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染大秦-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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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叮叮叮。。。。”当那轻脆的鸣金声,响彻整个战场之时,正在与那员副将打得难解难分的杨闲,再愣了足足数秒钟的时间后,方才突然反映过来,想到了临出阵前李显在他耳边说的那些话。
顿时杨闲也没了那继续斗下去的心思,乘着一个回身马,杨闲轻巧地躲过了对方的追杀,舞枪拍马便跑回了阵里。
只是随着那鸣金这声响起,那大秦的军队,早已是乱成一锅粥而狂往后奔而去了。
那一方战场上,满地里洒满了原本多出来的旌旗。
呀喝!!按老规矩,斗将过后,不管输赢,不都得再小兵们斗上一阵的吗?怎么可以不按常理出牌?直接就鸣金收兵跑路了?
这一员副将,在听得这鸣金声后,亦是在愣了零点零一秒后,方才突然间反映过来,顿时,满脸的喜气,一股脑儿全冲上了面庞。
打顺风仗啊,白捡功勋啊,你说他能不兴奋吗?
也不去管那许多,这员副将发一声喊,把手上长枪一引,那随在他身后的大军,一时就如潮水般,直往那秦国的败兵追去。
看着密林外这一追一逃的两方,李显回身朝着萧谨哂然一笑道:“好了,晋国又白送我二万大军矣,子离且随我来,我们去捡些战马回来。”
“诺”此时的萧谨,在恭敬之余,亦是带着深深的震撼。
这又将是一场几乎是不费一兵一卒,就有可能消灭敌国二万大军的战役,前一场战萧谨没有亲身参与,他并不太相信那些传言,可是这一场战斗,李显所有一切的安排都没有蛮着萧谨,而是完全当着萧谨的面,一字一句的安排下去的。
可是就这般一个简单的计谋,确能不费一兵一卒,而坑杀二万敌国大军,这在以前萧谨的认识里,那是完全不可能的。
可是,李显确生生地做到了,试问此刻萧谨的内心中那一份震撼可想而知。
仿佛,李显就是那导演,而眼前这一出一面倒的屠杀大戏,就是在李显的有意安排下而在进行着一般。
当那员副将带着近二万余的大军,一路追击着杨显的三千铁骑时,越追确是越掉队的多。
因为,晋国这员副将所带的兵,并不是二万余的纯骑兵,而是附带着步兵,弓兵等一些兵种,而反过来,杨显确是纯粹的三千铁骑兵,这之间的速度差距可想而知。
所以,到得最后,那员晋国的副将,除了还剩下几千骑兵能死死地咬住杨闲地三千骑兵不放外,其它的大军,早已是成了个一字长蛇阵,一路迤俪着拖出好远去了。
“来人,传我将令,着刘塞将军不必等那敌国将领回来了,以骑兵对步兵,允许他先行一路绞杀敌军有生力量。”看着敌国兵马,现在成了这般一个阵型,可是那位刘塞将军竟然还是默守着李显的交待,而不知道一点点的变通,李显在暗自郁闷之余,亦只得再次传下将令去。
“诺”身边早有传令兵,接过李显的将令,飞奔而去。
为保万无一失,李显又着那刘栋领着五千铁骑,再上去帮那刘塞一翻。
无可否认,这是一场毫无悬念的大胜。
等到杨闲带着那位副将在富县外绕了一圈而赶回来的时候,那员副将确是再也看不到自己的步兵,弓兵阵营,而身后,亦只跟着那几千余可怜的骑兵。
他们为了追上杨闲,自然是开足了马力,狂追不舍,而如今,那刘塞,刘栋二人领着一万五千余骑兵,确是以逸待劳,堵在这路口上,坐等着敌人上门。
这其中的一静一动,相差何止数倍。
当刘塞,刘栋二员大将的兵马猛地插入敌方大阵中后,那员副将知道,自己完了,全完了,什么发财梦都完了。二万大军啊。。。就这般被他给在不明不白中给葬送掉了,唉。。只求那位晋太祖看在咱家往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地份上,不要太心狠手辣,给咱家留根独苗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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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回 秦王一日破雄城,惊四方()
这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以二万余骑兵,对阵晋国三千铁骑,以有心算无心,以逸而待劳,其中的结果可想而知。
以刘栋,刘塞为首的二支铁骑,只一个冲锋,就把这晋国的这三千疲劳而松散的铁骑大阵给冲得稀巴烂,至于最后的收场阶段,一直陪同着萧谨而站于一边的李显,都有些不忍观看了,那场面,实在是太血腥,太暴力了。
在明知道了必死的情况之下,晋国大军,倒也是暴发出了非人般的潜力,在那当先一员大将的突围命令下,一个个怒吼着,拍马死命往前突围而去。
一时间,晋军的困兽之斗倒也是让秦国的大军受伤很是惨重。
“一群蠢货。。。。”密林外,李显一脸阴沉地怒哼出来。
本来这将是一场完美的狙击战,可是,到得最后确因着敌人的困兽之斗而使得自己的大军受伤惨重,而战场上,那三位秦国的领军将军,确仍然不自知,仍然是个顶个在粗着脖子怒吼着,只让大军一个个往前冲杀,而完全不知道一点点的变通。
“来人,传本帅令,着大军于阵前喊话,只要晋国大军放下武器,降者不杀。”此时的李显,那一张原本帅气的小脸儿,此时确早已是阴云密布。
“诺。”原本一直站于李显身后不远处的传令兵,听得李显的吩咐哪还敢多半句嘴,早一溜烟儿拍马往那阵前冲去了。
一时三刻间,整个战场上,顿时都响起了秦军的呐喊声:“放下武器,降者不杀。”
“放下武器,降者不杀。”
“放下武器,降者不杀。”
可以说,就现在这一句话,足以顶得上十万天兵矣。
原本还在做着殊死抵抗,为了生存而准备着做最后的困兽之斗的晋军,在听得秦军喊出的这一出话来,原本那存于胸间的一口热血顿时如潮水般退了下去。
诚有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之说,如今晋军若是在刚才那种生气困境之下,一鼓作气,而爆发出强大的求生欲望,若是有可能,倒也是可以杀出重围去的。
只是,如今因着李显这一句话,整个晋军原本鼓荡得顶点的士气,顿时就衰竭了下来,衰竭下来再想上去,那是显然不可能的了。
也不知道是谁,随着嘭的一声响,一把带血的长枪扔在了地上后,整个战场上,一时间,就有如多诺米骨牌般,乒乒乓乓之声,响了一地。
见得战场上,终于是慢慢了平定了下来,李显方才拍马随着萧谨而慢步自那方密林处走了出来,边走边对身边的传令兵吩咐着道:“收缴他们的武器,战马和战甲,着杨闲领骑军三千把所有晋国投降士卒全部压送往富县,着马太守严加看管。”
“诺。”
“还有,记得不可虐待晋国军士,若让孤听到什么闲言碎语,小心他杨闲的项上人头。”
“诺。”
挥挥手,打发走了传令兵后,李显,就这般站在马上,就着高地,仔仔细细地打量着这一方战场。
晋军的骑兵,估计在三千五百左右,如今投降的,大概也就千把人,毕竟刚才那一阵生死突围,其中的死伤之重,那是无可计量的。
然而,唯一让李显觉得郁闷的是,这近二万人打三千,最后自己竟然也死伤千余人,你说这都算是怎么回事啊。
“刘栋,刘塞,你这两个蠢货,难道你们就不能长点脑子吗?。”看着眼前这两位雄纠纠,气昂昂地走过来的汉子,李显是忍不住叫骂道。
“大王。。。”两位猛男,顿时被李显这毫无来头的一句话给骂懵了,本来,这二位以为位凭着自己这一场史无前例地大胜,定是能受到李显狠狠地夺奖地,可是,到头来,夸奖没得到,反倒是被李显给臭骂上了,你说二刘能不郁闷吗?
“一万八千人,对三千。。。对三千啊。。。”李显朝着刘栋,刘塞二人,狠狠地伸出包括中指在内的三根手指头,努力地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比划着。
此时的李显,完全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挂在脸上。
“一万八千对三千,我就算是光踩我也能不费一兵一卒地踩死那三千人,可是你们呢?你们确给我死了一千多近两千人,这算什么?这算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吗?啊???你们回答我啊?”
“大王恕罪。”刘栋,刘塞二人,相互间看看了对方,看着对方那脸上精彩的表情,再想想李显曾经那一场漂亮的偷袭战,二人不由得大是惭愧。
人家李显三万对六万,一场战打下来,几乎是零伤亡的来着,而且是杀敌近三万,俘虏近两万。
可是相比自己呢?等自己领军之后,一万八对人家三千,自己这边确被敌重创了近两千余。
惭愧啊。。。若是此时地上能有个缝儿,估计,刘栋,刘塞这二位都能惭愧的把个脑袋给塞了进去。
一直跟随着李显身边的萧谨,看着眼前这二位将军被李显骂得狗血淋头,然而,当他想开口说上些什么的时候,确突然间发现,自己竟然无话可说。
惭愧啊。。。萧谨扪心自问,此一战,若是换了自己,又能比之这二位刘姓将军强上多少?是死上一千五?亦或者是死上一千?
“罢了罢了。。。二位将军且起来吧,以后记得,夫临战者,计利以听,乃为之势,以佐其外。势者,因利而制权也。兵者,诡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而备之,强而避之,怒而挠之,卑而骄之,佚而劳之,亲而离之。攻其无备,出其不意。此兵家之胜,不可先传也。”
李显随口截了篇孙子兵法里的一段儿背了出来,在场上先不论萧谨这位有名的智者,便是刘栋,刘塞二位,这二位能当上将军,自然也不是什么无能之辈,此时听得李显这般一段话来,顿时两眼直冒精光,那一双牛眼,更是瞪得溜圆,是更加崇拜地看着李显。
对于这一帮子连个系统的战争之法都没有的人,李显自然是懒得理会他们的崇拜,抬头看了看天色,见得这一场好战下来,此时亦差不多临近傍晚时分。估摸着再过上个把小时,这天就要全黑天来了。
当下李显吩咐道:“刘塞将军,速着将士把那晋国大军的兵甲衣物还有战马全部都给我送到刘栋将军处。”回过头来,又对着那刘栋道:“刘栋将军速回本部挑选精锐士卒三千人,一会等刘塞将军把那晋军衣甲送来之后,速速着那三千士卒换上,孤王一会有大用。”
“诺”没有迟疑,刘栋,刘塞二位得了李显的将令,此时哪还会去打半分折扣。哧溜一下,就跑得没影儿去了,是赶紧得去办李显交待的事情去了。
好在这事儿也简单,二位刘姓将军又是火热着性子去做的,所以,不消一时三刻间,这事儿就办好了。
三千秦卒,此时,换上了晋国之大军的衣甲武器,活脱脱就是个晋军。
只是李显看着眼前这一帮子人儿,李显就郁闷了,你们除了换上一身晋国士卒的外皮之外,其它还有哪一点像是晋国军队吗?真是。。连做个假都不会。
暗自苦恼之余,李显亦不得不重新吩咐道:“所有人都给我下马,把你们那白静的小脸儿给我抹上泥灰或者血块儿,要是我一人见着谁身上脸上都干干净净的没半点受伤的样子,那一会本王就亲自拿刀来让他受些伤。还有,把刚才那员晋国的领军将领带来。”
这一帮老兵痞子们,如今就如同他们的将军一样,对于李显这位年青的大秦国君王,那是崇拜的一塌糊涂,见得李显命令下来,个顶个二话没说,翻身下马,嘻嘻哈哈间,就把个脸上抹成了个花猫儿。
“把那晋国的大旗给我戳的破点儿,扛旗的,你给本帅扛斜着点,受伤的样子知道是什么样的吗?你受伤了,还岗岗地能把个大旗给扛地这般直溜吗?”
“还有你。。。还有你。。。”
一路上,李显随意的指点了一些,见得至少是在前排上,看上去差不多像那么回事后,李显方才松了一口气,至于后边的人,李显确是没那力气,顾不上那么多了。
“好了,儿郎们,都给我利索点,一会儿,给本大帅装得像那么回事点,现在,全体都有,上马。。。”随着李显的一声怒喝,前边儿,三千余铁骑,随着哗啦啦的一阵铁叶相撞之声传来,诸*,一个个皆是利落的翻身上了马背去。
轻拉过一直站于一旁的萧谨,李显肃声道:“此番孤王去,定能赚开那武远县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