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马踏天下-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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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工夫,就有人取了好几卷的竹简过来,正是这几日里城中军民——主要是军将——拿取出城令牌的记录。马越忙接过,找到了今日的记录,一目十行地看了下去,很快就看到了曹cāo的名字。而与其他人的后面还加了一个印鉴不同的是,曹cāo后面却不曾加这个代表着已归还令牌的印鉴。
这一下,马越的怀疑已经有了充分的印证了——曹cāo很有可能已借此机会用这令牌偷出城去了!
见马越看了这些记录后面色一变,郭氾也觉得心里一紧:“怎么了?”
“将军请看。”马越指了指曹cāo的这里的不同道:“此人或许已借此离开了。”
“什么?”这一下,郭氾的脸色也变得有些凝重了,若有人真是因此逃出城去,他这个守城将领的责任就是最大的。
“将军,这就叫人去各处城门查问,看有没有一个五短身材,三十左右的男子夤夜出城。若真有其事,那定是这曹cāo无疑了。”马越忙说道。
“好,来人……”郭氾这回是真急了,连忙下令自己的亲兵,让他们骑上快马前去查问消息,同时又叫人赶去曹cāo在洛阳城中的住处,查看其究竟是否在家。
“若是他真敢外逃,我必要拿住了他!到时候,看我不活剥了他的皮!”郭氾恨恨地说道,眼中闪烁着杀机。这次若是真让曹cāo走脱,他势必会被董卓责怪,这是他不能忍的。
马越在事情到了这一步后反而淡定了,曹cāo毕竟是这个时代的强者,他既然有心离开,就总有法子的。而且,对于这个历史上有名的人物,马越也确实不希望就这样把他给杀了,那实在太过无趣,所以再等等吧。
半个时辰后,几方面的消息都传了回来——曹cāo的住处早已空了,一个人都没有;同时,北门那里有确实的消息传来,就在一个多时辰前,天刚一黑,就有个如描述里所说的人持通关令牌出了洛阳,而就某人所言,此人正是曹cāo。
“岂有此理,他真就借此机会逃了!”郭氾大怒,猛然就大步出了军营,然后就要点齐人马前往追赶。这时,马越却出言道:“将军,你这么大张旗鼓地去追他反而会影响城中士气,不如就由在下跑这一趟吧。”
“你……也好。”郭氾本想拒绝,但转念一想,还是点头答应了:“你就率我的亲兵前去吧。”
“不必太多人,五十骑就足够了!”马越说道。
又半晌后,马越就率着六十多人出了洛阳城,但在出城之后,马越又有些茫然了,此时四下里一片黑暗,他连曹cāo会往哪里去都猜想不到,却怎么找他呢?
“不愧是曹孟德哪,就是逃走都是有如此多的算计,看来这一回我真要拿你没有办法了。”勒马彷徨良久之后,马越终于挑了往南的道路带人追了下去。虚则实之,既然他是从北边出的门,那就反向而行,或许能找到他吧,对曹cāo的谋略有些熟悉的马越如此设想。
但最终却是让马越失望了,一路南行追赶了五十多里,到了半夜时分,依然不见曹cāo的踪迹,这么看来他的猜测是错误的了。无奈之下,马越只得带了人悻悻回洛阳。虽然这个曹cāo很是要紧,但比起眼下的战局来,此人依旧不是顶重要的。
不过马越并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往南寻找曹cāo踪迹时,在洛阳北门之外不远处的一所残破的小屋之中,曹cāo正远远地看着他呢。他在出城之后并没有急着远离,而是就近先藏了起来,因为他也担心城中军队会很快察觉到自己的离开而追出来,而且天色太黑,也不方便他单独赶路。现在见马越他们追去了南方,他也不禁叹道:“这个为首之人倒也有些算计,猜想我会往南。好在我临时改变了主意,藏身此处,这却是你们想不到了吧。”
在确信追击者远离之后,曹cāo才悄然往东行去,他将回自己的家乡,从那里拉起一支反董的队伍,然后再与袁绍见面,一起再来洛阳。
很快地,曹cāo那矮小的身影便彻底消失在了茫茫的黑暗之中……
第146章 转势关键()
对于曹cāo的出逃,董卓自然感到大为恼怒。他本来还很看得起这个年轻人呢,认为此人将来可为自己的得力臂助,却没想到一番心意却被曹cāo弃如敝屣,自然让他心中不快。也正因为曹cāo的出逃,使得董卓对洛阳城中其他官员的监视更加的严密,这一回他是不会再信任朝中这些人了,现在只是需要利用他们管理洛阳才还让他们继续在这个位置上,一旦关东联军被破,他就要对这些人下手了。
不过,董卓也认为曹cāo的外逃对自己的影响也就是在心理层面的,对如今敌我之间的大势还是没任何关联的。他终究不是马越,或许能看出曹cāo是个干才,却还远远不可能看出曹cāo有多大的能力,大到足够让天下动荡。所以在派了一些人马四下里寻找之后,对这个出逃的曹cāo,他也就不再多问了。
对此,马越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因为他知道有些东西说出来了董卓也未必会信。何况,此事郭氾又担着不小的责任,若是他强调曹cāo是多么的重要便是公然与郭氾为难了,这样无谓的树一个敌人实在不智。所以最终马越也只能将自己的担忧藏到了心里,想必不久之后,大家都会看出其中究竟了。
另外,前方战斗的打响也分薄了城中之人因为曹cāo出逃而生出的不安情绪。在腊月即将到来的时候,前方华雄所部军队终于与关东军前锋部队交上了手。华雄不愧是董卓麾下难得的猛将,纵然他所部不过五千,在面对数万关东联军的前锋时,依然没有据关自守,而是主动出击。
而他也确实有这个能力主动迎击敌人。就在第一战,他就凭自身过人的武艺连杀对方五员战将,然后率军直冲,将鲍信所率的这支关东联军的前锋部队杀得连连后退,折损一千多人后,才算是稳下阵来。
这一场首胜,大大地提振了西凉军的士气,也让华雄更加有了底气。所以在次日,当大雪漫天飞舞,实在不利于作战时,华雄却再次率众出击,打了鲍信一个措手不及,又一次杀敌数千,将这一路人马赶得溃退数十里之外。
两场战斗下来,关东联军的前锋部队锐气尽丧,再不敢轻言进击。而这时候,这个冬天最大的一场风雪也降临到了中原地区。短短两日工夫,积雪便厚达数尺,人马难以踏雪而行,寒风更是如刀如枪,无奈之下,华雄只得退兵回到关隘之中,等待着天气好转之后,再与敌继续交战。
而那边关东联军的日子更是难过,仓促起兵的他们在辎重方面是远比不了以洛阳和长安这样的大都市为依靠的西凉军的,在此恶劣天气的影响下,十多万关东联军多有冻伤者,只得暂且退却,等来年开chun再兴兵一战。
首次战斗以如此胜利作结,让西凉军上下都大感振奋,他们之前的顾虑也因之少了许多,认为所谓的关东联军也不过如此而已,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而已,只要他们上下一心,奋勇而战,将这十多万敌人一举荡平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同时,因为时间来到了年节之时,洛阳城里也喜庆了起来。过了这个年就是新君登基后的新纪元了,这年号也已取好了,称为初平。其意自然便是指天下初平,将来很快就会进入到盛世了。
在这种喜庆的气氛下,时间转到了除夕这一日。
当日,洛阳城里不论是百姓还是军士,一个个都是喜上眉梢。凉州军卒自然不必说了,前方的大胜让他们心情舒畅,他们都在幻想着即将到来的好日子。而百姓们,也是真心为如今的局面感到高兴的,这些西凉军最近行事更加节制,在城中不再为非作歹,买东西也肯给钱了,这让洛阳百姓的日子也过得舒畅许多。而这,也使得百姓们更愿意让这些人马留在洛阳,听说前方那些关东联军屡次失败,他们也是真心欢喜的。
而在所有人都因前方暂时的胜利而欢欣鼓舞时,马越却有一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精惕之心。他很清楚,在历史上华雄也是先胜了好几场,最终却败亡在了孙坚之手。
虽然演义里关羽温酒斩华雄这一段的确精彩,但后世的一些史学家们早就将这一点传播得人人皆知了,杀华雄的根本不是关羽,而是江东猛虎孙坚。对马越来说,无论是关羽还是孙坚杀的华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华雄的生死胜败。
华雄可是如今董卓麾下最值得信任,武艺只次于吕布的猛将了。若是他真在接下来的战斗中丧了命,对西凉军的打击必然是沉重的。也正是从华雄战死之后开始,西凉军才会一败再败,最终退出洛阳,来到了长安城,走到了尽头。
现在,马越当然不希望历史如常发生了,无论是为了自身的安危考虑,还是不希望洛阳城中百姓遭难,他都不希望西凉军败得这么快。但又有什么办法来改变即将到来的命运呢?用天子的诏旨从大义上打击敌人只是心理战,还必须要有几场实实在在的胜利才能扭转这可能出现的问题。
带着这样的疑问,马越决定问计于李儒。因为他很清楚李儒在用兵一道上是要强过自己的,同时这也是个清醒的人,只要自己将担心说出来,或许李儒会有解决之法。而更重要的是,李儒乃是董卓最信任的人,他的话,董卓更容易接受。
当看到马越冒着雪登门时,李儒也着实有些惊讶:“仲凌,有什么事情让你如此急切地来见我?今日晚上主公不是设下了宴席么,你到时再说不也可以?”
“嘿,在下今日突然想起了将近三年前,你我初次相见时文优兄与我一同饮酒时的事情,心有所感之下,就忍不住来找你喝几杯了。”马越笑着为自己的突然造访找了个理由。
李儒当然不会相信马越是因此而来,他也看出了对方眉宇间似带有几分愁绪。想必他是有什么难事要找自己商量了,所以李儒也就不再推辞,让人准备了酒菜,然后两人就在生起了火炉的小厅之中喝起了酒来。
“当日你我一起饮酒时,城外便是数万的羌贼军队,而我喝下几杯酒后便倒头睡下了。全不知那时候的凶险,如今想来真是惭愧哪。”马越喝了口酒后,便提到了往事。
“是啊,当初那时候又怎会想到你我今日竟会在洛阳城中相对饮酒呢。不过仲凌也不必妄自菲薄,当日你也是刚从生死线上挣扎出来的,身心俱疲,才会醉倒的。”李儒呵呵笑道:“仔细想来,今日之势与当日也颇有几分相似之处,一样的你我二人,一样的战事临头。”说着,他看了马越一眼,等待着他接话茬,他猜得出来马越此来必与此番战事有关。
马越点头:“情况的确很是相似,当日主公困守临洮的局势极其凶险,而如今……我们的处境也未必能乐观到哪里去哪。”他也瞧出李儒已猜到了自己来意,所以便也不再兜什么圈子,直接把话题引到了这次的战事之上,而且充满了悲观之意。
“你这是怎么说的?如今我们的局势可是一片大好哪。华将军刚取得了连场胜利,我军士气大振。只待明年开chun,便能将这些乱军扫平了,何来危险之说?”李儒说着不动声色地看向了厅外的雪景。
“文优兄就真的一点都看不出来我们处境的不妙么?”马越端起酒杯大大地喝了口,才继续道:“数月之前,只有并州丁原敢与我们为敌,现在却有数路州牧刺史打着平乱的旗号兵指洛阳了。确实,他们或许还真不是我们的对手,可是明年之后,谁又能保证没有更多的地方人马加入到关东联军的阵营里去呢?
“如今他们已有十多万的人马了,若再这样下去,只怕二三十万大军就会向我们压来。到那时候,以我们西凉军之精锐,只怕也会有些难以应付吧?而且洛阳城里的一些人也未必肯安分,只要我们前线一旦吃紧了,就保不准其中有人会趁乱出手,到时我们内忧外患之下,主公想再保住洛阳就很困难了。”
李儒静静地听马越把话说完,嘴角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那你对此可能出现的不利局面又有什么解决之道呢?”
“只有一个办法,以一场快速而决定性的大胜来震慑天下!”马越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只有一场足以让关东联军大伤元气的胜利,才能使他们的威胁不那么大,使地方上和洛阳城里的人不敢妄动。而这,不是如今我们的军力布置所能达成的。在下的意思就是,让前方的华将军和其他几路人马都退回来,让出路来给关东军杀进来,然后在虎牢关一带设下埋伏,借地势杀败他们!”马越终于道出了自己真实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