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莉信长养成计划-第3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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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的类型,举例来说就是会在冬天一边说冻死你算了一遍给你披上一件衣服的类型。而至于那些身材之类的条件,她并不会输给任何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景嗣始终有一种想要逃避的感觉。
“实在是不明白,这家伙为什么会有那种感觉啊,我这种家伙。”
当然,这种问题是不会有答案的,能够轻易的说出为什么喜欢,这是女孩子也很难办到的事情,可是景嗣的话,心里却有着一种隐隐约约的猜测。如果那种猜测成真的话,那么恐怕他也一定会拒绝浓姬了吧。
正如之前所说的那样,人类是一种很难以“感恩”来维持感情的生物,不过浓姬的话,对于自己的绝大多数的感情,可能正是因为“感恩”而存在的。毕竟,景嗣是唯一一个能够以相对平等的而不是以“主公的妻子”这一身份来面对她的人,尤其是在许以道三的想法的名义将美浓承诺给浓姬之后,这种感恩应该是已经到达了一种程度。换句话说,在自己看来可能仅仅只是力所能及的事情而已,而在浓姬这里的话,说不定就是在雪中送炭,在绝望的边际送上希望的行为,这种恩情的存在,多少也是一种心结。
不论如何,从理智或者说自尊来说,仅仅只是因为感谢而在一起的话,都是景嗣所接受不能的。毕竟绝大多数男人所希望的,还是希望女人能够以单纯的“爱”作为理由而嫁给自己的吧,除去“感恩”“财富”“权利”等等的一切杂质之后纯粹的爱慕,才会让男人有一种成就感。
“所以究竟是逃呢?还是撤退呢?还是风紧扯呼呢?真是一件难以决定的事情啊!”
说来也是很讽刺的吧,明明在战场上是那么富有决断力,但是在情场上这家伙始终还是太过于犹豫了,虽然清楚这样子不好,但是一颗想要退缩的心还是在不停的鼓动着他。
其实现在就算是想要推倒浓姬的话,估计也是可行性很高的一件事情,少女主公的默许这一点已经很好的说明了自己是“奉旨开后x宫”,但是魔王始终还是魔王,比起肉体来说,果然还是更加在意感情啊。
“久等了,现在的话,已经准备好了。”
时间呢,永远是不会等待的,就好像是莎翁笔下某个在乎吐币还不是吐币问题的悲剧主角一样,有的事情一旦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不抓紧机会的话,后来决定了只能后悔终身。
浓姬穿着的一身,是比较常见也比较难得一见的樱色和服。或许是家里那群家伙审美观问题吧,樱色和服这种在民间很受欢迎也是比较又富有女孩子特点的衣服在织田家的女人当中实在是很少见。而甩干头发又认认真真的给自己插上了发髻和发饰之后,景嗣实在是很难想象自己所看见的那个就是平时所相处的浓姬归蝶啊。
“那么,我就献丑了,希望公方殿下还能够好好的听完这首曲子。”
正坐,然后拿起了日本琵琶,拨动琴弦然后用古日语开始唱起了许久之前的歌谣。这首歌,说实话景嗣已经听过了不少次了,因为这是在美浓每年春季必定会让巫女所唱的歌谣,但是浓姬所唱的,和那些巫女们又有不同——不是说浓姬的歌声不同,毕竟每一个人的声音都是不一样的,而是其中的话,感情似乎还是有一点差异的。
其实这也是正常的,本来斋藤一家就不是美浓当地人,只是道三作为外来者篡夺了美浓一国而已。所以对于这种当地的风物有所不解的话,也是很自然的事情。不过在祛除了那种美浓当地的感情之后,这又是另外一种另类的演绎了。
歌词什么的,完全不是重要的事情,毕竟大多数情况下,所谓的歌的含义都是在歌之外,这种内涵也就是古代歌曲的一种特点之一。不坦率而是遮遮掩掩的独有着自己内涵,比起现代那种直白的情歌来说,是完全不一样的,恐怕这就是所谓的底蕴吧。
“究竟……应该如何回应这份感情?”
“到底……应该怎么应对这份心情?”
这种事情明明面对面了,但是还是很难处理的。大概也就是这些方面,两人的相性其实也不是说不和,而是某方面太过于相像所以才会显得这样的吧。
“真是一首不错的曲子,真是太感谢了。”
明明本来应该是很温馨的事情,但是在两人共同的紧张之下,就变得更加局促了起来,这种感觉,大概就是类似于刚刚达成的恋人们即使是约会的时候,也会想要带几个电灯泡来缓解自己的害羞吧。
“哦?公方殿下喜欢这首歌么?”
“嗯,喜欢。”
“那么公方殿下喜欢奏者么?”
“嗯……嗯?”
“那么看来公方殿下果然还是打算换一种说法,这是允许的哦。”
“不……我……并不打算这样做。”
似乎在无意当中,说出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这种情况,大概也使得感情天平上的主动权逐渐的落入了浓姬的手里吧。让女孩子主动,其实是一种很差劲的事情。
“那么就好了,好好休息,公方殿下。”
虽然的确是达成了这种另类的试探成功,但是浓姬心里,也是没有多少的成就感。毕竟在这种答应里面,自己用了太多取巧的方式了,如此一来的话,她也难免开始比较起了其他人,然后寻找着自己和别人所欠缺的东西。
“那是……共同经历的回忆么?”
act.374 “暴躁”的夏日()
当所谓的“奏者之告白”发生了之后,景嗣的心情就变得无比的烦躁,就好像是夏天的蝉一样,不停的提醒着他自己还有着很多事情要处理——看来所谓的休养完全没有达成目的,反而只是让他的心情的更加的乱了。虽然夏季的话,的确是很容易让人心烦,但是为了保持一个冷静的头脑,他还是决定一个人好好的坐着自己座舰外出以视察海况的名义散散心。
虽然说仅仅只是一道不宽的海峡,但是在这种时代不计算好季风之类的数据,还是会有翻船的危险,而即使是内战的话,要是出现类似于什么阻挡成吉思汗“神风”一样的季风再次让织田家损兵折将那么就完全的不能接受了。
对于这种情况,倒霉的也就是克里斯丁那了,长期所作为旗舰的那艘“绫波”被景嗣征用了,那么她只能搭乘作为二号舰的“长门”了,就船长室的布置而言,根本是完全比不上前者的啊。虽然有心抗议,不过在景嗣之前那种在“大阪海豚湾”表现出的可怕回忆面前,就算是英国人也只能乖乖的交出了自己的船。
不过,等到织田家的新式三层战船“信长号”下水之后,那么克里斯丁那也不用遭受这种情况了吧。
说到同样心烦意乱的,还有就是某个留守在了安土城的少女主公吧,就算是表现的很坚强并且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实际上这个家伙在景嗣不在的时候还是相当寂寞的。
“烦死了,烦死了,真是的,完全不知道应该干什么,浓姬也好,色狗也好,都出门去了,犬千代和米五郎左都是,细川藤孝那个混蛋也很过分,临走执之前还让足利义辉去了旧京都,好无聊啊!”
在安土城的天主阁是听不到令人心烦意乱的蝉鸣的,毕竟只要推开窗就是能够看见飞鸟的程度。而心里的烦躁加上夏天的炎热所造成的结果就是一种可以被称为“狂躁”的现状。这种攻击性极强并且让人畏惧的状态应该也算是“五月病”这项疾病的基因突变种——削弱了懈怠还有懒惰的属性,但是增加了攻击性和胡乱发脾气的可能。就目前来看,并没有太好的方法能够根治。
对于自己的好姬友浓姬的现状,织田萝莉大概是比浓姬本人还要看的清楚,不,或者说现在除了浓姬本人外,大多数看到现状的人都能够明白这种心情的。而对于织田萝莉本身的话,这件事情的确也是有很多困扰的地方,这种困扰甚至是要远远超过各地因为景嗣之前稍微有一点做过头的某件事情而发来的抗议。
同样是作为武家之女,少女主公和浓姬之间其实是相当有共同语言的,就算是抛开了一个相对传统,一个追求变革的差异之外,两人还是能够互相理解的。而与其说是这是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还不如说是这是一种性格的必然——要是织田萝莉再聪明那么一点,稍微不笨那么点,然后不是那么天然呆的话,大概是很难和平素的浓姬处得来的。像这种样子的组合能够维系下来,也没有什么好意外的。
而自己名义上的“夫人”喜欢上自己的“家臣”就算了,而且那个“家臣”也是未来自己的“夫君”的情况下,少女主公很快的就发现了这种背德的事情所带来的麻烦——自己究竟应该叫景嗣什么呢?夫君?臣下?还是小三?那么自己和浓姬的关系,是夫妻?还是共事一夫的姐妹?或者说是自己家臣的夫人?
虽然违背伦理的事情的确是会有很多异样的快感,但是单单就人际关系的称谓来说,这是一种毁灭性的进展。还好,少女主公对于景嗣的称呼已经是用“色狗”两个字就能够定义了的,不然的话,光光就是运算这种问题就足够让这个脑容量并不大的家伙大脑死机了。
“真是的,这家伙,看起来单单就是管好下半身还是没有用的。只是平时的接触而已就可以这样子,太让人防不胜防了。就连兔子都不吃窝边草啊……”
关于地球仪,这种东西原先的话,织田萝莉还是相当珍重的好好使用的,可是自从某位家臣阔绰连带着少女主公一起阔绰了以来,这些南蛮物的价值就远远不如之前了,只要是这家伙愿意,那么多少个都有。像现在这个外面涂上了一层金箔而雕刻出经纬线和大陆海洋的地球仪的作用,就是被织田萝莉当做一种豪华桌球使用——值得一提的是,推球的球杆是一门没有填上火药的葡萄牙进口铁炮。
“唔,浓姬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上了那个家伙呢?”
“球杆”推动,而被拿走了支架的地球仪成功的撞击到了旁边的金时计——满分。
“咱想应该是的吧,毕竟浓姬的话,并不是那种很轻易失态的人,像是这样子的表现,的确就是喜欢上了。这种事情……本来的话也是有所预料的,毕竟都是女孩子,是不可能这样子两个女孩子就过一辈子的嘛。但是这种预料当中的事情,怎么也会有一种双重的不舒适感觉呢。”
重新推杆,地球仪滚向了屏风,似乎是因为力气所用的太大了一点,所以在撞倒了屏风之后又一次的把旁边好好的挂着和服的架子一起的撞倒了——简单的来说,织田萝莉的处境就是自己最爱的男人和自己最爱的女人在了一起,这种双重牛头人,还真是有一种别样的悲剧。
“但是色狗呢?那家伙的话,虽然的确是没有什么操守,但是对于这种事情,说实话他也不是那种随便的家伙,那么有没有可能色狗会无视这件事情呢?”
再次用力,但是因为分神了的关系,铁炮没有成功的推动地球仪,而是巧妙的从边缘滑了过去。
“啊,那种事情也是不成立的,毕竟是色狗的话,本着不想伤害谁的态度,就算是真的没有感觉也不会轻易的拒绝的。而浓姬的话,一切又都是很不错的女孩子,所以作为男人的话,一定还是会喜欢上的。”
站起身来,看着一团乱的卧室,织田萝莉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但是还是想起了什么的样子而闭上了嘴——毕竟这种事情曾经的话都是浓姬在整理的,自己把房间变得再乱,浓姬都有办法整理的井井有条。两个女孩子互相照顾着过着的日子,已经不短了吧。
“真是的,为什么要考虑那么多啊。果然也是因为独占欲么?咱还真是一个蠢货啊。真的就以为天下是咱的了么?要是没有色狗的话,那么咱现在也不会坐在这里吧。”
“不过,似乎比起独占天下来说,独占那家伙的难度还要高上一些,这家伙还真是的……真以为自己那么重要么?咱才不挂念呢!而且色狗那家伙,这也就算了,刚刚出阵就生病了,让主公担心,真是不忠不义到了极点!所以与其这样的话,还不如去死一死啊!”
“狂躁”终于彻底爆发,用力的丝毫不顾硬度之间的差异而一脚踢在了金箔覆盖的地球仪上,虽然的确是成功的将地球仪踢出了很远,但是同样的,这家伙赤着脚的左脚小拇指也感到了地球仪君的最后反击——看来有些日子将会要变成左脚小拇指不能动的残疾人了。
“笨蛋啊!都是一群笨蛋!”
如此的咆哮声当中,这个价值高昂的地球仪就开始了翻滚,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