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唐风流-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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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茂在早上去抓捕冯延巳的时候,都已经明白,李弘茂想李景遂可能也知道,所以在这个时候,选择了这个时机,将此事说了出来,就不怕以后有人拿此事作文章。
李璟见李弘茂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好像此事与他无关,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心中有些不悦,于是大声说道:“二郎。你是御史中丞。并且是这件事情的处理者,你对此事非常的清楚,你对皇太弟的请罪一事,有何看法?”满朝文武都知道好戏快要开场了,大家都屏住呼吸,想听听李弘茂如何说。周宗一脸的坦然,唯有韩熙载一脸的紧张之色,李弘茂感到周遭都是火辣辣的眼光,于是上前说道:“对于刚才皇太弟的请罪说法,儿臣不敢苟同,冯延巳在我大唐做宰相多年,与之相近之人,多的无法胜数,难道他们都有罪吗?”李璟一听心中大喜,不过不敢表示在脸上,一脸严肃的说道:“那以二郎的意思呢?”李弘茂说道:“此事无法追究,希望皇太弟以后不要如此了!”李璟点了点头道:“皇太弟,对于刚才二郎说的话,你可听清楚了!”李景遂感激的向李弘茂点头微笑。朝中一些有些明白的大臣,都知道这是三人的表演,心中不免都有了些想法,不过这是不足以外人道也!
李璟见此事已经解决,就赶紧不失时机的退朝。李弘茂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周宗,周宗会意,李弘茂刚走出大殿,满朝文武官员就赶紧上前来祝贺,李弘茂都一一的以礼相对,表现出一个贤王的风范。好不容易逃脱出来,却遇上了韩熙载,不应该说遇上,可以说是韩熙载在等他,李弘茂见到韩熙载,笑着问道:“韩公找本王有事?”韩熙载直接了当的说道:“庆王为何不参皇太弟一本?”李弘茂反问道:“那韩公为何不如此?”“哼!老夫要是处理这件事,那皇太弟现在早就被拉下马了?”韩熙载气愤的说道,“哦?呵呵,本王也想如此,可惜本王只是注重证据,不会去随便诬赖一个人!”李弘茂耸耸肩说道,转身就要走,韩熙载在背后大声说道:“我看庆王殿下如何向燕王殿下交代!”李弘茂一听,大怒,不就是一个同盟吗?现在时移世易,很多情况都不是预想的那样,很有可能现在燕王李弘冀已经将自己作为对手,看来自己最好要和自己的大哥谈谈了,不过现在先应付了那韩熙载再说,李弘茂回头一本正经的说道:“因为我们都是李家子孙!”说完独自离去,唯有韩熙载一个人矗立在内院之中,像一座石像,久久不能动弹,好久,韩熙载才冷笑道:“好一个深藏不露的小子,好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李弘茂走出皇宫刚要上马,一个禁军侍卫走上前来,躬身行礼道:“王爷,皇太弟邀请你上他的马车!”李弘茂一见在皇城拐角处,正停着一辆气派的马车,上面有八条龙的锈旗标志,李弘茂知道这是李景遂的马车,整个大唐也只有他拥有这样的标志,李弘茂不知道李景遂是什么意思,再说,他还在等待周宗,正在踌躇不前,却见李景遂下了马车,向他招手,李弘茂知道不去不行了,于是让身边的曹彬通知周宗,自己则向李景遂的马车走去!
李弘茂走到李景遂的面前拱手笑道:“皇叔邀请小侄,不知道有何事?”李景遂拉着李弘茂说道:“难道二郎不想给叔叔这个面子?”说完二人哈哈大笑。李弘茂跟着李景遂上了马车,李弘茂一见,这马车还真是豪华,里面应有竟有,还有一个美貌的侍女,李弘茂笑着说道:“皇叔还真是会享受啊!”李景遂笑着说道:“我老了,不像你,正是大好时光,有一番豪情壮志,自当现在该享受的时候,好好享受!”李弘茂一听心中大惊,这李景遂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想告诉自己,不想再要这储君之位了吗?还是有其他的目的,李弘茂不解的看向李景遂,李景遂笑了笑没有和他说话,而是命令车夫道:“去朱雀大街!”马车起动,那侍女给二人上了一杯茶,李景遂指着那侍女说道:“她怎么样?”李弘茂笑着点了点头道:“叔叔的东西,当然是好东西!”李景遂道:“那我将此女送给你如何?此女子叔叔还没有动过,至今仍是处子之身!”李弘茂一听,脸都红了,虽然知道在古代,送侍女是很平常的事情,但是自己却怎么都接受不这将人随意的处置!李景遂见李弘茂脸都红了,暗自有些好奇,以前听说这个李弘茂一直是花丛老手,是秦淮河上的浪子,难道这一切都是表象,都是装的,如果事实如此的话,这个人那是太会装了,不对,如果装的那么像,今日不可能在自己面前露怯,李弘茂感到自己脸发烫,心道,不好,对于自己的前身,自己是有过了解的,自己是一个浪子,可是现在却,想到这里,李弘茂突然哈哈大笑道:“小侄怎么能夺人所好?要不然皇叔会恨小侄的!”说完故意挑逗了那侍女一下,那侍女顿时脸色红润,酥胸伏起,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李弘茂,李弘茂一看,心中叹道:“又一个小妖精,可惜啊,是他李景遂的女人!能看不能吃!”对于这些李景遂都看在眼里,暗暗点了点头!
第34章释疑()
第34章释疑
马车从丹阳门通过,过大功坊,到朱雀大街,经过了一刻钟的时间,这一路上遇到很多巡街的军士,毕竟今日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所以禁卫军基本上都出动了,不过李景遂的马车在南唐是很独特的,众军士都知道这是皇太弟的马车,于是主动地退守一边,躬身行礼,让马车过去。
马车到了朱雀大街,李弘茂拉开车窗帘,向外看去,说实话,自己来到南唐也已经有一个多月了,却没有好好的欣赏一下这古代的城镇,并且也没有领略着有着六朝古都的重镇,以及誉满天下的秦淮河,和在那河上生存的女人们,他们有一个响彻后世的名字,“秦淮名妓”,李弘茂突然有了兴趣,想去看看。
李弘茂赶紧让马车停下,李弘茂笑着说道:“皇叔,今日小侄突然来了兴趣,不如我们一起去秦淮河上看看如何?”李景遂一愣,随即笑道:“哎,我还说你这小子转性了呢,原来还是一样!”李弘茂笑着说道:“彼此彼此!”说完就跳下了马车。李景遂无奈也只好下了马车,看见李弘茂正心急火燎的要去那里,李景遂心中暗自好笑,看来这小子刚才已经受不了,还在自己面前装。李弘茂要知道李景遂如果心中的想法,会大笑不已,原来自己在他们的心目中就是一个吃喝嫖赌的家伙,奇怪为什么娥皇以前就那么喜欢自己,看来自己回去还得要仔细问一问!
李弘茂站在那里,不知道哪个方向是去秦淮河的,随即不好意思的说道:“皇叔,哪个地方是去秦淮河啊?”李景遂一听哈哈大笑道:“此处离秦淮河还有老远,不过,现在刚好中午时间,那里白天根本就没有什么人,你以为那些妓女是铁打的吗?晚上奋斗了一夜,白天还不好好休养休养!”李弘茂一听,心中不免有些失望,李景遂见他如此,知道他猴急,笑着说道:“我知道有一个地方,现在正好解决我们的问题!”李弘茂一听,心中暗叹:“李景遂转了一圈,就是要将自己领到那个地方,看来李景遂是有事情瞒着自己!”
李弘茂跟随李景遂来到一家叫做吉祥酒楼的酒楼前,笑着说道:“现在已然是中午,想必你从昨晚一直忙到现在,还未用过饭吧,不如今日我做东请你吃饭如何?”李弘茂笑着点了点头,心中说道:“中国人不管是做什么,都是在酒桌上来谈的,看来这是个千古不变的规律!”那店中的小二,一见到这两位穿着讲究的大爷(衣服在马车上已经换了),殷勤的打着招呼,道:“二位爷,是到一楼还是二楼吃?”李景遂笑道:“去你们的三楼雅春阁,顺便将紫烟姑娘叫来,陪我们这位爷!”那小二一听赶紧说道:“二位爷,不好意思,三楼已经包出去了!不如就到二楼的春香阁吧!紫红姑娘也是一样的!”李景遂一听大怒道:“混账东西,把你们的掌柜的叫来!”那小二一听吓的赶紧进去。李弘茂却在一旁劝着说道:“皇叔,何必与一个小二生气呢?不就是一个房间吗?我们到二楼那又如何?”李景遂愤愤的说道:“哼,本王还不至于与一个小二计较,只是生气这刘三将这里弄成什么样子了,吃饭嘛!何必非得如此?”李弘茂一听心中暗自好笑,说别人,自己也不是一样吗!不一会那掌柜的出来了,李弘茂一见是一个身材矮小的胖子,应该说是福肚翩翩,那掌柜一见是李景遂他们,赶紧上前行礼,小声的说道:“小的刘三见过皇太弟,庆王殿下!”李弘茂一听怎么什么人都认识自己,看来自己的前身也还真是
刘三将李景遂二人引进了雅春阁,李弘茂一见原来此处是登高望远之处,站在窗前望远处看,远远地秦淮河就流淌在金陵城中,点缀着这古老的城镇,成为这一时代最美的亮景!李弘茂心中不禁露出一句诗词,随即张口念道:“烟笼寒水月笼纱,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一句突如其来的诗句,正好将此诗词连接在一起,此人声音如娟娟泉水般美妙,沁人心扉。李弘茂赶紧回头一看,一大约十六七岁的女子,怀抱着琵琶走上前来,一绺靓丽的黑发飞瀑般飘洒下来,柔顺的柳眉,一双明眸勾魂慑魄,秀挺的琼鼻,粉腮微微泛红,滴水樱桃般的唇,如雪的瓜子脸晶莹如玉,嫩滑的雪肌如酥似雪,身材绝美,妩媚含情,宜喜宜嗔。李弘茂看的顿时愣在那里。
那女子款款进屋,向李弘茂和李景遂行礼道:“紫烟见过二位李大爷!”对于李弘茂的身份,掌柜刘三在进来的时候都已经提及了,对于李景遂,他是这里的常客,所以紫烟微笑的向李景遂点了点头。李弘茂见此,心中有一股莫名的心痛,这是什么,这是嫉妒吗?怎么可能,今天只是见了她一面,紫烟的美丽可以和娥皇相媲美,但是自己面对娥皇,为什么没有这种心痛的感觉,还是因为娥皇从来没有什么事情使自己心痛。
刘三让侍女上好酒菜,就识趣的退下了,紫烟则坐在一旁,躬身说道:“不知道今日二位爷想听什么?”李景遂笑了笑说道:“今日是我请客,我这侄子说了算!”紫烟看了一眼正在发呆的李弘茂,抿嘴笑着说道:“不知李公子想听什么小曲?”李弘茂这才惊醒过来,暗骂自己没有定力,但是还是不自觉地向紫烟望去,紫烟感到李弘茂炙热的眼光,脸微微发红,小声的说道:“不知道公子想听什么曲子?”李弘茂说道:“春江花月夜吧!”那紫烟一愣,点了点头,随即弹奏起来。说实话李弘茂也不知道这个时代有什么曲目,这个名字还是娥皇弹奏的时候告诉他的,李景遂见李弘茂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笑道:“这紫烟姑娘也是最近才从中原过来的,我听过她的曲子,真是让人感觉到浑身舒坦!真是感叹中原也有这种人物!”说完给李弘茂倒了一杯酒道:“今日早上,我得感谢你,要不然叔叔以后就没有这么舒坦的日子过了!”李弘茂一听知道正题来了,拿起酒杯,一饮而尽道:“其实叔叔也不用感谢我,如果叔叔也参与其中,那小侄也不会心软!”李景遂一愣,随即笑道:“你有此心,我就心满意足了!”说完满意的拿起酒杯一干而净,李弘茂赶紧上前给他倒满,李景遂看着这一杯滴血葡萄酒道:“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其实我曾经也有那醉卧沙场的雄心壮志,但是最近几年我却累了,不想再做任何事情了,对于你的父亲,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他不喜欢朝政,却酷爱权力,一心想做太宗那样的皇帝,可是自己却不努力,总想依靠别人来达到目的,这几年,他信任冯延巳等,是因为他喜欢听到那些歌功颂德的话语,因为他们是一类人,朝中众人都说我是冯党的保护伞,其实不然,皇上才是,我只是他的傀儡,其实今日早朝,我就本想辞去储君之位,但是我知道一旦没有了我在那里,你根本不可能抵挡的住李弘冀,并且我也不希望李弘冀来做这南唐的皇帝,毕竟此人杀伐过重,毫无亲情可言,我怕他一旦登基为帝,我们都没有好下场,再说此人刚愎自用,将来我们大唐会败在他的手里,那样我们就对不起列祖列宗,就是大唐的罪人,李家的罪人了!”李景遂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然后一脸严肃的看着李弘茂。
第35章月满西楼()
第35章月满西楼
李弘茂被这些话给镇住了,这是李景遂的真话吗?还是他看到现在已经日暮西山,想借助自己来对抗李弘冀,他感觉现在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