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大商人-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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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他也明白贾环不会白白给他稿子,于是贾琏紧接着问道:“三弟,你如此帮我,不知这利润……”
“我要四层!”贾环直截了当。
“好!”
贾琏眉飞色舞,端起酒壶,就去给贾环倒酒。他也明白这这文稿的作用,而整件事对他来说就像平白捡了条发财之路!
“二哥,我自己来、自己来。”贾环急忙躲过酒壶——这于礼不符!
“来来,三弟咱们喝,哈哈。”
贾琏兴奋的举起酒杯,连干了三个,他突然间触类旁通,说道:“三弟,你看咱们在各府多开几个咋样?”
说着他眼睛猛的发起了亮光,他想到大明朝这么多州府!
贾环却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恐怕不行,毕竟其他地方不比两都,识字的不多。”
贾琏听了眼中的亮光黯然湮灭。
酒毕,贾环和贾琏各自满意的分道扬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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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坑人呀()
再次回到印社,三春不免又好奇的问了一下,贾环倒是把和贾琏合作的事向他们说了一遍。三春没想到贾环竟会仇将恩报,听了都颇感愕然,但同时也觉得贾环心胸广大。
随后迎春和惜春带着几个丫鬟逛街去了,而探春则和韩山商议明天开张的事:放招牌、,买鞭炮、排版、免费广告等问题。此时探春已经掌握了报社的运行模式。
对于这些问题,贾环并没有过问,只是说了声:“以后赖大铺子的广告不做,给钱也不做!”
孔子曰:一直报直,以怨抱怨,对这句话贾环有了些新的理解:对于不讲道德的人就不要讲什么道德了!让步只会让他们得寸进尺!
虽然第二天报社开张,不过因为要上学,贾环并没有去,他相信以探春的能力管理报社的平常事物足够了,并且还有韩山帮衬着!
……
炮竹声中,满地落红,报社重新开张,韩山以及一众伙计、都欢呼起来,而三春和彩屏、翠墨等则在虚掩的门后甜甜的笑了。
一切都让他们欣慰,唯一的遗憾在于此处实在偏僻,观看的人寥寥无几,而且还都是一闪而过。
当然有人反映特别剧烈,那是在报社的伙计出发之后……
谢府伯牙厅内,炭火通红,春意融融,谢思贤、左攀斗、叶齐标三人宽袍广袖、峨冠博带,正坐在太师椅上侃侃而谈,一怕名士风流景象。
但是三人像是有默契一般,绝口不提现在最流行的话题——贾环!其实左攀斗、叶齐标,包括谢思贤也明白,他们诗词方面的才赋是万万比不上贾环的,现在谢思贤在心里也承认了这个现实。
但东边有雨西边晴,现在谢思贤最得意的莫过于自己这报社终于趁机开起来了,虽然现在生意还不好,但他现在正找人写话本,他相信这京都的唯一一份,会慢慢好起来的。
而且不蒸馒头争口气,现在这口气终于出了!
其实暗地里他还是很感激王夫人的愚蠢的,虽然偶尔他也和其他士子们一起痛骂!但对于这股舆论的影响力,他毕竟年轻,眼界也狭窄,所以估计不足。
他的父亲倒是能看清,但看清时已是舆论成潮之时,并且贵为一国之首辅,公务繁忙,是顾不上过问这些小事的。而且自从上次错估了贾环的能力,谢俊平时就有意无意的避开了谢思贤。
“道玄兄,学仁弟,这春日将至,我却不愿再蹉跎时光,打算去香山书院苦读三年,不知二位去否?”说着叶齐标吹了吹茶杯里的浮叶。
他们三个现在都已是秀才,官方称呼叫生员,也就是取得了科考之路的资格,就像现在高中考大学一样,你必须显示高中生,然后才能考大学。而生员的下一步就是乡试、会试、殿试。
考上生员后,就要入国子监学习,预备三年一次的会试,当然也可以进入书院之类的学习,书院一边是由名儒大家讲习,和国子监相比就像是普通高中和重点高中一样!这是因为国子监里除了童考试进来的生员外,还有荫生,这是靠老祖宗光进来的,比如贾政就是,然后皇上赐予个等同进士出身,做了官;还有例监,花钱买的;所以管家的学院比较混乱,有心读书上进的大多去了私家书院。
而现在贾环所做的就是童生试的最后一步,考取生员,获取科考的资格,考取生员后,也就进入了士林的门槛。
谢思贤听了自然点了点头,而左攀斗听了却笑道:“二位兄长都去了,我要不去,只怕家父会打死我。哎!只是小弟才疏学浅,三年后两位兄长秋闺大捷之日,就是小弟痛哭流涕之时啊!”
“学仁弟不要自轻,你底子虽差,但心性聪明,后来居上也并非不可能!哈哈。”
谢思贤正得意,外面突然传来钱海的急促的声音:“少爷、少爷!”
钱海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而且声音有这么慌张,谢思贤心里没由来的一紧,急忙喊了声:“进来。”
门‘吱’的一声开了,“少爷、少爷你看。”
钱海满头白气缭绕,三步并作一步,一边跑着,一边从袖中抽出一卷纸。
谢思贤接过,展开一看,但是胸口像挨了一击闷棍,大纸上赫然写着四个大字:新都商报!
“怎么这么快就重开了,还带这么坑人的吗!”
谢思贤脑海里一道道雷霆滚过,他深知自己的京都商报是没法和贾环的新都商报相提并论的!而家患者一关一开,一退一进之间,自己不但伤了银子,更丢了面子——坚持;业绩一定会下滑,惹人笑话;不坚持,黯然退场也是惹人笑话。
“这该怎么办?”进退维谷之际,谢思贤蓦地感觉心口一疼……
……
……
而在此时宁王镜中的府邸中,沈士周正和宁王朱瑞侃侃而谈,朱玉初却站在宁王身后,不时给两人是老相识,沈士周子在福建当巡抚时,恰好是他的封地,沈士周还曾向宁王借过家兵剿匪,而朱玉初更是拜沈士周为师。就和林黛玉白贾雨村为师一样。
此刻沈士周和朱瑞却正在谈论着贾环的事:
“不想如此俊彦竟折于妇人之手,实在可惜!”
朱瑞长叹了一声,明朝的王爷基本是被朝廷当做猪来养,什么都不要做,国库拨款养着,所以无所事事之下,这些王爷都养了喜而特殊的癖好,有的喜欢女人;有的喜欢戏曲;特殊点的喜欢虎豹、龙阳、盗墓什么的。朱瑞的爱好还算正常,除了银子,便是歌舞。
贾环十五的表演,不论是歌,还是舞都令朱瑞惊艳,所以他才有如此一叹。
而沈士周却微微的一摆手,说道:“此子虽然才华横溢,但心性却太狡诈,却是称不上什么俊彦!”
朱瑞听了,捋这而胡须的手一停,愕然道:“自维何处此言?”朱玉初听了也是微微一愣,星眸眨了眨。
而沈士周却捋着胡须,沉声说道:“此子借我士林之力,以言为刀,把士子玩弄于鼓掌之间,实在可恶,哼,我猜他快出来了吧!”
听了沈士周这么一说,朱瑞和朱玉初两人都有些愕然。
而在这时,门被‘轻轻’的敲响了,站在门口的侍女红绫开了门,但很快又转了回来,手上拿着一卷纸,对着朱玉初行了个礼,说道:“郡主,张掌柜让送给你的。”
第73章 山雨欲来()
夕阳如画,贾环施施然回到了院子里,掀开帘子,就见赵姨娘正在吃惜春送的鹅油卷,贾环急忙打了声招呼。
而赵姨娘却一边咀嚼着鹅油卷,一边睁着眼睛说着:“环哥儿,你说今天得哪门子风,那周瑞家的居然找上我,给我道歉了,是不是你那天找凤辣子的缘故呀,这都几天了!还送给我两盒上好的胭脂,那,我拿来给晴雯一盒。”
说着,赵姨娘往晴雯所站立的高几上指了指。
对于赵姨娘的智力贾环现在一是无可奈何,而且还知道他为人也爱好显摆,因此他模棱两可的儿说了句:“可能是。“
赵姨娘却也没有在意,而是继续絮絮叨叨的问了些报社的事情,贾环趁机说了绸布点要该行的事。
而赵姨娘听了,却笑吟吟的说道:“好儿子,生意上的事我不懂,你这么有出息,你随意做就是……”
说到这里,赵姨娘“哎呦‘了一声,猛的站了起来,紧接着说道:”你老子爹给回来了!“说完摇摇摆摆的走了。
晴雯看着高几上的胭脂,红着脸瞅了贾环一眼,贾环只能无言而笑。
吃过晚饭,探春却又来了,说了些报社的事情:买房、修缮、订阅什么的。最后告诉贾环,孙四方来了,见他不在那里,说是等贾环休息之日再来。
而后惜春笑嘻嘻的拿出一个红帖子,交给了贾环,贾环打开一看,里面是一行娟秀的小子:贾兄台鉴:愿君来怡红院一叙。诗诗殷盼。
看到这个,贾环依稀记起红灯下慌乱的丽影,心中不紧一动,但抬首间看到探春似笑非笑的样子,不知怎的,心里一阵心虚,急忙说道:“姐姐不用瞧我,这等地方我是不会去的!”
“你不去也好,小小年纪!”说完,把红帖子拿了回去。
……
一夜无话,但到了第二天晚上,赵姨娘却有来了,絮叨了一整子,说是听王熙凤说贾琏早上去了金陵,下午王善保家的呛了周瑞家的,说周瑞家的做事不公之类的话,絮叨了一阵子,然后又急匆匆的走了。
王善保家的是邢夫人的陪房,而周瑞家的却是王夫人的陪房,说者无心,但听者有意,贾环感觉这个时候王善保家的向周瑞家的发难,实际上就是邢夫人向王熙凤发难!而邢夫人之所以敢如此,贾环估计第一是贾琏走了,第二个则是自己这么一闹,动摇了王熙凤的根基!
贾环也没想到自己这么一闹,居然还会产生这样的余波!
“你们一家人慢慢撕去吧!哈哈,凤辣子,让你惹我!”贾环心里有些幸灾乐祸。
但又想到邢夫人敢如此,背后极有可能又贾赦的支持,这公婆合起来算计儿媳,大家族中为争权夺利,无情如此,贾环感触之余,突然心寒。
贾环感到心寒,但在此时,遥远的金陵,薛府的后宅内,一座梅花掩映的屋子里,一双素手捉住了彭腾达鸽子,从鸽腿的竹官里取下了一卷纸。
“这环表哥果然才华横溢,我还担心呢!哎,姨妈也是自讨其辱……这环三哥是个什么样的人?再过三个月应该能见到他了!”
精美的铜镜中映出了雍容华贵的容颜,玉颜上突然升起一片绯红!
……
白天上学,晚上背书、写稿,时间就这样匆匆而过,而每天晚上,探春也会或早或晚的来一会儿,和贾环谈些报社的事情,订阅的增长啦,家具啦什么的,贾环听了很欣慰。
而惜春则是叽喳这街上的盛况,戏曲的好听、杂耍的搞笑之类的,有时也会说些黛玉和宝玉的事:找我玩了,我没理他们,讪讪的走了;想我借书,我没给他们之类的;有时也翻翻白眼,对迎春说道:“二姐,你以后也别给他们拿书看,憋死他们!
惜春说话间玲珑跳脱,活活的一个拐里拐气的小丫头!
听惜春这话,贾环也会赞成的说两句。他明白对付贾宝玉这种任性胡为的人,最好的办法是冷落他,收拢收拢他的性子,不然他还会在无意间伤人!
而迎春听了则往往是在最后幽幽叹了口气,温婉的说道:“我只是觉得林妹妹一个人在这里,姐妹们再都不理她,她也太孤单了!”
听迎春这么一说,想到在独立墙角的磅礴泪眼,贾环突然间心里一软,也就不再出声。
……
又到了休沐日,贾环和三春一大早就往报社赶去,但莫言君行早,还有早行人,当贾环来到报社时,一辆牛车,三匹马早已拴在了报社门前的榆树上。牛车上盖着一层草。
贾环刚下马车,就见孙四方穿着一身艳红的锦袍从报社的门面跑了过来。可能是过年的缘故,他好像有富态了一些,脸上又黑又肥的我赘肉好像又多了些。
“哎哟,三爷,总算见到你了,恭喜呀,你这事。哎,出来就好!”孙四方言辞间有唏嘘,有高兴。
“孙大哥,别来无恙!”此刻见了孙四方,贾环也感觉有些亲切,对于他的俗气,久在鲍鱼之肆,而不觉其臭,贾环到没什么感觉了。
随后两人又寒暄了一阵子,贾环便邀请孙四方到中堂去坐,而在这时焦大和车夫遭际驾着马车进了内院。
而听了贾环的话,孙四方笑道:“你先进去,里面还有郑行兄弟,我在介绍个客人给你,他可是个巨富!”
房子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