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工大唐-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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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起床,陈晚荣忙着指挥人手布置。就这么一点人,小小的闹上一场就成了,也没什么好布置的,主要就是把爆竹堆放好,到时烧起来热闹些罢了。
高马二人来贺喜,自然是带的有礼物。这礼物不是什么贵重物品,是匾额,马致中送的匾额是“香皂世家”。陈老实泥腿子一个,在陈晚荣做出香皂之前,根本就不知道香皂为何物,何来世家之说,这匾送得有点不伦不类了。不过马致中另有说法,“我是贺喜陈兄弟一门从此之后成为香皂世家”。这样一说,还真在理。
高清泰送的匾是“四季飘香”,按照他的说法“香皂自有一股子香味,有了香皂,一年四季都有香味”,这话很中听。
二人送礼刚毕,郑建秋父女到了,郑建秋代表郑府送上一块匾,上面写的是“香飘天下”,是他亲笔书写的字,请人制作出来。他的字不错,很有力度,间架合理,结构谨严。
郑晴另外送了一块匾给陈晚荣,上面写的是“誉满天下”,用她的话来说“化工除了陈大哥,再无第二人会。相信在陈大哥的经营下,化工终有那么一天会誉满天下,大唐百姓定会从中受益良多。”
马致中他们送匾多在恭维,独郑晴送的匾尽多勉励之意,一介女子竟有这等见识与胸襟,高清泰他们暗暗称奇,一致认为所有礼物中郑晴送的匾最有气魄,拔了头彩。
陈晚荣谢过,一一收下,陪着郑建秋他们说了一阵子话就到开张时间了,众人在陈晚荣的引导下来到院子里。今天对于陈家一说特别重要,陈再荣也没去学馆,帮着张罗。在他的指挥下,雇工们把准备工作做得十足。
“吉时到,放爆竹!”陈再荣扯着嗓子吼起来。自个闹闹,陈晚荣也没打算要闹多大的动静,连百戏也没请,放爆竹是重头戏。
肖尚荣带着人手把爆竹放到火堆里去烧,不一会儿,一阵砰砰的声音响起,气氛一下子热闹起来。
爆竹声中,郑建秋抱拳行礼:“恭喜陈小弟,贺喜陈小弟!”
高清泰抱拳:“恭喜陈爷,恭喜恭喜!”
“陈兄弟,贺喜啦,恭祝您大发!”马致中来道喜。
李清泉脸上的笑容叠了一层又一层,仿佛是他在开张似的:“晚荣,向您道喜了,祝您一帆风顺,大发大发!”
陈晚荣一一抱拳回礼,说些谢谢之类的话。
郑晴最后道贺,来到陈晚荣身前,抱拳行礼:“陈大哥,恭喜你啦!郑晴祝你造福天下,誉满天下!”
虽是祝福之词,却尽多勉励,陈晚荣大受鼓舞:“谢谢你!谢谢!”
郑晴嫣然一笑,退到郑建秋身旁。
到现在,爆竹声音响成一片,一声接一声,好不热闹,陈老实夫妇恍如隔世,以前能吃饱穿暖就不错了,哪里还敢奢望住进这么大的院子,更不敢想有郑建秋这些大户人家前来道喜的事儿。这些不敢想的事儿居然都成真的,眼含泪花,幸福洋溢在脸上。
“恭喜,恭喜!”一阵洪亮的声音从院外传来,还有喧天的锣鼓,一下子把爆竹声压下去了。
郑建秋,高清泰他们不明所以,心想还有人来贺喜?听这动静,来人的动静不小,定是大有来头的人物,没想到陈晚荣还结交有这种有权势的人物,暗中称异。
陈晚荣也给弄迷糊了,快步朝大门口走。郑建秋他们忙跟上。
来到门口一瞧,院前大路上正有一队人敲锣打鼓前来,不下五六十人。走在头里的是一个身着深绿色官服的官员,他身后跟着几个县衙里的县丞、幕僚。在他们身后跟着几个肥头大耳的中年人,陈晚荣一个不识,郑建秋在他耳边一一介绍,全是宁县大户人家的掌门人。
他们身后是县馆的生员和先生,黄伯鸣和齐贤明也在其中。
“陈大哥,你和沈大人有交情么?”郑晴轻声问道。
陈晚荣连沈大人是哪根葱都不知道,更别谈交情了,摇头道:“我哪会认识他呢。”
“就是他!走在头里那个就是沈榷沈大人。陈大哥不认识他,他这是去给谁贺喜呢?”郑晴给陈晚荣介绍。
陈晚荣笑道:“反正不是给我贺喜的就是了!”和自己无关的事,看看热闹就是了,不用太费心,陈晚荣转身朝院里走。
却给郑晴一把拉住:“陈大哥,沈大人是给你贺喜的,没错,是给你贺喜的!”
“说笑了!”陈晚荣当笑话听的,回头一瞧,一下子愣住了,只见沈榷带着这路人来到门口,冲陈晚荣抱拳行礼:“恭喜晚荣兄!贺喜晚荣兄!”
陈晚荣和沈榷初次见面,何来兄弟之称?更别说他是官,陈晚荣是民,怎能称兄?自己和他一点交情也没有,他来道什么喜?一连串的问号袭上陈晚荣的心头。,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113章 发家之路 三喜临门()
“郑老爷子,这是”在场之人只有郑建秋最有可能请沈榷来赴会了,陈晚荣以为是他,话才说出口郑建秋轻轻摇头否决了。如此一来,陈晚荣对沈榷何以会来就更加惊奇了,现在不是究根问底的时候,应该迎客才是最紧要事,越众而出,来到沈榷面前,抱拳行礼:“草民陈晚荣见过沈大人。”按照礼节,民见官要下跪,陈晚荣的膝下有黄金,才不会给沈榷下跪。
如此举动,很无礼的事情,郑建秋暗中替陈晚荣捏把汗,然而让他意外的是,沈榷却坦然接受陈晚荣的无礼,抱拳回礼:“沈榷见过晚荣兄!”拉住陈晚荣,左瞧瞧,右瞧瞧,亲热得紧,好象是老朋友似的。
两人初次见面,就如此亲热,郑建秋他们是无论如何也是想不到,惊讶不置。陈晚荣也不清楚沈榷为何对自己如此亲近,开始演戏,脸上堆着亲切的笑容:“沈大人大驾光临,陈晚荣未曾迎迓,还请沈大人恕罪。”
“晚荣兄言重了,沈榷不请自来,算是不速之客了,晚荣兄没有把我赶出去,我就很感激了。”沈榷也不笨,言词得体。回身把跟来的县丞、幕僚、大户给陈晚荣一一引介。
陈晚荣自然是热情相迎,礼毕请众人进屋。陈晚荣故意落在后头,挨在黄伯鸣身边,一扯他的衣袖,轻声问道:“黄先生,你们这是为何?”
黄伯鸣和陈晚荣的关系不算差,白了陈晚荣一眼:“晚荣兄,您真是见外,今天开张也不告知一声,也不让我叨扰您一杯水酒吃吃。”
“黄先生事儿忙,我不是怕你分身乏术么?”陈晚荣笑道。
黄伯鸣在陈晚荣耳边轻声道:“晚荣兄,今天来您这里,给您道喜是一桩,可还有一件更重大的事情。您今天可是双喜临门了。”
“什么事?”陈晚荣正丈二金刚般摸不着头脑,一听这话哪有不问个明白的道理。
黄伯鸣这次没有做好好先生,而是卖起关子了:“等会沈大人自会告知您的。晚荣兄,您就等着听好消息吧。”
他的表现还真出陈晚荣的意外,陈晚荣半开玩笑道:“黄先生,你要是不说,小心我等会不给你酒吃。”
“您不是那种人!”黄伯鸣一句话把陈晚荣封死了。
真是拿他没奈何,陈晚荣只得放开他,跟上去陪着沈榷。来到院里,陈晚荣请沈榷他们进屋奉茶,陈再荣过来相陪。这么一大院人,真正有资格陪县令的也没几人,陈再荣虽无功名,毕竟是读书人,前途远大,由他来相陪挺合适的。
陈再荣端起茶杯,按照读书人的礼节给沈榷奉茶:“末学后进陈再荣敬沈大人。”
沈榷是读书人出身,是前辈,陈再荣给他敬茶是天经地义的事,然而沈榷一听这话,一副受宠若惊之态:“陈年兄啊,沈榷哪敢当您的茶呀!快快放下,我自个来!”真不敢接陈再荣的茶杯。尤其是“年兄”这称呼,更是让人莫明其妙。
不仅陈晚荣迷糊了,就是郑建秋也迷糊了。陈晚荣瞄着黄伯鸣,好象这在他意料中似的,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沈榷冲黄伯鸣道:“黄先生,这是你们学馆的事,还是你来说吧。”
黄伯鸣应一声,从怀里取出文书,递在陈再荣手里:“再荣,这是国子监的文书,着你三日内赶到国子监应试。”
上次他们来时告诉陈晚荣,县馆决定推荐陈再荣去应试,这才几天就办下来了,唐人办事的效率真让人心服。
沈榷接过话头道:“三日后举行的考核是第一场,主要是关中地区长安附近几个县的良家子弟应试,这一场不比别场,由太子亲自考核。以太子之圣明,断不会让再荣兄这样的才俊之士明珠蒙尘,再荣兄前途无量!本县有陈年兄这样的才俊之士,沈榷不敢不贺!陈年兄,恭喜,恭喜!”
太平公主之所以和李隆基联手诛杀韦后安乐公主,在很大程度上瞧不起李隆基,自以为她老谋深算,就是武则天对她都是倍加赏识,何况李隆基这个年青人,更不是她对手。然而,她很快就发现她错了,李隆基人虽年轻,却胆识过人,聪明绝顶,目光见识无不是高人一等,太平公主这才发觉不对劲,施殿政治手腕,拉拢朝臣,大半朝臣入其党,在这场政治斗争中占据着优势。
李隆基虽是屈居下方,毕竟是太子,名正言顺的皇位继承人,亲自考核的话,陈再荣很可能会给挑中,就成了太子身边的人,伴驾左右。一旦李隆基登基,陈再荣就是前途不可限量,比起他现在去从军的前途更加远大。
沈榷久在官场,深谙官场上的逢迎之道,不趁现在和陈再荣结下善缘,更待何时呢?陈晚荣对他急着溜须拍马的小人嘴脸很是恶心,很是瞧不起他。
李隆基登基是必然之事,他具上皇之资,前期励精图治,整军经武,革除积弊,开创了大治之世,“虏不敢乘月犯边,士不敢弯弓报怨”,“开元盛世”美名流传千古。其强盛程度超过了唐太宗的“贞观之治”,和汉武大帝开创的“汉武盛世”并列,把中国历史推向了鼎盛之局,就是千年以后,仍为我们所乐道。
要是没有“安史之乱”,中国历史将会更加辉煌,这都是李隆基的功绩。陈再荣真要给陈隆基挑中的话,不是前无量的问题,更有可能会名垂千古。
这可是于陈再荣大有好处,尽管陈晚荣不热心政治,也是兴奋,代陈再荣高兴。
这是县馆的大事,怪不得黄伯鸣他们率领生员前来道贺。能得太子考核的事情不多,这是光宗耀祖的事,生员艳慕无已。
“再荣,要是没有黄先生,齐先生的教诲,你也不会有这机会,给黄先生、齐先生敬杯茶!”陈晚荣忙提醒。
这是应该的,陈再荣端起一杯茶,来到黄伯鸣跟前,按照学生给先生奉茶的礼节,跪在地上,双手把茶举在额前:“学生陈再荣谢黄先生教诲之恩。”
黄伯鸣对陈再荣是真心赏识,真心希望他有一个好的前程,既是高兴,又有些受之不起,接过茶杯,放在桌上,双手扶起陈再荣,勉励道:“陈再荣,这次机会可难得呢。大唐建国近百年,既要文才,又要武艺韬略,可是第一回呢。你得好好珍惜这机会,为师相信你一定能成!”
不论成与不成,光这机会就足以让人骄傲一辈子了,要是换成“范进”之辈,说不定早就乐疯了,陈再荣的表现却很平静,好象这是顺理成章的事,一点高兴之情也没有:“谢黄先生!学生记住了!”
对陈再荣不骄不矜的表现,黄伯鸣打从心里赞赏,不住点头。沈榷,郑建中,齐贤明他们也是赞赏不已,年青人本多矜骄之气,能如陈再荣者鲜也。
陈晚荣不这么看,眉头微微一轩,心想这里面有大问题,得找个机会盘问一番。
陈再荣给齐贤明敬了一杯茶,这事算是告一段落了。兄弟二人陪着众人吃茶,闲聊。
沈榷一边吃茶,一边道:“晚荣兄,你真是不够厚道。”
陈晚荣对他没什么好感,在这种情况下又不得不应声,要不然他唱独角戏就太不好了,笑道:“还请大人赐教。”
沈榷接着道:“本县忝为宁县之主,对本县之事应该多所了解。晚荣兄你开张大喜,也不告知一声,你说你厚不厚道?”
随他来那几个大户马上附和道:“晚荣兄真不厚道,这么大的事也不给我们说一声。要是怕我们酒水吃得多,自个备上就是。”
“大人言重了,言重了。”陈晚荣很会开脱之人,顺手给沈榷一个马屁:“大人日理万机,我哪敢用这点小事惊忧大人您呢。”
“小事?”沈榷盯着陈晚荣反问道:“晚荣兄,你可知道你做香皂这事闹得有多大么?”
不就一个小作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