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色田园之贵女当嫁-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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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要尴尬死了。
尼玛,还敢再坑爹一点不?咬哪里不好咬,非要咬她的屁股?
头很晕,身体很僵硬,华青弦甚至明显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血液越流越慢了,可阿十那厮还在迟疑,还在犹豫,还在举棋不定。有那么一刻,华青弦很想冲动地跳起来,让那家伙动作快点不要再磨磨蹭蹭的让她着急,可她到底是跳不起来的,所以,她只能眯着眼,埋头在枕头轻哼了一声。
第101章 男女授受不清(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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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男女授受不清(4)()
撇嘴,小颜打断华青弦的话,嚷道:“我才不要拜他为师咧!我要拜包子大叔,包子大叔好厉害的,可以带我们在天上飞来飞去的。”
这是华青弦第二次听到小颜提到包子大叔了,她虽然不知道这包子大叔是何方神圣,不过,看样子是很招小颜喜欢的。其实,只要孩子喜欢,要做什么她都不会太过阻拦,只是,有一点她也是有必要提醒自家闺女的:“你要拜人家为师,那人家呢?愿意收你为徒么?”
小颜被问住了,咬了半天的唇也没敢点头。看了看哥哥,又十分不服气,于是一甩小辫子:“我问他去。”说罢,小颜便吭哧吭哧地跑了,只留下一脸无语的华羿小朋友,陪着还躺在床上的华青弦无奈地笑着。
“娘亲,这是师傅给的解药,让你醒了就吃掉的。”
红棕色的药丸,看上去有点丑,华青弦却依然拿过来吃了。吃完药,她撑起身子要坐起来,小羿懂事地将她扶起,她却四下张望着,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娘亲,你在找阿十么?”
“哪有。”
很心虚,华青弦的目光躲闪着,竟是连自己儿子都不敢再看了。
“他在和师傅说话,我听见了一句,说是……要回京。”小羿犹豫了一下,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给华青弦听的,华青弦本还在想着昨夜的尴尬,愕然听到这个,一颗心,当时便冷了半截。回京?这么说阿十要走了?就在他和自己‘授受不清’了后,他居然选了这样一个时机离开,这算什么?怕自己赖上他不放手么?
“娘亲,阿十是不是要走了?”
“要走就走啊,随便他。”华青弦的口气很生硬,就连眼神都完全不一样了,小羿是个聪明的孩子,只看了一眼,便又小心翼翼地问道:“娘亲,你是不是不愿意阿十离开?”
“没有的事,他本就不是咱们村的人,总是要离开的。”
她可不是那种死皮赖脸的人,他要真不想……只要跟自己说清楚就好,可他,居然做了那样的决定。这么样一个没有担当的人,也不值得她惦记。
“可我们也不是这个村里的人,对不对?”
本还在气着阿十的不负责任,突听到小羿这么一说,华青弦眼神一黯:“小羿,是有谁跟你说了什么吗?”
“没有谁,只是我自己想到的。”
说这话的时候,小羿很是大方地迎向了华青纺探究的眸光,那样大胆,那样直接,华青弦看得心头一震,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坦白道:“小羿,有些事娘亲现在还不方便跟你讲,等你再长大一点,你想知道什么娘都会告诉你,好不好?”
听懂了华青弦的意思,小羿聪明地点着头,又问:“娘亲,你累不累,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嗯!你去看看你妹妹,别让她乱跑。”
“我知道了,我这就去找妹妹。”
小羿走后,华青弦又躺回了床上休息,只是,睡在阿十的床上,她的心情却久久不能平静。她是个缺心眼的人,平时对人对事都很糊涂,但,不是什么事都可以糊涂过去的,至少,现在她想要让自己什么也不想,却怎么也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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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男女授受不清(5)()
阿十,这一次,你是真的要走了么?
——
“没想到,咱们找了这么久都找不到的东西,让小羿找到了。”
秋叶障林守护着北山的秘密,那又是谁在守护着这一片秋叶障林?龙珠草在北山生长,可藏在秋叶障林中的龙珠草却被偏偏一个四岁的孩童找到了,这又算是什么?如果,昨夜他没有看到不该看的东西,或者,这所有的所有,真的就是一种巧合,可是现在,他很不确定。
未听出他弦外之音,骆惜玦看着火,头也不抬地道:“那孩子天赋异禀,日后绝非池中物。”
“所以你便起了收徒之心?”
小羿这个孩子,他早已看出他的不同,一直也很喜欢,只是,他的身份……他是该好好查一查她们母子三人了。
“相遇即是缘份,那孩子甚得我心,更何况,过了这个村也就没这个店了,错过他,也不知此生是否还有机会遇到更合适的人选。”
“……”
爱才,惜才,护才,他很明白骆惜玦的想法,所以才不忍提醒他这个现实,在他未查清一切前,暂且就这么放任着吧!或许,事情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样。
“门主,你不喜欢华羿那孩子吗?”
“很喜欢,只不过,他这样的身份你不介意吗?”
一笑,骆惜玦自嘲道:“我也是师傅从乱葬岗里捡回家的乞丐,门主不也没嫌弃过我么?”
“你从来不是乞丐。”
“华羿也不是,我看得出来,那孩子身上天生便有一种贵气,收放自如。”他最看中的就是华羿的这一点,聪明的孩子很多,可是,聪明却不自傲的孩子却很少。难得华羿是这种懂得收敛,又知道隐藏的性子,假以时日,定能冠绝当世。
阿十也笑了,神色松动不少:“你倒是有眼光。”
“跟在门主身边久了,学了点皮毛罢了。”
闻声,阿十又笑了:“从未听你奉承过什么人,没想到,第一个奉承的竟是我。”他从未将骆惜玦看做是手下,一直以来,他都是自己的兄弟,虽然人前他们表现得‘水火不容’,但私底下,他们对彼此的关心却一分也不少。
难得听到这样的话,骆惜玦也腼腆地笑了:“你是门主,又是我师兄,不奉承你还能奉承谁去?”
“不还有皇上么?”
骆惜玦神色一黯,淡漠道:“那个人,不提也罢。”
“阿玦,你还记得日月国么?”
“这辈子怕也是忘不掉了。”他怎么能忘得掉呢!十年前,他因日月国而失去了所有,外祖父,母亲,妹妹,还有他的健康。他是个死过一回的,虽然不太喜欢去恨,但日月国三个字,对他来说,便是那抹不去的悲惨往事,早已刻进他的骨血,此生都不可能再抹灭。
“你说,咱们大晋可还有日月国的余孽?”
闻声,骆惜玦抬眸看了他一眼,道:“自然会有,只是,草莽余孽又能翻起多大的浪花?更何况,那件事,也不全是因为日月国,要怪,只能怪人心太险恶,亲情太薄凉。”
如无必要,他从不愿提及这些旧事,只是,这一次,他却不得不提了:“阿玦啊!你还记得日月国的图腾么?曼珠沙华,千年花开,千年花落,叶生花落,叶落花开,花叶永不相见,生生相错。”曼珠沙华,传说中自愿投入地狱的花朵,被众魔遣回,但仍徘徊于黄泉路上,众魔不忍,遂同意让她开在此路上,给离开人界的魂魄们一个指引与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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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男女授受不清(6)()
这样的花朵,代表着无情无义,却是日月国的图腾。
“门主,你为何突然问这些?”
“我昨夜做了一个梦,恍然间似乎看到了一朵曼珠沙华。”
“一个梦而已。”
“是啊!只是一个梦而已。”说罢,阿十惨淡一笑,再回神,双眸已是睿智清明,闪着果敢与坚毅:“阿玦,我该回京了。”
骆惜玦意外地回头,深深地看了阿十一眼。
片刻,他将煎好的汤药递上:“服下这龙珠草,门主还需再休息三日方能清除体力余毒,三日后,我再安排暗卫送门主回京。”
“不必了,现在就走。”
说罢,端起他递过来的药碗一仰而尽,也不管那汤药苦口,烫滚难咽。
——
要走的人,始终是要走。
这一点,华青弦早已明白,也不会强求。只是,她没有想到,阿十走的时候,竟是连一句告别的话都没有留。
“嫂子,华大哥许是有急事,才会,才会……”
坐在华青弦的床头,玉娘红着眼,张了几次嘴,却还是不知道该怎么给阿十找由头。她和大兴已买下了么喜家的旧房子,本是今日就要搬过去的,可听了阿十的事,她不放心便过来看看华青弦。结果,却发现不过一夜之间,华青弦已是眼窝深陷,一脸憔悴。
不想让玉娘担心自己,华青弦扯出一个难看的笑意:“是啊!定是有急事了。”
或者,还有一个理由,那就是躲着她,生怕她赖着他不走。再或者,只是因为她在他心里不过什么也不是,所以才会理直气壮地留下来,又理直气壮地拍拍屁股就走。其实,他的名字可以改一改的,叫阿石才对,铁石心肠的石。
“嫂子,你别难过了,你还有小羿和小颜啊!看在两孩子的面上,华大哥也不会一去不复返的。以前他不也不在么?还不是回来了,所以……”劝到这里,玉娘又有些劝不下去了,在心里狠狠地咒着阿十。一个女人拉扯两个孩子是多么不容易的事,他居然说走就走,一次不够还来第二次,要不是怕嫂子心里受不了,她真恨不得劝嫂子和他一刀两断,再找个更好的男人过日子算了。
大兴毕竟是个男人,总是向着阿十一点,可阿十这事儿干的确实不厚道,所以大兴虽然有心帮他,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帮。见见着玉娘给自己使了好几次眼色了,他终于也勉强开了腔:“是啊嫂子!这么可爱的两个娃,谁舍得下啊?”
“就是,就是。”
他们两口子总是为她好的,她也不想让他们再惦记,于是也坦白道:“玉娘,大兴,有件事儿,是嫂子对不起你们,没有跟你们说实话。其实,阿十不是小羿和小颜的亲爹,他只是个过路人,所以,他不会回来了,永远都不会。”
“可是,你们,你们这样,岂不是叫……”
偷汉子三个字毕竟太难听,玉娘憋了半天都没憋出口,华青弦见她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脸尴尬的样子。于是也正色道:“我和他之间清清白白的,什么都没有。”其实,这话现在说出来也没有人能信,他们毕竟住在一个屋子里,睡在一个房子里,说他们清水,那真是鬼都不会信。可偏偏就是连鬼也不信的事实,才是真正的事实。她不管别人怎么想,自己最相信的这两个人总归是要说清楚的,省得日后她们从别处听到些咸言碎语的,会误以为自己是那种不检点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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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男女授受不清(7)()
玉娘本意是来劝华青弦想开点的,可突然又听到了这么一个事实,一时间还有些难以接受。忍了半天,只小声地问了一句:“嫂子,这么说,阿十真的不会回来了么?”
“其实,就连阿十这个名字也是假的,这世上从来没有阿十,只有一个路过的无名氏,我不认识他,他也不会再认识我。所以,你们最好忘了这个名字,从今以后,只有我和孩子,仅此而已。”她早知道他不是普通人,虽然,到最后也没能认清他的身份,但,不过是个过客,她又何必再为他伤神,倒不忘了的干净。
玉娘不忍,又要来劝,华青弦却俏皮地耸了耸眉,道:“他了走也好,少张嘴吃饭能省不少粮食。”
“嫂子……”
终还是没忍住,玉娘就那般掉下泪来,正难受着,忽听得院外又是一阵脚步声疾,她刚想要打帘出去看看,柳氏却哭爹喊娘地跑了进来,进门的时候跑得太急,柳氏一跤跌的不轻,从地上爬起来后顾不得擦脸上的灰,就扑到了华青弦的床边,嚎道:“华娘子,救命啊!快救救我们家二兴吧!”
“弟妹,你这是干嘛?”玉娘没想到是柳氏,更没想到她这么激动,连忙上前去拉她。可那柳氏心里焦急,也顾不其它,一甩手就将玉娘给掀远了,玉娘一个趔趄差一点便摔到了地上,好在大兴及时扶住了她。见自家娘子又被人欺负,大兴也黑了脸,吼道:“弟妹,你胡闹什么啊?二兴要是有病得赶紧请大夫啊!你找华嫂子干嘛?”
那柳氏被大兴一吼,心里也有些怕,可想到自家男人还躺上床上挺尸,她就顾不上那么多了,又嚎道:“不是啊大哥,二兴不是病了,他是被蛇咬了,就是咬华娘子的那种蛇。”
“什么?二兴也被蛇咬了?”
“是啊大哥,他都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