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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开国战将-第42部分

小说: 开国战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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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心四周,将准确地记录下原子弹爆炸的全过程。

    “1964年10月16日14时59分40秒,寂静的罗布泊上空突然出现了一道耀眼的闪光。”

    陈士榘将军谈到这里格外兴奋,向我描绘了那天亲眼看见的惊心动魄的情景:一团巨大的火球腾空而起,冲击波狂风般地向周围卷去,紧接着便是震耳欲聋的鸣响,犹如阵阵惊雷。雷鸣声消失后,雪白的浓雾在空中翻卷,浓烟挟着尘柱滚滚上升。而后,漫漫大漠中冉冉升起了一朵美丽的蘑菇状烟云。

    更使陈士榘将军难以忘怀的是爆炸中心展示的惨烈而美丽的景象:“那座巍峨的铁塔顷刻间化为一条条麻花;机群化作一具具骷髅;坦克像被回炉的块块赤『色』『毛』铁;火炮阵地、通讯中心变成了一堆堆塑料玩具……”

    1964年元旦之夜。

    『毛』泽东『主席』健步走上天安门城楼,来到一片金星闪烁的解放军高级将领中间。将军们或敬礼,或鼓掌,微笑着争向自己的统帅拜年祝贺。

    『毛』泽东『主席』走到陈士榘将军和张爱萍将军面前时停了好久,他一手握住陈士榘将军的手,另一只手指着张爱萍将军,笑着说:“祝贺你,你们(指工程兵)立了功,他们(指国防科委)出了名,你们做窝(建成‘两弹’基地),他们下蛋(成功地爆炸原子弹),我们中国人说话开始算数了!你们都立了大功。”

第46章 解方:志愿军中“小诸葛”(1)() 
大战略确定后,策略和谋略就成为实现战略的关键。

    ——刘亚洲《大国策》

    “什么事?”

    “我们的正面发现了敌人。”

    “你们的位置在哪里?”

    “在北镇至温井的公路上,刚刚离开北镇不远。”

    “敌人有多少?”

    “不清楚。”

    “是美国鬼子还是伪军?”

    “不清楚。讲外国话,听不懂。”

    “是伪军就往里多放一放,等敌人钻到口袋里坚决歼灭它。”

    这是一个宁静温和的夜晚,满天星斗闪闪烁烁,大榆洞的简易工棚里,一位高鼻梁军官正抱着一台黑『色』电话机和对方通话,小小的瓦斯灯把他的黑影映在板壁上,随着瓦斯灯的颤抖而不停地晃动。

    大榆洞位于朝鲜北部平安北道,是一处金矿,坐落在两座大山的一条深沟里,沟中有一条小路,两侧是一些简易工棚。这里原来有一个大矿洞,由于矿洞里积水『潮』湿,不能利用,中国人民志愿军总部机关便在洞口附近搭了些木板房,开始了战时司令部的作战指挥工作。

    打完电话后,高鼻梁军官便趴在电话机旁睡着了。是的,他太疲劳了,自从志愿军入朝以来,他几乎每天都在司令部值班室工作到深夜。

    几十年后,高鼻梁军官向采访者谈起这天晚上的情况时,仍然使人感觉不到一点火『药』味。他说:“大约是深夜两点钟,我和40军118师师长邓岳在电话里就讲了这么多,以后我就『迷』『迷』糊糊睡着了。我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

    对于高鼻梁军官来说,这和入朝后每一个夜晚一样——忙忙碌碌,繁忙紧张,没有任何异样的感觉。

    然而,他没有想到,就是这段司令部里司空见惯的电话对话,竟酝酿着一件震动世界的大事。

    5个小时后,南朝鲜伪6师之先头部队在10多辆坦克和自行火炮的引导下,沿云山至温井的公路北犯,突然遭到一支“不知名部队”的迎头痛击。

    接着,南朝鲜伪6师第2团一个先头加强步兵营,由温井向北镇前进,当进至丰中洞、两水洞之间时,被另一支“不知名部队”以拦头、截尾、斩腰的战法包围。突然而猛烈的攻击,使该敌大部被歼,上百人被俘,其中还有3名美军顾问。

    中国人民志愿军出国第一仗打响了。其时是1950年10月25日7时至10时。

    这一天是高鼻梁军官一生中的重大转折点,他的原名解沛然变成了“中国人民志愿军参谋长解方”,从而走进了中国革命战争的历史舞台。

    土肥原贤二的阴谋

    20年前,他的名字既不叫解方,也不是解沛然,而叫解如川。那时年仅23岁的青年解如川,就以出『色』的运筹谋划才干,在东北军中崭『露』头角。

    那是1931年11月8日晚,天津海光寺日军兵营里突然响起了“呜呜”的警号声,随即天津城内枪炮声大作。日寇以日本天津驻屯军为骨干,以日租界为依托,驱使汉『奸』便衣队武装策动了天津事变。

    天津事变的发动并非偶然。

    “九一八”后的一天,一艘日舰悄悄靠拢在天津港,从船上走下一位穿西服、戴礼帽的日本人。他就是沈阳日本特务机关长土肥原贤二。土肥原贤二早年毕业于日本陆军士官学校,在中国给张作霖的日本顾问坂西利八郎中将当了十多年的副官,能『操』一口流利的中国话,是日本陆军中的“中国通”。此时的土肥原贤二正以天津驻军高级参谋的身份潜入天津,意在策动暴『乱』,为侵略中国的华北地区制造口实。

    在天津策动暴『乱』,对日寇来讲有一个极为有利的条件。30年代初的天津,不但有日本的租界地,还驻扎有根据《辛丑条约》规定的日本军队。这支军队在天津收养了一支土匪武装,他们不穿军装,没有番号,老百姓叫他们汉『奸』便衣队。

    随着土肥原贤二的到来,汉『奸』便衣队常常无故挑起事端,天津局势剧烈动『荡』。

    日本侵略者的阴谋活动早已引起天津『政府』的警觉。这时的天津市市长兼警察局长是张学良的胞弟张学铭。张学铭深感天津防务松懈,危机四伏。他上任第一件事就是请他的老同学解如川等人帮助他整顿军备。他亲自担任保安队长,解如川担任特务总队主任。

    解如川是吉林东丰人,早年就读于奉天第三高等中学,与张学铭是同学。后由张学良保荐,与张学铭一起东渡日本,就学于日本陆军士官学校。1930年,解如川毕业回国,随51军驻防天津。

    青年解如川义不容辞地担负起保卫天津的重任。他和贾陶、孙铭久、黄冠南三人以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头,首先大刀阔斧地整顿和改组了天津唯一的内卫武装力量——天津保安队:淘汰保安队内的兵痞和年老体弱者,发给他们银两,安排好善后工作;招募一批社会上年轻力壮、有强烈爱国思想的青年;从东北军及帅府卫队中抽调身高力大又有实战经验的老兵担任骨干;亲自带队训练,改进陈旧的训练方法,引进新的现代方法进行实地训练;加强情报的搜集和分析,秘密派人混入日军,及时了解日军的动态……

    11月8日晚,当汉『奸』便衣队在日寇火力掩护下分三路向省市『政府』、公安局进攻时,解如川组织的保安队早已做好了应战的充分准备。原来解如川白天就收到从日租界递送出来的火急密报:“汉『奸』便衣队定于今夜暴动,目标:省市『政府』、公安局。”为了不殃及百姓,解如川命令保安队下午5点就在日租界周围戒严,把战场提前隔离出来。他还带领保安队在一些重要地段秘密构筑了简易工事。

    日寇见便衣队没有达到速战速胜的企图,便向河北省『主席』王树常提出恐吓:“限于11月9日早晨6点前将中国保安队及警察撤退300米,否则将采取行动。”王树常委屈求全,下令保安队撤退300米。而这时日寇突然猛烈炮击天津公安局和被保安队占领的马路,汉『奸』便衣队在闸口一带也大举进攻。

    解如川亲赴闸口沉着应战。看见这些“咿咿呀呀”冲上来的亡命之徒,解如川命令保安队准备好手榴弹,没有命令一律不准还击。等汉『奸』便衣队冲至二三十米时,解如川高呼一声“打!”一颗颗手榴弹在空中呼呼地叫着,飞向敌群,弹片四溅,硝烟翻滚。待汉『奸』便衣队节节败退时,解如川又命令预先组织好的机枪和步兵交叉火力追击……

    11月9日,张学良为天津事变通电全国,南京外交部与南京『政府』也分别向日军驻华公馆及日本『政府』提出抗议。

    11月11日,天津中日当局开始谈判。此后,天津的局势便是白天谈,晚上打,边谈边打,打打谈谈。那些日子,解如川率领保安队日夜巡逻,严密防范,粉碎了汉『奸』便衣队的多次挑衅和袭击。

    历时一个月的天津事变,在中国武装力量的坚决抵抗下被粉碎了。

    事变平息后,天津市『政府』不断收到全国各地来电来函表示声援和慰问,南京『政府』也以粉碎天津事变守土有功,授予张学铭二等四维勋章,授予解如川等四人青天白日奖章。

    51军摆开了“鸿门宴”

    如果说解如川的运筹谋划能力在天津事变中是崭『露』头角的话,那么在5年后的兰州事变中就大显身手了。

    1936年12月12日,夜幕降临,喧闹一天的兰州城慢慢地寂静下来,而这时东北军51军军部的门口却灯火辉煌,车水马龙。

    军参谋长刘忠于与处长张熙光穿着笔挺的军装,恭恭敬敬迎接着每一个贵宾。7点左右,兰州绥靖公署参谋长章良琛及所属各处处长喜气洋洋地步入宴会厅。章良琛等人万万没有想到,“鸿门宴”正等待着他们。酒酣耳热之际,51军突然宣布对他们实行“暂时隔离”。这位国民党绥靖公署参谋长立时目瞪口呆,但已身在囹圄,无可奈何了。

    与此同时,兰州城内外枪声四起,东北军113师按计划行动,迅速占领了中央军兵营、飞机场、电台、报馆、银行等地。

    这就是当时继西安事变后的兰州事变。

    解如川就是这场事变的主要谋划人。

    兰州事变前,解如川在51军的公开身份是军参谋处二科中校参谋。由于他和张学良的特殊关系,经常来往于兰州和西安之间,参与中枢机要。解如川曾多次代表张学良秘密前往上海、广西等地,联络反蒋抗日人士。他精通英、日语,会写能辩,所以,他不但是51军军长于学忠的亲信参谋,也是紧跟张学良的亲信和联络员。张学良为此特意交给解如川一部专用密电码,以便紧要时授以机密。当然,张学良没有想到,这时的解如川不仅仅是一个东北军的爱国将领,还是一个『共产』党员了。

    西安事变的当天凌晨,解如川接到张学良的特急密电,电文简单告诉了西安事变的过程,命令51军立即采取行动,解除驻兰州所有中央军的武器,扣押主要党、政、军、警人员,断绝国民党绥靖公署与外地的联系,同时发表拥护西安事变的革命行动及拥护“八项救国主张”的声明。

    于学忠的51军原是直系吴佩孚的旧部,第二次直系战争失败后,被收纳编入东北军。他虽然不是东北军的嫡系,却深受张学良的信任和厚待。于学忠感恩戴德,所以在东北军的几次大战中拼死卖命,屡建战功,成为东北军中仅次于张学良的头面人物。

    很不巧,这一天于学忠本人与51军三个师的师长都奉命参加了西安军事会议。当解如川拿出张学良的急电时,留守的军参谋长刘忠于面有难『色』,犹豫不决。解如川看出刘参谋长担心下面不听指挥,便分析道:“‘国家有难,匹夫有责’,我们现在不是加害于蒋委员长,而是要他枪口对外,共同对敌。‘八项救国主张’上讲得很清楚,以国事为重,要存小异求大同。三个师长虽然不在,但三个师的参谋长都在,他们平时抗日的热情都很高,加上张副司令的指示顺应民心,我想他们不会有异议的。”

    一席话说得刘参谋长信心倍增。上午10点钟,军部召开了由各师参谋长及各方面部门参加的会议。会上重新宣读了张学良的密电,军、师参谋长们终于统一了“坚决干”的思想。接着,解如川和大家一起研究制定了落实电报的各项方案:马上在军部与省府实行戒严,宴请绥靖公署章良琛及各处处长并扣留他们,晚上8点发起行动。

    在兰州事变中,解如川积极行动,异常活跃。中央军第三军炮兵团团长是他在日本陆军士官学校的同学,他冒着危险前往游说,晓之以利害,该团放下武器,保持中立,并借道给东北军,攻打中央军。兰州绥靖公署警卫队顽固抵抗;解如川与军通信营营长冯梦瑞、通信科长李翔云在部队的掩护下,冒着冷枪袭击的危险,贴着墙根,手执着手枪,率部首先冲进了绥靖公署主任朱绍良的办公室,封了里面的电台及档案材料。

    次日拂晓,驻兰州附近的国民党中央军及警察、特务武装一律被缴械。解如川代表51军对软禁的国民党党、政、军、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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