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无限召唤-第4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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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快步离去,趁着左右无人注意之时,悄悄的回头一瞥,嘴中冷法哼道:“陶贼,你敢这般羞辱我家大王,就等着被我王羞辱吧,哼……”
冷笑过后,阚泽再不敢久留,匆匆而去。
王帐中,大魏文武们,却陷入了一片议论当中。
众文武有的在鄙视孙策的“卖妹求荣”,也有的则在欣喜,这场战争因孙策的投降将要结束,也有人主张孙策不可信,当继续推行武力辗平吴国的战略。
陶商却也先不表态,等众文武们热议之后,方才看向了张良,“子房,说说你的想法吧。”
张良便冷笑道:“孙策乃枭雄,自然应该知道,为天下者不顾家的道理,何况是牺牲一个妹妹,他送妹求降,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顿了一顿,张良却又话锋一转,“不过眼下,孙策手中尚有一万五千余兵马,建业主城也还坚固,似乎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以他的高傲性格,这个时候就送妹求降,似乎有些早了点吧。”
此言一出,众人皆狐疑起来,便想孙策损兵折将无数,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还能折腾出什么来,投降似乎也应该是唯一的出路。
不然呢,明知建业城早晚必破,却还要坚守,难道想学袁氏的前车之鉴不成?
陶商却被张良的话所提醒,站了起来,踱步于帐中,思绪飞转。
沉吟片刻,他的目光,蓦然间落在了地图之上,仿佛想到了什么。
“原来如此啊,孙策,原来你还指望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啊……”
陶商笑了。
……
数日之后,建业城东北,覆舟山。
残阳西下,覆舟山的轮廓,披上了一层血色的纱衣。
山东南的石径小道上,数千人兵马,正在山道上匆匆前行,队伍的中间,一面“陆”字的战旗,时隐时现。
兵马前方,那员相貌儒雅的年轻人,勒马于山间,明朗如星的眼眸,举目向着西南方向,向着建业城方向望去。
这时,一骑斥侯飞奔而至,拱手叫道:“启禀陆将军,前方再行七里,翻过那道山坡,便是魏军的北面围营,约驻军一万有余。”
“只有一万魏军么,看来此计,我们还是有希望的……”那姓陆的年轻将领,微微点头,喃喃自语。
年轻的吴将,名叫陆逊。
陆家因家主陆康为孙策所杀,本与孙家有着大仇,但自孙策称王之后,陆氏为了保住自己在江东的家族利益,便只能暂时放下仇恨,由陆逊出仕,为孙家效力。
而孙策也一直在试图拉拢那些臣服的江东大族,为了将陆逊树立为榜样,便对其十分器重,年纪轻轻便封为将军。
陆逊自身也极有才华,不负孙策的欣赏,在逼降山越人的战役中,立下了不小的功劳。
故孙策便令陆逊,率六千兵马,驻扎于吴郡,负责监视归降的山越人。
但是形势发展到今天这种地步,魏军都打到了家门口,孙策已无兵可用,已顾不得再防范山越人,只能调陆逊率这六千最后可用的兵马,赶来建业城增防。
魏国大军虽有十几万之众,但建业城面积广大,十几万大军并非将建业城围到滴水不漏,而且,陶商将主力兵马,都集中于城西北的石城临江方向,其余三面兵马虽不算少,但也不算多。
孙策看出了魏军分布的这丁点破绽,当即派人给陆逊授以秘计,令他不要从东南大道来援,而是改走东北覆舟山小道,出其不意的出现在魏军北面围营之后。
那个时候,孙策就可以趁机主动出击,跟陆逊里应外合,一举击破魏军的北面围营。
“就算击破魏军北面围营,也未必就能逼陶商退兵,但至少……也可以喘一口气吧……”
陆逊思绪翻转,再次抬起头时,眼眸中已掠起一丝杀机,马鞭向着西南方向一指,喝道:“全军不可休息,继续前行,傍晚前一定要看到建业城。”
陆逊善于统兵练兵,极得士卒之心,这六千吴卒虽皆已疲惫不堪,却无一人心存怨言,继续默默的加快前行。
天黑前,陆逊统领着他这支兵马,总算是翻过了覆舟山,抵达了建业东北方向。
勒马于山坡之上,陆逊抹过额头汗渍,举目南望,魏军营盘尽收眼底。
视野中,只见魏军围营不足数里,此刻一道道的炊烟正升腾而起,显然要到埋锅造饭之时,并未觉察到有异。
“陶商果然没有察觉,看来是天不亡大吴也……”
陆逊暗松了一口气,眉宇之中,流露出些许庆幸的表情,手中马鞭一扬,“建业城就在眼前,敌人毫无察觉,今晚我与尔等并肩作战,与大王里应外合,大破敌营!”
……
时已入夜,魏军北营。
王帐中,陶商正饮着小酒,坐观兵书,何等的悠闲。
一杯酒方才饮下,苏秦兴冲冲而入,还没等站稳,就拱手兴奋道:“大王果然料事如神,我锦衣南卫的细作,当真在北面覆舟山一带,发现了数千吴军的行踪。”
听得此言,陶商笑了,果然跟他所料想的,一般无二。
陪坐于侧的张良,也笑叹道:“看来孙策果然还是不死心,把最后这一支可用之兵也调来了,还故意不走东南大道,却绕远走北面覆舟山小道,他这是想玩一招出其不意,里应外合破我北面围营啊。”
君臣二人都笑了,笑的讽刺。
就在前日之前,孙策派阚泽前来,声称愿意献妹投降之时,陶商就和张良不约而同的怀疑孙策的诚意,料想他必是借着献妹为由,想先稳住陶商,争取时间玩花招。
陶商这么一琢磨,便想到孙策现在唯一能依靠的,大抵就是驻扎于吴郡一带,陆逊所统的那六千兵马了,他拖着迟迟不肯送妹前来,必是暗中已令陆逊率军前来救援。
不过,陶商又想到,就算陆逊的六千兵马到来,那也是杯水车薪,解决不了问题,那么孙策唯一的希望,就应该是利用陆逊这支兵马,来奇袭自己一座围营,以期通过一场胜利,来拖延更多的时间。
陶商和张良,将诸座围营的形势一分析,便锁定了北面这座围营。
于是,张良便为陶商献上了将计就计之策,暗中不动声色的调动兵马,同时又令苏秦派出大批锦衣南卫,加强在覆舟山一线的侦察。
而这一道情报,果然证实了陶商的猜测。
而且,偏巧在这个时候,孙策也派了人前来,声称已准备好了嫁妆,当晚就送自己的妹妹,前来大营中。
孙策的反应,更加映证了陶商的推测,让他更加料定,今晚就是孙策里应外合,进攻北面围营之时。
杯中之酒,一饮而饮。
砰!
陶商将手中酒杯,狠狠的砸在了案几上,鹰目中杀机凛然狂燃,肃杀喝道:“传令下去,众将按计划行事,今晚就把孙策最后的一线希望斩断!”
第五百八十八章 杀尽吴狗!()
月过中天,已是夜深。
建业北门一线,肃杀紧张的气氛,在夜色中涌动。
北门城楼上,孙策神情凝重,脸上流转着丝丝兴奋,正远远凝望着城外魏军围营。
孙策那张自信兴奋的脸上,也掺杂着几分焦虑。
因为,在与陶商的无数次交手中,他每战必败,时值如今,他那份与生俱来的自信,已然被陶商摧毁。
哪怕今晚,他认为是胜算在握,心中却也难免会焦虑不安。
“大王,看魏军这几日的动静,应该是对我们全无防备,那陆伯言颇有些统兵之能,今晚这一战,我看我们有八成胜算。”身边的庞统,捋须而笑,宽慰着孙策。
有了庞统这番鼓励,孙策暗松了口气,眉宇间,自信之火才渐渐重燃。
正当这时,太史慈和潘璋二将,齐齐上得城头,拱手道:“大王,七千精兵已集结完毕,请大王下令吧。”
孙策精神一振,回过头来,向着内城方向望去。
只见城门之前,七千吴军士卒已然列队,个个脸上都闪烁着激动,正等着他一声令下。
由于魏军实在是太多,孙策不敢把全部兵力都投入这场战斗,以防魏军会趁势攻城,所以他只能凑出七千精兵,其余兵马要留下来守城。
这七千兵马,已是他最后的希望所在。
孙策望了一眼城下,但见七千虎熊之士,皆是肃列于城下。
深吸一口气,孙策那期许的目光,转向了那二将,语重心长道:“我大吴的存亡,全在你二人手上了,本王拜托了。”
太史慈立刻一拱手,正色道:“大王就放一百个心吧,末将此战,必全力以赴,大破陶贼,救我大吴于危亡。”
“此战末将不成功,便成仁,请大王放心。”潘璋也慨然道。
二将的慷慨激昂,令孙策更加有了信心,当即哈哈一笑,拍着二将肩道:“好啊,有你们这句话,本王就放心了,时机已到,率军出城吧,让陶贼知道,我大吴将士的厉害。”
太史慈和潘璋二将,热血已沸,再无多言,当即下得城头,翻身上马。
城门大开,二将一马当先而出,身后处,七千吴军士卒鱼贯出城,借着夜色的掩护,向着魏军北面围营杀去。
孙策重新回到城头,用满怀期盼的目光,目送着自己这支希望的军队出城,消失在视野之中。
“陶贼,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觊觎我孙策的妹妹,做你的白日梦去吧……”
孙策冷冷一哼,嘴角扬起一抹讽刺,喝道:“时机已到,狼烟号火给本王点起来。”
号令传下,建业北门城头上,五堆早已准备好的火堆,很快便被点了起来,熊熊的火光,冲天而起,四面皆清晰可见。
……
城外,北面围营。
营门处,陶商回目远望,五道火光,尽入眼帘。
“发出信号了么……”陶商冷冷一笑,鹰目中,闪烁着讽刺的杀机。
他转过身来,四扫一遍左右,但见黑暗中,数万大魏的将士们,如幽灵鬼兵一般,无声无息的隐藏在夜色之中。
北面围营之内,表面上只有一万兵马,但陶商却在几天的时间里,就暗中向营中增调了数以万计的步骑。
此时此刻,近五万的魏军步骑将士,早已蓄势待发,坐等着吴军往他们的枪口上撞。
所有人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斩敌立功的时候又到了!
一刻钟之后,接近90 武力值的强大感知能力,让陶商感觉到了一丝异样。
他仿佛嗅到,从建业城刮来的风中,夹杂着一股股血腥的杀气,正从黑暗的那一头,向着这边狂涌而来。
“到了么……”陶商鹰目一凝,射向了营外。
便在此时,震天的杀声,骤然爆发而起,黑暗之中,突然间有数千的吴军步卒,如潮水一般,向着北营正门方向卷涌而来。
孙策的兵马,果然杀到!
吴军兵潮之中,那一面“太史”和“潘”字将旗,傲然飞舞,太史慈和潘璋二将引领着他们的七千将水,一路狂冲而上。
“今日一战若能成功,我就是挽救吴国的最大功臣,我太史慈,终于能够洗雪前耻了……”
心中思绪飞转,太史慈脸上燃起了丝丝自信,当即刀大喝道:“大吴的将士们,大吴国的存亡,就在此一战了,随我杀啊!”
在他的催督之下,立功心切的七千吴卒,一涌而上,很快就冲到了魏军营墙。
咔嚓嚓。
副将潘璋,更是一马当先,撞破了魏军不及关上的营门,狂冲而入。
营门一线,值守的魏军几百号兵马,瞬间被惊到四散而逃。
潘璋率前军一涌而入,太史慈率兵军跟进,七千吴卒势不可挡,轻易的就破营而入。
“魏军果然没有防备,这场仗我们胜定了!”破营而入的潘璋,见如此顺利的就杀入了魏营,激动的放声大叫。
太史慈的心头,也在第一时间掠过一丝狂喜,但那丝狂喜,却一闪而过,转眼他便凝起了眉头。
他觉察到了异常。
因为他发现,他的进攻太顺利了,战无不胜的魏军,就算守备空虚,也不该如此惊慌,被他们一冲而散。
而且,太史慈很快就发现,魏营中根本没有出现他料想中的惊慌反应,那一座座营帐中的魏卒,仿佛睡成了死猪一般,这么大的杀声动静,都没能够将他们给惊醒。
“不好,有异常!”太史慈惊喝一声,急是勒住了战马。
“太史将军,什么异……”
潘璋还没有反应过来,正待问时,蓦听原本沉寂的魏营中,杀声震天而起,撕碎了夜的沉寂,黑暗之中,仿佛有无数沉睡的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