏了,眼睛倒是不瞎,从哪里找来这么好的骏马?”
熙谨微微一笑,说道:“从野外捡来的。”
熙让也不知熙谨说的是真是假,冷笑道:“可惜了这么好的马,却跟了一个是非不分的傻子。”
熙谨也不和哥哥计较,说道:“韩将军,咱们是把马借给别人,还是咱们两人比赛一番?”
熙让道:“马最识主,换了别人来骑,会影响马的体能发挥,不如你我二人,各骑自己的爱驹,比赛一番,无论是谁输了,也没有推诿之词了。”
熙谨道:“正是如此。”
熙谨骑上自己的战马小雄,熙让骑上自己的小红马,二人来到场中。
熙让指了指赛场的另一边,说道:“咱们各自骑马,奔到对面的终点,再奔回来,谁先回到原地,就谁算胜,如何?”
熙谨道:“悉听尊便。”
二人并马而立,裁判员挥动令旗,大喝一声“开始”,二人纵马狂奔,向前奔驰而去。
二马一红一黑,如同两道闪电,快速异常,宋辽两国的人员都大声喝彩,为自己这一方的战马加油鼓劲。
小红马和小黑马都是世间罕见的龙驹,竟然同时到达对边的终点,又同时折返回来,同时回到原点,难分上下。
两匹马来回奔行了数箭之地,都精神充足,毫无疲乏之态。
熙让被激起了好胜之心,说道:“这一次不分胜负,咱们再多比几次,不如来回奔行十次,看谁先回来。”
熙谨道:“只怕再奔行十次,还是难分胜负,不如比个别的项目。”
熙让道:“什么项目?”
熙谨道:“比赛翻越障碍物。”
熙让同意。
熙谨令士兵搬来十道栅栏做成的障碍物,每匹马的前方路上,设置五道障碍物。
熙谨和熙让在裁判员发出号令之后,一起纵马奔驰,奔到障碍物前,两匹马纵身一跃,从障碍物上跳跃而过,连翻越了五道障碍物,并没有沾碰到障碍物,奔到终点之后,再勒马回来,仍然跳跃过障碍物,回到原地,竟然又是同时回来,难分彼此。
宋辽两国人员,都大声喝彩,赞颂两匹马的雄健。
熙让和熙谨虽然都暗赞对方的马匹,但却也不由发愁了,这两匹健马都是一般的神骏,很难发出高下。
熙让最为自负,两次都没有胜过弟弟,更是气恼,说道:“章大人,你说再怎么比?”
熙谨微一沉吟,说道:“咱们既然要比马术,不能只比马力,还要比控马之人的技术。咱们让人在地面插上小旗子,红旗和黄旗各十支,你捡黄旗,我捡红旗,谁能捡完旗子之后,最先奔到对面的终点,就算谁胜,若是没有捡齐十支旗子,就算先到终点,也算是输了,这样如何?”
熙让道:“很公平。”
熙谨命令宋国士兵,找来二十支小旗子,红黄各有十支,分插在地上,每支旗子之间的距离不等,或是相距十多丈,或是一丈之间就能两支,并不规则,但却都是十支。熙谨的马道上,插得是红旗,熙让的马道上,插得是黄旗。
在地面插旗的是人是宋兵,宋兵自然是盼着熙谨能得胜,所以其中一个宋兵有了私心,他在插黄旗的时侯,故意把最后一支黄旗,插得离开熙让的马道远了一些,试图使熙让在捡旗子的时侯,偏离马道,拖慢熙让的速度,而且插得较深,不容易插出来。
由于这宋兵插得很是巧妙,在距离熙谨和熙让近距离的地方,插得旗子都很公平,只有最后一支旗子,远离了熙谨和熙让,才插得远了,所以不但宋辽两国都没有发现,就连熙让和熙谨也没发现。若是熙谨发现了,他不会沾熙让的便宜,会令宋兵把旗子插到马道上。
几个宋兵插好旗子之后,跑到熙谨面前,禀报已经置旗完毕,可以比赛了。
熙谨骑在马上,对熙让说道:“韩将军,可以开始了吗?”
熙让道:“可以了。”
熙谨对裁判员挥了挥手,裁判员挥动令旗,大喊一声开始,熙让和熙谨双马同时向前奔行而去。
第四百二十六章:不分胜负()
熙谨和熙让二人都精于骑射之术,胯下的战马又是万中无一的良驹,他们骑马向前奔行,奔到地面插着小旗的地方,他们只能用一只手拉着缰绳,不致于摔落下来,另一只手去捡地上插着的小旗。小旗插得极低,他们要拿到小旗,只能离开马鞍,一只脚仍蹬在脚蹬之中,一只脚却要脱离脚蹬,俯下身子去捡小旗。
这个动作很是危险,也很是艰难,普通的士兵很难做到,只有精于马术的战士,才能做到。熙谨和熙让都久经训练,这些自然难不到他们,难就难在,他们不但要捡起地上的旗子,还不能拖慢速度。
熙谨和熙让一边策马奔行,一边捡起地面的旗子,由于插旗的宋兵有私心,熙让那边的旗子插得较深,所以熙让只能俯得更低,去捡拾旗子,而熙谨这边的旗子却高了一些,轻轻一拔便应手而起,所以两人捡起第一支旗子的时侯,已经微微拉开了一些距离,熙谨比熙让快了一些。
场外的宋国人看到,以为熙谨的骑术更为精绝,都大声喝彩起来。辽国人却紧张地盯着熙让,大声为熙让鼓劲。
两人又拔起了几支旗子,熙谨更为向前,熙让已经和熙谨拉开了一马的距离,这个距离虽然并不太多,但对于两匹脚力相等的骏马来说,几乎是不可逾越的距离了。
熙谨一边策马奔行拔着旗子,一边心中疑惑,不明白为什么哥哥竟比他慢了一些,难道说哥哥在辽国做大官,养尊处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