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工大唐-第10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也就是通才了。”
陈晚荣仔细一瞧,崇文阁比起现代大型图书馆一点也不逊色,收集的图书不知道有多少。这是中华文明的宝库,陈晚荣忍不住一阵激动!,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118章 发家之路 翩翩佳公子()
自古以来,中华文明就记载在书籍上,国子监收藏的书籍虽然没有囊括所有图书,至少也是很大一部分了,到了此处不去“知识宝库”参观一番太也遗憾。只可惜铁将军把门,未到开放时间,陈晚荣只得万分遗憾的离开。
望着守卫崇文阁的兵丁,陈晚荣巴不得自己成为其中一员,守卫中华文明,无怨无悔。
敬一亭离崇文阁不远,是一座小型的四合院,门口有兵丁把守。高渐自认帮陈晚荣做事正所应当,上去把事儿一说,兵丁要陈再荣出示文书,验过以后带着他们进去。
这里的兵丁不比门口的索性军官那般粗直,很懂礼貌,请陈晚荣他们坐下,这才去禀报。不一会儿,一个一身书卷气的老者,约莫六十来岁,颏下一部花白胡须,走了过来。一见这老者,高渐和郑宛如立时有点紧张,齐向他施礼:“见过柴博士!”
唐朝博士位高望重,倍受人尊敬,他们自然是不敢失礼。博士主要负责讲授学识,助教负责协助博士传授知识。
柴博士挥手道:“免了!哪位是陈再荣?”
陈再荣礼数周到:“末学后进见过先生。”竟是执以弟子之礼。
柴博士气质儒雅,陈晚荣大生好感,见到他好象见到自己导师似的,倍儿亲切,鞠个躬道:“无学之人陈晚荣见过柴先生。”
郑晴也忙着见礼:“小女子郑晴见过柴先生。”
学者在哪里都受人尊敬,柴博士给人见礼的事情多了,见怪不怪了,微微点头:“免了,免了。老朽行将就木之人,不敢当你们这些青年才俊之礼。再荣,徐祭酒在朝中办差,这里的事暂由老朽帮着。应试这事,后天早上你到国子监来,自会有人引领去考场。”把文书验过,还给陈再荣。
国子监的管理官员除了祭酒外,还有两司业,一般选德高望重的博士充任,协助祭酒处理日常事务。在这之处还设有丞、主簿、录事这些办事人员。
监祭酒从三品,是朝廷的大员,有些祭酒还要任“太子詹事”,负责为太子讲学,非常忙碌。现在祭酒是有名的学者徐坚,负责的事务很多,一般在朝中奔走,没有重大事一般不会在国子监。柴博士是两司业之一,主管应试这些事务。
柴博士办完事就下逐客令:“老朽事忙,就不留各位了。陈再荣,老朽再提醒你一次,不要误了时辰。”
“谢先生,学生一定不误了时辰!”陈再荣应道。
柴博士右手一挥:“去吧。”
虽是给人下逐客令,陈晚荣不仅没有一点不高兴,反倒很欣赏柴博士的高效率,整个过程没有一点繁文缛节,更没有官腔官话,仿佛是朋友之间在叮嘱一般。
陈晚荣原本以为报备手续繁多,这里问话,那里问询,等到处理下来身心俱疲了,没想到竟是这么简单,验过文书就算。陈晚荣打从心里服气!
出了国子监,看看天色还早,陈晚荣想去拜方吴兢,上次来长安没有时间,等自己有时间了他没时间。现在去吴府,到了晚上吴兢办差完,时机不正好么?只是陈晚荣的念头还没有转完,就给高渐打消了:“陈兄,要是没事的话,我们去乐游原上一游。现在去乐游原,正好赶上日暮黄昏,那可是一绝啊,让人称奇。”
乐游原上黄昏景致陈晚荣已经领略过了,正如高渐所言是一绝,笑道:“高兄美意,我心领了,只是我想去拜访一个朋友。”
这是正事,按理说高渐应该同意才对,然而他太想向陈晚荣讨教一些问题了:“陈兄,要是别的事我自然不会拦你,可拜访朋友这事明天去也成。后天才应试,还有一整天呢,还怕不够么?陈兄,说心里话,我还有好多魂牵梦绕的问题想向你请教呢。我是有点私心,还请陈兄成全。”
明明在打小算盘,却给他“真小人”一番说词让人顿生感动,想却也却不了,陈晚荣笑道:“乐游原上我去过了,想必高兄也游过多次了,还是去游龙首原吧。”
大明宫建在龙首原上,在龙首原上可以看到含元殿,这可是大唐帝国的中枢,政令、军令发出的地方,陈晚荣早就想去看看大明宫,看看含元殿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
高渐脸露难色,苦笑起来,向郑宛如一使眼色,是在向他求助。郑宛如笑道:“陈先生有所不知,龙首原虽是观景的好去处,只是等闲人等不得上去,这里有禁军把守。”
这事陈晚荣还真没想到,不由得一愣,转念一想也明白了,龙首原上把大明宫和含元殿一览无余,要是不把守,还不是放任帝国的机密外泄么?要是这些秘密落到吐蕃、后突厥这些敌国之手,行刺皇帝、朝中重臣还不轻而易举?
虽是有点遗憾,也是无可如何,陈晚荣笑道:“既然这样,那就依高兄,我们重游乐游原。”来到唐朝这么久,高渐是陈晚荣遇到的唯一一个对自然科学很感兴趣的人,对他很是赞赏,想拒绝他也狠不起那心。
高渐脸上的期待立时换上了喜悦之色,击掌叫好道:“真是太好了!谢陈兄允准!陈兄请稍等,我去买些小吃,到原上一边赏晚景,一连小斟,快美难言,诚人生乐事也!”
读书人总是和酒离不开,陈晚荣理解他的心情,笑道:“我们一起去买。”
当下,一行人买了一些小吃,几壶酒,准备向乐游原进发。
“姐,我们去么?要是我们迟迟不归,娘一定焦虑。”郑宛如有点迟疑,落在后头,压低声音和郑晴商量起来。
郑晴轻笑道:“你什么时间这么为娘着想了?你历来是能跑多远就跑多远?”
“姐,你说那些事做甚呢?都过去的事了。”郑宛如脸上有点挂不住。
郑晴转着眼珠道:“弟弟,别担心,娘才没你想的那么不经吓呢。去原上看看。三月三你邂逅陈大哥,领略他的诗才,我认识他这么久还没这份荣幸呢。说不定陈大哥今天又诗兴大发,我就有幸了。”
郑晴虽为女儿身,却有男子气概,做事明断果决,郑宛如对她甚是信服,也只得由她了,叮嘱一句:“姐,过去的事别老提哦。”
他是怕郑晴嘴下不积德,揭他的疮疤,郑晴俏脸一沉,嗔道:“弟弟,你把姐当成什么人了?姐是那般没高没低的人么?”
郑宛如冲郑晴调皮的吐吐舌头,紧跟在她身边,不再言语。
此去乐游原路途不短,走路的话会走得脚板发疼,高渐带着众人去车行顾了两辆车,郑晴姐弟乘一辆,陈晚荣兄弟和高渐共乘一辆,直去乐游原。
顺着朱雀大街来到乐游原下,众人下了车,叫车夫在原下等候。长安太大,景点多,都人士女出游少不了车,相当于现在的出租车,等人是很正常的事,车夫自无不可,应一声,赶着车自去一边。
这是旧地重游,唯一不同的就是春意盎然,树木吐绿,百花绽放,处处可见春意。顺着原上道路一路行去,很快就来到太平公主的庄园前,高渐一双眼睛不住向庄园瞟着,好象园里有什么宝贝似的。
郑宛如不解的问道:“高兄,你看甚看呢?”
高渐机警的四处一望,见身前身后都没有人,这才压低声音道:“郑兄,你知道这庄园里有什么吗?我听人说里面有好几座园林,种植奇花异卉,每到春季,百花盛开,树木复苏,那就是人间仙境。最有名的是有一个牡丹园,据说种植的是天下间最名贵的牡丹,牡丹盛开之际,身处牡丹园乐不思蜀。”
一阵清风掠过,夹杂着一股浓郁的花香,让人欲醉,郑宛如赞道:“好香,好醇的花香!”眼睛也瞟着庄园了,明亮如灯笼:“必是从园里飘来的,要是能进去一观,那是何等的乐事!”
高渐很是赞同他的话,击掌赞道:“此言真吾言也!只是公主权高位重,连靠近庄园都不行,更别说去赏花了,只能说说罢了。”言来无限惋惜。
读书人就喜欢美景、花香,那是他们眼里的雅事,陈晚荣朝陈再荣瞟去,只见他眼里也是热切之光,和郑高二人想法相同。
“原上景致也不差,要是去得迟了,说不定好位置都给人占了。”陈晚荣怕他们多所留恋,引来不必要的麻烦,转移话题。
对陈晚荣的机警,郑晴很是赞赏,冲陈晚荣微微一笑,附和道:“我听说原上最好的位置是正中的亭子,要是给人占了,岂不可惜?”
上次游乐游原,高清泰用诡计从郑宛如他们手里骗到正中亭子,让陈晚荣大饱眼福,虽是过去这些天,仍是记忆犹新道:“此言极是!”
“陈兄有意,我们这就去据正中亭子。”高渐只觉满足陈晚荣的要求是理所应当之事。
陈晚荣还以为他是说着玩的,并没当真,笑道:“高兄美意,我心领了。正中亭子固然好,边上两座也不差,不一定非要正中亭子。”
“那不行,一定得正中亭子!”高渐非常笃定,率先走在头里。
一行人风风火火的赶到最顶端,只见三座亭子都有人,边上两个更是人满为患,而正中亭子里只有一个长身而立的公子,腰挎宝剑,负手而立,背向众人,观赏原下景致。
亭子入口处一左一右的站着两个人,左边一个中年男子,腰悬利剑,颏下三部黑亮的胡须,长相英俊,要是年轻十岁的话,肯定是个美男子。陈晚荣只觉这人很眼熟,好象在哪里见过,略一思索立时记起,上次来卖香皂时,第一个买香皂的华服公子和眼前之人的面相很相似。那个华服公子不仅第一个买香皂,还一口道破冯帐房的身份,陈晚荣对他记忆犹深。
右边那人二十六七岁年纪,颏下无须,面白胜雪,肌肤姣好如女子,郑晴的肌肤已经是很好的了,他的皮肤比起郑晴还要姣好,要不是他穿着男子衣衫,肯定会把他当作美女。
在这里遇到这种人物,陈晚荣不由得暗暗称异。尽管陈晚荣没有不良心思,现在也是不得不转着歪念头:要是他穿一身花衣衫,直接就是一个泰国货了!他真有心做“泰国货”的话,肯定是“妖后”了。
这三人太奇特,边上两座亭子里的人不住打量着三人,那位背对人群的华服公子吸引了最多的目光,仿佛他是磁石而人群是铁块一般。
不用想都知道遇到有权势的人物了,长安作为帝国的都城,有权有势的人物何其多,在这里遇到这等人物实属平常,陈晚荣一点也不惊异。
高渐信心满满要把中间亭子据为己用,没想到竟是这等变化,他就是胆子再大也不敢惹这等人物,压低声音在陈晚荣耳边致歉:“陈兄,真对不起,我们去旁边找个位子。”
民不与官斗,并不是说怕官,而是老百姓与官斗的话代价太大,很麻烦。就是高渐有据亭子之心,陈晚荣也会拦住他,哪都可以观风景,不一定非要在中间亭子,惹那无谓麻烦,笑道:“哪里都一样,高兄不必太在意。”
能得到陈晚荣的理解,高渐大是放心,报以一笑:“那边有空位,我们去那边。”
众人正朝左边去,只听那位华服公子洪亮动听的声音响起:“慢!诸位是不是对这亭子有意?”仍是背对着众人,头也没回。他的声音就象歌唱家的声音一般,动听之极。
高渐笑道:“公子说笑了,这亭子已经归你所用,总得有个先来后到,我们到别处去。”
“你是国子监的吧?”华服公子仍是没回头,让人惊异的是一口道破了高渐的来历。
高渐不能抵赖,只得道:“是,在下是国子监生员。”
“你是高渐,人称高疯子,我没说错吧?”华服公子把高渐的事如数家珍般说出来。
虽只区区数语,高渐额头上却渗出汗水了。国子监都知道有个高疯子,可在国子监外面有几人知道高疯子的名头呢?要他不惊也不行。
高渐一时愣住了,半天说不上话。陈晚荣不愿他过于受窘,代他答道:“公子此言差矣!高兄怀格物之心,致万物原委,此心诚可嘉也,何来疯子之说?孙膑佯狂归齐,名显于后世,真疯乎?高兄潜心于格物,不知者谓之疯,我则认为其心很诚。以高兄之诚,钻研万物之原委,必将显名于大唐盛世!”
这话维护了高渐,又有分寸,就是他这等权势人物也是抓不住把柄,给陈晚荣驳斥了还不得不服气,陈晚荣的说话技巧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