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妃魅天下-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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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怎么会这样?”
“这李将军……”
朝堂已是一片混乱。
“既然事关先帝,不如太后请皇帝上朝。”几个顾命大臣商量后向太后请求。
太后看场面不可收拾,便命要前去请皇上。
“曦儿!”在付太医拼尽毕生所学,终于将晕厥过去的贵妃救活。
皇上悲喜交集,抱紧目光呆滞的刘小萱。
“曦儿,你终于醒过来了,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皇上,贵妃娘娘不宜受惊过度。”
“皇上,朝堂出大事,太后控制不了局面了。”李公公从外面冲进来,扑通跪在地上,“太后命您无论如何也要去朝堂看一看。”
“曦儿,你为什么不说话,你为什么不说话?”皇上使劲地摇晃着呆滞如木偶般的人,害怕得全身颤抖。
“皇上,贵妃娘娘刚醒,您千万不能摇她。”付太医怕悲痛的皇上会干出什么事情来,提心吊胆地提醒。
珠儿与沛儿听此一个拉着皇上,一个去抱刘小萱。
“皇上,朝堂大乱,您先赶过去,娘娘我们会照顾好。”沛儿哭道。
李公公也哭着哀求,“皇上大局着想啊,李将军他犯欺君之罪……”
“欺君之罪?好好,她的女儿杀了朕的皇儿,如今他还犯下欺君之罪,好,很好!”那抹明黄的身子倏地站起,平时俊美的脸此刻化为恐怖的狰狞!
“皇上。”李公公慌忙追他而去。
“太医,娘娘这是怎么了?”珠儿抱着眼神呆滞的刘小萱哭着问。
付太医摇头,“贵妃娘娘失子伤心过度,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才导致她变成这样,这才是需要静养一段时间了。”
“太医,我求求你,一定要治好我家娘娘。”沛儿下跪,“奴婢这辈子给您做牛做马报答您的恩德。”
“沛儿姑娘,别这样,医者夫母心,老夫自会尽力医治贵妃娘娘。”
“谢太医。”
安王府。
碧珠听那忧伤的笛子已经整整一夜。
那忧伤的笛音,如哭如泣,如同一个心碎得不能再心碎女子的哭声。
王爷每夜都会吹笛,曲调忧伤凄美,却不似今夜这般,忧伤得叫人悲伤掉泪。
“爷。”影卫高朗飞身上屋檐,犹豫了一会,打断那笛声。
绝美的男子仍专注于吹笛,这一夜,他的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没有动过,虽然他没有掉泪,但忧伤的曲调,却比他掉泪还要更哀伤。
第78章太后的爱情()
第78章太后的爱情
高朗宁愿,他的爷哭出来。
“爷,朝堂大乱,这个时候,爷要去上朝。”
“爷,如果您真的想救贵妃,那您必须去攻打匈奴,高朗愿为爷效犬马之劳。”
忧伤的笛音突然嘎然而止。
绝美的男子闭上眼,心底有无数泪滴落。
“高朗,我不想再看到杀戮。”
这便是他不想入宫的原因,当听闻这个消息,他恨不得长翅膀飞到她身边,去看她好不好,可惜,他怕。
母妃的惨死,历历在目。
“可是爷,您不想看到杀戮,杀戮却没停止过。”
男子在挣扎,犹豫了会,从屋檐飞身而下。
高朗追随其脚步。
“李将军为权势,不惜拿先帝性命作赌注,欺君罔上,结党营私,更为皇位,主使皇后不让嫔妃有孕,杀朕长子,尔等种种恶行,为天理不容,故革去护国大将军一职,收兵权,压天牢,李家满门抄家,全收天牢,择日,诛九族!”
听此,众大臣瞪大瞳孔,个个吓得全身发软,不想到素日里以仁治天下的皇上居然这般狠辣,大义灭亲。
齐茗卓赶来,便是听到皇兄这样残忍的宣判,顿时双腿一软,硬生生跪下,“求皇上开恩,太后乃皇上亲母……”
“朕意已决,太后入宫多年,忠心祀奉先帝,早与李家没有任何干系!”
“皇兄请三思!”
“朕命安王为护国大将军,率领十八万大军灭匈奴!”
齐茗卓怔住,随即道,“臣,定不负皇上,不负天下苍生,可是李将军……”
“退朝!”
所有人都散去,除了安王跪在原地。
他本是个闲情的王爷,可是数月前,皇上召他进宫。
“四弟,边疆岌岌可危,李将军又不肯主动请缨,朕看他是狼子野心,若派他去,也许他会跟匈奴勾结,谋取我大齐国江山,朕不敢冒险,只能留他在宫中镇守,朕想找个机会,收了他的兵权,你且替朕,也是替这天下百姓去打这一仗吧。”
“皇上,臣弟久不练武,怕是有负皇上错爱。”
“四弟,朕知道,你没有野心,朕放心将兵权交到你手中,咱们兄弟四人,朕最信你。”
“皇上……”
“你就别推迟了,来,陪皇兄喝酒……”
皇兄,你说的机会,便是在这种情况下吗?
齐茗卓一直强忍的泪,终于滑落。
“皇上,罪臣知错,还望皇上开恩,饶过臣的家人,皇上开恩,皇上开恩啊……”已是阶下囚的李震哭着喊。
这个曾经赫赫有名,为大齐国立下汗马功劳的大将军,如今意沦落到如此地步,叫人看了,心寒不已。
果真伴君如伴虎,即便你立下多少汗马功劳,君王又怎能原谅你之过错?更何况罪名是造反?
天牢潮湿昏暗,老鼠、螳螂、蚂蚁……最爱之所,各种死老鼠味、螳螂味……甚人味参杂在一起,闻之另人作呕。
“太后,您小心些。”玲玲扶着太后,小心翼翼地进入天牢。
太后捂住鼻孔。
“妹妹,哥哥就知道,你会来看哥哥的。”李震激动得跪过来抱住太后的脚。
“放肆,乱臣贼子,岂敢对太后无礼?”玲玲大声呵斥。
“罢了,你们都退下吧,哀家有话单独问将军。”
玲玲退下。
“妹妹。”李震哭着哀求,“当年之事……”
太后哀伤一笑,“当年,哀家还只是个小小的才人,在先皇面前说不上话,任后宫小小的奴婢都能踩在哀家的头上,受尽欺辱,哀家只有将家族壮大才能不受人欺负,不得不出此下策,只要哥哥畏罪自杀,哀家定会向皇上求情,放过李家九族。”
李震笑了笑,“是啊,当年,李家若不是因为有妹妹,怕是到现在都是任人凌辱呢,妹妹既然能救李家九族,哥哥,我死而无憾了,只是妙阳她……”
“只要哀家在一天,绝不会让皇帝废后的。”
李震听此,颤声笑了笑,“如此,罪臣谢过太后。”
“你可曾后悔过?”
李震再次笑,“如果再选择一次,我仍不后悔,只是千算万算,算漏了妙阳,若她能安分些,怕是过些日子,这天下,便是李家的了,不过太后放心,只要你救得了李家九族,就不怕没有人能够将李家发扬光大,太后,您要记住,您是李家人,李家的荣辱便是你的荣辱,罪臣,先走一步!”
太后闭上眼睛,转身。
只见到一声剧烈的声响,接着便是吐血的声音。
“妹妹……李家……一定要……夺得……天下……。”
“太后。”
玲玲看着走出来的几乎要摔倒的太后,吓得赶紧去扶她。
太后感觉异常疲倦。
回到长乐宫,却碰到意外碰到在正厅等候的太傅,刘飞白。
“臣,参见……”
“免了。”太后神情复杂,指尖微颤,“不知太傅今日见哀家有何急事?”
太傅向看她,“微臣只是担心太后凤体。”
“哀家健康得很,太傅请放心。”
玲玲识相退下。
长乐宫,静得如同只剩下太后与太傅。
“子萱……”
一声子萱叫得太后几乎在瞬间崩溃。
多少年了,这个名字从未被人叫过,就连她都遗忘了。
多少年了,他一直默默地守护着她,一直在暗中默默帮她,即便知道她做了许多错事,他也一直帮着她,却又避开她。
多少次,她几乎命丧,是他,一次又一次救了她。
多少次,她约他,他却不敢来……
只因,怕她有危险,这份爱,他一直藏着腋着,直到先帝去世,她约他,他还是不敢来,即便不小心碰面,也恪守礼节,她以为,当初的情,当初的爱已经随着时间磨掉了,却不想听到他今天这一声子萱才知道,他忍得有多痛苦……
“子萱。”他又沙哑地喊了一声,走上前来,握住她的手。
再也忍受不住,她扑到他的怀里,痛哭不已。
“你坏,你坏,我恨死你了,我恨死你了!”
唇,倏地被封住……
她瞪大瞳孔,忘记了反抗。
他唇里的味道,已经不似当初那个娇羞的少年,多了很多味道,但却更让她心动。
都四十六岁的女人了,居然还会心动,如同情窦初开的少女,真是不敢思议……
“子萱。”
五十岁的他还是能轻易将她抱起,依如那年在河边,那个清瘦的少年用力地将她抱起。
蓝天为被,草地为床。
在清清的河边,她自己最宝贵的第一次,给了他。
少年娇羞不已,比她还要害羞,但却无法克制住心中那抹激动。
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河边成了他们约会的场所。
“子萱,这是我家的传家玉佩,娘说,交给你。”他紧紧地拥着她,“我刘飞白虽然一穷二白,但我会用自己的双手让给过上幸福的日子,我要让你成为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她收下玉佩,挣开他,调皮地跑开了,“问我爹娘去。”
他追上去,“别跑。”
往事历历在目。
太后流泪满面。
三十年在宫里,偶尔碰面,他却不敢逾越半分,如今,都老了,他还有这般情欲吗?
“老了,不行了。”果然,他只是静静地盯着她风韵犹存的身子,不敢逾越。
第79章太后也只是棋子()
第79章太后也只是棋子
其实,不是不行,是害怕……
她抱紧他,“飞白,我寂寞了三十年,你就忍心让我再寂寞下去吗?”
“我……我不行了。”他涨红着脸,有些后悔刚刚自己的情不自禁,都50岁的人了,居然还像个毛小孩。
太后哭得更伤心了。
“子萱,你别哭,别哭啊……子萱……都是我不好,子萱……”
她这把泪简直就像是在要他的命,三十年来,他亲眼看着她一步步走高权力的最高锋,他以为,她虽然过得不好,但却足够坚强,却没想到,原来她居然这般脆弱。
“子萱……”
他不再犹豫,用自己笨拙的身体,吃力地启动她的身体。
30年了,她了身体,他依然熟悉。
老年的爱情,会被认同还是被唾弃?
他已经没有办法去想,这一刻,只想好好慰藉彼此这30年来饱受的寂寞之苦。
太后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30年了,她没能好好睡上一觉,一旦闭上眼睛,脑海里想的全都是权力,也唯有在他怀里,她才能睡得如此香甜,就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
太傅抚摸着她的脸,当初那美得连日月都嫉妒的美人如今额前添了几道细致的皱纹,眼角也有几道眼纹,他不禁感叹一句,岁月催人老,不过,在他心底,她依然是最美的,比那些豆蔻少女还要美丽。
他深深地看着她那熟睡的容颜,双眼眨也不眨,生怕这一切是一场梦。
时间渐渐过去。
玲玲与雅芙摒弃了长乐宫所有的人,不让他们接近太后寝宫半步。
大约到了晚上,太后才醒来。
醒来,见他痴痴地看着自己,不禁脸颊滚烫。
“我老了。”
她伸手遮住脸。
太傅握住她的手,“在我心中,子萱自然是最美的。”
“以前不见你这般油嘴滑舌,这些年来,妻妾成群,倒发会说话了。”
太傅笑,“子萱是在吃醋吗?”
“我哪有。”
太后边说边起来,太傅也不拦着,起身替她穿衣。
当他的手指碰触过她身体的每一处时,她呼吸急促,却极力克制着。
太傅笑了笑,“子萱,我替你梳头,可好?”
“刘郎说过要替子萱梳一辈子的头的。”
太傅怔住,“子萱,你叫我什么?”
“刘郎。”
太傅笑了笑,拿起玉梳。
一个大男人,梳起头发来比丫鬟们还要仔细,太后很是满意。
“子萱,天牢不适合你去,你以后还是不要去了。”
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