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王的小小赖皮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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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殷墨玄干的吗?
难道那蛇是他和简兮楠一起养的宠物?
脑袋里一大堆的问题,却没人能来为她解答,白黎觉得自己真实太悲催了。
来到古代才短短几天,就晕了好几次,指不定哪一次就晕了醒不过来了。
没有妖儿姐和灵儿姐在身边,她果然是危险重重,性命堪忧啊。
呜呜呜,她该怎么办?她要怎么才能找到她们啊?
继之前丞相府被盗之后,昨夜将军府又遭劫,所以翌日一大早,负责此案的殷墨玄和殷浩宇都赶到了将军府,而殷浩哲也陪着爱妃裴羽凰前来看望她的父亲。
将军府正堂之中,将军裴炎光坐在主位之上,皇帝殷浩哲带着裴羽凰坐在主客位,而殷墨玄和殷浩宇则坐在两边。
“父亲,您的伤真的没事吗?”从进来到现在,裴羽凰已经问了不下三次了。
裴炎光深知这个爱女的脾气,看了看一直微笑着的殷浩哲,宠溺地笑道:“没事,没事。你再问下去,皇上可就要笑话你了哦。”
说话间,裴炎光的手臂搁在椅子边上,小臂上缠着白色的纱布,这就是他受伤的地方。
裴羽凰撅了撅嘴,瞪了自己的父亲一眼,随即状似娇羞地低下了头。
看着她这副样子,殷浩哲笑了笑,毫不顾忌地将她的手握在了大掌之中,“朕怎么可能会笑话她呢?昨夜羽儿知道岳父受伤之后,就吵着要来,若不是朕极力劝阻,她肯定要连夜赶来了。”
殷浩哲虽然贵为君主,在私下里对裴炎光却一直都以岳父相称,由此便可看出他对裴羽凰的宠爱程度。
就在手被殷浩哲抓住的瞬间,裴羽凰的身子竟是微微一怔,原本低垂着的视线微扬,缓缓扫过一直静默不语的殷墨玄,最后落在了殷浩宇的身上。
只见殷浩宇紧紧地盯着两人握在一起的手,神情看似波澜不惊,可是那握着杯子的手却微微颤抖着,手背上青筋微显。
第42章 证明清白()
秀眉微蹙,裴羽凰连忙不着痕迹地将手从殷浩哲的手中抽出,而后起身微微一福道:“皇上,臣妾好久没有为父亲泡茶了,想趁着今日尽一番孝心。”
裴炎光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殷浩哲大声笑道:“如此甚好,那朕和两位皇弟就沾沾岳父的光,尝尝羽儿的手艺了。”
“那臣妾就先下去准备了。”说着,裴羽凰转身朝着门口走去,在经过殷浩宇身边的时候分明感觉到了他那炙热的目光,而她却脚步未停,翩然而过。可是在经过殷墨玄身前的时候,却是微微瞥了瞥眼,眸中复杂一片。
裴羽凰带着侍女离去,正堂之中只剩下四个男人了。
殷浩哲神色一正,视线落在坐在下首的两人身上,缓声道:“二弟,三弟,你们对昨夜之事有何看法?”
殷浩宇看了看殷墨玄,见他对着自己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于是率先道:“回皇兄,裴将军,从表面上看来,此人的作案手法跟那日在洛相府作案之人一般无二,应该系同一个人所为,所幸将军武艺过人,这才没有让那贼人偷了东西去。”
“宇王爷此言差矣。”殷浩宇的话音刚落下,裴炎光就马上道:“跟洛相府是不是同一人,老夫也无法确定,可是老夫能确定的是作案的人并非是一人,而是两人。”
说着,他那锐利的视线缓缓地转到殷墨玄的身上,眯着眸子,嘴角带笑地道:“玄王爷,你的意思呢?”
裴炎光的话说完之后,殷墨玄却是久久没有回音,殷浩哲和殷浩宇都不由得看向他,却见他一手撑着脸,一手把玩着手中的杯子,双目直直地盯着那不断转动的杯子,不知道神游到哪去了。
裴炎光的面色一阴,而殷浩宇的嘴角却勾起了一丝讽笑。
“咳咳”眼看着裴炎光的脸沉了下来,殷浩哲不满地轻咳了两声,出声道:“三弟,裴将军在问你呢。”
“啊?”殷墨玄这才好似反应了过来,看了看殷浩哲,又看看裴炎光,略显歉意地讪讪一笑道:“昨夜睡得晚了,今晨又起了早,所以有点精神不济。将军,实在是抱歉了,能否再重复一遍。”
殷墨玄这话说的真诚,而且仔细看来,他的面色确实有点苍白。
只是这份苍白看在裴炎光的眼中却让他心中的怀疑又多上了几许。
“呵呵,无妨,年轻人嘛。”裴炎光颇有深意地笑了笑,随即重复道:“老夫是问玄王爷,你觉得昨夜入侵我将军府的人,是一人还是两人呢?”
“这个啊”殷墨玄有点为难地抚了抚额头,“将军你不是跟他交了手,还伤了他吗?眼见为实,当然是将军说几个,就是几个了。”
这问题回答跟没回答简直就是一个样。
殷浩哲没好气地斜睨了殷墨玄一眼,他昨天肯定是一时昏了头,才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他办,好在还有一个殷浩宇。
可是裴炎光对这个毫无用处的回答却并不在意,嘴角微勾道:“是啊,老夫确实跟那贼人交了手,之前伤了他的肩膀,被他逃脱,之后他回来救他同伙之时,又被老夫射了一箭。”
裴炎光说这句话的时候,视线始终停留在殷墨玄的身上,说完之后又玩笑似地补充了一句:“现在细细想来,那贼人的体型跟玄王爷竟有几分相似,而且也穿着银色的衣衫,带着面具。”
“咳咳”这次咳嗽出声的是殷浩宇,他刚刚喝下了一口茶,却被裴炎光的话呛了个正着,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看裴炎光,再看看殷墨玄。
这裴将军的意思是,盗了洛相爷官印和侵入他将军府的人,是殷墨玄吗?而且他还是有同伙的?
可是反观殷墨玄,只是一派慵懒地靠在椅背上,满不在乎地喝了一口茶,笑道:“居然有如此有趣之事?”
“老夫也觉得很是有趣呢,哈哈哈”裴炎光也喝了一口茶,竟是哈哈大笑起来。
殷浩哲也看出了一些端倪,眸子眯了眯正想说话,门外却传来了一道轻柔的声音:“你们在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声到人到,一身淡粉色宫装的裴羽凰款款而来,她的身后跟着端着托盘的侍女。
裴炎光又是哈哈一笑,朗声道:“父亲在跟玄王爷讲笑话呢。”
“是吗?”裴羽凰巧笑盈兮,端着茶壶走到了裴炎光的身边,一边倒着茶,一边随意地道:“什么笑话这么好笑,可以跟羽儿说说吗?”
见他不肯回答,裴羽凰也就没再继续追问下去,转身给殷浩哲也倒了一杯,继而走向了殷浩宇,眸子微抬,面色不变,裴羽凰只是轻声道:“二弟,请。”
殷浩宇看了她好一会,面色复杂,终究还是憋出了三个字:“谢皇嫂。”
淡然一笑,裴羽凰又走到了殷墨玄的身边,微微颔首道:“三弟”
谁知她话还未说完,殷墨玄对着她勾唇一笑道:“皇嫂想听笑话?”
微微一怔,裴羽凰这才记起自己刚刚的话,轻轻点了点头,却听得殷墨玄道:“我们刚刚在讲的笑话是,昨夜侵入将军府的那个贼人,跟臣弟我很是相像。”
正在倒茶的裴羽凰咋一听到这句话,手忽的一抖,瞬间将殷墨玄的茶杯碰翻在桌。
“啊!”在裴羽凰的惊呼声中,滚烫的茶水尽数倒在了殷墨玄的胸口上。
“嘶”殷墨玄被烫的弹跳而起,也不顾裴羽凰在场,竟是三下五除二就脱掉了衣衫,露出了光裸裸的上身。
众人均是始料不及,呆愣几秒之后
又是一声惊叫,裴羽凰和她身后的侍女齐齐转过身去,脸色在瞬间羞的通红,反应过来的殷浩哲连忙上前将裴羽凰揽在了怀中,将她的头按在自己胸前,对着殷墨玄怒斥道:“三弟,你简直是胡闹,这大庭广众的”
殷墨玄满脸的不甘,指着胸口被烫的通红的皮肤道:“皇兄,我都被你的爱妃烫成这样了,你还来怪我?”
“你哎”殷浩哲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而裴炎光的目光却在看到殷墨玄那光洁无瑕的肩膀和后背之后,微微沉了沉。
难道是他想错了吗?
心思微转,裴炎光的面色一正,连忙道:“来人,快传俯医!”
“呵呵,不用了。”殷墨玄一听,连忙拒绝道:“男子汉大丈夫的,这么烫一下就得找大夫,岂不让人笑话了去,只是这身衣裳倒是得换一下。”
被殷墨玄拎在手中的银衫,正在滴答答向下滴水。
裴炎光想了想,随即道:“峰儿的身形倒是跟玄王相差无几,若是玄王不介意的话,老人就差人去取件来。”
殷墨玄点点头,“现在也只能如此了。”
“来人。”裴炎光唤了一声,对着应声上前的侍从道:“带玄王爷去客房,然后再去少爷房中取一套干净的衣衫来。”
第43章 谁利用谁()
裴炎光的话音刚落下,裴羽凰却从殷浩哲的怀中抬起头,特意避开了光裸着上身的殷墨玄,对着裴炎光道:“父亲,这事儿是女儿惹的,再说了哥哥的房间也不好随意让人进去,还是女儿去取吧,就当跟三弟陪个罪了。”
裴羽凰都这么说了,裴炎光也不好拒绝什么,只是对着她使了个眼色,然后看向了殷浩哲。
裴羽凰会意,连忙抬头看向了殷浩哲,娇滴滴地道:“皇上”
殷浩哲先是怔了怔,在对上裴羽凰那撒娇样的大眼之后,忙不迭地点头:“去吧。”
欣然一笑,裴羽凰转身离去,在经过殷墨玄身边的时候视线微转,脸上一片娇羞。
片刻之后
“三弟,你换好了吗。”客房外面,裴羽凰筹措地等在那里,而她的贴身侍女在不远处守着。
屋内,殷墨玄一边慢条斯理地套着衣衫,一边嘴角微勾地看着门口,过了好一会才应道:“好了。”
“那我进来了哦。”裴羽凰说着,也不等殷墨玄回答,已经径自推门走了进去。
在见到微敞着领口的殷墨玄,裴羽凰的脚步顿了顿,随即带着一抹笑容走了过去:“三弟,刚刚真是不好意思了,我大哥的衣衫穿着还合适吗?”
“没事的,裴大哥的体型跟我差不多,穿着正合适。”殷墨玄丝毫不顾忌那半隐半露的胸膛,一边整理着袖子,一边笑看着裴羽凰。
裴羽凰被那带笑的深邃黑眸看得脸色一红,而后微微垂下了头,许久之后,忽的呢喃出了一个字:“玄”
那么轻柔,那么犹豫,带着一丝忐忑,一丝希冀。
嘴角勾起一抹不易觉察的讽笑,黑眸中意味深长,殷墨玄略显不安地看了一眼门口,而后道:“皇嫂,你别这样,要是被皇兄知道了”
“不!”裴羽凰忽的抬起眼,大眼中满是不甘和无奈,身子一动,就上前抓住了殷墨玄的手:“玄,求求你不要这么叫我好吗?每听你这么叫一次,我的心就会痛上好几天,我真的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殷墨玄不语不动,就这么直直地看着大眼中水意弥漫的裴羽凰,沉吟许久,手掌一翻,将她的手握在了手心:“小羽。”
一声轻叹,一声轻喃,却让裴羽凰的心猛地一颤,在眼中打着转的泪水再也止不住地滑落下来,脸上却带着欣喜的笑:“玄,你终于肯这么叫我了。你知道我等这个称呼等了多久吗?”
裴羽凰说着,身子微微向前靠了靠,就要偎进殷墨玄的怀中。
可是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未等她靠过去,殷墨玄就握着她的双肩,将她的身子拉开了稍许,而后一脸真挚地跟她正面相对着,开口道:“小羽,不管你嫁给了谁,你永远都是我心目中的小羽,只是造化弄人,我不能做出对不起皇兄的事情。”
脸上的笑容在瞬间僵住,泪水却越流越多,裴羽凰怔怔地盯着殷墨玄许久,而后眸子微垂,语气凄然地道:“玄,是我对不起你。”
当初,是她没有告诉父亲和太后自己的想法,没有去争取自己的真爱,这一切,是她咎由自取。
“这不是你的错。”手,轻柔地抚上了裴羽凰的头发,殷墨玄满是怜惜地道:“当时的我,只是一个不被待见的废弃皇子,而皇兄是天殷国的太子,做父亲的都希望自己的女儿好,你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我也没有争取的权利。所幸现在皇兄对你极好,登上后位也只是时间的问题,看着你这么好,我也就放心了。”
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她脸上不断滚落的泪水,殷墨玄不由得伸出手指去轻触了一下。
是冷的
真的只有对那个女人的眼泪才有感觉吗?
“不,我一点都不好!”裴羽凰没有发现殷墨玄的异样,只是拼命地摇着头,“最受宠的妃子能怎么样,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