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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化工大唐-第85部分

小说: 化工大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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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没想到如此风光的郑建秋居然有住苦窑的经历,陈晚荣点头道:“老爷子请放心,晴小姐惠质兰心,懂茶艺之道,精通数术,要是我有空一定多向晴小姐请教。”

    这是同意了,当然陈晚荣能说会道之人,这话给他说得很动听。对这个宝贝女儿,郑建秋打从心里疼爱,陈晚荣这话可是说到他心里去了,笑呵呵的道:“说起这丫头,还真有几手本事。一个人在家,没事做了就学学茶艺之道,种种花怡情,读点书打发时光。时间长了,居然给她学到一身的本事,尤其是数术算学,就是吴兄那么高的学问也是自叹不如了。”

    陈晚荣适才见她证明勾股定理,娴熟得紧,不用想也知道她在数术方面的造诣非常深,吴兢虽然学识渊博,想在数术方面比过她还真的难。要是吴兢真的在数术方面超过郑晴,那他就不是让后人称道的历史泰斗,而是很有成就的大数学家了。

    让陈晚荣意外的是郑晴的本事居然是自学的,这得什么样的头脑?天才的头脑!陈晚荣自问自己不算笨,但要象她那样自学成才,绝对做不到,对她的敬意油然而生,笑道:“晴小姐学识渊博,我很钦佩,有空一定多向她讨教。”

    郑建秋笑道:“这丫头什么都好,就是眼光高,很少有人入得了她的眼。老大不小了,除了青萼朝夕陪伴她,连个知根知底的人都没有。”

    她是大家闺秀,人漂亮不说,学问也好,只要她愿意,保证是“一群蝴蝶围着花丛飞”。只是她眼光高,等闲人难以入得了眼,这才形单影只,要不后人怎么会感慨“天才总是寂寞”。

    “老爷子请放心,若晴小姐需要帮忙,我一定尽心尽力。”陈晚荣听他话里颇多担忧之意,不得不把话说得满点,才能宽他之心。

    郑建秋微微点头:“那就拜托陈小弟了,有您这么一个实诚人,我也放心。”两人一走一边说,来到郑家老宅。

    一把大锁挂在大门上,表明院里无人。郑建秋开了锁,陈晚荣推开门,两人进到院内。陈晚荣一瞧,院里依然是一个园林,遍植花草树木,树木不小了,应该有些年头了。修整得倒也整齐。

    郑建秋看着这些树木花草,眼里闪着泪花:“这都是我爷爷栽下的,到了我爹手上,不幸家道中落,不得不典出去。还好,天不绝我郑家,我把老宅赎回来了。”发现在陈晚荣面前说这话有些不合适,抹掉眼泪,转移话题:“这些都是晴丫头拾掇的,她一个女儿家,这么大一摊子事,哪里管得过来。”

    “郑小姐孝感天地,让人钦佩!”陈晚荣赞叹起来。

    这是一句套话,郑建秋还是很喜欢,大步前行,给陈晚荣一一介绍,这院子以前就是工坊,宿舍、工房、厨房都是现成的,只需要整理清扫出来就可以使用,非常方便,陈晚荣非常高兴,道:“真得多谢老爷子!老爷子厚情,我是感激不尽!”

    “陈小弟客气了!”郑建秋笑着领陈晚荣来到最大的一间房子前:“面里供奉的是祖上的灵位,每到祭扫之日,晴儿自会来洒扫。陈小弟只需要约束住下人,不要进去打扰先辈的在天之灵就是。”

    陈晚荣计划从亲朋中挑一批人来做香皂,他们都是朴实的庄稼人,断不会做出越格之事,这一点不用担心:“老爷子请放心,一定照办。”,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105章 发家之路 血喉宝马() 
偌大一个院子,等到介绍完,已经花了不少时间,郑建秋锁上门,两人回转新宅。郑建秋对老宅情有独钟,不时回头,很是不舍。陈晚荣理解他的心情,他之所以介绍得那么详细,就是要陈晚荣了解得清楚些,以免损毁。

    两人刚到门口,只见郑晴从院里迎出来,笑盈盈的,适才的不悦早就烟消云散了,拽着郑建秋的胳膊,不无撒娇的问道:“爹,您都给陈先生介绍了?”

    “是呀。”郑建秋怜爱的看了一眼爱女,问道:“晴儿,你的事办好了?”

    郑晴不无调皮的道:“当然哦。陈先生,请。”

    “请!”陈晚荣礼节性的道声请,跟着父女二人去了迎宾堂。郑晴代父请陈晚荣坐下,递上一杯热茶。老宅虽是不远,折腾半天有些口渴,陈晚荣接过茶杯,美美的呷了一口,还是青城雪芽,味道和适才的一样可口,暗赞一声好。

    也不等郑建秋吩咐,郑晴穿花蝴蝶般出去了,等她回转时,端着一个镂花托盘,托盘上放着杯杯盏盏的,是菜肴。青萼也随在她身后,端着菜肴进来。

    主仆二人把菜肴放好,青萼拿着托盘出去,郑建秋邀请陈晚荣入座:“陈小弟,请上座。”

    “老爷子,请。”陈晚荣肚子有些饿了,也不客气。

    郑晴挪挪椅子,服侍郑建秋坐下来,这才坐在郑建秋旁边,和陈晚荣面对面。郑建秋提起酒壶筛酒,笑道:“陈小弟虽是第一次来我家,但我和您谈得来,没把您当外人,就做一点家常菜,还请陈小弟见谅。”

    桌上就摆了一个蹄膀,一碗小鸡炖蘑菇,一盘羊肉,一共三个荤菜,再加上两个时令小菜,正宗的家常菜。

    这对于穷苦人家来说,自然是很好的伙食了,郑建秋这样的大户人家用来待客真是简朴。要是爱好饮食的饕餮客的话,肯定以为他很小气。陈晚荣不是这种人,知道他这种人待客不会象马致中和李清泉那样整个满大桌,摆阔气,而是讲品位,追求精细,就算是最平常的家常菜也需要很高深的功力。

    陈晚荣的猜测很快就给证实是对的。郑建秋把酒壶放下,介绍起酒菜:“这是桃花肘子,把桃花捣碎,取其汁浸泡,等到肉里有了桃花的芬芳,这才用料文火慢慢炖。陈小弟,尝尝。”夹了一块给陈晚荣。

    陈晚荣谢一声,送入嘴里,品尝起来,赞道:“好吃,很好吃!虽是一块肥肉,却无油腻之感,更难得的是入口即化,自留一股桃花芬芳,宛如行走在桃花丛中。老爷子,好手段!”

    郑建秋哈哈一笑:“陈小弟,您高看我了,我哪有这本事,这都是晴儿的手段。”女儿如此能干,郑建秋自觉脸上有光,笑得特欢畅。

    郑晴笑盈盈的看着陈晚荣:“以后还得多仰仗陈先生您,这是谢您的。”

    陈晚荣连声说不敢:“晴小姐但有吩咐,自当尽力。”

    郑建秋的心情着实不错,调笑道:“晴儿,你还不知道,陈小弟的诗也是一绝呢。爹不是说赞青城雪芽的诗。”

    郑晴的好奇心一下子给提起来了,忙问道:“爹,是快念给我听。”

    郑建秋对爱女的要求自是无不应允,先提醒一句:“晴儿,你听了千万别笑,一笑要笑死人。听好了:江山一笼统,井上黑窟窿。”

    郑晴眨巴着明亮的眼睛,宛如一泓秋水,不解的问道:“这是诗么?”

    郑建秋强忍住笑,往下吟道:“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

    “这也是诗?”郑晴和郑建秋一般,自小熟读经史子集,诗词歌赋在她眼里要讲究对仗格律韵角,乍闻这种不登大雅之堂的打油诗,还真难以理解,惊奇得眼睛瞪得老大。继而就是以手捂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趴在桌子上喘着气:“陈大哥,你怎么想出这种诗呢?这诗虽不登大雅之堂,用来佐酒,自有一股轻松劲头,比起对仗工整的佳句更能引人发噱。”

    吃多了大鱼大肉,再吃点小菜,有不错的口感。这吟诗作赋也是一样的理,读多了正经的律诗,偶尔品品打油诗,让人耳目一新。这话把陈晚荣的用心说得一清二楚,陈晚荣笑道:“多谢夸奖了。”

    郑建秋这一插科打诨,气氛骤然活跃起来。陈晚荣和郑晴之间因数术本来就有共同语言,再有这事,郑晴自觉和陈晚荣之间的距离拉得更近了,不再称陈晚荣“陈先生”,尊称“您”也省了,叫起陈晚荣“陈大哥”了,用起了昵称“你”。

    都是年青人,放得开,陈晚荣的思想观念比起郑晴更加开放,再加上陈晚荣对她很是钦佩,不再叫她“晴小姐”,而是直呼其名了。郑晴不仅不觉得唐突,反倒是欢欢喜喜的应承。

    这两个年青人,这么快就粘乎上了,郑晴以后有说话的伴儿了,郑建秋大为放心,自顾自的吃喝,任由陈晚荣和郑晴两人絮叨。

    这餐饭尽欢而散,等到吃饱喝足,费时不少,日头偏西老大一截子了。再说会话,陈晚荣这才辞别郑氏父女,父女二人一心挽留,要他住一宿,陈晚荣想到明天还要“招人”,婉言谢绝了。

    实在挽留不住,父女二人这才把陈晚荣送走,送出老大一程这才依依惜别。

    别了父女二人,陈晚荣心想虽是昨日才分别,还是应该去看看陈再荣,他和张德铭的关系极好,张德铭去了兵器监一事更是应该让他知道。主意一定,飞身上马,直去县馆。

    县馆,陈晚荣是旧游之地,很快就到了。陈晚荣是高等学府毕业的高材生,打从心里敬重学子,来到门前勒住马跳下来,牵着青花往大门行去,以示对读书人的尊重。

    现在正是读书时候,朗朗读书声传来,陈晚荣听在耳里,倍觉亲切,仿佛回到大学时代。陈再荣的学舍陈晚荣是知道的,打算直接过去找陈再荣,才走一段路,只见一个先生腋下夹着书本,疾步而来。

    陈晚荣一瞧,不是别人,正是上次愿赌服输,请他喝酒的齐贤明。还没等陈晚荣说话,齐贤明已经发现陈晚荣了,大步上来,远远就嚷道:“是陈先生啊,稀客稀客,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见过齐先生。”陈晚荣抱拳行礼,直道来意:“我是找再荣的。”

    “您找再荣啊?”齐贤明自从上次见识了陈晚荣的本事,打从心里服气,自觉为陈晚荣效力是很荣幸的事儿,也不等陈晚荣说话,忙道:“您请等着,我给您叫。”转身快步朝学舍行去。

    “谢谢齐先生!”他有如此美意,陈晚荣要不领都不行,只得拉着青花,站在当地等候。一声道谢之词还没说完,齐贤明已经走得远了,很快就进了学舍。

    只一花眼功夫,只见学舍里探出一个头来,不是别人,正是陈再荣,紧接着就是飞也似的冲过来,一把从陈晚荣手里夺过缰绳,欣喜无已:“哥,你在哪里买的马?这可是宝马呀!”

    青花的骨相、脚程、耐力均是不凡,说是宝马一点也不过份,当然要把颈中的红斑除外。陈晚荣知道他性爱宝马,见了青花这等好马如此惊喜是情理中事,笑道:“还行吧。”

    “哥,你也说得太轻巧了,这样的马日行八百里不会有问题。”陈再荣左手牵着缰绳,右手在青花头上摩挲,额头触在青花脸上,不住晃动。青花也不认生,好象陈再荣是好朋友似的,摇头甩尾,打着响鼻,和陈再荣亲热起来。

    瞧着一人一马的亲热劲,陈晚荣真想说这马给你的,只是顾虑到陈再荣不能接受青花颈中有红斑一事,这话无论如何说不出口。

    就在陈晚荣转念头这当口,陈再荣已经发现了青花的秘密,右手在青花的脖子上不住抓挠起来,不经意间看见红斑,惊奇得跳了起来,声调提高了许多:“哥,你在哪里买的?你知道这是什么吗么?这是血喉宝马!血喉宝马呀!”

    陈晚荣原本想为青花辩解一番,没想到他却是如此惊喜,好象叫化子捡到宝似的,不由得愣住了:“什么是血喉宝马?”

    陈再荣左右一望,拉着陈晚荣道:“哥,我们到那里去说。”陈晚荣知道他是不想有人听去,只得随他来到一个无人的角落。

    一边抚着青花,一边打量四周,确认没有人,陈再荣这才压低声音:“哥,这血喉宝马是所有宝马里面最难得的了,万中无一呀!”

    陈晚荣想起牛大眼对青花既是爱,又是忌的,视它为大凶之物,脱口问道:“不是说颈中带红,是穿喉之象么?”

    盯着陈晚荣老一阵子,陈再荣再也忍不住了,放声大笑:“哥,是哪个半吊子给你说的?”

    陈晚荣只得把青花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陈再荣听得直拍手掌,骂起来:“牛大眼呀牛大眼,你是不是长了一双牛眼睛,就净说瞎话。”瞄了一眼很是迷瞪的陈晚荣,解释起来:“哥,说血喉宝马难得,并不是说它的骨相奇异、脚程快捷、耐力悠久,而是说这种马的经历比起其他的宝马曲折了许多。”

    停下来,略一整理思路,接着道:“哥,这么给你说吧。古之宝马有绝地、翻羽、奔霄,这些马的骨相奇特,异于寻常之马,再加上毛色一致,没有杂色,是以很容易为人所重视,只要眼神不是有问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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