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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6部分

同行-第3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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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看着他。

    就在胖子觉得有点掉面子张开口还要说句什么的时候,被两人护在身后的苏萧焕先是轻轻叹了口气,继而没什么情绪的从后拍了拍小陈小影的肩膀说:

    “好了。”

    话音一顿,男人抬起头来看着那明显有话想说的胖子淡淡说:

    “这位先生,我这两兄弟年轻气盛不懂事,不好意思了。”

    胖子见男人怂了,脸上刚变得有些得意洋洋时,苏萧焕已转过头去问杨欢说:

    “欢欢,你姐和你爸他们呢?”

    杨欢愣了下,指了指更里面的一间屋子说:

    “姐夫,他们在里面那屋准备年夜饭呢!”

    苏萧焕点了点头,表情依旧很平静的看着杨欢说:

    “我不太会玩牌,就不在这打扰你们了,我去里面给他们帮帮忙。”

    杨欢面有歉意,开口还想要说些什么,苏萧焕已浅浅对他笑了笑,拍拍他的肩膀转身向里头那屋去了。

    ……

    里屋有点像家里的大客厅,靠南向连着厨房。妻此刻正和一年轻的女子正有说有笑的看着电视包饺子。

    苏萧焕见硕大的屋子就剩了俩女人,愣了愣的同时忍不住问妻:

    “怎么就剩你俩了?”

    紫眮见丈夫进来时抬头笑了笑,顺手扯过一个木案板推给丈夫又往上摆了个擀面杖说:

    “舅妈在厨房里准备配菜呢,舅舅去里屋陪小宝了。”

    小宝是欢欢和眼前这年轻姑娘的孩子,还没过满岁。

    苏萧焕了然,因为睡得久了也不想坐下,便站在茶几边接过妻子推来的擀面杖轻车熟路的擀起了面皮。

    刚刚擀好了两个,杨欢的妻子赵娟冷不丁的突然感慨道:

    “我真是羡慕姐姐啊。”

    正在包饺子的紫眮怔了怔,还在想这都哪跟哪啊,便见赵娟示意了下擀面皮中的男人说:

    “姐夫不光人有才,脾气还好,姐你真是幸福。”

    苏萧焕正在擀面皮的手一僵,正在擀的这张就破在了手底下。毕竟男人听过的夸奖虽不少,但这夸他脾气好的真真还是第一人,男人忍不住的咳嗽了一下表情有些复杂的抬头向妻看去……紫眮显然也愣住向他看来,当二人的目光确确实实交汇时——

    “噗……”

    紫眮再也忍不住的笑出了声,因为笑的猛了竟是被呛到了,于是她一边咳嗽一边赶忙去喝了口水摆摆手说:

    “娟儿,你是从哪看出你姐夫脾气好的啊?”

    赵娟的表情有些无辜,这回义正言辞的指了指男人手底下正在擀的面皮说:

    “就凭这个啊,欢欢就从来不会做这些活,他老说大男人哪能干这些小媳妇干的事,毕竟他是挣钱养家的一家之主……”

    苏萧焕听到这,下意识的拿起手中擀面杖看了一眼,片刻,他仿佛失笑般摇了摇头没什么情绪淡淡道:

    “那要这么说,在我们家里我是小媳妇,你姐才是一家之主。”

    紫眮和赵娟闻言还没来得及笑,苏萧焕已经擀完了面前的所有面皮此刻淡定的拍了拍手一本正经又说:

    “欢欢这样的想法很危险啊,这事闲下来了咱得上会讨论。”

    一个笑话被男人正儿八经的讲了出来倒也别有风味,这回,紫眮和杨娟再没忍住的都笑了。

    ……

(新年番外)【十一、突生惊变】() 
苏萧焕夫妻二人与赵娟在客厅里包饺子的时候,小真突然一脸气呼呼的模样从外冲了进来,身后还跟着明显有些惊慌失措的天儿。

    游小真冲到茶几前,黑着脸一把拽起桌上的水杯猛给自己灌了口水,紫妈妈少见这孩子气得不轻的模样,便停下了包饺子的动作逗他道:

    “这是谁惹我家少爷了?”

    十一二岁的小真揉了揉鼻子,一口水下肚他的表情已见缓和。小真抬起头来先是向紫眮看了一眼,其后又看了看一直沉默照旧在旁擀着面皮的男人。小真还是挺不高兴的,但他最后到底只是阴着脸站在了苏萧焕旁边一边想要去帮后者揉揉面团,一边明显话有所指说:

    “野蛮人就是野蛮人,外面那土包子是不是对我们有意见啊?”

    苏萧焕手中正在擀面皮的动作一顿,他转过头来沉默着向身旁这显然还在气头上的孩子看了一眼——须臾间便想明白了怕是外面那个什么二伯又闹出了些什么风波,老四毕竟年龄尚幼,自己虽不在意挤兑这孩子却未必能受得了同样的气。

    一念至此,苏萧焕沉默着摇了摇头,慢悠悠继续擀起了面皮说:

    “男子汉大丈夫,口舌之锋有什么好争的?”

    正在拿面团泄气中的小真听到这,挺不高兴的拍了下手中那只白面团翻了个白眼说:

    “那我要整了他,您不得生气啊?!”

    苏萧焕听出了他这一肚子的委屈,眼底微见笑意的同时他伸出手去弹了下小真的脑门,再抬头时男人没什么表情的一指孩子手底下被揉的皱巴巴的面团说:

    “洗手去。”

    苏萧焕满手都是面粉,这一弹脑门下自是给小真脑门上弹了个白色面粉印,小真捂着脑门看着男人哼了一声,话音里虽还有些不甘心但表情却已分明释然了许多。他也不去洗手,只扭过头看向那边正在打量自己的弟弟说:

    “算了。天儿走,我们继续堆雪人去!”

    两个孩子一转身又跑了。

    在后,赵娟看着苏家这两个小子来去都是风风火火的,忍不住笑道:

    “姐夫,姐,您家这老大如今这小小年纪已有大将之风,将来准是做个大事的人。”

    紫眮闻言一时笑了起来,她道:

    “哪啊,就是个傻小子,再者说孩子吗……我和你姐夫不求他们将来能做成什么大事,这辈子平安幸福就好。”

    女人们显然都是有些八卦的,赵娟往两个孩子已经跑没影的方向又看了一眼,突然压低了声音说:

    “姐,听爸说您家这老大是姐夫和您领回家来的,那孩子本身知道吗?”

    紫眮叫这个问题问的一愣,她下意识的和丈夫对视了一眼,片刻她转过头,微笑着,却又坚定极了对赵娟慢慢说道:

    “孩子知不知道其它的那不重要,但这俩孩子都知道,他们是我和你姐夫的命根子。”

    赵娟没想到自己会得到这样一个答案,她一时有些尴尬,干咳了两声的同时便听紫眮又笑着说:

    “就像你和欢欢的父亲,舅舅他待我一样。娟儿,这世上不光只有拥有相同血缘的人才算亲人,就像你和欢欢,也永远是我和你姐夫的亲人。”

    赵娟人不傻,听得紫眮摆出了台阶赶忙点了点头笑说:

    “对,姐你说的是。”

    ……

    舅舅杨英把孙子小宝哄睡着后就从里间出来了,苏萧焕见杨英出来便停下了手头的动作,给杨英和自己一人搬了一只小板凳坐在了靠近阳台那边的茶桌边。

    杨英显然有些不好意思让老大远算客的男人忙里忙外,刚面露愧色要说句什么的时候男人已经搬好了小板凳微笑道:

    “舅,一家人,您别客气了。”

    苏萧焕把小板凳放在了地上,做了个请的手势站着等杨英落座。

    话已至此,杨英也不好推辞,舅舅杨英的笑容很温和,他一边微笑着坐了下来一边示意苏萧焕也坐说:

    “咱这边的酒烈,都怪你弟弟,让你大老远刚到家就喝那么多,今晚你可不能喝这么多了啊……”

    苏萧焕微笑了一下,摇摇头几乎是感慨般道:

    “这事不能怨欢欢……”

    话音一顿,男人面带笑意悠悠说道:

    “不过晚上确实是不能再喝了,实在是喝不动了。”

    二人对话到此都笑了起来,杨英便在说话间抬起手给苏萧焕倒了杯茶推到了后者跟前,杨英说:

    “我这不比你那儿,没什么好茶,不过你这酒刚醒,喝点这红茶暖暖胃。”

    苏萧焕浅笑着双手齐碰了下杯子以示敬意,他一时将杯子按在手底一时突然想起了什么扭过头去问那边还在包饺子的妻:

    “婉儿,你把东西给舅舅了吗?”

    正在那头和赵娟包饺子的紫眮闻言抬起头来笑着翻了他个白眼,说:

    “早给了,要等到醉鬼醒来还不得等翻过年啊?”

    这话一说,屋里所有人自然都笑了起来,苏萧焕自也有些无奈的微笑着摇了摇头再次转过来看着杨英道:

    “我和婉儿这次出来的匆忙,她说您平常爱喝茶爱收集个砚台。这次就给您带了点茶叶带了个砚台。茶是今年明前刚出的新茶,砚台也是请了位朋友以巫山黑石为基,给您专门雕了个千年松。东西虽都不值钱,却是我和婉儿做晚辈的一片心意,您别嫌弃。”

    明前清茶和巫山石做成的砚台那都价值匪浅,更何况夫妻二人请来的那位砚雕师的作品从来都是有市无价,早已不是有钱没钱就能论的事。舅舅杨英看着眼前男人一时有些无言,突的,杨英站起身来,向前一步骤然竟是要跪在男人身前,苏萧焕吓了一跳,赶忙伸出手扶住了杨英说:

    “舅!您这是干什么?!”

    “萧焕……”

    杨英蓦地老泪纵横,被男人扶住的同时狠狠摇了摇头说:

    “我这老头子没用,但还是求你务必救救你弟弟欢欢,也算是救我们一家啊!”

    苏萧焕一时愣住,他死死扶住杨英坚决不能受对方这一大礼,他转过头去,下意识向妻子看去,同样愣住的紫眮突然“啪”的一声丢下了手中勺子。紫眮面有焦急的走上前来扶住老泪纵横的杨英,她极其难过的看着眼前这对自己而言仿佛老父般的人儿说:

    “舅舅,您快别这样,您有什么难处有什么事,尽管跟我二人讲。我是您的女儿,萧焕是您的女婿,只要我们能帮得上的,我们绝不推辞。”

    ……

(新年番外)【十二、长不大的小孩】() 
苏萧焕负着手站在回廊中遥望廊外一片大雪纷飞之景时,紫眮面有忧色的站在他身后叹了口气说:

    “萧焕,你怎么看这事?”

    男人负手立在窗边先是沉默,好一会儿后他才摇了摇头说:

    “欢欢的年龄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但不管怎么说都已经是做父亲的人了。”

    紫眮明白了丈夫话音里的意思,一时又叹了口气说:

    “可他是舅舅唯一的孩子。”

    苏萧焕没说话,又是好一会儿的沉默后,他同样轻轻叹了口气道:

    “钱的事好说,小百万的不说我,便是你那边紧急给他挪些资金也就够补漏了。再不济了就如同舅舅刚才所说,你把当年老爷子留下的财产变相的转给他们些,这不是什么大问题,更何况那些死东西放着也是放着,但这却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紫眮点了点头,她走上前去面色有些忧愁的站在了丈夫的身边,她与丈夫并肩而立望着廊外雪景,直到那片风雪中的白芒弥漫在她整个眼睛中,紫眮才说:

    “欢欢自己高利借贷,生意本不好做,有赔有赚赔本是常态,如今赔的血本无归也不怕,欢欢还这么年轻,大不了从头再来就是。可他不该抵押上舅舅舅妈两个老人的房产,更以谎言骗走了老人们所有的养老金。先不说这不是个男人该做的事,这根本就是不负责任的表现。”

    苏萧焕负手望着窗外,他在妻子的话语间深邃的目色已渐渐冰冷了下来。许久,男人摇了摇头,放开了负在身后的手伸出手去搂住了妻子,他将妻子往自己怀里拉了些,继而,他偏偏脑袋用下巴抵住了妻子的额头轻声道:

    “升米恩,斗米仇。忙我们得帮,但绝不是给了钱,大包大揽的解决一切这么个帮法。再说个不好听的,两个老人眼见着年龄都大了,我们帮得了一时,还能帮得了一世不成?”

    紫眮一时眼中忧色渐浓,她静静靠在丈夫怀中,她就这么傻傻看着窗外的雪景,她在这短暂的时间中已经是第三次叹气了,她轻轻说着:

    “萧焕,你知道吗,那些年里我恨父亲,恨他抛弃了母亲更抛弃了我,恨他让我母女二人吃尽了苦楚,我会想如果我的生命中从来都没有他该多好。可这些年大风大浪一路走来,我却常常又会想,人在这个世界上大概都是很无奈的,生老病死是人世常态,爱恨别离是一门门必修课,我突然发现……我没有以前那么恨他了,甚至……我变得有些会为他难过……”

    苏萧焕听到了妻子话音里的哽咽,他下意识的,越发的搂紧了妻子更低下头来轻轻吻上了妻子的额头。紫眮便在他的怀里继续哽咽着慢慢道:

    “我们都是凡人萧焕,是人就会有七情六欲。就像舅舅,他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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