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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部分

化工大唐-第163部分

小说: 化工大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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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习俗不说。也是对郑晴的一个交待。

    毕竟男方应该占着主动,要是郑建秋明说的话,就显得郑晴嫁不出去似地,于她将来地名声太不好了,这也是一种关爱。

    能与郑晴长相厢守,陈晚荣很是乐意,原本就很高兴,再给王少华一道贺,更加欢喜。嘴都合不拢了。道:“谢王兄!”

    陈老实夫妇不明白二人话里的意思,心想平白无故地道什么喜呢?两夫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明所以。

    王少华连声说应该,陈晚荣问道:“王兄地伤势如何了?这两天事儿忙,没来得及查看,还请王兄恕罪。”

    “好多了。这都是陈兄妙手回春。”王少华笑着撩起衣衫。

    陈晚荣一瞧,伤口长得不错,该是拆线地时候了,道:“王兄,请回屋里躺着,我去找点东西,把线拆了。”

    王少华对陈晚荣很是信服,道一声多谢,自行回到屋里。陈晚荣去找来一把剪刀,这才进屋里去了。

    陈老实夫妇好奇,跟着来瞧热闹。

    王少华躺在床上,陈晚荣很认真的道:“王兄,这拆线会牵动伤口,很疼。”

    “陈兄尽管动手就是。”王少华笑容不变,撩起衣衫,道声请,靠在床头上,盯着伤口。

    这拆线的事情很吓人,要是有人能代劳地话,陈晚荣绝对不愿意干。王少华不仅不在乎,还要亲眼见到拆线,其胆子不是一般地大,是很大了。很少有人敢这样看着拆自己身上的线头,陈晚荣于他地胆气大是佩服,笑道:“王兄好胆色!”

    “一点皮外伤,没甚可怕之处。”王少华依然一副不在乎地样子。

    陈晚荣用干净的布片沾着酒精,把剪刀擦拭一番,进行消毒。再用布片沾着酒精在伤口上一阵涂抹。放下布片,道:“王兄,我动手了。”小心的把剪刀伸过去,把线剪断。放下剪刀,右手捏住断线,轻轻用力一扯,牵动伤口,王少华眉头一皱,吸口凉气。

    “晚荣,小心点。那是肉长的,很疼!”陈老实夫妇齐声叮嘱起来。

    也不多说,陈晚荣再一用力,把一根断线扯了出来,血淋淋的,陈王氏看得不忍,忙转过头去:“老头子,快接着。”

    “你接!”陈老实再也禁受不住了,甩下一句话,飞快的出门而去。

    陈王氏白了陈老实一眼,嘀咕道:“又不是猴子,见不得血?”话虽这样说,毕竟心下震惊,连头都不敢回,顺手拿起桌上的茶杯,递到陈晚荣跟前。

    陈晚荣把断线放在茶杯里,又去扯第二根。才扯了几根,手上就沾满了鲜血,陈晚荣头皮发炸,额头上渗出了冷汗。

    王少华知道陈晚荣这种很少见血腥的人处此之情,很难忍受,宽慰他道:“陈兄不用急,慢慢来就是,我受得了。”一连扯了几根,愣是没有呻吟一声,非常硬气。

    陈晚荣机械的应一声,又扯起来。忍住心惊,陈晚荣把断线全部扯出来。伤口上已是鲜血淋淋地,一片模糊,陈晚荣这拆线地水平实在是不怎么样,要是现代医生就他这水准,肯定是医疗事情故不断了。

    拿起酒瓯,放到王少华面前,陈晚荣甩下一句:“王兄,在伤口上擦些。”也不等王少华说话,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

    这屋对现在地陈晚荣来说,太压抑了,急急忙忙跑到另一间屋前,一屁股坐到门槛上,头靠在门框上,大口喘气。

    “啊!表哥,你受伤了?”韩花花的尖叫声从屋里传来。

    陈晚荣一瞧,原来慌不择屋,居然跑到账房来了。韩花花瞧着陈晚荣手上的鲜血,惊得脸色都白了,眼里闪着泪花,急得都快哭了。

    “别瞎说!”陈晚荣脸一板,道:“我没受伤。去,给我打点水来。我要洗手。”要是郑晴在。哪里用得着吩咐,这些事她自会做好。

    韩花花这才有了主意,应一声。飞快的去了。等到她回转时。手里端着一盆热水,放到陈晚荣跟前。道:“表哥。你快洗洗。看着怪吓人的。”

    除了嗜血如命的人,鲜血对谁都是一种压抑。韩花花这个女儿家,自然特别反感了,嘴唇咬得紧紧的,都发青了。要是可以的话,她宁愿跑出老远。

    陈晚荣把手放进去清洗起来。清洗干净,接过韩花花手里的帕子,擦拭起来。“表哥,你头上好多汗呢。快擦擦。”韩花花手里明明有手帕。也摆出一副要帮陈晚荣擦拭的架式,只是她历来怕陈晚荣。见了面都有三分羞涩,哪里敢动手给擦了。

    要是郑晴在,这些事她不会说,而是做,动手为陈晚荣擦拭干净,真怀念伊人。陈晚荣现在地心理压力不小,真不想动,哪怕是一根手指头,处此之情,只得自己动手了。把额头上地汗水擦干净,心头一松,只觉背上凉飕飕的,肯定出冷汗了。

    “倒了!”陈晚荣靠在门框上,把帕子扔到水盆里,冲韩花花吩咐起来。

    这事韩花花一百二十个不愿意干,见陈晚荣那副疲惫模样,自己不倒,还能有谁?只得忍着一阵阵害怕,端着水盆去了。

    “陈掌柜,你怎么了?”石大柱走过来,冲陈晚荣问道:“是不是不舒服?”

    陈晚荣心头沉重,笑道:“不是,心里难受。刚刚给王兄拆线,沾了血,想呕。”

    “我说是甚呢,不就一点血腥气,这简单。”石大柱一点也不当一回事,从怀里掏出了个小小的瓷瓶,拔开塞子,倒出一粒药,递给陈晚荣:“陈掌柜,吞下去。过一会就没事了。”

    反正他是不会害我地,陈晚荣接过,想都没想就吞了下去。这药一入嘴里,自有一股清凉感,好象吞地不是药,而是冰块似的,从嘴里一直凉到胃里。

    说也奇怪,这药一进入胃里,原本翻腾地胃不再翻滚,那种想呕吐地感觉也没有了,跟没闻到血腥气差不多。

    陈晚荣精神大振,站起身来,问道:“石大哥,你这是什么药?这么灵验。”

    “这药专门镇血腥味的。我们走镖的,难免不动手,受伤就更寻常了。这血腥气真让人难受,有了这药,就好办了。”石大柱解释道。

    陈晚荣赞道:“真是好药!”要不是这药,现在还在难受呢,这是真心赞叹。

    石大柱笑道:“一点小事,不敢当陈掌柜如此赞誉。”

    陈晚荣这才重新进屋,去查看王少华的伤势。陈王氏正在给他擦拭伤口,王少华很是感激道:“多谢伯母!”

    “谢甚谢呢,举手之劳。”陈王氏很是慈祥的道:“王公子好好歇着。”把酒精放下,要帮王少华整理衣衫。

    石大柱忙拦住陈王氏,好象发现新大陆似的,瞧着王少华的伤势,赞不绝口:“这伤可重了,一个不好就要失血过多而亡。一般遇到这种伤,没有一两个月,很难愈合到这地步。谁治的伤?这针孔又是怎么回事?”他是练武的,对伤口自然是了解。

    王少华接过话头道:“石师傅有所不知,这是陈兄治地。他是用线一针一针地缝起来,再涂上药,既便于止血,更利于伤口愈合。”

    石大柱双眼放光,道:“是陈掌柜?陈掌柜,你能不能教教我?我们这些走镖的,受伤是寻常事,要是能学会这法子,兄弟们也少受些痛苦。”

    陈晚荣笑道:“石大哥,这缝伤口和做衣服一样,缝好就成,没什么特别地要求。”

    不是没有更高的要求,是陈晚荣不知道,只能用最简捷的话来说了。石大柱兀自不信,看看陈晚荣,又看看王少华。

    王少华肯定道:“陈掌柜说得没错,是这样的。”

    石大柱转着眼珠想了想,冲陈晚荣一抱拳道:“陈掌柜,谢你的妙法子。我先告个罪,回镖局一趟。”也不等陈晚荣说话,转身就走,估计是给赵镖头说知这法子去了。

    这法子对镖局来说,用途很大,要他不心急都不成。

    

第二卷 发家之路 第九十四章 大快人心() 
“陈兄,你又做了一件好事。”王少华坐起身来,冲陈晚荣开玩笑道:“陈兄总能做好事,真是善心之人!”

    缝合伤口这事虽不是陈晚荣的专业,毕竟是现代社会的一大技术手段,有所了解。在唐朝稍加应用,唐人震惊这很正常。不要说陈晚荣这个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就是换个大字不识的现代人,也知道有这么一项医术,有什么好奇怪的。

    他还如此赞叹,陈晚荣真不敢接受,忙道:“王兄,过奖了。王兄,你歇着。”

    王少华已经下床了,道:“陈兄,伤口虽然有点疼,不过已经不碍事了。”

    他想走走就走走,活动一下对他有好处,陈晚荣也不多说,出屋而去。

    郑晴回家了,这二人世界没法过了,无事可做,还是来做硫酸吧。胆矾剩下不多了,再做几次能做完了,也算了却一桩事情。

    打定主意,陈晚荣先去屋里把胆矾砸细,这才准备做硫酸。抱来柴禾,扔到灶前,只听孙正平的声音在背后响起:“见过东家!”

    陈晚荣回头一瞧,只见孙正平一家三口,站在身后。卟嗵一声,三人一齐跪在地上,冲陈晚荣叩头道:“东家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来到唐朝,陈晚荣是什么都不怕,就怕有人给叩头,忙闪到一边,拉住孙正平:“孙掌柜,快起来,快起来。”

    孙正平一把鼻濞一把泪,语含哽咽的道:“东家,您是我们一家子的再生父母,给您叩头是应该的。”

    陈晚荣脸一板,语气转严峻:“孙掌柜。快起来,再不起来,我可生气了。”使了好大的劲,这才把孙正平拉起来。

    拉起孙正平,又把孙夫人拉起来,最后把孙冬泉扯起来。陈晚荣问道:“孙掌柜,家里的事都安排好了?”

    孙正平喜滋滋的道:“谢东家挂念。都安排好了。”

    “那就好。屋里说话。”陈晚荣把孙正平一家三口请进屋,要他们坐下。提起茶壶,给他们斟茶。

    孙正平地心情不错,不等陈晚荣相询,主动说起事来:“东家。您有所不知,沈大人把刘骗子砍头了。”

    沈榷下手也太快了,这才几天就砍了脑袋。不过,象刘思贤这种匪人,杀了最好,大快人心的事情。陈晚荣笑道:“沈大人嫉恶如仇,这刘骗子落到他手里。自然是讨不了好去。”

    “东家,这都是您的功劳,要不是您出手,刘骗子也没那么容易落网。”孙正平站起身,又要施礼相谢。

    陈晚荣对这么多的礼节实在是受不了,忙拉住:“孙掌柜。你就能不施礼吗?这一个礼来。一个礼去,我都受不了啦。”

    孙正平呵呵一笑道:“东家,谢您不是我应该做的么?”

    陈晚荣摇手道:“这事过去就算了,别老记在心上。你一见了我就礼来礼去,弄得我是浑身不舒坦,以后都不好见你面了。银子拿回来了吗?”

    “哎,东家,这银子事小。我倒不怎么看重。只要冬泉好就成。”孙正平并没有直接回答,先来一通感想。然后才说:“沈大人断案神速,已经追到脏银,退还给我了。”

    为了救孙冬泉,孙正平不惜变卖酒坊,甚至用他的命来换,他也乐意,陈晚荣不敢不信他这话,笑道:“孙掌柜,现在事情也解决了,酒坊还是原样。要是你要赎回的话,我也没意见。”

    买下这酒坊,陈晚荣还真是捡了大便宜。若孙正平坚持要赎回地话,陈晚荣不会不肯,这是真心话。凭着良心办事是陈晚荣的品德,他要是坚持赎回的话,陈晚荣若是不肯,这一辈子都会不安心。

    孙正平几乎从椅子上跳起来,双手乱摇,一个劲的道:“东家,您千万别这么说!千万别这么说!”

    孙夫人也急了,站起身道:“东家,要不是您,我们家还不知道成甚样呢?酒坊归您,我们心里也踏实。”

    孙冬泉急急忙忙的道:“东家,您对我有救命之恩,孙冬泉愿做牛做马侍候您。”

    “好了,好了,都坐下。”陈晚荣招呼一家三口重新坐下,这才道:“孙掌柜,婶,这事你们还是再考虑一下。我盘下酒坊,说实话,真地是太便宜了。能捡便宜当然好,可有些便宜不能捡。你们家里出了事,我盘下这酒坊,心里真的过意不去。”

    这是大实话,并不是说说玩的。孙正平家里遭逢大难,陈晚荣却捡到一个大便宜,陈晚荣一直过意不去。正儿八经的讨价还价,那是各凭本事,没什么好说的,这事不一样,陈晚荣耿戒于怀。

    孙正平笑呵呵的道:“东家,您过虑了。当时,我找了那么多的大户,他们都想着捡便宜,就没有一个象东家这般,真心为我们家着想。既给我们解了难题,还给我们留了活路。今天事情虽然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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