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刀-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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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被卷了进来,就很难再抽身了,让你知道得多一点,或许真要做出抉择的时候,你心里面也能有个底,这也算是爹此时唯一能够替你做的了吧!”
怎么说,他都有理。
舒雅馨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她有些无奈的摇了要头,连带着那嘴角微微的往上挑,就像是在嘲讽着自个一般。
既然已经破坏了‘演戏’的氛围,舒应龙也没有再装下去的必要。
他那头,缓缓的抬了起来,目光还没有来得及转动,正好瞧见一个少年站在那门外,虽然被墙壁遮挡住了身子,但他却似乎并没有将影子隐藏好,又或许,是压根就没有打算去隐藏!
很显然,先前的离开不过只是刻意而为之。
好让自个放松些许的戒备而已。
“进来吧,躲躲藏藏,可不像是咱们龙华弟子该有的作风!”
这话自然是对莫长风说的,他的话音刚一落下,那身形便已经折了进来,他的神情很平淡,似乎并没有因为先前的讯息而有半点的惊诧之感。
性子一贯如此,很难改。
再一次瞧着他的时候,舒雅馨反倒慌乱了起来,如果说以前只是单纯的喜欢,那倒好办,可现在呢,多种情绪交错在一起,连她自个也分不清,该把什么放在最前面了。
第251章 他()
“我还算是龙华弟子吗?”
“龙华门向来有自个的规矩,你是流风的徒弟,只要他还认,那你就算,所以就算是我,也不知道你是还不是,再见到他之前,我就当你还是吧!”
这分明是在给彼此一个台阶下!
彼此的距离并不远,所以莫长风的脚步也并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大抵离舒应龙还有一米左右的时候,少年停了下来:“有些东西,如果注定要说出口,为什么又要强留在心底呢,现在请告诉我,我和那小子到底有着怎样的宿命,为什么他会?”
话到这儿,却停了下来,看那样子,似乎有什么顾忌一般,反倒是舒应龙,试着将那身躯完全性的站立起来:“他会这么样?”
像是在追问,又像是在逼迫。
莫长风有些轻笑感:“何必明知故问呢,难道你和他交手的时候,没有发现些什么吗?”
“你说那面具男?”
虽然少年没有再应话,当舒应龙却已经得到了答案,他稍微的顿了顿,像是颇为无奈:“他的功夫比我高太多,我们的交手时间极短,又那有机会,不如,你来告诉我吧!”
莫长风也将那头摇了摇:“猎人猎物这一套,在弟子这儿可不管用,罢了,我还是来问你一件正事吧,太师父他老人家,现在在那?”
太师父?孟华陶?
他不是早已经死了的吗,这个几乎是全江湖人都知道的事情,又何必再来问呢,可瞧着那少年的模样,舒雅馨又觉得他并不像是在开玩笑!
难不成,真活着?
想到这儿,她的目光不由自主的朝着当爹的望了去,就像是要去得到个答案一般。
“这场戏是越来越有趣了,好啊,你想要知道的答案,我可以告诉你,可你也得先回答我一个问题!”舒应龙的神情,猛的变得严肃了起来,那双眼,炯炯有神,似乎能够穿透人的躯体,看清楚内心的真假:“到底是你想要知道,还是那面具男想知道!”
“是我们两个都想要知道!”
“这个回答好,我很满意,既然如此,那你就把耳朵凑过来,让我悄悄的告诉你!”
那种严肃感,在舒应龙的脸上持续的时间并不长,很快,他又将一抹淡淡的笑意摆了出来,诡谲感显得十分的浓郁,以至于莫长风都有些犹豫了不来。
他不知道对方此刻到底打着什么样的算盘。
但终究还是将那头凑了过去。
等的就是这一刻,舒应龙将那声音压得极低:“只要有他在,你们就算是找到了想要的东西也没有用,另外在告诉你一句,你太师傅是真的已经去了,别指望能从他的身上窥探到什么秘密!”
这样的答案,任由谁都不会太满意。
莫长风缓缓的将那身形抽了回来,看得出他的脸上有几分尴尬感,不过这样的神情持续的时间并不是很长,整个人站定的时候他突然又笑了起来:“谢谢你!”
谢谢?
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
舒应龙也将那头往后靠了靠,回了他一个冷笑:“你谢我什么?”
“太师傅声名再外,曾经又和巫宫的人有过几次照面,真要对上他,还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从他哪儿得到秘密,不过现在,你倒是帮了我一个忙,那个他,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此刻应该已经在龙华山上了吧!”
这话一出口,舒应龙脸上的笑意截然而止。
那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了起来,这似乎进一步验证了对方的猜测!
莫长风可没有打算过多的和他纠缠,转身便往外走,在那房门所在的地方,微微的顿了一下:“你们好好的享受一下这父女相聚时的温馨吧,因为它真的不长了!”
分明是在暗示着什么,舒雅馨就算是再糊涂,也能够听得出来,情绪激动之下,她猛的向前一冲,可那步子还没有迈得出去,便已经被舒应龙一把抓住,连带着那头也摇了摇,像是再暗示着什么一般。
“爹!”
“躲不掉的,你现在冲上去也没有什么用,还不如静下心来听我交代些事情!”
这个时候还有什么事情好交代的,舒雅馨强行的将心中的怒火压了下来,好让自个能保持现在的姿势,舒应龙轻轻的摇了摇头,也不知道是在对她失望,还是在表达自个的无奈!
“爹,你要交代什么?”
这话问得不甘心。
舒应龙自然听得出来,他的目光,又朝着莫长风消失的方向望了望:“人和人终究是不一样的,可命运却何等的相似,他们终究也会走上明与暗的道路吧,正如同当年师傅和师叔一般!”
“他们?”
舒雅馨听不懂那话是什么意思,但她却知道这两个字眼代表的谁。
“爹,你的意思是?”
“我现在说了你也不明白,但你记住这话就可以了,当时机到的时候,自然一切都清楚了!”
“额?”
这是又当自个是小孩子来忽悠,可这种时候,忽悠二字,似乎并不稳妥。
“爹,我在到这儿来的时候其实听到两个很奇怪的声音,一男一女的,他们似乎想要告诉我什么,但偏偏的具体的我又听不清楚!”
像是突然间想到了什么,舒雅馨的话题转变得相当的快。
“奇怪的声音?”这一次换舒应龙糊涂了,很显然,他没有这样的经历,老头子稍微的沉思了一下,像是明白了点什么,他那头又忍不住的摇了摇:“看来,命运还不只是在折腾那两个小子,包括我的女儿,居然也在哪漩涡之中!”
又开始神神叨叨了起来。
停下那话,舒应龙的眼神又回到了那妮子的身上,和平日里的慈爱不同,这一刻,那目光瞧起来异常的庄严:“既然如此,爹能够拜托你一件事情吗?”
名义上是在拜托,可舒雅馨却没得选。
她只能顺势点了点头,而几乎是同时,舒应龙将那头又靠近了几分,声音比先前与莫长风说话的时候还要压得低!
那话并不长,可舒雅馨那张脸,变化得幅度也极为明显。
从小心,瞬间跨度到了纳闷,然后又转到了不忍:“真的只能这般做吗?”
第252章 筹码()
“他必须知道自个是谁,或许这一切才能有转机,爹知道你虽然平日里总是对他板着一张脸,可实际上,也算是朋友,下不了手也很正常,不过你放心,很快,你就有千百个理由去做这件事,没什么好去为难的,只是记住了,心不能忍,心却必须得忍!”
今儿个这话,怎么越说越听不懂呢?
“什么叫?”
疑惑还没有问出口,舒应龙已经将那身形靠到了墙面之上,一副慵懒样:“还是那句话,不懂也不需要问,等时机到了,你自然就明白了!”
一下子,几乎将那妮子的路封得干干净净。
当然了,她也不是全不懂,至少前一个心不能忍,指的就是刚才交代的事情!
“可是爹,无论你说什么,咱都得离开这儿才行,否则一切不都是虚幻泡影嘛,凭我的实力,恐怕很难!”
“傻妮子,你怎么到这儿来的呢?
被这么一问,舒雅馨忍不住嘟了嘟嘴,她尽可能的回忆这两天以来的场景:“是有人给我写了信,说长风哥哥在这里的,而且我半路上还遇到一个面具男,神神叨叨的,不知道他是什么人?”
“他是什么人并不重要,但可以肯定的是,他想要杀你易如反掌,到现在还没有动手,只能说明你对他们还有些用处,放心吧,要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来带你出去的,而他们为那小子准备的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好戏?”
舒应龙这神神叨叨的反应可谓是表现到了极致。
见他不在应话,舒雅馨也没了‘兴头’,她将那身子也靠着墙趟了下去,连日的折腾早就让这妮子的没了精力。
“你告诉我的,难道都是真的吗?”
萧墨一脸的不信,对于他而言,有些事情的确太夸张了些,三圣器,只有墨白玉在他的手上,掏出来的时候,那双眼睁得大大的,诧异与震惊,再明显不过。
“一旦三圣器到了他的手中,恐怕再无回天之力,所以你必须赶在这之前,将他给!”
给什么,那话虽然没有说完,但意思却是再明显不过。
要他去杀人,就算是真的‘十恶不赦’,依旧还是有些下不了手,可那圣器那怕是没人驱动,散发出来的力量都何其强悍,让他压根把持不住,所以,对方口中的后果,断不会是假!
“你的武功这般高,为什么就不能?”
还没有等少年的话说完,萧震的头便已经摇动了起来,无奈的感觉很浓郁:“我曾经试着去杀死他,可到头来还是失败了!”
这样的回答,萧墨还真没有料想道。
虽然没有亲眼见过对方的功夫,但凭着他孟华陶师弟这样的身份,还有绿玲珑空中龙华门第一战将的称号,想都能够想得到。
如果连他都没有胜算可言,那自个去,不是羊入虎口吗?
或许是察觉到了少年的心思,萧震微微的向前迈了一步,那手刚好能触及到对方的肩膀:“我是不行,但并不代表你不行,小子,凭你的能耐,和他,相距的何止是十万八千里,可你也有一个最大的筹码,不是吗?”
筹码?
这越说,萧墨是越糊涂。
他本能性的向后退了一步,又将那距离拉到了先前那般。
“你们该不会是觉得我好糊弄吧,小子虽然狂,虽然傲,但还不至于傻到不要命,什么筹码,我怎么瞧不见?”
“那我现在就让你瞧见!”
这话还没有落下,萧震整个身形便冲了过来,那速度实在是太快,快到少年根本来不及反应,他身上的诸处大穴已经被手指重重的戳了几下,虽然没有限制行动,但那种瞬间而来的酸麻感,让人压根迈不动步。
紧接着,几股强烈的真气透了进来。
虽然萧墨是练武之人,经脉已开,但那也不过只是一条小河而已,又如何能承受这般‘呼啸’而至的流水,整个堤坝承压之下,那种肿胀感显得异常得强烈。
痛!
不住的加强,到了后来,甚至可以用不欲生三个字来形容。
少年的全身,经脉完全性的附着在表面,瞧起来夸张不说,甚至有些赤红色,而他的额头上,汗珠儿颗颗的往下落,就像是大雨淋透了一般。
一张嘴大张着,连呼气都很困难,更别谈说话了。
终于,那种感觉上升到了极限,他只觉得自个的眼前一黑,整个人便昏了过去!
等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的事情了,因为月亮西斜,早已经过了头顶,他仍旧躺在石面之上,按理说,山顶之上,这个时候的温度应该很低才是,可偏偏的,居然感觉不到半点寒意。
甚至暖和之感充斥着全身,让他异常的舒坦。
“他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有点想不清楚,但应该不是坏事,萧墨试着将那身子坐了起来,可一离开石面,一种燥热之感便传了来,吓得他急忙又躺了回去。
“不是吧?”
虽然不太愿意去相信,但事实就是事实。
算了,就这样吧,瞧一瞧那月色也挺好的,他的脑海里,又开始回想起那怪人先前所说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