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无限召唤-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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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委任他陶商为琅邪国相,令他前往开阳赴任,臧霸一众岂能轻易把地盘交出来,定然会拥兵反抗。
根据陶商所得情报,臧霸一众至少也有四五千兵马,而刘备却只令他以本部八百兵马前往赴任,这分明是要借着臧霸之手除掉他。
表面上升了他的官,实际上却叫他去送死,刘备这一招借刀杀人,确实够阴够狠。
“孙从事,臧霸等人拥兵自重,乃是人尽皆知之事,我若往琅邪赴任,臧霸起兵反抗怎么办?”陶商并未急于领命。
孙乾笑呵呵道:“陶公子放心吧,州牧大人此前已跟臧霸一众达成了共识,他们会乖乖的交出地盘。”
臧霸会交出地盘?
鬼才信。
“话是这么说,我只是想假如万一,万一他们起兵反抗,我麾下只有八百兵马,怎么扛得住四五千泰山寇?”陶商继续逼问。
“这个嘛……”孙乾捋了捋胡须,仍旧呵呵一笑,“就算如此又有什么关系,陶公子武略过人,单枪匹马的就能剿灭海贼,还拉出一支八百人的队伍,区区几千泰山寇在公子眼中,想必统统都是乌合之众,他们若敢反抗,公子只需将他们剿平便是。”
这个孙乾,说什么都一副和事佬的笑脸,却是笑里藏刀。
剿灭五千泰山寇,说得倒是轻巧。
“而且,州牧大人已派了糜别驾亲往东海国,为公子筹措粮草,就算不幸发生战事,公子也完全不必为粮草担心。”孙乾又笑呵呵的补充道。
东海国位于琅邪国以南,陶商一眼就看穿,刘备派糜竺往东海国,绝非是给自己充当后盾,而是要在后面当他的监军。
倘若陶商敢有异心,他就要面对臧霸和糜竺的南北夹击,首尾不能相顾。
“刘备,你这一招够狠,你这是要逼死我啊……”陶商暗暗握拳,鹰目之中,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愤怒。
那愤怒一闪而逝,陶商却忽然哈哈一笑,欣然道:“承蒙玄德公如此器重,那我还有什么好说的话,请孙从事回禀玄德公,我稍作准备,克日便起程北赴琅邪国。”
孙乾神色微微一动,似乎是没有想到,陶商竟然答应的这么痛快,一点讨价还价都没有,顿了一顿,方是拱手笑道:“那乾就祝公子一路顺风了。”
客套恭维了一番,孙乾起身告辞,由始至终,脸上都挂着那种极易让人放松警惕的笑容。
孙乾前脚一走,徐盛便沉声道:“主公,臧霸此人不可小视,其麾下还有五千泰山寇,他绝不会轻易让出琅邪,主公手中只有八百兵马,此番北上只恐凶多吉少。”
“是啊,主公,你怎么又要领着咱们去送死啊。”樊哙也忍不住嚷嚷道。
陶商轻吸一口气,神色肃然道:“你们所说,我岂有不知,我当然知道刘备此举是想借刀杀人,但这对我们也是一个机会,只要能拿下琅邪,我们就能实力大增,留在海西这么个偏辟之地,迟早也会被困死,无论如何,我也要冒险一试。”
徐盛沉默了,半晌后,方叹道:“末将明白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主公这是要置之死地而后生。”
“不错。”陶商一眼点,期许的目光看向他,“文向你可有胆量随我赴险?”
徐盛一笑,豪然道:“我徐盛刀头舔血这么多年还没怕过什么,刀山火海,我随主公你他一闯便是。”
得到徐盛表态支持,陶商微微点头表示满意,目光又看向啃着羊腿的樊哙,“樊大胃,你呢,有这个胆吗?”
“我无所谓,我只关心去琅邪有没有肉吃?”樊哙扬了扬手中半截的羊腿。
吃货果然是简单……
陶商哈哈一笑:“海西只是一个小县,琅邪却是一国,你说有没有肉吃。”
樊哙一听有肉,两眼冒光,嚷道:“那还等什么,赶紧起程呗,反正只要能吃他个痛快,不做饿死鬼,管他娘的什么刀山火海。”
两员主要将领都表态支持,花木兰就更不用说,陶商更有何疑,一跃而起,奋然道:“既是如此,还有什么好顾忌的,三天后起兵北赴琅邪,他们想借泰山寇之手陶商,我就让他们美梦破灭!”
……
三日后。
天色将明未明之时,陶商便率领着八百陶家军出城,全军登上徐盛的战船,沿着城西游水北上。
游水乃淮河一条支流,自南向北流经东海、琅邪二国,陶商沿此水北上,于朐县一带下船,再改行陆路,不出五日便可进抵琅邪国境内。
一路顺风顺水,两天后,船队抵达朐县。
全军下船,已是日近黄昏,陶商便叫兵马于渡头一带安营,他则带着花木兰,还有一百亲兵,径直往朐县以东的糜家庄而去。
朐县乃是糜氏一族的大本营,如今糜芳握在陶商手里,既然经过此地,他当然要顺道探一探糜家现在的虚实。
日落之前,一百人马抵达糜家庄外,陶商驻马而立,令花木兰上前叫门。
大门吱呀呀开了,一名家仆懒洋洋的走了出来,漫不经心的瞟了他们一眼,打着哈欠道:“你们是谁,这天都快黑了还来打扰我们庄子?”
花木兰扶剑而立,杏眼一瞪,喝道:“新任琅邪国相陶商途经朐县,特来登门造访,还不快去通报你家主人。”
听闻“陶商”二字,那原本不耐烦的家仆,仿佛见到了鬼似的,脸色顿时吓得惨白。
“原来是陶……陶国相……请国稍等,小的这主去禀……禀报……”那家仆慌得说话都结巴,一下子清醒无比,赶紧把门关上,连滚带爬的奔回庄中。
前番陶商令花木兰痛打了糜芳,已令糜家上下心生畏惧,而今他收降徐盛,名震海西,威名早已传到朐县,小小一个家仆听到他杀上门来,焉能不惧。
“果然威名都是杀出来的,让人畏惧,这种感觉果真是爽……”陶商心中暗笑,一阵的畅快。
糜家庄内,本是一片安静。
闺房中的糜贞,却正坐在栏边,手里的木梳一遍一遍,无聊的梳着垂在胸前的青丝,星眸望着天边晚霞出神
“大哥想借泰山寇之手除掉他,那个臧霸实力雄厚,连刘玄德都忌惮三分,这一次,他他只怕是必死无疑了吧……”糜贞星眸变幻不定,口中喃喃自语。
正神思之时,耳边突然传来家仆的惊叫声;“小姐……那个陶大公子陶……陶商,他找上门来了!”
正自出神的糜贞,娇躯猛的一震,手中的梳子竟也惊得脱手而落。
“他竟然敢找上门来?”糜贞腾的坐了起来,一时竟有些失了分寸,端庄秀丽的脸庞间,顿时涌起惊异之色。
只惊异了一瞬,糜贞很快按下波动的情绪,沉吟片刻,拂手道:“请他往大堂来吧,我倒要看看,他来我糜家庄想做什么。”
命令传下,本已卸妆的糜贞,匆忙又叫左右婢女帮她重新梳妆更衣,匆匆的整理了一番,便赶往大堂。
此时的陶商已入糜家庄,身边跟着花木兰,正前往正堂。
一路所过,糜家的婢女和仆丁们不是慌张的躲避,就是垂首而立,不敢正视他一眼。
一方面这是人是畏惧他陶商的威名,另一方面则是害怕他身边那个“凶神恶煞”的花木兰,毕竟前番糜芳被她暴揍的场面,不少糜家家仆都是亲眼看到过的,现在再见到她,焉能不发抖。
片刻后,陶商大步走上正堂,正待迈入大门时,却忽然瞥见沿廊的那一头,一名黄衣的佳人正匆匆而来。
是糜贞。
陶商微微转身,目光正视向糜贞,如刃的眼眸中,扬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匆匆赶来的糜贞,正好撞上了他那别有用意的目光,瞬息间,不知为何,心儿竟是怦怦一阵狂跳,如雪的脸畔,也悄然泛起一丝晕色。
第二十一章 谁是英雄()
“糜小姐,几日不见,你还是那么秀丽动人啊。”陶商的目光,肆意的在她身上游走。
糜贞暗吸一口气,脸畔红晕便褪,转眼间恢复从容端庄,面对陶商有些“轻薄”的目光,面色如常,没有丝毫的娇羞紧张。
她只将头不易觉察的微微一偏,不去正视陶商的目光,淡淡道:“多谢陶国相谬赞,贞愧不敢当,国相里边请。”
说着,糜贞轻轻一伸手,示意陶商先入。
陶商也不客气,大步迈过门槛,扬长而入。
糜贞紧随在他手面,轻轻提起裙摆,略有些吃力的抬起脚,也想迈过门槛,只是前脚迈过,后脚却抬低了几分,正好被门槛绊住。
“啊……”糜贞一身嘤惊,柔弱的身儿失去平衡,顿时向前跌撞出去。
身前半步的陶商,眼见她跌倒,也不及多想,本能的就是一伸手,将她纤腰轻轻一揽,顺便就拉入怀中。
她年纪虽轻,身材却颇为丰满,那沉甸甸的重量在怀,他再低头看去,正撞上糜贞那剧烈起伏的傲峰,如波涛般跌宕起伏,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立时搅得陶商心中一阵的荡漾。
“糜小姐,没想到你还挺沉的。”陶商冷笑道,目光不离她的深沟峰峦。
惊叫的糜贞回过神来时,蓦的发现自己,竟然已是躺在了陶商的臂弯中,两人贴得如此之近,几乎是肌肤相触,实在是失礼之极。
而且,这小子轻薄的目光,还在自己的胸前肆意游走。
刹那间,云霞染遍了糜贞一张惊羞的俏脸,就连耳根子都不放过。
“嘀……系统扫描糜贞产生仁爱点10,宿主现有仁爱点33。”脑海之中,突然间响起了系统精灵的提示音。
正过眼瘾的陶商,心中顿时一阵的惊喜。
他虽然跟糜贞无意间产生了暧昧,但想到糜家对自己的敌意,他完全没有想过,糜贞会从刚才的身体接触中,产生仁爱点,这个结果自然是意外之喜。
糜贞一瞬间的失神后,蓦然间意识到,自己竟以这种尴尬的姿态,躺在陶商这个“敌人”,这个自己天天盼着解除婚约的未婚夫怀里,如此不雅之举,倘若传将出去,传入刘玄德,那个自己真正想嫁的徐州牧耳中,人家又会怎么想。
“放开我!”惊醒的糜贞,一声清醒,急是从陶商的臂弯中挣脱出来,站直了身子。
陶商收敛起笑容,淡淡道:“糜小姐别激动,我可不是有意冒犯你,是你自己走路不稳,我若不出手,你现在已经趴在地上了。”
“多……多谢国相,里边请吧。”糜贞心中是恼陶商占她便宜,可谁让她自己脚下先不稳,有苦说不出,这便宜也只能白叫占了。
陶商扬长而入,糜贞强行屏弃羞耻感,极力维持淡雅从容,跟随入内。
二人分宾主坐定,未等糜贞询问他来意,陶商便先问道:“上次令兄被我家木兰打得不轻,不知伤势怎样了,为何不出来相见?”
一提到糜芳,糜贞脸色立时微微一变,转眼却又恢复如常,只淡淡道:“家兄他有事在外,正巧不在庄中。”
她说话之时,却未觉察陶商一直在暗中观察她的神色变化,一眼便看出她言语神情中,有心虚的成份在内,这般表情,多半是不知糜芳生死,不知他已落入自己的手中。
“看来糜芳的行踪并没有被泄露,关键时刻,我还可以用好这张牌……”
陶商暗思之时,糜贞问道:“听闻陶国相已高升国相,今不去赴任,怎有雅兴来我糜家庄做客。”
“我是要去琅邪,途经朐县就过来拜访一下,毕竟你我之间还有婚约,我来看看我未来的妻子,应该很正常吧。”陶商笑着答应,他明知糜贞想退婚,还故意提及此时,就是要叫她难堪。
果然,这番话说出,糜贞脸色立刻变的难看起来,朱唇微微一动,冷淡道:“恕贞直言,你我之间是有婚约,但前番海西之时,我的态度已经表达的很明确,这桩婚约我们迟早是要解除的,就请陶国相不要再以我的未婚夫自居。”
糜卢这话暗含讽刺,分明有种警告陶商,不要再存有“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这种非份之想。
“这不是还没有解除么。”陶商却也不怒,反是冷笑道:“既然没有解除,我陶商自称是你的未婚夫,就是天经地义,谁也拦不住。”
糜贞秀眉一凝,眼中闪过一丝厌恶,贝齿轻咬着朱唇,转眼竟咬出一排牙印。
显然,糜贞被陶商的“无赖”,搞得很是恼火。
不过,那恼色却一闪而过,糜贞朱唇轻扬,冷冷一笑,“听闻那泰山四寇拥兵五千,雄霸琅邪,如今陶国相只带八百兵马,就想去赴任琅邪国相,恐怕你我之间的这桩婚约,很快就会不复存在了吧。”
她显然也知道了这借刀杀人之计,那般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