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休你四次!-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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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么制住他的,在哪里制住他的?”
“酒楼啊,他应该是为情所伤,于是到酒楼拼命的喝酒,我也正好看到了,就给他下了点迷药,把他迷晕,就把他带回来了!”
一枝花得意的一笑,这个小子的武功不错,但武功高有什么用,到了一枝花的手里,还不是屁用也没有一点?
“迷药?你是说你用迷药迷晕了他吗?”
轻烟诧异的看向晨泽,见他现在却是睡着,但应该是醉了吧,绝对不会是
他真的醉了吗?如果是为情所伤,那伤他是人是那个女人吗?这个世间果然很公平,他当时是那么的伤害自己,但现在
“是这样了,轻烟,有什么不对吗?”
一枝花看着轻烟看晨泽的目光,他就觉得非常的愤怒,自己的女人,竟然也会这么的看着别的男人,果然人长的好就是一大祸害。奋力的一脚踢了过去,但脚却被轻烟压住,他不悦的看着轻烟:
“你护着他?”
“不是”
轻烟垂下头,即便晨泽哥那么的伤害过自己,她对他依然是不能完全的绝情,抱着一枝花的腿,她一脸祈求的看着他:
“我们先走,到外面说!”
“说,你是不是看上他了?”
一枝花火气正盛,出来后大手用力的攥着轻烟的下巴,痛的轻烟眼中泪光朦朦:
“你松手好痛,我解释!”
他真的很不温柔,对自己也从来没有温柔过,明明知道她的肚中有他的孩子,但兽欲一起,他从来也不会顾忌到她,只是为了自己的痛快。
“哼,说!”
放开她的下巴,两只手抓住她的丰满,很不温柔的揉搓着,轻烟吃痛的嗯了一声,连忙抓住他的手,她知道,这次一枝花是生气了:
“我认识他,他的武功很高,而且,一般的药对他也没有用的。一枝花,我们走吧,我们现在就逃,好不好?他可能只是醉了,一会等他醒来就来不及了”
隔两天进一次水牢,那已经是他对自己的照顾。如果这次再被他抓回去,她不知道他会怎么对自己,但她知道,她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也许,会永远的都在水牢中吧?原来的时候她也见过,有人在水牢中,能活上好几年,最后疯了,死了,才能解脱
想到那四周是臭水的感觉,想到身上那恶心至极的水蛭,她恶心的就想要再吐一次。
“你说的可是当真?这件事应该也是机密吧,你怎么可能知道?”
眼中的欲望忽然消失,一枝花眼神犀利的盯着轻烟,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她到底是什么身份,怎么感觉
“因为因为”
“轻烟,真的是你?”
正犹豫着要怎么回答一枝花呢,身后那冷冷的声音让轻烟一颤,人也直觉的躲到一枝花的身后,双目惊恐的看着斜倚在房门口的人,身子颤抖的如同那秋后的落叶一般。
“晨泽”
颤抖的看着晨泽脸上那甚是灿烂的笑意,天知道这么灿烂的背后,又会是隐藏着怎样的残忍。
“轻烟,你和他早就认识?你可记得我原来对你说过的话?”
看着紧张的轻烟,晨泽的心情忽然大好,在酒馆的时候,他就觉得这个男人的目光不对,后来要酒的时候,看着送酒过来的是他,对他送来的酒他也就多加的戒备,知道只是迷药后,他顺势晕倒,而他也配合的过来带着自己离开。有人代步的感觉真好,虽然,被扛到肩上很不舒服。
听到轻烟的话时,他当即气的要命,但想要听听他们两个的关系,也想要知道轻烟是不是真的被逼,所以他隐忍下来,也听到了应该听到的话。
轻烟,她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自己!自己对她是处处手下留情,可她却
原来她说的时候,他也不怎么相信,但和轻烟相处的这么久了,他以为她也只是偶尔的有点任性,有点调皮,却没有大奸大恶之心。因为原来对她的了解,感觉她的本质并不是很坏,只是现在,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轻烟竟然会变成这样的一个人。
先和一枝花串通,劫持美美,欲要毁掉美美的清白;美美侥幸逃脱,她不但不会放手,却要置美美与死地,害的美美流产;而都这么伤害美美了,她竟然还不解恨,又和一枝花凑到一起,还想要劫持美美。
“晨泽哥,不要”
一块乌黑的木质牌子忽然出现到晨泽的手中,轻烟惊恐的看着晨泽,脑中飞速的旋转着,抓着一枝花的手也是死紧。一枝花不悦的皱皱眉,在看清晨泽手中的木牌后,立马惊讶的瞪大了眼睛,手指着那个牌子,哆嗦着问道:
“这是必——追——令”
第37章 虐了()
“没想到一枝花竟然也识得我们噬魂门的信物,还真是让本座感到意外的,佩服佩服”
欣赏着两人眼中的恐惧,晨泽的脸上笑的愈加的灿烂,把手中的令牌向上一抛,然后慢慢的接下,眼角的余光看着颤抖的轻烟和尽量力持镇定的一枝花,脸上的笑意愈浓,晨泽的心情忽然间愉悦了不少。
“必追令,你有必追令,那你是”
传闻,这必追令和必杀令一样,都是噬魂门门主从不离身的宝物,他拿着的必追令,那他岂不是就是冷血无情的噬魂门门主噬魂吗?
“聪明,一枝花,你说你什么女人不好下手,竟然三番五次的打我喜欢的女人的主意,你也太——不长眼了吧?”
薄唇一启,说出的话温温柔柔的,但一枝花身后的轻烟却吓得直接跌倒在地上。晨泽厌恶的瞪了她一眼,目光又看向一枝花,他们两个怎么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他不会杀了他们,但会让他们生不如死——这就是刚刚他拿出的只是必追令,却不是必杀令的原因了。
“我”
狠狠地瞪了轻烟一眼,现在一枝花也后悔起来,怎么会惹上这个女人呢?每次碰到她都没有什么好事,看来这次,必须要用
“我怎么知道她是你的女人?不过,噬魂,栽到你的手里,我愿赌服输!”
嘴里说的振振有词,但手却偷偷的摸到怀里,一些淡淡的粉末一撒,虽不见得会让噬魂中毒,但却也能阻止住他一会吧?他相信自己的轻功,要逃跑应该也不是很难。
身体腾空一起,身后的轻烟的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枝花早已飞到空中,她惊恐的大叫:
“一枝花,救我我的孩子我们的孩子”
“呵呵,不错啊,连孩子都有了?”
低下身子,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的,晨泽并没有追出去。他蹲到轻烟的身边,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薄唇轻轻地翘了起来。
“晨泽哥,我”
“你——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刚刚你不是真心的,你是被迫的?轻烟,我警告你多少次,不要打美美的主意,可是你呢?她和你无冤无仇,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害她,你——”
咯噔一声,那小巧的下巴早已脱臼,轻烟的整张脸都白的厉害,雪白的脸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水,眼中的泪水也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想要呜咽,但却一声也说不出来,只能用可怜的眼光看着晨泽,希望他能好心的放过她。
但她早忘了晨泽对她的失望,而他也给了的她太多的机会,是她一直都不知道珍惜。祈求的眼光没用,看着那有点做作的表情,晨泽厌恶的转过头去,冷声道:
“我不会处死你,但也不会放了你。无情,他们就都交给你了!”
比追令一摇,早已表明了他的态度,轻烟的诧异的转头四望,看着早已倒在一边的一枝花,还有那个恭敬的站在一边的无情,心中忽然明白,原来,他并不是一个人来的,或许这也是他的一个计谋,可惜的是,一枝花自始至终都没有发现过。
现在的她,下巴早已脱臼,想要咬舌自尽也是不能,想别的办法死,恐怕有他们两个人在,自己也没有什么胜算的机会。晨泽哥哥,你对我真的很好,到最终,也是不会杀了我,留下我的一条命,让我连死的机会都没有。
阴暗的刑堂,她也不是没有来过,可为何原来来的时候,她怎么就从来没有感觉到这里是这么的阴森呢?摇摇头,心中苦的厉害,轻烟看向一边的一枝花,却见他一脸憎恨的看着自己,轻烟淡淡的一笑,笑的是那么的凄迷。
一枝花现在肯定是恨死她了吧!可她的一生,因为一枝花彻底改变了,是一枝花毁了她。原来的时候,对晨泽,她一直都是有期望的,可是因为一枝花毁了她的清白,她的心中感到万分的愧对晨泽哥哥;因为一枝花对美美失手,她的心中更加的不甘,为什么在美美遇险之际,会有人过来帮她,而自己碰到采花贼的时候,却只有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份吗?
也因为此,在看到有两个同样是俊美无双的男子那么的呵护着美美的时候,她才会心生杀意,她得不到的,她也绝对的不会让那个女人得到,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她宁愿和这个女人一起去死!
可结果呢?出乎她的意料之外的,晨泽竟然会舍身相救!那么近的距离,晨泽要阻止已是不及,她要看着他痛苦,但最后痛苦的却是她。晨泽哥哥,你怎么能这么的爱她,你怎么能这么的喜欢她?为了她,你真的可以舍命已赴吗?
被罚,早已在意料之中,但惩罚的方式,却是意料之外。一枝花的出现,相救,更是她从来都没有想到过的,而出来了,就有的是机会报仇。她的仇家,从来都不是她最爱的晨泽哥哥,而是迷惑了晨泽哥哥心智的那个女人!
“轻烟,门主的话你也听到了,属下也只是奉命行事,还望轻烟姑娘见谅了!”
无情冷冷的一笑,身边的几个门众都诧异的抬起头,不解的看了轻烟一眼,对轻烟,他们大体也都是认识的。
“门主已经对他们二人下了比追令,各位动手的时候务必要手下留情,不可伤及他们的性命!”
看着轻烟眸中的绝望,无情冷笑一声,缓缓的走到轻烟的面前,啪啪的两个巴掌扇到轻烟的脸上:
“轻烟姑娘,你不是很厉害吗?不过,我现在才知道,你的胆子还真是不小啊!竟然敢三番两次的欺骗门主,如果门主不是念在旧恩的份上,你说现在你会怎么样了呢?”
轻烟无神的眼中终于现出了一丝神采,她冷哼一声,道:
“无情,我会怎么样我知道,但是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事,小心下一个倒霉的就是你!”
冷冷的声音,满是自傲和不屑,无情冷哼一声,抬起轻烟的头,叹道:
“是吗?我是爱慕门主,但绝对不会像你这么的自不量力。我有几斤几两重心里清楚,不会去想那些不该是自己得到的事情。倒是你,还有你,竟然敢动门主在意之人,你说——门主怎么可能会放过你!”
哈哈
冷笑几声,人已走到一枝花的面前,冷冷的瞟了一枝花一眼,冷笑道:
“一枝花,你和我们噬魂门本来也是井水不犯河水,可你千不该,万不该,竟然敢动不敢动的人!”
似是惋惜的样子,她叹道:
“算了,不说也罢,只是,可惜了这一身的好轻功了。来人,先挑断他们的经脉,废掉武功吧!”
嘴角冷冷的翘起,能让她来处置轻烟,已是门主对她最大的照顾,而用了必追令之人,废去武功,只是第一步而已。
“无情,你不能这么的对我!”
听到要挑断经脉,轻烟那高傲的眼神不再,声音中更多的却是颤意,晨泽哥哥,知道你动了必追令,但真的要按照那个来处置轻烟吗?
“是吗?还不动手!”
无情冷哼一声,身边的几个人也都是训练有素,他们毫不犹豫的走上前来,一把小巧至极的匕首在轻烟和一枝花的身上轻轻的移动了几下,鬼哭狼嚎的喊声就响了起来
手脚筋被挑断,那种痛,没有切身的经历谁能体会的到?那种绝望谁人能知?而似是要欣赏她的无助一般的,无情并没有封住她的哑穴,反正这里是地下的暗室,不管她怎么喊,怎么叫,谁也不可能听到她的喊声的。
纵是见惯了很多的大风大浪,可看到那匕首也在自己身上游走之时,一枝花的脸上同样是煞白一片。痛意从四肢直透到心脏,脸上如同豆粒般大小的汗珠掉了下来,落到黑黑的地上,霎那间便也不见了踪迹。身为男人,虽然可恶,但他也绝对不会想轻烟般的大喊出声,可那彻骨的痛意却源源不断的袭了过来,让他死死的咬住嘴唇,差点想要咬牙自尽!
“相信你们也是聪明人,自然是不会做那么愚蠢至极的事情,不要寻短,轻烟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