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点-第6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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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到时候并不难消化。
庙都拆了,庙里的和尚只能是各自找地方去念经化缘。
九月八日上午,军事委员会会议开始他讨论军队裁减和整编方案。按谢昌云的计划,海军和空军只做编制上的调整,员额暂时不动。陆军包括非作战单位,则最多保留一百一十万人,其中作战单位为八个军区、五个独立司令部、十四个集团军、八十八个师(旅)
原来谢昌云的计划是陆军保留一百一十八万人,由于中共再次决定压缩正规军数额,自己这块也有所裁减,所以就把指标调整到了一百一十万人。
分给原国民党系统的为三十七万人、两个军区、四个集团军、二十二个个师(旅)。
分给第二战区的为十九万人、一个军区、两个集团军、十一个师(旅)。
谢昌云系统的为四十五万人、五个军区、八个集团军、五十三个师(旅)。
其余员额指标为军事委员会直属单位占有。
何应钦一上来就表示谢昌云留的部队多了。
蔡南眼睛一翻道:“多什么?中苏几千公里的边境谁在驻防?库页岛、台湾和琉球谁在守?西藏至少要驻两个师,何委员长肯派部队去吗?还有东南亚,难道要把兵都撤回来?”
余汉某道:“三十五集团军要改成空降集团军,要不这个指标给中央军好了,何委员长负责把空降集团军搞起来。”
李一权道:“苏联在远东有兵力百万,我们针对其部署的野战兵力才三十万不到,其中还包括了十八集团军在内,如不是我军装备得以大幅度改善,七八十万人我看都不够。我们集团军数字是多了一倍,但兵员只多出八万,谁都知道这主要是防区较大所致。要不请何委员长提个方略出来。”
蔡南道:“中央系统就只有几个省的地方,只怕现在连假想敌在哪里都闹不清楚、呆在华东和华中无所事事。而我们的部队则一直保持着高度的戒备和训练。当兵吃粮不准备抵御外敌有何用?要不是顾全大局,你们那四个集团军三十七万人再裁减一半都应该。”
谢昌云朝几人摆了摆手道:“我这里还有一个备用方案,中央系统的员额可以调整到四十五万,但是必须包括军事委员会直属单位在内。两种方案请其他各位也发表一下意见,如果还是存在较大争议,我建议暂时休会,等待何委员长提出新的方案。”
陈诚道:“我看还是先发表一下意见为好。谢副委员长这个方案我仔细看过,基本表示赞同。不久前的核爆演习各位都看了,向中央系统目前的部队,即便能多十几万部队、多十几个师又能怎么样呢?像参加演习这样的部队,让我拿一个集团军换一个师我都愿意。况且军队将来不是对内使用的,边境防卫理当为国防重点。”
第六零四章太极推手()
“与谢昌云比较军队多少有何用?”这句话差点就被陈诚明着点出来了。
就谢昌云投入演习的那个机械化师,没有十倍兵力能与之较量吗?只怕连面都没照,光是远程火力就把部队打得溃散了,就是给一百万的员额,只要装备和训练不跟上,结果还不是等于是多烧钱而已!
何应钦没有看过演习,没有那种身临其境才会有的强烈震撼,但其他人的感觉就不一样了,没有人会反驳陈诚的观点。
“虽然是将四个战区改为两个军区,但对不担任军区司令的原战区司令长官,军事委员会委员的职务仍予保留,目前军事委员会这套组成,应力争稳定到宪政政府成立之时。”谢昌云又补充了一个动议,让四个战区司令长官的心安稍稳了一些。
对谢昌云的整编方案何应钦以前和昨天已经详细看过了,也制定了一套自己的整编方案,但会议的局面让他根本不敢把与谢昌云方案天差地别的那个方案拿出来,所以会议没有中断,仍是围绕着谢昌云的方案展开了继续讨论。
接下来谢昌云只发表一些结论性的表态,而把对方案大量的解释都交给了廖广泽去做,作为实际上的最高军事统帅,他没有必要降低身价陷入频频的争论中,因此显得比频于应付的何应钦要超脱得多。
何应钦虽然是有数十年的官威沉淀,不过弱势之下也免不了有闪烁焦躁的举态,与谢昌云雕像般的稳坐不动形成鲜明对比,全局的掌控能力立判高下。
午饭时,顾祝同用调羹慢慢的搅动着小碗里的汤,对何应钦道:“何委员长,事已至此,再过多计较也于事无补,我看该放弃的就放弃了吧!”
何应钦咬牙切齿道:“那位养虎为患,今日终得报应。但颠覆党军之责却要由我来承担,好狠的手段呀!”
顾祝同道:“这本来就是联手算计好的,可惜我等一时被利禄迷惑,没有看穿罢了!”
顾祝同把也自己说进来,实则是不想让何应钦太难堪。
何应钦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向顾祝同问道:“墨三,我如果请蒋某人重新出山担任委员长,你认为他会做何答复?”
顾祝同道:“肯定是拒绝。”
何欣怡道:“我要的就是这个结果,我马上致电武汉和溪口,敦请那位尽快回来主持军务大计。与其等人把脏水泼到我身上,还不如我先泼出去一盆。”
顾祝同把碗里不多的虾仁莼菜汤几下喝净,然后起身道:“这个何委员长自己酌定。我吃饱了,昨晚睡得晚,现在回去还可以转进睡一会儿。”
何应钦道:“我下午不去了,墨三你帮转告一下,让谢昌云主持下午会议。”
顾祝同便往外走边道:“我转告倒无不可,不过何委员长最好能够直接与谢昌云说一声。”
谢昌云接到何应钦的电话时,正在于王思雯抱在大床上热吻。
从前天中午开始,两个人已经四次欢爱,每次王思雯都快死了一般,可每次仅隔了半天又孜孜所求。今天谢昌云进家洗了个手就开饭,碗筷一放就被王思雯给勾到了她的卧室来了。
不知怎么的,这次俩人见面之后王思雯的情欲上的需求变得比以前强烈多了。
谢昌云当然不会示弱,绝对是有求必应。对三个强悍的老婆和情人他不敢说,可对娇滴滴的四老婆王思雯,他现在一直保持着百战百胜的战绩。
听到电话铃响,谢昌云只得中断了与王思雯的亲昵,拿起电话“喂”了一声,就听何应钦带有嘶哑的声音道:“谢副委员长,我身体有些不适应,系我就不去回忆了,麻烦你代为主持一下。”
谢昌云道:“何委员长身体要紧不要紧,需不需要从南昌请医生来?如果需要我就派直升飞机去接。”
何应钦道:“谢谢关心!就是轻微风寒,休息半天就会好。”
谢昌云道:“何委员长安心休息,我现在就不去打扰了,等晚上再去探望。”
“这时候生病是为何?”放下电话,谢昌云心里不由盘桓起来。
王思雯的情绪刚调动上来就被打断了,对何应钦充满气恨,不过谢昌云的规矩她是知道的,因此也不敢把不满表露出来,见谢昌云靠在床头上凝眉思索,便移动身体轻轻挨过去,抓住谢昌云的一只手放到了自己胸前缓缓搓揉着。
“估计何应钦是不愿意坐在会场里当陪衬了,也或许是要与武汉的国民党要员商议对策。不多想了,见着出招吧!”
谢昌云很快就定下心来,将目光转到了半挂在自己身上的那具雪白柔体上,在俯下身四唇相接的同时,一只手在黑幽幽的深林一佛,接着就毫不犹豫的向下探去。
随着谢昌云的手指在那个小凸点和周边的触动,王思雯的身体很快就扭动了起来,然后平躺下来,把两条匀称的玉腿伸直朝两侧打开,又扯过一只枕头垫在了身下,让那精致鲜嫩的私处展现了出来。
在一起生活了三年,王思雯早就清楚自己身体的哪个部位最吸引谢昌云,亲热到了一的时候,俩人都知道接下来该进行哪道程序了。
果然,谢昌云马上就返转身体,将头埋在了王思雯的双腿之间,紧盯着那个诱人之处,时而用手轻轻抚摸,时而用舌尖舔抵挑动,直到王思雯的身子抽搐了起来,这才双臂支撑着身体避开压迫她的小腹,然后将自己的昂然之物缓缓送入了每次都担心会被撑坏的精巧洞穴中。
那里被自己使用了应该不下两百次了,可怎么还像处子一样小巧别致呢?谢昌云通过老婆和情人身体上各自的特异,感觉到人体学实在太复杂,不过既然琢磨不透就尽情享受好了!
谢昌云的下身有节奏的耸动着,头部则低下来寻找到了王思雯的樱唇,两条舌头很快绞裹在了一起。中午的时间短,谢昌云得要刺激自己快点完事。
下午的会议由于没有何应钦参加,所以进行的很顺利,基本上是顺着条款往下过,停顿的地方也是为了进一步的补充完善,到下午六点散会时,整编方案已经讨论通过了大半,晚上继续开会,估计明天上午再有一两个小时就能完成了。
谢昌云刚回到家,就接到了何欣怡打来的电话。
“小弟,潘友新下午找到我,转告了苏联领导人提出的近期与你就中苏关系举行会谈的建议。”由于事情重要,何欣怡没顾上说点温馨话就直接道出内容。
听谢昌云没有马上回答,何欣怡又道:“潘友新联系不上你,知道我在武汉开会,所以就找来了,说不想经过外交部。你看怎么样答复他?”
中苏之间没有热线,所有的联系都要通过双方大使馆进行。
谢昌云却答非所问道:“欣怡姐,你可千万要注意身体,要是累了就别去开会。”
何欣怡道:“我这里这么多人护着,你就放心吧!你那里吵架没有?”
谢昌云道:“争执有一些,还到不了拍桌子的程度。估计最多再有两天会议就能结束了。潘友新那里,你就说我接受苏联领导人的建议,可在九月底举行会谈。欣怡姐你说会谈地点定在哪里好一些?”
何欣怡道:“苏联没有说明参加会谈的是谁,如果是斯大林出面,他不可能到中国来,选择在其他国家安全警卫又跟不上。我看两个方案好了,如果是斯大林亲自发出邀请,你就去莫斯科;要是莫洛托夫出面,就让来广州。跟别的人没有谈的必要。”
谢昌云道:“欣怡姐,把你放在参政会外事委员会真是放对了地方,就按你说的办吧!只要把西哈努克国王来的时间错开就行。”
何欣怡道:“还有一件事,联合国成立大会十一号举行,宋子文带中国代表团已经到了美国,预计二十号左右会向联合国全体会议提交在外蒙古举行公决的提案。”
谢昌云道:“要不是怀孕,欣怡姐你这次也可以到联合国去风光一把了。我估计联合国大会通过中提案的可能性很大,不过时间上有些紧张,十月中旬外蒙古就会下雪,到那个时候交通不便,投票将无法进行,所以苏联肯定会在公决时间上做些文章。我考虑了一下,应该让中国代表团再准备一个附加提案,如果苏联在时间上设置障碍,我们就提出在两个月内所有外来军队必须撤出外蒙古。我们在外蒙古的控制区已经建立了三万多人的蒙古武装力量,必要时还可以从绥远和察哈尔抽调蒙古族官兵增援,人民革命党那点兵力根本威胁不到我们的控制区。今年只要能做到苏军撤出,外蒙古回归的问题就有一半把握了。这个欣怡姐你去和外交部沟通。对了,再跟蒋经国联系一下,让他准备随我参加中苏会谈。”
何欣怡道:“你倒会差遣姐姐。好吧,姐姐就按你说的来办。你让思雯来接电话。”
谢昌云却没有马上去喊王思雯,而是殷殷切切的说了一声“欣怡姐,我想你了!”
就这一声,让电话那头的何欣怡几乎浑身瘫软。
虽然才分开了几天,不过何欣怡相信谢昌云这话绝对是发自内腹。十多年的交融,俩人情感已经不能用情欲来表示了,而是一种互相间心灵上的依赖。
“小弟,姐姐也想你!”手捧电话十几秒钟,何欣怡才道出了谢昌云同样等待了十几秒钟的一句话。
晚饭之后还有点时间,谢昌云和王思雯一起带着些广东水果去看望了何应钦。这不过是个应景的事,有女眷在场也可不必涉及公事,而且王思雯还微挺着肚子,所以俩人在何应钦住处只呆了几分钟就离开了。
晚上的会议前,陈诚把谢昌云拉到一边低声道:“何敬之今天下午给委员长和中常会分别发了电报,恳请委员长复任。要是真心想请委员长回来,打电话就可以了,他这是想留个将来推卸责任的证据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