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马踏天下-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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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在内里争权夺利,互相算计,我们若是再这样跟他们一起厮混,只怕也就离灭亡不远了。”大将程普说道。
“是啊主公,我们不是怕死,可死也要死得有价值!若是在与西凉军作战的时候战死,我黄盖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可要是因为这些所谓的盟友的背弃和暗算而死,我黄盖和众多兄弟就死不暝目了。”大将黄盖也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之前一番战斗后失踪,后来才带了一部分人马回来的韩当也支持两个兄弟的意思:“不错将军,我们再不能继续留在此地了。如今我军将士普遍都心怀怨气,若是继续留在此处,只怕有些人便会生出背离之心,甚至是出逃了。”
孙坚见手下三员大将都如此说话,本就有的离去之心就更坚决了:“你们说得不错,我们在此确实无益。其实我留在此地并不是因为这个所谓的联军,而是希望能亲手为祖兄弟报仇!当日他为了掩护我而被西凉人所杀,我实在很想杀了那叫吕布的贼子为他报仇哪!”
“主公,报仇之事不必急于一时。以如今的情况来看,这支联军是不可能战胜如狼似虎,却团结一心的西凉军的,我们又何必再陪着他们损兵折将呢?”
“而且,我并不认为我们这么多兄弟的死全要怪在那些西凉军身上。若是当日已进了城的其他数路人马能及时跟近,在我们遭到伏击时出现的话,我们根本不会折损这许多人马,祖兄弟也不会因此丧命了。所以真论起来,其实这几路人马也是害死我们这许多人的凶手之一!”韩当随即又道,对于祖茂之死他觉得自己的责任最重,若不是他因为战乱离开了孙坚之侧,或许祖茂就不用行此下策了,所以他也对那些人最是敌视。
“你们说的不错,我确实过于焦急了,那这就传令下去,一等到下批粮草运来之后,我们便离开这里,回长沙去!”孙坚终于作了决定,他也不想再与那些各怀私心的人同处一起,勾心斗角了。
正当孙坚下了这道命令之后,却有一名军卒来报:“将军,有一群自称是曹cāo部的人马运了一些粮草和草药过来,他们为首的将领说要与你一见。”
“曹cāo?曹孟德?他来这里做什么?”孙坚听到禀报后略感诧异,但还是点头,让人将来者迎进来。毕竟对方带了粮草和药来,这些正是他们现在最需要的。
曹cāo在夏侯惇的陪同下走进孙坚军营,双眼所见都是身上裹着伤布的伤军,这些人一个个都木无表情地看着面前一块地,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当看到这些后,曹cāo的心里大感沉重:“这些都是为了夺下这阳城而做出牺牲的勇士哪,如今却被人弃于一旁。袁绍他就真不明白这么做对军心士气的打击么?如此下去,我们凭的什么与西凉军再战,只怕就是真出兵到了虎牢关下,以如今各军之间的猜忌,也很难与之为敌了。”
“多谢曹兄给我们送来粮草和药草,在下多谢了!”这时,孙坚已闻讯赶了出来,正看到曹cāo在观察四周情况,便上前抱拳致谢道。
“孙兄何必如此客气,真要说感谢的该是如cāo这样的人才对哪。这阳城是你麾下的将士们用性命和鲜血换来的,可如今他们却……说来实在是惭愧哪。”曹cāo却沉重地说道:“今日我命人将军中一部分粮草和草药运来,希望能解贵军之难。”
“多谢!”这次孙坚的致谢却显得更加的郑重了,这是对一个理解自己的人的尊重。
曹cāo叹了口气,正待离开,突然看到几名性急的孙坚军士兵在收拾着行囊,他的眉毛忍不住就拧了起来:“孙将军,这是……”
孙坚顺着他的目光一看,心里也是一紧:“这……”在这个刚送粮食和草药来的人跟前,他实在不想说谎来遮掩什么,所以迟疑了一下。
“可是孙将军有意离开?”曹cāo面色顿时一变,多疑善谋的他立刻就猜到了事情的真相,随即郑重地道:“孙将军,你万万不可如此做哪!”
“哦,这却是为何?”孙坚见对方已看破自己的意图便也不再隐瞒否认:“我军如今的情况你也是看到的,若不离开,这些将士恐怕就……”
“他们对贵军的不公待遇我现在都已看明了,由我联合一些人去与盟主分说,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但还请将军以大局为重,莫要轻言离开!”曹cāo拱手施礼道。因为他很清楚,一旦孙坚率军离开,必然会生出连锁效应,或许很快地就会有第二路,第三路人马因不同的原因离开,到那时这支伐董联军就彻底散了。他可不希望发生这样的事情,所以才会一力挽留孙坚
当然,他也清楚只是这个原因未必能说服孙坚留下,便又说道:“孙将军,我这么说也是为了你自身考虑。一旦你就这样离开,那便是背信之人,只要这里几路人马将事情宣扬出去,将军你的威名只怕就再难保全了。而且,如今你麾下将士伤亡又如此之众,一旦落人把柄,必然会有觊觎你长沙之地人出兵攻打,到那时候,孙将军你和麾下众人的处境可就十分不妙了。所以,还请将军三思后行,莫要因为一时意气就做出无法挽回的错事来哪。”
听他这么一说,原来已拿定主意的孙坚也再次动摇了,他也觉得曹cāo的话有一定道理。只怕自己这一走,临阵脱逃的恶名就要跟随自己一生了,这实在不是孙坚希望看到的结局。
“如果孙将军还信得过我,曹cāo愿意去和袁盟主说明一切。我们在这里也等得太久了,是该继续西进了。还请将军再等上几日,再作定夺如何?”曹cāo看孙坚犹豫难决,就再一次提出自己会去与袁绍斡旋。
最终,孙坚被曹cāo的话语打动:“那就一切都仰仗孟德兄了。”
“定不负所托!”曹cāo也郑重地道,他知道这一回,必须找袁绍这个昔日的好友好好谈一谈了。
第164章 游说出兵()
自孙坚军营出来之后,曹cāo便径直往盟主袁绍的中军大帐而去。这时随在他身后的夏侯惇便忍不住开口了:“孟德,你真以为凭你的一番话就能打动袁本初,让他答应出兵么?”
“我只有五六成的把握,但事到如今,就是只有三分把握,我也要试着去说服他了。”一面脚步不停,曹cāo一面说道:“他袁家可还有不少人被困洛阳呢,他袁本初就算不为朝廷,为天下百姓考虑,也当为自己家人考虑的。”
其实曹cāo还是有些小看袁绍的志向和心胸了,事实上他也是很想立刻对西凉军用兵的,这不光是因为他的族人在洛阳朝不保夕,更是为了他自身的将来作考量。所以当他听曹cāo用很是不满和不快的语气说出要他尽快出兵之后,便苦笑了起来:“孟德,你当是我不想出兵么?我是出不了兵,才会如此迁延的。”
“出不了兵……”曹cāo皱起了眉头,却是已经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了。
袁绍似乎是怕曹cāo不明白自己的意思,又或是为了一吐心中块垒,便又道:“你道我这个盟主真有极大的权力?不,事实上我这个盟主也就是个虚名罢了,这十多万大军我真能支使得动的,也就自己那两万许人马而已。其他的,便是我兄弟袁术的兵马,只要他不肯冒险出兵,我这个作盟主的也难以调动分毫!
“我能坐上盟主之位,固然有我袁家四世三公的声望因素,可究其根本,还是那些人不愿意担当而已。他们很清楚这个位子坐上了便成西凉军的死敌,若讨伐之事不成,他们或许还能有改弦易辙,自保的可能,而我这个盟主……嘿,却只能和西凉人以死相拼了。
“正因为他们都对此留了后路,所以在对西凉人用兵时才不尽全力,不然区区一座阳城岂能一挡就挡我大军数月之久?至于虎牢关,也不是我不肯发兵,实在是他们几路人马担心去了后难以全身而退,才会一直拖延不去。”
曹cāo静静地听袁绍将话说完,虽然面上很以为然地点了头,心里却在冷笑:“若你没有私心,又怎会被他们所摆布呢?只要你这个做盟主的率先出击,这些联军各路人马又岂会不动?他们就不怕被天下人耻笑,让麾下将士心寒么?说到底,这都是你自己不肯冒险,只想他人牺牲才有的后果。现在孙坚的惨状正是让众人不敢再轻言战事的根源所在!”
心里对袁绍的自私很是鄙薄,但曹cāo面上却还是苦口劝道:“本初兄,若是长此下去,被天下人耻笑还是小事,麾下将士心寒意冷就是大事了。我们谁也不敢保证什么时候西凉军就会出兵反击,到那时我们陷入被动,你这盟主的责任可就更重了。
“还有,你可知道我刚自孙文台处而来,他军中多有离去之言,若我们再不做出一些改变,只怕他便要带人离开了。而他一走,势必引发更大的矛盾,到时人心涣散,我们便是想再与西凉军一战都不可得了。还请本初兄你为大局考虑,莫要做出贻笑后人的决定哪。”
“什么?他孙坚真要带人退出联军?”听曹cāo这么一说,袁绍的表情才变得凝重起来。他当然知道孙坚要是做出此事后果有多严重,这将是对整个本就涣散的关东联军的致命一击,他自然不希望这样的事情真个发生了:“这……这却如何是好?”
“我之前已经劝了他,所以暂时他们是不会离开的。但是,若我们再继续拖延,再加上袁公路克扣他军队粮草辎重的事情继续发生的话,只怕谁也无法阻止他离开的决心了。所以,还请本初兄尽快动兵吧。”曹cāo又借此劝道。
袁绍对于自己兄弟做手脚克扣粮草的事情自然是心知肚明的,但现在却只能装作一副首次听说此事的模样,惊道:“袁公路竟还做出过这样的事情?这当真是岂有此理!孙文台部为了夺取阳城损兵折将,现在却连基本的保障都无法达成,这确实太过分了,我一定会追究此事的。”
随即,他又苦起了脸来:“不过要对虎牢关进军,却也不是我这个盟主能做得了主的,必须要有几路人马肯听从调遣,才能出兵哪。这个,却该如何是好?”
曹cāo在决心来说服袁绍前已经有了打算,便道:“此事就由我来做吧。cāo也同各路人马一样,是靠着麾下人马才能有今日地位的,由我来劝说他们,效果或许能好一些。”
“那绍就在此静候佳音了。只要孟德你能说服三路以上的人马肯出兵虎牢,我便有足够的理由令大军西进了!”袁绍当即拍板说道。
“在下必竭力而为!”曹cāo拱手之后,便离开了。看着曹cāo离开的背影,袁绍的眼中闪过几分莫名的光芒,似乎在算计着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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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关东联军之前夺下了阳城,使他们的声势比之前更大了几分,所以前不久又有两三路人马赶来加盟,其中冀州公孙瓒便是其中势力最大的一路诸侯,麾下有人马两万余人,而且因为其在北方势力极大,与他一同前来的几路诸侯都以其马首是瞻,曹cāo就决定由此人入手,从而改变眼下这个拖延的局面。
当听说曹cāo来访,公孙瓒便命其弟公孙范将他带进了自己的帅帐之中。这公孙瓒四十多岁的年纪,长得威风凛凛,和有些矮小的曹cāo形成了鲜明对比。但对这个曾经受先帝信任的西园八校尉之一的曹cāo,他却也不敢轻视,笑着拱手道:“曹孟德突然造访,不知是所为何事哪。”
曹cāo忙还了一礼,也不说什么客气话,单刀直入:“在下此来,是来搭救公孙将军的。”
“搭救?公孙瓒有什么危险,竟让孟德你来救我?”公孙瓒很不以为然地笑道。他也是饱读诗书的儒将,也知道古时候有一些纵横之士最喜欢以大言唬人,便觉得曹cāo也是想用这种大话来吓自己,从而好获得利益了。
曹cāo笑了一下,坐到下首后才道:“是与不是,将军听我将话说完自然明白了。”
“那还请你细细道来,我便洗耳恭听。”公孙瓒挥手让人送上酒来,又把几名随从打发了出去,这样帐中只剩下了他和曹cāo,以及另外一个三十多岁,方面大耳,容貌殊于常人的男子了。
曹cāo早就发现这个男子与寻常将士大为不同的特质,此时见其留了下来,便也忍不住多看了对方两眼。那人见曹cāo在打量自己,便笑着施了一礼,口中道:“平原县令刘备见过曹将军。”
“刘备……”曹cāo在心里仔细想了下,却不记得天下间有这么个人物,便不再纠缠于此了,略回了个礼便把注意力重新回到公孙瓒的身上:“公孙将军,你以为眼下这等局面能维持多久?”
“这个……我才新到不久,却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