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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部分

汉生指南-第137部分

小说: 汉生指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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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青、冀、幽、并四州都会感冒。

    不仅如此,项奉还是项让的孙子。项让为张氏服务五十年来。结下了深厚的人脉,就是父亲每次去石岛,也都要去探望他。而且,项奉掌管不其学乡的财政多年,在士子之中也有着良好的名声,与众多知名士人大为熟悉……

    张慎心里念着项奉地资料。目光不经意间停留在项奉的上身。从项奉辞去薄曹从事,又亲自出马,就可以判断,这钱庄是极为重要的。张慎不由自主笑了起来,父亲还是很在乎他的。不能得到那把椅子,不是他不够优秀,也不是父亲不喜欢他――想到这里,张慎就觉得,一年多的郁闷一扫而光。这儿,就够了!

    没过多久。张慎又眉头微蹙――年轻人总是热血激昂,恨不能匡扶天下、勒石燕然。哪里看得上迎来送往、满是铜臭气息的商人生涯。

    项奉胖了许多,挺着个**地肚子坐在那儿。一个人占据了两人的位置。好在项奉原本生的眉清目秀,这一胖倒也不难看。他眯着眼 睛,似睡非睡,张慎的那点心思却没有半点逃过他的眼睛。这几日来,张慎对钱庄的事,并不热心。项奉看在眼里,急在心中。张涵把儿子托付给他,那是极大的信任。他可不能辜负了这种信赖。

    随着马车的一个摇晃,项奉很自然地醒来了。同行几日。两人已有几分熟悉。项奉身为长辈,便关心起张慎的婚事来了。到这个时 候,张慎与管萱的婚事已经完全定下来了。双方却迟迟没有举行婚礼。说到此事,张慎还有点不好意思地:

    “项叔,这事主要是我父亲的意见……”

    女孩子总要十六岁前后,才能发育成熟。从优生优育地角度考虑,张涵正准备把自家性教育的时间推迟到十六周岁。对于儿子地婚事,自也是持同样的看法。管萱现下才十五周岁,张慎要想结婚,最早也要等到明年了。而且,管萱到时侯生育也会更安全些。

    “哦,是这么回事呀……”

    难怪张宁的婚事一直拖到去年,项奉心下盘算,自己儿女的婚事也许应该照此办理,张涵的话总是很有道理的。

    张宁嫁给了伍子方的长子伍鹏。虎父无犬子。伍鹏也是与张慎同期毕业,力压他一头,乃是当期的第一名。毕业后,伍鹏就被派往冀 州,在剿灭黑山贼地过程中,他屡立战功,如今也是一名军侯了。军中的职务,张涵向不轻与,没有足够地的战功,即使统率上万大军,军衔也不高。尤其是几次整军过后,军中已经形成一套完整的体系,升迁就更形正规化了。伍鹏三年晋升两级,没有实实在在的战功是不可能的。

    说了几句闲话,项奉便讲起了张涵的往事――如何研究陶瓷赚钱,如何改良纺织机械从而谋取暴利,如果发展海外贸易,以取得高额利 润。项奉甚至还讲起了,当初张昭和项奉进行的惊天大骗案。张慎听的是目瞪口呆。

    项奉见火侯已到,便作了个总结:

    “……

    主公常说,欲成就事业,无非两才,一个是钱财,另一个是人才。

    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

    这钱庄一事,你莫看他不起眼,实则关系重大……”

    张慎脸上一红,知道自己的心思被项奉看出来了,小声叫道:

    “项叔……”

    项奉是多机灵的人,自不会让张慎难堪。他若无其事地继续说下 去:

    “人生在世,难免有个三灾五难。遇到了难处,手里不宽裕,需要钱救急,怎么办?

    没办法,只有去借债!

    可是,债不是好借的。无论熟悉与否,想要借债,一年五分利是很常见的。如果到期不还,还要加息。有些黑心的商人,往往利上加 利,利滚利……

    真要借了他们的钱,而不能及时还清的话,富人会变穷,穷人就会家破人亡,哪怕卖儿卖女,也还不完这债的……

    兼并是国之大害,高利贷就是其中重要的一环……”

    项奉嘴里滔滔不绝,把钱庄说成了救国济民的正义事业,暗中却回忆起了张涵对他讲述的种种构思。钱庄一事,大是有利可图,而且,非常重要。钱庄不可能解决财政危机,但是,它的发展潜力无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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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四十二章 与民争利乎?() 
食禄之君违于义而竞于利,则舍公仪休之相鲁,亡可矣……”

    左丘亮手捻胡须,摇头晃脑读着报纸,心情是那个舒畅。他越读越痛快,恨不能朗声长啸,让全临的人都听见这篇文章。这篇文章说的好,说的妙,说的呱呱叫。那孔融孔北海不愧是圣人苗裔,名动天下的大名士,文章写的就是好,全说到他心坎里去了。

    自从两个多月之前,四海钱庄开张,左丘家的损失可就大了。钱庄的利息太低,只要能够满足条件,拿得出担保的,都会去钱庄借贷。就说年底这十二月吧,往年为了过年关,来借钱的有的是,如今则少了一半多。仅此一项,左丘家至少损失五十万钱。左丘亮恨的牙根直痒 痒,巴不得能一把火烧了钱庄。

    然而,左丘亮心里再恨,也就是私下里念道念道,他可惹不起那四海钱庄。别说他左丘亮惹不起,全大汉国能惹得起的,也是不多。毕竟,钱庄的大掌柜项奉,小掌柜张慎,都是临大名鼎鼎的名人。左丘亮再没眼光,他也清楚,这钱庄是车骑将军张涵开的。

    左丘亮暗笑,这一回,张车骑搬起石头可是砸了自己的脚。不其这些人还真是敢说,什么文章都敢发印出来。

    “伙计,再来壶蒲陶茶……”

    ――――――――――――――――――――――――――――

    “这没什么。将军地为人,郑君是清楚,有些事情还是摆在明面上说清楚为好……”

    张凌放下茶杯,微躬身恭谨地说道――面对郑玄,由不得他有丝毫轻慢。

    “这倒也是……”

    没有抬头,郑玄轻轻颌首。对比其他地方,张涵对学乡的宽容,可以说。近乎放纵了。当然,张涵也不是不管,只是手段更为温和而 已。不过,郑玄喜欢这种感觉。

    “再说,我又不是只登孔北海的《大者不得取小》,不是还有楚狂人的《经国济民》……”

    张凌的笑声很是可恶。郑玄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忍不住也笑了起 来,他用手遥指着张凌:

    “仲云,你呀,就是巴不得他们吵成一团!”

    “……”

    张凌但笑不语。

    这其中的道理谁都知道,张涵用自己的钱去放贷,实是大有利于民的事情,不过是触犯了众士人地利益。就说那孔融,孔子的嫡传,天下闻名的名士。可是。孔融写这文章,便真是出自于公心吗?

    那可未必。

    薰卓对名士还是很宽容的。比王允宽容多了。孔融在阳屡屡得罪薰卓,董卓也顾及名声。不肯害他性命,而将之发配到青州,任北海国相。张涵自任州牧以后,将各郡国的守相都拿下了,改用自己的心 腹,自然不会容忍孔融。到时候,双方起了冲突,孔融那张臭嘴。自会惹来杀身之祸。

    薰卓知道爱惜名声,张涵可不会让董卓看笑话。虽然不肯让孔融就任北海相。张涵也不肯害他性命。而是在免去孔融地北海相后,再辟他为从事。孔融为人志大才疏,向来看不起张涵,如何愿屈居于张涵之下。结果,孔融便流落到了不其。

    孔融这人座上客常满,杯中酒不空。而且,他还得喝好酒。学乡提供的些许供给,只能维持小康,可经不起他如此花销。简而言之,孔融的从人里,是有人在放贷的。

    至于张涵开钱庄,是否算“与民争利”,答案自然是肯定的。然 而,薰仲书可不是圣人。况且,圣人的话,也要看看实际情况的。即使能说出朵花来,真要借钱的时候,还是人人愿意去钱庄的。

    不过,张凌也不大在乎这些,就像郑玄说的那样,他巴不得众人吵成一团,不然地话,报纸上都写什么呀?

    张凌字仲云,是张涧的幼弟。龙生九子,各有不同。张凌没有选择兄长地道路去从政,却成为了项奉的得力助手。在项奉离开学乡以 后,越来越忙,渐渐顾不上学乡了。学乡地各项产业和财政收支,便都陆续交给了张凌负责。张凌也不负所望,管理的很好。

    而报纸则是今年才出现的新鲜事物,但是,报纸的前身――消息 纸,却在去年便有了。

    在每月一期的学刊里,不时会夹杂一些天下形势的评论,顺便也会说些儿真真假假的消息。张凌偶然发现,这些消息很受欢迎。毕竟,在大汉国,信息传播的速度是很慢。学乡地学子们来自天南地北,闲暇之余,不仅关心国家大事,对故乡的消息也很是关切。这是人之常情。哪怕家人都迁移到了青州,也会有些亲戚朋友留下地。

    眼见得这些内容受欢迎,张凌就有心想多印些儿。理所当然,这个无礼要求被郑玄拒绝了。张凌思虑再三,便尝试着,将这些消息另行刊印在纸上。出乎意料,这些消息纸卖的非常好。远远超过了学刊的销售量。不仅在学乡卖的很好,在青州也卖的不错。管宁多年来普及教育,使识字率大为提高,而张涵减免税役,也极大地改善了青州人的生活水平。阅读的需求正在迅猛发展中,消息纸正好赶上了这个好时候。

    经过十个月的发展,报纸每六天出版一期,刊登一些官方的法令、各地区的消息、评论文章、奇闻轶事等等内容。在十月初,项奉还首开先河,在报纸上刊登了整版的广告,宣传四海钱庄的开张,并介绍了业务范围。从而引起了很大的争议,并迅速拓展了市场。反过来,钱庄的成功,也为报纸做了广告,近两个月来,报纸上的广告正从一版不 满,逐步增加到了三版。当然,广告价格也是持续上涨中。

    放下书信,郑玄端起茶杯来,抿了一口。茶是个好东西,比酒更适合中国人的口味。在张涵的带动下,饮茶和冰其淋皆风靡一时。不 过,与冰其淋差不多,张涵对饮茶也没什么研究,常拿果脯、糖、奶、蜜等杂七杂八的东西煮作一堆。饮茶不像饮茶,倒颇类似甜点了。

    郑玄饮茶,学自于荀?,却是张涵最初传下来的原版正宗绿茶。眯起眼睛,品味着唇齿间的清香,郑玄若有所思。张涵这次来信,他早有所预料,但没想到会这么早。嗯,青、冀、幽、并四州,再加上半个兖州,琅邪国和河内郡,张涵占据了四分之一的天下,也许张涵觉得到时机了……

    郑玄沉思了良久,忽然说道:

    “仲云,将军可还有什么话,没有?”

    在私下里,郑玄始终直呼张涵的表字,并非是托大。初结识时,郑玄便是如此称呼张涵。时至今日,身份虽有不同,可交情依旧。郑玄也曾思量过是否合适,可他在书信里稍微流露出一点意思,就被张涵嘲笑了,一气之下,也就延续了下来。不过,郑玄在公开场合却极有分 寸。凌耐心等了半晌,心中实有些

    安。想将不其学乡改成正式的太学……呃,错了,郑玄的支持,是难以想象的。见郑玄并不动怒,张凌就放下了一半心 事。只要有的商量,那就好办:

    “郑君,将军吩咐,一切事宜由郑君作主,我一定全力配合……”

    “仲云,请你回秉将军,学乡正规化的事,我觉得,事情可以做,但不必张扬了。至于……”

    太学就是大学,名字怎么变,实质都是一样的。此时,时机尚未成熟,实不宜轻举妄动,招致天下人侧目。至于说张涵希望能够在学乡里增加一些《五经》之外的科目,郑玄还有些犹疑。踌躇了片刻,他没有说下去:

    “这样吧,我给将军写封信说明一下,要麻烦仲云梢后来取 了……”

    ……

    送走了张凌,郑玄呆坐了好一会儿,茶水凉了,余香已微不可闻,一抹斜阳透过窗户,照在桌子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父亲!”

    “哦,是恩儿呀!”

    一个熟悉的声音唤醒了郑玄,不用说,那是他的独子郑益恩。郑玄早年一心求学,直到学成返乡,才生下了这个儿子。老来得子,郑玄对郑益恩的期望自然很高。幸好,郑益恩天资聪颖,为人勤奋好学,郑玄也很是欣慰。

    “父亲,饭预备好了!”

    “不忙!恩儿。你来看看这信。”

    “是!请父亲稍等片刻!”

    郑益恩双手接过了书信,细细一览,原来是将军地手书。将军的行书越发雄奇秀美,郑益恩不觉用手指描绘了两下。随即,他就反应过 来,专心致志读起信来。张涵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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