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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最高潜伏-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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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大民转身离开窗台,嘴角上扬,冲着身旁的手下冷笑道:“呵呵,独眼龙这只千年老王八这回死定了!他八成是养尊处优太多,脑子都坏掉了!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开口闭口,一口一个中统地大喊大叫。就算咱们跟他毫无过节,仅凭这点,平时杀他也不在话下。”

    手下随声附和道:“副帮主英明,看来你的激将法果然奏效。那小子不知不觉就中计了!”

    “传令下去,咱们开始轮番休息,先填饱肚子,再狠狠收拾他。”张大民转头指着李肆,“店家,你负责生火做饭,刚才我已经交钱了。”

    李肆钻出柜台,走到后院抱回一捆柴火,准备食材。他父亲李龟年继续拉动风箱。

    屋外烈日炎炎,艳阳高照。独眼龙藏在黑漆漆的酒馆二楼房间里,透过一扇已经加固的窗户,密切监视对面西北驿站的那栋两层小楼。

    别看土楼不高,可它刚好建在一处斜坡,地势比小镇上的其他建筑物都高出一大截。

    张大民坐拥土楼,几乎占领蚂拐镇的制高点。土楼狭小的窗户好比瞭望台和射口,它使整栋楼看起来更像一座居高临下的碉堡。

    它的存在给独眼龙造成极大的威胁,他不得不时刻保持一种高度紧张的态势,随时应付对方的突然袭击。

    那几个摸出去搜查的手下,又悄悄摸回酒馆,垂头丧气地叫道:“报告站长,经过我们侦查,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处。”

    “怎么可能?刘占元这只狡猾的狐狸心眼特别多,肚子里到处都是花花肠子,他肯定躲在哪个地方,你们没找到罢了。”

    独眼龙难以置信地破口大骂,他瞟了一眼对面的西北驿站,“他奶奶的,当初我早就应该把那栋楼给炸平了!”

    “那我们还等什么,咱们一鼓作气,趁早端了它!”另一个手下随声附和,煽风点火。

    “你想得那么容易!那厚实的土墙,机枪打在上去就像打进棉花里,等咱们铆足劲儿了攻打,说不定刘占元那小子从哪冒出来,里应外合,前后夹击,恐怕咱们到时候都吃不了兜着走。”独眼龙擦了擦湿漉漉的额头,“早知道,咱们应该准备一门高射炮来。”

    刚才那个煽风点火的手下突然想到一个馊主意,“站长,国军驻地的营里倒是有几门大炮,要不咱们干脆杀进去抢过来?”

    独眼龙立即扇了他一巴掌,“笨蛋!你这不是叫我跳进火坑自寻死路吗?连国军都敢惹,你不想活了,亏你想得出来。”

    手下摸了摸发麻的脸颊,“那该怎么办?咱们总不能坐以待毙吧?”

    “再派人出去搜,搜查范围扩大到三公里!我就不信那小子有上天入地的本领。”独眼龙颐气指使。

第49章 心理战术() 
西边的太阳就要落山了,蚂拐镇上静悄悄。夕阳余晖斜射大地,在万道霞光普照之下,西北驿站的两层土楼一片金黄,显得分外耀眼。蚂拐街上,行人踪影难觅。土楼顶部,两只灰黑的小麻雀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

    西北驿站偌大的厅堂之内,张大民把手下的人马分成三拨,错开时间,轮班值守,各司其职。吃饱了撑着的一拨人上二楼的客房,怀抱枪杆,或坐或躺,安然入睡;一拨人则饥肠辘辘地站岗放哨,眼巴巴地望着另外一拨同样饿得头晕眼花的伙伴狼吞虎咽地吃东西。他们一边干等,一边狂咽口水。

    副帮主张大民早已吃饱喝足,他倚靠在墙角的凳子上闭目养神。可楼顶那两只麻雀的欢叫,实在扰人清梦。

    那没完没了的叫声搅得他心烦意乱,狂躁不安。他烦躁地大叫:“来人,快去把那只讨厌的鸟儿打下来!别让它打扰咱们休息!”

    他身旁的几个心腹窃窃私语,左右为难。

    “嗯,干嘛还不动身?”张大民低吼。

    一个心腹附到他耳边,小声劝道:“副帮主,眼下帮主未到,弟兄们也正在吃饭和休息,开枪打鸟恐怕打草惊蛇。万一独眼龙杀进来,恐怕。。。。。。”

    张大民猛拍大腿,“怕什么!老子开枪还要看他独眼龙的脸色吗?我爱开就开,他能怎样?”

    众人不敢作声,两名心腹提枪摸上顶楼,伺机下手。那两只麻雀在楼顶的屋檐里跳来跳去,边走边叫。他们瞄准半天,几乎很难找到机会射击。

    麻雀叫声并未消停,张大民十分厌恶地直起身子,不耐烦地命令道:“传我口令,马上轮岗。睡觉的起来警戒,警戒的现在吃饭,吃完的上去休息。”

    一干人等,奉命行事。已经被迫跟厨房打下手,摇身变成店小二的赵建国默默地看着眼前的局势。

    在他看来,化身西北马帮的军统势力略胜一筹,独眼龙可能只有挨打的份儿。双方相互抢夺蚂拐镇,谁输谁赢,已不言自明。

    砰。。。。。。突然一声枪响。楼顶的一只麻雀仿佛断了线的风筝,从飞檐上摇摇晃晃地向下坠落。

    另一只惊吓过度,连忙扑棱棱地飞走了。枪手吹了吹还在冒青烟的枪口,脸上露出胜利的喜悦,一旁的同伴纷纷向他竖起大拇指。

    突如其来的枪声顿时吓得独眼龙从藤椅上一蹦而起,他惊慌失措地叫道:“来人,马上出去看看什么回事。”

    手下摸出酒馆门口,探头张望,只见对面土楼的窗户除了日影婆娑,并无动静。门楼紧闭,从外面看,似乎早已人去楼空。他紧盯半分钟后,准备转身入内。

    忽然,一个人影钻出土楼大门,沿着墙角行走。

    “站长,你们快来看!”他立即招手,惊叫。

    独眼龙和众人立马操起家伙,慌忙凑近一楼的窗前,向外观望。对面土楼的墙角之下,有一人影边走边看,似乎再找东西。不一会儿,他手上好像拿着什么东西,再次返回客栈大堂之内。

    “虚惊一场,继续观察。”独眼龙长吁一口气。那厮回去之后,对面的土楼越发显得安静,静得让人感到可怕。

    对方的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独眼龙的心里越来越没底。他抬头望了望阴云密布的天空,夕阳早已落山,一轮弯月升了上来,那暖暖的月牙好比母亲慈祥的眼睛。

    话说那名走出土楼,到外面捡东西的家伙正是张大民的手下,而他捡到的东西就是刚才他们在楼顶打死的那只麻雀。

    他扒光了麻雀的羽毛,掏空它肚子里的内脏,然后插上一根竹签,放到火上烧烤。几分钟后,香喷喷的肉味扑鼻而来。他撒上一点盐,送到正在小憩的副帮主跟前。

    “副帮主,那只烦人的麻雀被我打死了!这都烤熟了,您赶紧趁热吃了吧?”

    张大民睁开眼睛,看到香气四溢的鸟肉,顿时喜上眉梢,点点头赞道:“嗯!枪法不错!下次有机会再多打几只。”

    他十分满意地抓在手里,撕咬品尝。

    独眼龙那名负责外出搜查的手下,带着一队人马无功而返,悄悄摸回酒馆。他们一个个仿佛斗败的公鸡,有气无力。

    他上气不接下气地叫道:“站长,我们几乎找遍了方圆五里,可是都没见到刘占元的足迹。”

    独眼龙看着眼前疲惫不堪的弟兄,心里有些内疚。他再次疑惑不解地望着街对面的西北驿站,不知如何是好。

    “站长,事不宜迟!咱们尽快端了它,以免夜长梦多。”那名手下大口大口地呼吸,他终于沉不住气,不想再等下去。

    独眼龙看了看面前这些跟自己出生入死的弟兄,使劲地咬了咬牙,然后大手一挥,果断发出了进攻的命令。

    窗外皎洁的月光犹如水银泻地,地上两个浅黄色的人影肩并肩地匍匐前行。那是独眼龙派出的两名手下,他们身披接近土黄的浅色斗篷,绕过西北驿站的正前方,企图从后方偷偷逼近那座易守难攻的两层土楼。

    独眼龙躲在东北酒馆楼顶的掩体内,通过夜视望远镜,提心吊胆地注视着后方那两个蠕动的身影。就在他们距离土楼还有三丈远,意外却突然发生了。

    砰砰。。。。。。巨大的枪响瞬间打破小镇夜晚的宁静,地上那两个黄色的人影垂死挣扎好几下,就再也不动了。

    独眼龙那颗悬到嗓子眼的心终于落下来,无边的愤怒写在他脸上。枪声在荒野的上空久久回荡,备战的中统人群里一阵骚动,每个人的心里泛起一丝恐慌。

    张大民透过狭小的窗户,望着荒野上距离客栈后院仅有十米之遥的尸体,踱步回到正对东北酒馆的那扇窗旁边,扯开公鸭般的嗓门大喊:“独眼龙,你丫的吃饱了撑着吗?竟然叫自己的手下来送死。你不是要单挑么?你自己为什么不来?你这个懦夫,这个十足的胆小鬼!”

    独眼龙恨得咬牙切齿,他眼里喷着怒火,拖过一把机枪,瞄准对面的土楼。

    张大民俯瞰毫无动静的东北酒馆门口,十分鄙夷地冷笑一声,继续喊话,开展心理战术。

    “独眼龙,你丫的在蚂拐镇的太平日子总算到头了!不过,那边的弟兄们!我奉劝你们一句,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见机不早,悔之晚矣。你们最好改邪归正,弃暗投明。不要再跟着那个独眼蟊贼做那些自毁前程,断绝后路的事情。到时候真打起来,你们只会自取灭亡。我们只要独眼贼的脑袋,绝不滥杀无辜。”

第50章 略施小计() 
独眼龙终于忍无可忍,他一边高声辱骂,一边疯狂射击。

    “张大民,你这老王八蛋不要欺人太甚!是你们先上门找茬,休怪我无情!”

    哒哒哒。。。。。。

    密集的枪声响起,独眼龙扫射的子弹犹如狂风暴雨般呼啸而来。

    漫天飞舞的流弹穿透了门板,飞入了室内,击碎了窗棂,打掉了门楣。弹头所到之处,斑驳的墙体纷纷剥落,灰尘四起。

    早已做好准备的张大民带领手下的弟兄捂住鼻子,躲在墙角,面无表情地看着子弹亲吻墙壁,沉着冷静地听着对方喊爹骂娘。

    赵建国和罗树林等人也不是无聊的看客,他们不约而同地卧倒在地,独眼龙愤怒的子弹从头顶飞过,瞬间打烂了灶台附近的一个水缸,缸水哗哗地流了一地。李肆的父亲眼睁睁地望着满地的流水,翻起白眼,嘀嘀咕咕地咒骂着。

    密集的枪声持续响了几分钟,总算消停下来,可对方的国骂并未停止。张大民气定神闲地直起身子,在两名狙击手的掩护之下,闲庭信步一般走进客栈的后院。

    那三名被他赶出来的马夫仍然蹲在柴堆里,好像孵蛋的老母鸡两眼颓然地望着。他看都没看他们一眼,动作十分麻利地从腰间拔出一把信号枪对天发射。

    砰。。。。。。

    一枚淡蓝色的信号弹腾空而起,蓝色的烟雾顿时弥漫空中。

    张大民抬头望了望天空尚未消散的蓝色烟雾,冲着身旁警戒的护卫,正色说道:“这会儿帮主应该睡醒了吧?希望他能看到我们发出的信号。弟兄们,传令下去,准备战斗!”

    独眼龙手持机枪一顿狂扫,不到三分钟时间就打完了一梭子弹。他骂骂咧咧地更换弹夹之时,对面后院冲天而起的信号弹不禁让他感到惊讶。即便如此,他心中那股莫名的怒火还在升腾。

    “弟兄们,给我狠狠地打!”他大喊着,再次端起那把钟爱的汤普森冲锋枪,开始控制节奏,把握力度,打击目标。

    双方的距离不到十五米,战火一触即发,现场硝烟弥漫,杀气腾腾,激烈的枪声回荡街头。这么近距离的交火,两方各有伤亡。

    小镇西北那片小树林里,沉睡在地毯上的刘占元,悠悠醒来。他睁开眼睛,看了看朦胧的月色,仿佛一切还在梦中。远方猛烈的枪声此起彼伏,他后背仿佛装了弹簧似的一蹦而起。

    忽闻一匹战马飞奔而至,急促的马蹄声惊得正在沉睡的土匪军统们直接坐起身子,他们睁开惺忪的睡眼,下意识地摸了摸身旁的武器。

    战马奔到跟前,军统们纷纷站了起来,探子飞身下马,上前汇报军情,他气喘吁吁地叫道:“报告帮主,我们已接到张副帮主发出的信号啦!”

    “哦,你们看到信号时是晚上几点?”刘占元摇摇手,示意对方,“别着急,你慢慢说!”

    探子想了一下,“大概八点零三分。”

    “时间不准,下次记得调整。你们是不是都睡着了?”刘占元因为两分钟的误差而感到有些沮丧。

    探子低头不语,刘占元立即跳起来,冷不丁扇了他一巴掌,大声呵斥。

    “耽误两分钟,我们会死多少人?下不为例,下次如在误报,小心你的脑袋!”

    探子畏畏缩缩,肃立一旁沉默。刘占元转身解开绑在树上的缰绳,翻身上马。军统们也不敢怠慢,一个个争先恐后地跳上马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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