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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李三爷的传奇人生-第33部分

小说: 李三爷的传奇人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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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三爷抱着妻子,一句话都没说出来,呜咽了半天,只是紧紧的抱着。

    杨秀英没能留住丈夫,把丈夫送到沟口,望着丈夫消失在公路上,心里一阵难过,身后的小土屋掩映在初夏的绿树丛中,显得格外孤独和安静。

    天黑的时候,李三爷来到碾子山,把马寄存在大车店里,揣好“王八盒子”,一个人来到火车站。他不敢从站台上车,那里有日本鬼子挨着个的检查旅客身体和随身携带的包裹。

    李三爷躲在车站西侧的“上水楼”下,火车进站的时候,趁着夜色,他悄悄的走上了火车。上车后他来到了最后一节车厢,整个车厢也不过十几个人,找了个空位坐下。多天来的奔波,他已经十分疲倦。将杨秀英给自己带在身边的小包裹打开,里边有二十几个煮熟的鸡蛋,一罐黄瓜咸菜,几块狍子肉干儿,还有一壶白酒。

    李三爷自斟自饮,一壶老白干儿下肚,已经头重脚轻晕乎乎的。他太累了,枕着包裹,躺在长椅上睡着了……

第五十五回 列车奇缘() 
李三爷坐上了北去的列车。

    列车进入扎兰屯站的时候,车厢里的人多了起来,乱哄哄,吵吵嚷嚷的,李三爷被吵醒了。车厢里已经人满为患,过道上站满了旅客,从过道通过的人嘴里不停的喊着:“借借光,让一下,谢谢”等客气的话。一个中年妇女带着一个八。九岁的小女孩儿,见李三爷坐起身子,出现了两个空位,娘俩坐在了李三爷的身边。

    列车缓缓驶出站台,夜已经深了。李三爷将头靠在椅子靠背上,脚伸到对面的椅子下,伴随着列车发出的“咯噔咯噔”的响声,迷迷糊糊的半睡半醒,闭目养神。心里琢磨着对付欢子的办法,想象着遭遇欢子时的打斗场面。

    一个偏胖的小个子男人走近这里,对坐在过道边上的女人说了句:“大姐,搭个边儿吧!”原本三个人的长椅子,两个大人一个孩子坐着挺宽松,多坐一个大人,到有些挤巴。李三爷将屁股向里边努力的挪一下,头偏向了椅子靠背和车厢之间的拐角处,继续闭目养神。

    过了一会儿,女人和刚坐下的男人有些异常。女人的口里偶尔发出不耐烦的“吸溜”声。李三爷睁开眼睛转过头看了看坐在边上的小胖子。这人的一支手放在了女人的大腿上,不停的上下滑动,女人的手胡乱的做些无谓的防范。然而,女人的羞臊和怯弱加大了小胖子的猥亵力度,这家伙干脆将手放在了女人的肚子上。女人把孩子抱起来放在了左腿上,用来遮挡这个大胆的色*。

    小个子已然觉察到了女人的懦弱,竟把胳膊伸过女人的肩膀,将其紧紧的搂着怀里,臭烘烘的嘴拱向女人的脸。

    女人站起身来,将孩子放在椅子上,站在过道处,站在那个小个子的对面,眼睛却不敢直视这个大胆的家伙,扭过头看那黑茫茫的夜色。

    李三爷站起身来到女人面前,手向他的位置指了指,示意让她坐到里边去。女人犹豫了一下,说了声:“谢谢!”怯生生的坐了过去,一把将孩子搂在怀里。低下头,将孩子的脸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胸口:“闺女,睡会儿吧!”

    李三爷坐在了小个子和抱着孩子的女人中间,头依然靠在椅子靠背上,半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想着心思。

    小个子显得有些尴尬和懊恼,手慢慢的伸向领口,将衣服扣子一个个的解开。

    这家伙不是个善茬子,腰里别着一颗不到一扎长的小“撸子”(一种很小的小手枪),十分精致。这东西在那个年月是十分罕见的玩儿意,小个子一定很有些来头。女人害怕了,李三爷也惊诧不已。

    李三爷的眼睛睁开了,眼神里顿时有了少许光亮,眼睛诧异的盯在那把“撸子”上。小个子傲慢的看着李三爷的变化,错把李三爷的贪婪当成了胆怯。洋洋自得的靠在了椅子背上,眯上了眼睛,一副不肖于顾的样子。两只胳膊交叉在胸前盘成了一个进攻李三爷的姿势,他的胳膊肘紧紧的贴在李三爷左臂的肌肉上,暗暗的用力一顶。李三爷像没事一样,头向后一靠,索性又一次进入了梦乡。

    小个子借着列车偶尔发生的震动,一次次的攻击李三爷的左臂。然而,这支胳臂像铁打的一样,硬邦邦的,没有丝毫反应。

    列车继续前行,几个农民打扮的人挤进了车厢。像是在找人,又像是在找座位。左顾右盼的,穿插在过道上拥挤的人群中,其中一个人被挤倒在李三爷的怀里。

    几个农民看这节车厢已经没有可坐的位置,离开了。

    李三爷的怀里意外的出现一张车票,是碾子山至牙克石的。李三爷恍然大悟,自己上车竟没有起票。李三爷拿着这张意外得到的车票,心里惦记着丢票的人。

    列车开出扎兰屯站不久,检票的乘务人员过来了。李三爷顺利的过关,心里却更加为丢票的人担忧着。

    小个子有些无奈,望着身边的李三爷心里不禁一股莫名的憎恨由心升起,进攻的力量也在逐渐的加大。

    “你到哪儿下车?”那女人像是很感激李三爷,没事和这个小老头儿搭讪。“牙克石,你呢?”李三爷没有睁开眼睛,只礼貌的一句反问。“我也是,真巧。”这对母女竟然与自己同路。

    小个子明显有些烦躁和妒忌,开始敌视这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小老头儿。身体有意的与李三爷发生更强烈的摩擦,甚至恶意挑衅。

    小个子的手搭在了李三爷的肩上,眼睛里闪出楚楚逼人的凶光。

    列车就要到站了,李三爷站起身,朝车厢尾端走去,这是最后一节车厢。车尾有个小门,门没有锁。门外是个不大的小平台,周围有铁围栏围着。白天的时候,旅客可以在这里观赏车外的风光。李三爷手握着栏杆,感受着夜幕下大自然的黑暗和凉爽。身后的吵杂声消失了,耳边只剩下列车行驶发出的咯噔咯噔的声音和火车头偶尔发出的“嗷嗷”嚎叫。

    小个子跟了出来,他是来报复李三爷的。李三爷感觉到了身后的声音,却没有回头,一个“冰凉梆硬”的东西顶在了自己的后腰。“小子,知道我是谁不?敢坏老子的好事?把钱掏出来!留你一条命。”李三爷慢慢的转过身,手伸进了怀里:“您老哪位?有山头儿吗?甩个蔓过来!”李三爷傲慢的问这小子,那声音就像是在杂货铺里买东西。这小子并不是“里码”,却也傲气十足:“我哥是牙克石侦缉队长,吴万有,知道吧!想活命就拿钱,少废话!”

    原来是个靠日本鬼子活命的汉奸!

    李三爷迟迟没把手掏出来,这小子有点不耐烦了,把枪交到左手,手伸进李三爷的怀里去掏钱。

    这小个子的手抓到了“王八盒子”,心里不禁一颤,嘴里情不自禁的“哦”了一声。惊恐之际,手里的小“撸子”被李三爷撸到了手里。小胖子终于后悔了,知道自己遇到了不要命的主儿。想转身逃回到车厢里,已经晚了。李三爷左手的枪顶在他的头上,伸出右手拿住了这小子的喉咙,三个手指猛的一用力,只听“咔吧”一声,这小子的喉咙被捏的粉碎,小个子连声儿都没出来,像一滩烂泥堆在那里,悄无声息的奔西方极乐世界去了。李三爷将瘫在地上的小个子扔到车下,将小撸子揣到怀里,转身回到车厢坐到座位上。

    那中年妇女站在过道处,愣愣的看着李三爷,不时的向车尾张望。

    车到站了,李三爷和那个中年妇女一起带着小女孩儿走出了站台。出站口处验票的工作人员很懒散,几个人轻松的离开了车站。

    李三爷第一次来到这里,大半夜的分不清东南西北。随着人流向街上走,不时的向四周张望,他想找个旅店住下来。

    深夜的大街,只有火车站这边亮亮堂堂的,再往前走就漆黑一片。那个中年妇女和小女孩儿在站前转着圈,像是在找人,不时的抬头向漆黑的街上张望。

    李三爷隐不住走回到母女的跟前:“你是本地人吗?想回家?没人接你?”“是的,上车前给孩子她爸爸打过电报,让他来接我们,我家离这还有十几里路程,是桌山的。”女人回答的很自然却显示出一点焦急。桌山!李三爷的心为之一动。

    女人的老公终于来了,赶着一挂马车。李三爷望着眼前的一家人,心里盘算着自己的新想法……

第五十六回 欢子枪口逃生() 
那中年妇女的丈夫赶着马车来了,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听着妻子讲述列车上遇到小个子的事,他没有表现出多少惊恐和担忧。只是不停的笑着,偶尔说一两句:“多亏遇到好人了,真该好好谢谢人家。”

    那农民叫刘全,女人叫燕子。刘全是本地人,燕子的娘家是扎兰屯的,这次就是从娘家回来的。

    李三爷没有告诉燕子自己的真实来历,谎称自己家住景兴县头站村(应该是邓山的家乡),家乡闹天灾,日子过不下去了,一个人来这里是找一个姓邓的远房表姐。因为是长辈留下来的亲戚关系,又多年没有来往,并不知道这人叫什么名字。只知道嫁到了这里,家就在桌山。

    刘全并不知道这里有个来自景兴县姓邓的女人,不过,在那个年月人们封建思想严重,女人在家里是没有地位的。见面打招呼都是称已婚女人“XX老婆”,“老X婆子”,“X家媳妇”什么的,很少有人知道别人家女人的娘家人的细情,甚至连女人的名字都很难知道的。

    燕子再三邀请李三爷到家里来住,也好让刘全帮助他打听表姐的下落。

    李三爷的确希望得到刘全夫妻的帮助,可是,他很清楚自己的行为,弄不好会连累了这个淳朴的农民家庭。

    李三爷详细的了解一下桌山的情况,就向刘全夫妻告辞,走进了站前一家叫“吉祥客栈”的小旅馆。

    躺在客栈的木床上,李三爷掏出了那把小“撸子”,仔细的欣赏着,心里掠过一丝得意。

    在刘全夫妻的口中得知,桌山是个很小的屯子,二十几户人家,那里却是日本鬼子的一个很重要的车站,周围驻满了日本兵。这种地方欢子会来?李三爷对这个信息有些怀疑。

    天很快就亮了,这里的早晨气温很低,穿着淡薄的衣裳走出客栈身上凉飕飕的。

    李三爷按着昨晚刘全的提示,向桌山走去。桌山离牙克石的确很近,在牙克石的东边,不像有十几里路的样子,没多大一会儿就到了。

    这里的情况和刘全说的一样,二十几户人家散落在铁路的两旁。铁道南有七八户人家,刘全家就住在那里。铁道北是紧挨着的两座很高的大山,这山光秃秃的几乎没有树,两山之间的沟堂子很窄,两座山几乎连在了一起,两山之间的沟堂子的顶端几乎与山顶同高,一条山路沿着沟堂子直通山梁上,沟里长些郁郁葱葱的小树。沟的顶端是个山洞,山洞里驻着日本鬼子的警卫部队。山洞掩映在树丛中,不是听刘全说过,站在山下是看不见的。

    日本人的车站就坐落在铁道北侧,那座光秃秃的大山脚下。周围有铁丝网,有许多日本兵端着枪警械。车站的西边有十几户民宅,离车站有一里路的样子。

    那光山下堆满了石头,有火车道直通到堆满石头的地方,这里是日本人的采石场。

    这种地方欢子能来?李三爷不信!

    欢子真的就在这里,李三爷看见了这伙胡子,十几个人一起。距离远,但,肯定是他们,欢子和邓山都在其中。十几匹马,从铁道南侧那七八户人家里的一个院子走出的,直接穿过屯子南边的大河钻进了南山。那里是崇山峻岭,满山的参天大树,典型的大兴安岭山脉的特征。

    李三爷没有马,追不上这伙胡子。但,他坚信,胡子还会回到这里,在这里等着,一定能见到这伙仇人。

    李三爷也趟过了屯南的大河。在山坡上临时搭了个隐蔽的小窝棚,住了下来。在这里可以将桌山的一切尽收眼底,是个观察欢子出入桌山路径的好位置。

    两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欢子消失在茫茫的大山之中,没有一点音讯。李三爷身上的干粮吃完了,这天傍晚,他走下山坡,趟过大河,回到牙克石街里,又一次住进了那个“吉祥客栈”。

    第二天早上,李三爷准备好干粮和食盐又一次走进桌山。

    五天的时间过去了,欢子仍然没有出现。李三爷真的急了,开始烦躁不安,整天转悠在欢子消失的那个山沟里。

    牙克石的夏天雨是常客,李三爷几乎每天都会淋雨,这给他带来了很多麻烦。一个人蹲在朔料布围成的小窝棚里过着野人的生活,忍受着与世隔绝的孤独和寂寥。偶尔打只山鸡和野兔,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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