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染大秦-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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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唰一声,三支羽箭,就成一品字型,飞射而出。
好个吕莽,这三支箭飞射而出,他确是不管,确是急急又从嘴上拿下二箭来,拉弓,疾射,再取二箭,再射。
一连七箭,只听得前头呃呃啊啊的一片惨叫声,原本紧随于那张枉少年身后的八仆,此时确已经是倒下了七个。
而且因为吕莽手上拿着的是个五石左右的强弓,又在这么近的距离之下,所以,那倒下的七个人,个个都是咽喉处被一箭穿喉而过,没有半个发出其它一点杂音的,死得是干净利落得紧。
前头,那张枉少年,此时突然之间也仿佛懵掉了般,一下子见着七个死人,确是突然吓傻了般大张着张嘴,坐在那马背上,而没有半点反映。
只是吕莽确并不管他,将军下给他的令是诛杀眼前这九人,一个不留,他吕莽自然是不会去管你是否吓傻掉,他的任务就是杀人。
迅速从背后取出两支箭来,拈箭开弓,箭如奔雷电闪,疾射而出。
“大王箭下留人。。。”远处,正在此时,确传来一声疯狂的呐喊声,也正是因为这一声疯狂的呐喊,而让那已经处在震惊当中的张枉少年突然如梦初醒般活了过来,见得前面那疾射而来的一箭,急急的弯腰而趴附在马背之上。
这一箭,擦着他的后背而过,确只削得下来几缕脑后处飞扬而起的发丝,确是让这少年,躲过了一命。
可是他身后的那位仆人可就没这么好的命了,仍然是被一箭穿喉而过,此刻,那仆人,早已是被那羽箭给钉死在了那地上。
“大王恕罪。。。。大王恕罪。。。”此时,远处那呐喊之人,此刻,确是正骑着马奔至李显面前,翻身便跪拜于地,直磕头不已。
“你是何人?现居何职?那马上之人又是你何人?”高居于马背之上,李显怒声问道。
“微臣何苗,官居刑部左侍郎,此乃是微臣之独子,从小顽劣胡闹,还请大王开恩,饶他一条性命。”说完,确是就在这当街里砰砰砰的磕起头来。
“胡闹?从小顽劣。哈哈。。。。哈哈哈。。。”坐于马背上的李显,此时仿佛是听到什么最可笑的笑话般,哈哈狂笑不已。
好一个胡闹,好一个从小顽劣,在这闹市里纵马横行,专以踩人为乐,这叫胡闹,这叫从上顽劣??那照这样说来,这小子杀个把人,那也是有点小过而已?
“呛。。。。”一声龙呤之声,那一直被李显佩于腰侧的天子剑,确是猛的被李显给拔了出来。双腿一夹马腹,那马儿此刻确是嘶嘶然如凤鸣般人马而起,待得那双蹄落地之时,那马身,早已是蹿出一丈开外。
“大王开恩啊。。。。”看着那嚯嚯剑光,狂闪而至他家独子的头顶而过,那一直跪于地上的何苗,几乎是骇得晕了过去。
“嘶。。。”剑光交错而过,确并没有斩下那颗年青的头颅,而只抹去了那脑后的一束高挺的发髻。
两马交错而过,然而,李显,确是理也不曾理会得,只随手收起了剑,朝那马上已经处于呆缔状态的少年沉声道:“汝之本性不恶,今日孤王且割发代首,饶你一命,若敢再犯,孤定斩不饶。驾。。。。”
一夹马腹,李显,确是早已不再理会,翻身就往王城内奔去,他的事情实在是很多,很忙,实在是没有心情再去整理这等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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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回 麻九的强人劫()
咸阳城内那何家之独子在大街上纵马横行的事情,那只能算是个小小的插曲,过了也就过了,对于李显来说,这种事情也只当算是给这些士大夫们的一个教训,并借此等手段,小小的展示一下做为一国之君的赫赫君威。
生杀予夺,这就是王之道,霸之道。
李显以后所要走的路还有很多,可能在将来,他还会跟整个士大夫阶层们走在对立面去,所以,在逐渐的集权化着自己的皇权,掌握更多的权力之余,在这些士大夫们的心中,逐渐的加深着自己的威望,这也是一件很有必要的事情。
告诉他们,他李显,就是这大秦国的武穆王,是这大秦国的真正主宰。
王就是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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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笔银钱,可知道是谁派人指使干的?又有谁事先得到过消息?”一回到御书房,李显就向麻浩问起了关于这一笔发往双刀山的饷银被劫一事,只是看着麻浩那一个劲儿摇头的样子,李显就知道自己是白问了。
十来万两的饷银被劫这对于现在的李显来说那只是个小事,完全不足为一提,可是,这饷银竟然就在这咸阳城外被劫了,而且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风传,几乎整个咸阳城内的人都知道,现如今的麻九是跟着当今的武穆王混的。
可是,就算是如此,竟然还有人胆敢去劫这一笔银钱,这是在打脸,是赤果果的打李显的脸,是完全的不把李显放在眼里,这已经可以算是一种挑衅了。
而做这种事情的,能做得这般无声无息,让人毫无防备,毫无察觉的,李显就是用猜,那也是大概能猜得出是谁做的来。
毕竟麻九在这咸阳城也算是混了大半辈子的人了,而如今的麻九,更何谓是当之无愧对的咸阳城地头蛇,整个咸阳城地下势力,几乎都是归于他麻九在管的,可是,就算是如此,也是能让麻九查得毫无音讯,毫无头绪而不得不来求助于李显,
这样想来,能做这等事儿,而又能无声无息的,无非也就是这咸阳城内的那一些已经看是看不惯李显所作所为的那些士大夫阶层们了。
也因此,刚才在那咸阳城闹市里,李显碰上那何家子之事,才会发如此大的火,直接诛杀了那何家所有的仆从,而独留下那何家独子。
要知道,李显去视察引流渭水之事,而选择要回咸阳城的时间,是早就有派人回这咸阳城通知过的。
而很碰巧的是,在李显回到咸阳城后,咸阳城内就出现了这何家子这一幕,而在李显着那吕莽要全部诛杀之时,确又很凑巧的,这少年人的老子又骑着匹快马蹦了出来。
这一切,难道真的是因为只是巧合吗?
显然不是的,这是一种试探,是那些包括那工部左侍郎何苗在内的整个士大夫阶层们。
他们已经感觉到了李显的强势,所以,他们已经在开始着手着反抗,而包括咸阳城闹事之举,咸阳城外劫饷银这一事,这些,都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你先回去叫麻九到八仙楼,孤随后就到。”挥了挥手,打发走了麻浩,李显暗自吸了口气,确是又转身招呼那御前侍卫们,前往那八仙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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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八仙楼,因着新酒的原故,特别是至这金秋八月间,那麻大掌柜说的,窖藏在地窑里的那种最上等的八仙醉,如今已经可以开卖了,那一份香醇,那一份幽香传千里的味儿,八仙楼的火爆,更是完全的不足为外人道也。
然而,不管八仙楼如何的火爆,在三楼处,却总是有一个叫莲花居的包厢常年的空着,任是你出多少钱,来多大的官,莲花居都是不会为你开放的。
因为,莲花居是麻九专门为李显设定的一个包厢。
此时的李显,确是先一步赶到了这莲花居内,桌上,天上飞的,地里路的,水里游的,各式山珍海味是摆了满满的一桌子,而酒,亦是八仙楼最上等的好酒。
最近李显整日里骑着马儿,从咸阳到肃州,去看孔慎的引流渭水工程,而来回奔跑,风餐露宿的,却是都没有能够好好的吃上一顿饭。
正好,今儿个这八仙楼里摆满了这满满当当的一桌子好酒好菜,李显自是不会客气,坐了下来,就开始吃起来。
厢房的门,被轻轻的推开,能被李显的御前侍卫们放进来的,这个时候,估计也就只有麻九了。
“公子。。。”进得门来,麻九就打了个稽首,正准备着向李显详细的说一下这一次饷银被劫的事情,却见得对面的李显,朝他挥了挥手,打断了麻九接下来要说的话,而开口道:“你还没吃吧,坐下来陪孤也一起喝一两杯。”
“公子。这。。。。”麻九早已是被这事儿急得是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团团转了,哪还有心情吃饭。
本来,麻九的打算是这笔饷银丢失的事情,是懒得告诉给李显的,想着要不就自己给惦上算了,反正如今他麻家因为李显也挣了许多,倒也不在乎这点银子,这事儿,只要以后自己小心点,应该就问题不大了。
只是,当麻九这般想了,也正准备这般做了时,那一直以来就漠不作声,沉默寡言的老五麻浩却是站出来对麻九说了句,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这一句话,当时就骇得麻九出了一声泠汗,全身湿淋淋的。
是啊,这事儿说小嘛,他也就是丢点银子的事情,可是若要说大,那可是有伤脸面的事情,而这脸面,还是大秦国一国之君的脸面,所以,他才会急急的打发那麻浩一路骑着快马直奔那肃州而去找李显,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李显,自让李显自己决断去。
“事情大致的经过麻浩已经告诉孤王了,是谁做的,孤王大概也能猜到些,至于细节上,吃过饭再说吧。”摆了摆手,只是让麻九一并而坐了下来,一起吃这一顿饭。
见得李显都这般说了,麻九自然是不敢再说什么,只得倒了杯酒,静坐于李显对面,算是陪李显用过这一顿饭了。
麻九是不敢怎么吃,可是李显这一顿确是好好的大快朵颐了一番,也算是祭了祭这段时间的五脏庙了。
待得楼下小二收拾干净,而上得来一杯清茶之后,李显方才对那麻九道:“劫银的人手,可曾查出是谁来了吗?”
“已经查到,是重泉郡内一直盘踞于终南山的一股悍匪,头领叫陆贵,原是重泉郡人氏,后因偷盗主家东西被抓而失手杀了主家后,逃至终南山落了草,因陆贵使得一手好刀,在雍州的游侠儿里颇有些匪名,所以,这陆贵在终南山里落草四年,如今手下已经网罗了足有四百余喽罗。”
“嗯。。。。”李显只是轻嗯了一声,不置可否。
见得李显不表态,站立于一旁的麻九只得接着道:“如今那笔饷银,还没能出得这咸阳地界,陆贵那我也有派人前去交涉,只是他只答应还回这笔银子,确是并不肯透露是谁指使的,属下无能,暂时亦是查不出是谁指使那陆贵越州而来的。”
那一笔十万两左右的银子对于李显来说是小事,而对于那指使那陆贵来劫银的人,相信也只是一个小问题,他们所要做的,仅仅只是向李显发出一个信号,给予李显一些小小的警告而已。
如今,在劫了这一票银之后,这一切都已经达到了他们的目的,这一笔饷银,他们自然是无所谓于要与不要了。
麻九去找人交涉,以如今麻九那庞大的地下势力,他们自然是乐意卖与麻九一个面子,把银钱还了回去。
人财两全,又能卖麻九一个天大的面子,又能落了李显的面子,而给予李显一个沉重的警告,这一切都值了。
“查不出那幕后主使之人,这不怪你。此间之内幕复杂,非是你所能参与的,你也别把自己想得太重要了。”李显淡淡地说了句,确是没有再交待些什么,而是站起身来,就准备往外走去。
“公子,这事儿。。。”李显什么交待也没有向他说起,麻九自然是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处理,只能是追着问了一句。
“这事儿你也不用管了,把银子拿回来后,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其它的我自会去处理。”深吸了口气,李显本是走出了厢房的身子,确又不急不缓的走了回来。
轻取过这厢房内,那一直放于边上的笔墨纸,确是就着桌子,而写起东西来。
自麻九接手这原本来悦来居后,就改名成了八仙楼,而眼前这个莲花居的厢房,也是麻九独自为李显设计的。
这里边,与其说是一个用餐的厢房,倒不如说是一个高规格的套房来得实在。
在这莲花居外,是用餐的大厅,除了一张用餐的大硬木圆桌外,就是一张大大的书案了,这也是麻九考虑着来这里多次,李显总是需要用到纸笔墨线之类的东西,而特意留下来的。
笔是上等的狼毫,纸也是上等的宣纸,墨是好墨,唯缺了个上好的砚台,这里确只是用着一个寻着的木盒子装着那浓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