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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部分

化工大唐-第216部分

小说: 化工大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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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晚荣不惊不怒,呵呵一笑道:“公主,各位大人,陈晚荣忠恳之言。若是不信,就当我没说。”

    江丙楚冷哼一声,冲是气怒不息,杀气上脸。陈晚荣心头火起,冷冷的道:“江道长,要不然,我们两个来斗斗仙法,看谁的道行更加高深。”

    刘思贤败于陈晚荣之手,对于江丙楚来说记忆犹新。哪里敢撄陈晚荣锋芒,可是陈晚荣公然叫战,又不能怯战。正在两难之际,只听陈晚荣大声道:“江道长,你尽管用你地道术仙法,我全给你破了。有多少。破多少!”

    江丙楚不接不行了,正要应承,只听司马承祯道:“江道长,既然如此,贫道就献丑了,不到之处,还请江道长恕罪。”

    陈晚荣打量司马承祯,见他正看着我,眼里颇多赞许。估计是他怕江丙楚伤了陈晚荣,这才揽过去。他是一片好意。只是不知道陈晚荣的本事,未免有点多管闲事。

    “江道长,你是要和我比。还是要和司马道长比呢?”陈晚荣仍是撩拨江丙楚。

    两相权衡,还是和司马承祯过招有胜算,和陈晚荣比是输定了,狠狠撂下一句:“你配么?”头一扭,连看都不看陈晚荣一眼。

    窦怀贞他们齐声附和,不住鄙夷陈晚荣。

    陈晚荣知道他是怕了。端起酒杯,一口饮干,夹起一块肉,塞进嘴里,悠然咀嚼起来。司马承祯看在眼里,呵呵一笑道:“看来,贫道是多管闲事了。这位陈大人,可曾入山修道?”

    太平公主他们对司马承祯很不满,也是知道他的威名。眼光极高。等闲人很难入他之眼。没想到居然对陈晚荣多加赞许,很是惊奇地打量着陈晚荣。除了一副悠闲之态外,也没有出奇之处。

    陈晚荣放下象牙筷,站起身,一抱拳:“承蒙道长垂询,陈晚荣不敢不言,道术仙法本虚妄,那不过是一些事物的本质而已,只要了解其规律,就可运用自如,何必一定要入山。”

    “哦!”司马承祯惊奇的哦了一声,眼里神光四射,上下打量陈晚荣,一无出奇之处,眉头一轩,问道:“这么说来,阁下于此道很是精通。”

    陈晚荣如实回答:“道长过奖了。精通说不上,略知一二罢了。”末了还奚落一句江丙楚:“江道长地法术,我全会,全部可破。”

    “你……”江丙楚脸都涨得猪肝色了,霍然转身,指着陈晚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陈晚荣好整以暇的道:“江道长,要是不服气,我们来比比。你尽管施法,我来破。输了的,永远不准进长安。”此时不收拾这个仇人,更待何时?

    太平公主打量江丙楚,气恼难言,指着陈晚荣,就是不敢应战。而陈晚荣却是气定神闲,一点也没有把江丙楚看在眼里。要知道江丙楚在她地眼里颇有份量,是她的座上佳宾,等闲人哪敢对他不敬,更别说公然挑战。心下生疑,太平公主问道:“陈大人,你真会仙法?”

    陈晚荣并没有正面回答:“有没有,江道长心中有数。”

    这话一出,再和江丙楚的表现一验证,谁都明白江丙楚不敢应战,这一来更是大奇了,太平公主看着陈晚荣,眼睛放光,一脸地惊奇。

    窦怀贞他们也是好奇心起,谁也不说话,只盯着陈晚荣猛瞧。

    江丙楚一百二十个不愿与陈晚荣对上,处此之情不得不应战了,大声道:“好,我应战。谁输了,谁终生不得进入长安!”

    “一言为定!”陈晚荣爽快的应允了。

    太平公主他们坐下来,准备看好戏。

    司马承祯站起身,呵呵一长串大笑:“江道长,贫道有个不情之请。陈大人,可否拿贫道试手?”他仍是不太相信一个不入山修道的人会收拾江丙楚。他眼光老到,已经看出江丙楚不是易与之辈,这才以与陈晚荣比试保护陈晚荣。

    炼丹家遇到化学专家,肯定讨不了好去。陈晚荣胜算在握,一点也担心胜负。不过对司马承祯很是好奇,想看看他究竟有多少手段,欣然笑道:“要是道长不嫌弃,自无不可。”

    “好!”司马承祯走过来,说声“看好了”,右手在陈晚荣地酒杯上一拂而过,再说声:“请看。”退到一边去了。

    陈晚荣一瞧,大声赞道:“好手段!”太平公主好奇心起,快步过来一瞧,惊得嘴巴张得老大:“道长,神乎其技!”

    

第三卷 长安风云 第十九章 谁强谁弱() 
陈晚荣的酒杯有多半杯酒浆,司马承祯随手一挥,一根银针漂浮在上面。这是利用液体表面张力,陈晚荣一点也不惊奇。让陈晚荣惊奇的是司马承祯如此娴熟的手法,陈晚荣在宁县学馆也示范过这一试验,费了好大功夫才完,如司马承祯这般举重若轻,瞬间完成,陈晚荣是自叹弗如了。

    太平公主一带头,窦怀贞他们都过来观瞧。在他们的印象中,银针不可能漂在液面,惊奇得眼睛睁得老大,连声赞叹。

    这事江丙楚也能做到,只是没有司马承祯这般娴熟,心中也是吃惊不已。暗中庆幸,司马承祯是在和陈晚荣比拼,要是换了自己,必然是输多赢少。

    “道长仙术神奇,李令月见识了!”太平公主心悦诚服,展颜一笑,向司马承祯施礼。

    司马承祯右手轻摆,不以为意:“公主言重了,一点小小障眼法,不入公主法眼。这是贫道昔年无意之中发现,当不得真。”

    江丙楚对司马承祯是忌惮,对陈晚荣是恨,恨不得立即杀死陈晚荣,抓住机会奚落道:“陈大人,你以为道长这手本事如何?”

    陈晚荣明白他的意思,冷冷的道:“井底之蛙,也敢饶舌。”

    “你……”江丙楚冷笑一声,反诘道:“你有本事,也做来。这话把太平公主一众人的注意力转移到陈晚荣身上,静观其变。陈晚荣不慌不忙道:“司马道长这手本事虽然漂亮,并非不可为。把一根银针漂浮在酒里,算不得本事,我把一枚铜钱放到水面上。”

    司马承祯眼里神光四射。打量着陈晚荣,捋髯呵呵一笑道:“陈大人,贫道拭目以待。”

    陈晚荣冲太平公主道:“烦请公主吩咐一声,打点水,拿些线头来。”

    太平公主想看热闹,二话不说,吩咐下去,自有使女打来清水,拿来线头。陈晚荣从怀里取出一枚铜钱,拿在手里道:“都看好了。这是一枚铜钱,要不要检验一下?”

    伸出纤纤玉指。太平公主拿在手里。点头道:“是铜钱。”还给陈晚荣。兴致大起。一双美丽地大眼睛扑闪着。紧瞅着陈晚荣。

    陈晚荣截下四根钱头。拴在铜线内方孔地四个角上。再把线头绕在指头上。站到水盆边上。调匀呼吸。小心翼翼地放了下去。

    太平公主他们围过来看稀奇。不用陈晚荣吩咐。个个凝神静气。偌大地场地上没有一个人说话。静静悄悄地。惟闻呼吸之声。

    水地表面张力不小。只要力道把握好。不把水膜破坏掉。完全可以让铜钱漂浮起来。关键是放下去地力道要掌握好。不然水膜一破。就不可能漂浮起来。

    陈晚荣缓缓把铜钱放下去。再把线头慢慢松掉。轻轻放在水面上。说也神奇。铜钱真地浮在水面上。在珠光下。铜光闪闪。格外显眼。

    一片惊叹声响起。竟是比赞美司马承祯适才那手更惊讶、更响亮。太平公主仔细打量一番。赞不绝口:“真是奇妙呀!要是不亲眼看见。说甚也不信呢。这是什么仙术?”

    她这话正是窦怀贞他们想问的,尽皆盯着陈晚荣。巴不得立即知晓。

    陈晚荣解释起来:“公主有所不知。这不是仙术,而是一点规律。这水面就好象肉皮一样。只要不破,就有很大的力道,不让铜钱沉下去。若果水面一破,铜钱马上就会沉下去。”拿起酒杯里的银针,把酒水擦干,递给太平公主道:“公主,你在钱的边缘轻轻一刺。”

    要是严格来讲,必得讲解液体的表面张力,那样既费事,太平公主他们又没有这方面地知识,无异于对牛弹琴,如此说法生动形象,简单易懂。

    太平公主好奇心正盛,也不问个究竟,依言刺了下去,只见铜钱靠近针这边立时沉了下去,水漫上来,把铜钱淹没一些。只一瞬间,铜钱倾斜,全部没入水中,沉到盆底了。

    “妙妙妙!”太平公主轻轻击掌,赞叹不已。

    司马承祯轻轻抚掌道:“陈小友,你可解了贫道心头疑问也!这些年来,贫道多次练习,始终不明原委,听了小友之言,方明其理,请受贫道一礼。”单手打个问询。

    陈晚荣回礼,问道:“道长不以为是仙法?”

    司马承祯哈哈大笑:“小友休得取笑,此事必有奥秘,只是贫道不明罢了,哪有仙法道术。炼丹发现的那些奇妙之事,应该全有原委,只是不明白罢了。好事之徒,以仙家说事,骗人钱财,诚可悲矣!”

    炼丹家们发现了化学现象,不明原因就解释成仙术道法,更有不良之徒拿来欺骗世人。这种人比比皆是,江丙楚就是其中一个。能如他这般见识者,可谓凤毛麟角,少之又少,陈晚荣肃然起敬,躬身一礼:“道长见识非凡,陈晚荣佩服!”

    司马承祯还礼道:“小友过奖了。请问小友贵府何处,贫道想与小友多所盘桓。”

    窦怀贞他们无论如何也是想不到大名鼎鼎的司马承祯居然如此看重陈晚荣,这是折节下交,眼睛瞪得老大,看着陈晚荣既是钦佩,更是妒忌。太平公主费了那么大的力气,把司马承祯请来,还没有好脸色,陈晚荣只三言两语就得到司马承祯地赞赏,还有天理么?

    对司马承祯的胸怀,陈晚荣一百二十个服气,欣然笑道:“现在暂住平康坊郑府。过几日,就搬到常乐坊东街。道长若是有意光临寒舍,陈晚荣荣幸之至!”

    “好说,好说!”司马承祯欣然道:“小友,贫道一定叨扰。”

    “我扫榻以待!”陈晚荣呵呵一笑。

    司马承祯摸着胡须。笑意盎然:“小友见识非凡,手段高明,贫道多虑了。江道长,你们好好见见真章吧。”眼里厉芒一闪,随即隐去。这是在告诫江丙楚,不得暗算陈晚荣。

    江丙楚虽是不愿意,也不得不硬着头皮接下了,应一声,道:“陈大人,你要怎样比?”

    “悉听尊便!”陈晚荣回到座位上。抓起筷子夹起肉就吃。太平公主手一挥,一个使女换过酒杯。太平公主步履轻盈的走过来,抓起酒壶道:“陈大人,我敬你一杯。”给陈晚荣筛一杯酒。笑道:“你可是让我长见识了。”

    太平公主居然给陈晚荣斟酒,谁也没有想到,窦怀贞、江丙楚他们眼睛瞪得老大,十二分忌妒的看着陈晚荣。又无可如何。

    陈晚荣端起酒杯道:“谢公主!”一饮而尽。

    太平公主再斟一杯,手一伸,从使女手上接过自己地酒杯:“陈大人,来,我敬你一杯!你做的好事,我谢谢你!”

    她没有明说是何事,陈晚荣也明白是指援手睿宗一事,笑道:“公主说哪里去了,区区之事。”和太平公主碰了一下。各自饮干。

    太平公主微微一笑,回到座位道:“都坐下。有请陈大人和江道长为我们助兴!”

    一片叫好声响起。江丙楚地能耐,窦怀贞他们都知道。陈晚荣的手段,他们也见识了,二人比试,必然很精彩。端着酒杯,吃着美食,悠闲的观瞻起来。

    江丙楚站起身,来到场中,从怀里取出一根棉线拿在手里,团团一转道:“这是棉线,各位请看好了。”

    众人看得不明所以,司马承祯微微一摇头,已然知晓他要表演何种仙法了。只是不便于点破而已。看着陈晚荣。陈晚荣喝一口酒,揶揄一句:“哟。江道长,没发现你是全才嘛,居然带的有线在身上,是不是要做女工?”

    一席话逗得众人哈哈大笑,太平公主抿着嘴唇,指着陈晚荣:“你这个晚荣,偏有说的。”不叫陈大人,而叫晚荣,亲近多了。

    江丙楚吃憋,心下恼怒,并未形之于颜色,不于理睬,接着道:“我在一端拴上一个铜钱,吊在这里。我施过仙术之后,用火燃,你们说会不会烧断?”

    这事太平公主他们吃不准,陈晚荣嘿嘿一笑,揶揄一句:“当然是烧不断了。有仙术,要是烧断了,还有甚本事?”

    江丙楚脸皮够厚,打蛇随棍上:“你知道就好。”把棉绳递给窦怀贞:“窦大人,你验过了,别给人口实,说我弄虚作假。”

    陈晚荣强忍着笑,只管吃喝。江丙楚待窦怀贞验过,从水盆里取出铜钱,拴在线上,把线挂好,取出火折,递给萧至忠:“萧大人,你请。”

    萧至忠很是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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