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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三国之无限召唤-第16部分

小说: 三国之无限召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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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嘀……系统扫描花木兰产生仁爱点10,宿主身有仁爱点53。”

    系统精灵的提示音,表明花木兰此刻心中产生了情爱,陶商暗喜,决定趁势打铁,如果能趁机把木兰给办了的话,就不用等到成婚那天。

    “邪恶”的念头一生,陶商继续亲吻她的玉颈,一双手从后伸过,搂住了她的纤腰,不动声色的向上移去,准备攻占那一对耸立傲然的雪峰。

    花木兰心儿越跳越快,呼吸愈发急促,身心渐渐迷离,在陶商的爱抚下,心理防线几乎就要瓦解。

    突然间,最后一丝清醒,却如闪电般,照亮了她的脑海。

    “时间不早了,公子早些休息去吧,木兰也累了。”花木兰站了起来,挣脱了陶商的束缚,双手匆忙将搭在腰间的上衫拉起,将所有的曼妙都紧紧裹住。

    “就差那么一点点啊……”

    陶商无奈,只好放弃了今晚就办了花木兰的念头,叮嘱了几句她好好休息,轻叹着离去。

    房门关上,只余下花木兰一人。

    她长长的吐了口气,整个人软软的坐将下来,呼吸却依旧急促,脸上云霞久久不褪,脑海中全都是方才陶商爱抚她的画面,那种令人心悸的感觉,更是挥之不去。

    “公子……”悄然间,那冷艳的俏丽间,掠过一抹低眉浅笑。

第二十六章 何惧强敌() 
朐城,糜家庄。

    “大哥不在下邳辅佐玄德公,怎么想起回朐城?”糜贞笑问着,亲自为刚刚进门的糜竺端茶奉水。

    糜竺浅饮一口润了润喉咙,方道:“玄德公任命陶商为琅邪相,为兄此番回来,就是要坐镇东海国,确保他有去无回。”

    糜贞神色微微一动,自然明白他大哥的言下之意。

    拭去风尘,糜竺又问道:“听下人们说,前日那陶商经过朐县,竟然还上门闹事?”

    “也不算是闹事,无非是登门炫耀他现在有兵有马,有实力了而已。”糜贞不以为然的笑道。

    “小人得志。”糜竺冷哼一声,却又问道:“那小子可有透露二弟的下落?”

    “那倒是没有。”糜贞摇了摇头,叹道:“二哥不听我劝,非要亲自去海贼那里,谁想徐盛那厮竟会投降陶商,到现在都没有个音讯,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糜竺眉头一凝,儒雅的气势间,透出几分恨意。

    砰!

    水杯狠狠摔在了案上,糜竺一脸阴沉道:“二弟多半已被陶商所害,此次借臧霸之手除掉他,也算是为二弟报仇雪恨了,没想到,我们糜家为了解除这桩婚约,竟会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唉……”糜贞又是一声轻叹,却担忧道:“那陶商屡次逃过一死,我看此人深藏不露,似乎并非纨绔无能之徒,也不知这一次借臧霸之手,能不能除掉他。”

    糜竺却笑了,笑的不以为然,那笑声仿佛在取笑,他妹妹的这个担心是多么的多余。

    “臧霸拥兵五千,无论是陶谦,还是现在的玄德公,都对其忌惮三分,你觉得以陶商之能,仅凭区区几百号兵马,会是臧霸的对手么?”

    面对兄长反问,糜贞不语,脸上忧色渐渐褪却。

    糜竺饮一口酒,冷笑道:“莫说是臧霸,只怕那小子连即丘昌豨这一关都过不了,说不定现在,他已经陨命于即丘城下了。”

    话音方落,一名家仆神色慌张的匆匆而入,打断了糜氏兄妹的对话。

    “禀报主人,即丘方面传来急报,数日前陶商火烧即丘,攻破城池,生擒守将昌豨。”

    一道惊雷,轰入大堂。

    刹那间,糜氏兄妹愕然变色,惊异的对望一眼,目光中皆是匪夷所思之色。

    “不可能!”糜竺从震惊中清醒,一跃而起,夺过了家仆手中情报急看。

    区区一个陶商,仅凭八百兵马,不但攻破了一千泰山军镇守的即丘,而且生擒了守将昌豨,这等不可思议的战绩,糜竺焉能轻易相信。

    看过那情报的详细后,糜竺脸上的儒雅气质却瓦解一空,表情越来越惊愕,越来越困惑,最终定格在了茫然惊愕的一瞬。

    糜贞何尝不是花容惊诧,脑海中,不禁浮现起当日这堂中,陶商的豪言壮语。

    “他没有放狂言,他竟然攻下了即丘……”

    思绪如涛,搅乱着心神,半晌后,糜贞方始稍稍平伏混乱的心绪,轻咬朱唇,犹豫了一下,方是叹道:“大哥,也许我们当初都看走了眼,这陶商深藏不露,暗藏才华,未必就担不起这州牧大任。”

    此言一出,糜竺骇然变色,急是屏退左右,见四下无人,方沉声道:“小妹,你怎能口无遮拦,这话要是传到玄德公那里,于你于我,于我们糜家可没有半点好处。你要记得,无论以前怎样,现在坐在州牧位子上,手握徐州军政大权的是玄德公,你懂吗?”

    “小妹明白,可是……”

    “没有可是!”糜竺打断了她的怀疑,冷冷道:“就算那陶商深藏不露,那也只是藏了点小聪明而已,岂可与玄德公的雄才大略相提并论。为兄深信,今次他攻下即丘,只是侥幸,待他真正对上臧霸的泰山军主力时,必败无疑。”

    兄长的决然判断,强行压制下了糜贞心中的些许动摇,她只得轻叹一声,喃喃道:“但愿如此吧。”

    ……

    开阳城。

    国相府大堂中,一场酒宴正在愉悦中进行。

    酒宴的主人,泰山军的领袖臧霸,高坐于上,轮番接受部下的敬酒,美酒沾湿了浓密的黑髯也浑然不觉。

    他的脸上,自右眼斜着留有一条刀痕,为他平添了几分狰狞之相。

    而这场酒宴的座上宾,则是徐州牧刘备的幕僚从事孙乾。

    “孙从事,玄德公可说话算话?”臧霸把酒笑问道。

    孙乾笑呵呵道:“宣高将军放一百个心,我主乃汉室宗亲,仁义之主,自然是一言九鼎,只要陶商一死,宣高将军主动上书谢罪,请求宽恕,我主自当顺势委任宣高将军为琅邪国相。”

    “那就好,不就是除掉一介纨绔么,想必此刻那陶商已陨命于即丘城下,被我麾下大将昌豨所诛了。”臧霸满腔自信,仿佛根本不把陶商放在眼里。

    孙乾笑到脸上都起了褶子,忙举杯道:“那乾就在这里,提前恭喜宣高将军名正言顺的坐上这琅邪国相的宝座了。”

    “哈哈哈——”臧霸放声大笑,豪饮狂烈。

    大堂中,一众泰山军也肆意狂饮,气氛愉悦到了极点,俨然无人对陶商有半分忌惮。

    “报——即丘急报!”斥侯飞奔而入,大叫道:“即丘急报,前日陶商用火攻之计袭破即丘,昌豨将军兵败出逃,为陶商所擒,即丘已失。”

    原本喧闹的大堂,欢笑声嘎然而止,瞬间鸦雀无声。

    那一张张愉悦的脸,包括臧霸,包括孙乾,顷刻间都被这惊人的情报僵化,扭曲,最终变为震惊错愕。

    臧霸最先惊醒,腾的跳起,刀疤脸狰狞裂动,咆哮道:“昌豨有一千兵马,比那姓陶商的还多两百,怎可能守不住即丘,还给陶商生擒?”

    斥候遂将即丘一战中,陶商如何以密道潜入城中放火,又如何于北门外截杀出逃败兵,生擒昌豨的详细经过,道了出来。

    大堂中,由沉默演变成一片哗然。

    孙观、尹礼、吴敦等泰山将们,无不嗔目结舌,彼此议论纷纷,皆不敢相信,陶商,这个传闻中的纨绔无能公子,竟然能有这等机谋手段。

    哗啦啦!

    一片哗然中,臧霸将身前案几掀翻,刀疤脸上怒火狰狞,愤然道:“好你个陶商,竟然敢真的跟我泰山军动手,看来我臧霸不亲自出手,是收拾不了你了。”

    “陶商刚攻下即丘,还立足未稳,宣高将军若尽起开阳之兵南下,必可一举将其辗杀。”孙乾也从旁煽动。

    “大哥,出兵吧,为昌豨报仇。”

    “陶商敢不把咱们泰山军放在眼里,咱们就灭了那小子。”

    一众泰山诸将们,个个愤慨难当,纷纷叫战,仿佛只要他们大军一出,辗平陶商就如辗平一只蚂蚁般。

    怒火已被点燃,臧霸拔剑在手,向着南面一声,厉声道:“传我将领,明日尽起四千大军,随我辗平那纨绔小儿。”

    ……

    即丘城。

    陶商攻克此城,已经过去有三天。

    三天的时间里,陶商一面加固城池,一面在即丘一带招兵买马,扩充实力。

    昌豨荼毒即丘已久,士民们对他和泰山寇是恨之入骨,今陶商生擒昌豨,赶走了泰山寇,城内外的士民无不欢欣鼓舞,是以他的招兵榜一贴出,数日间,便有近五百人前来应征。

    陶商遂择其中精壮之士编入营中,短短几天内,他的军队就扩充到了一千三百人左右。

    县府内,陶商正与樊哙商议着练兵之事,徐盛匆匆而入,拱手道:“禀主公,北面急报,臧霸已尽起开阳四千泰山寇,气势汹汹南下,距离我即丘城只有不到四十余里。”

    四千泰山寇!

    这个数字,就连樊哙听了,神色也微微一动,流露出几分忌惮。

    “四千泰山寇,臧霸这是要倾巢而出,仗着兵多,想要一举辗压我呀。”陶商冷笑道。

    徐盛神情凝重,沉声道:“主公,臧霸兵力数倍于我军,且都是精锐之士,我军新编之军,根本不足以一战,为今之计,还当加紧修筑城池,准备坚守即丘才是。”

    “主公,他说得对,还是守吧,咱打不过,守还是没问题的。”樊哙也附议道。

    陶商却沉默不语,低头凝视着地图,权衡着当前的形势。

    沉吟许久,陶商却猛一拍案,毅然道:“刘备在后面虎视眈眈,拖下去只会夜长梦多,对我们不利,我要主动出击,速战速决!”

第二十七章 轻视我的下场() 
一天后,沂水东岸,即丘以北二十里。

    寒风呼啸,尘土飞扬,一只四千人的军队,沿着大道浩浩荡荡南下。

    那一面“臧”字大旗,傲然飞舞,气势凛烈。

    战旗之下,臧霸手提大枪,纵马从容而行,深聚的眼眸中,涌动着丝丝如火的傲意。

    举目远望,只见大道的尽头,隐约看到层层叠叠旗帜在翻滚,大军继续前行,很快,一座横于道路中央的军阵,挡住了泰山军的去路。

    三百人的军阵之中,那一面“徐”字大旗,迎风猎猎的飘扬。

    阵前处,徐盛跃马横刀,年轻的眼眸凝视着逼近的敌人,口中喃喃道:“臧霸,你终于来了……”

    迎面处,臧霸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瞟了一眼那“徐”字战旗,和那区区三百军兵,冷哼道:“陶商这厮,派了一个海贼和几百兵马,就想挡住我南下的去路,不自量力。”

    臧霸的表情愈加狞狰,那周身腾起的猎猎杀气,直令左右将士为之悚然。

    回头扫视一眼身后泰山寇,臧霸大枪一扬,厉喝道:“泰山军的弟兄们,随我杀光拦路之敌,叫他们知道我泰山军的厉害,给我杀——”

    暴喝声中,臧霸纵马舞枪,如电光一般射出。

    “杀——”

    部将孙观、尹礼,齐声大喝,纵马杀出。

    四千泰山军轰然而动,滚滚如潮水般,溅起漫天的尘埃,狂涌而上。

    数不清的敌军,如同一道黑色的泥流,向着陶军军阵袭卷而至。

    三百步……

    两百步……

    一百步……

    天崩地裂的震动,撕破耳膜的喊叫声,只令徐盛麾下那精锐的战士,也无不为之暗暗变色。

    徐盛却沉静如水,气势不动如山,面对着滚滚而来,十倍数量的敌潮,他的嘴角悄然掠起了一抹冷笑。

    “主公判断的果然不错,臧霸仗着兵多,根本毫无顾忌……”

    冷笑一声,徐盛大扬刀大喝:“全军听令,南撤往即丘。”

    号令传下,徐盛更是拨马转身,望着即丘方向退去。

    主将这么一动,列阵以待的三百陶军轰然而散,向着即丘方向狼狈逃去。

    未曾接战,陶军便溃,见得这般形势,臧霸脸上不禁掠起狰狞的不屑,“到底只是一介海贼,怎有胆量抵挡我大军冲击,逃是没有用的,等着被我一路辗往即丘吧。”

    臧霸战意愈烈,招呼着身后泰山寇,向着溃退的陶军穷追而去。

    一路穷追,方追出里许时,臧霸所统先锋军,几乎就要追上徐盛大的败兵。

    手中那杆大枪刺出,数名跑慢了的陶军士卒,瞬间被他收割了人头。

    臧霸和他的军队,如同饥渴的野兽一般,疯狂的追逐着逃跑的猎物。

    杀红了眼的臧霸,很快追出七八里地,左右形阔的地形渐渐变窄,出现了片片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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