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明末之扬我中华-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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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意地撞上了。
十几骑探马漫不经心地进入了琼海军先头部队二团一营一连的警戒范围内,该连队迅速做出了反应,排成了号称“细红线”的一字阵型十几个骑兵还不足以对齐装满员的一个连构成威胁,不需要用空心方阵应对。
流寇的探马们也傻眼了,安徽基本上都被自己人趟平了,在洪承畴的大军进入安徽之前,境内成建制的军队应该已经没有了,那么这些服装整齐、训练有素的官兵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不过流寇都是打老了仗的,尤其是这些负责侦查的探马,经验更是丰富,反应也算快,立刻取下了背后的弓箭,从箭壶中抽出箭,朝对面的“鸟铳兵”瞄准。
与此同时,一连的士兵们在连长的命令下开始装填弹药,准备射击。
双方几乎同时开火,一百枝枪对阵十几把弓,不对称的战斗开始了,琼海军打响了建立军镇之后的第一枪。
“碰”的枪声惊动了琼海军后方的大部队,所有人都吃了一惊,这么快就碰到敌人了?
负责战斗指挥的二团长徐一凡当即下令:“全团保持戒备,以战斗姿态前进。”
等推进到战场时,战斗早已结束,十几骑探马在一百枝步枪火力的打击下,全部被击毙,无一漏网。
苏宏图主动上前察看了探马的尸首,发现这些人衣甲鲜明,身上携带了不少值钱的细软,心中断定了这些人的身份,转回来向刘烨禀报:“将军,这些人是流寇中的老兵,能用他们作为探马侦察前进路线的不会是小股流寇,安徽境内只有高迎祥和张献忠了,他们就在附近不远,很快就要接近。”
刘烨不惊反喜,流寇自己送上门来最好不过,省去了自己长途行军的麻烦,他遥指前方,挥斥方遒:“大鱼就在前面,拿下这一仗,我琼海军必将威震天下。”
在严光的组织下,随军行动的军机参谋处开始了组建之后的第一次战前会议,并邀请和流寇有过战斗经验的朱大典、苏宏图等人参与。
根据苏宏图提供的意见,流寇有骑兵,但大多属于老营,数量不是太多,而且轻易不会投入战斗,相当于明军将领的家丁,所以琼海军要面对的是步兵为主的部队。
“攻打和州城时,高、张联军人数大约五万上下,不过他们连破和州、滁州两府,是否裹挟了更多的流民不得而知,现在的具体兵力不好确定”苏宏图介绍道。
朱大典摇摇头:“安徽靠近江南,可不是陕西、甘肃那些穷地方,近几年又没有大的天灾,百姓但凡有口饭吃,没人愿意提着脑袋跟着造反,哪有那么多流民被裹挟?高、张二贼充其量打开监牢,补充了一些囚犯,人数上不会有太大的变化”
第449章 求雨山之战(一)()
严光认可朱大典的说法,说道:“朱大人说得没错,流寇在陕西、河南能够成气候,而且打了败仗也能裹挟新的流民东山再起,但在江南不行,每一次败仗都是割肉,无法补充兵力。咱们这一仗五千打五万,以一敌十,不求一战就能全歼他们,只要能击退就是胜利。流寇一旦败退,我们就跟上,他们停下就继续打,不打就一直跟着,步步紧逼,不给他们喘气的机会,就像一个人被不停的放血,拖也要拖死高、张二贼。”
其实这不仅仅是这一战的方略了,而是对付流寇的整体计划,换句话来说,就是以稳妥的方式迎战流寇,击退之后再紧紧咬住不放,流民军的组织架构松散随意,保持高压紧逼的态势就会让他们紧张,直至崩溃。
朱大典赞道:“这位严先生的眼光很准,流寇没什么严明的军纪,一逼就散,一散即溃,真要能做到击败之后再保持亦步亦趋的追击,说不定能彻底击溃这两个名震陕、豫的巨寇,名扬天下。”
话虽这么说,朱大典其实也知道,说来容易做来难,官兵击败各路流民军不是一次两次了,可是真正做到一鼓作气追击到底彻底消灭的,还真没什么成功的战例。在他看来,能够在旷野中以少打多稳住阵脚就不错了。所谓彻底击溃高、张二寇,只是个美好的幻想而已。
一个新提拔的年轻参谋提出了疑问:“严参谋长,朱大人,听说流寇是有骑兵的,咱们再快,两条腿追得上四条腿吗?所谓步步紧逼的追击从何谈起?”
这些年轻的参谋官都是严光从各营、连的基层军官中遴选出来的,具备了一定的文化水平和大局观,有相对丰富的实战经验,既保证了不是只会蛮干的武夫,又不至于成为只会纸上谈兵的赵括。但是成为刘烨所要求的合格的参谋官,还需要不断的磨练,眼前对付流寇就是一个宝贵的锻炼机会。
朱大典呵呵一笑,心道,年轻就是好,初生牛犊不怕虎,先不想如何击退流寇大军,就光想着打了胜仗之后怎么追击了。他解释道:“这位小老弟,流寇有骑兵没错,可是五万大军里有马骑的不到一万人,至少有八成的人是两条腿走路的,大军还有老弱妇孺随行,怎么快得起来?”
几个年轻的参谋闻言都开心地笑了起来,发问的那个参谋说:“这就好,要是比体力和纪律,琼海军真不怕谁。”
大的方略就这么定下来了,具体怎么打就交给徐一凡这位二团的军事主官了。
徐一凡早就观察了周围的地形,心里有了计较。
渡江之后,他找了本地一个猎户作为向导,据他介绍,琼海军所处的地方是一个丘陵地区,名叫七里桥,本来附近有一个村庄,流寇的散兵路过时顺手屠了,周围几十里没有什么人烟。而按照探马的前进路线,这个地方是流寇的必经之路:往南是长江,往北是绵延近百里的一片深山老林,名叫老山,除非改变路线倒退百里,然后绕过老山再从滁州往西走,否则只能打败琼海军才能继续前行。可是这样一来,绕道滁州就有可能与正在往东而来的洪承畴大军正面相遇,相信不管是高迎祥还是张献忠,都会选择名不见经传的琼海军这个“软柿子”,而不是大名鼎鼎的洪承畴和其手下骁勇善战的曹文诏。
换句话说,两支军队在老山和长江之间不到十里宽的狭长地带,必有一战,无法避免。
战场无法选择了,这么点时间也来不及后撤,徐一凡决定就地布防,等待流寇大军的到来。他把刘烨一行首脑人物和参谋处等准文职人员安置在一个叫求雨山的小山上,整个团的兵力则布置在求雨山脚下,重炮设于山腰,轻炮摆放于队列之中。
布防完毕后,琼海军严阵以待,静候流寇大军。
与此同时,高、张联军正在缓缓的前进。因为一路劫掠收获颇丰,用来装载金银布帛的马车绵延数里,严重拖慢了行军速度,原本打算天黑之前赶到和州府附近的乌江镇扎营的计划泡汤了。
张献忠倒是不着急,只要不碰上洪承畴的大军,早一点迟一点无所谓。他骑在马上,怀中依偎着一个娇滴滴的女子,一手抓住缰绳,一手在女子身上抚摸着。女子衣着单薄,心里很抗拒,却不敢反抗,也不敢哭泣,只能任其上下其手。
旁边一名年轻将领笑道:“义父,这江南的官家小姐细皮嫩肉,比起咱们米脂的婆姨,怕是别有一番风味吧?”
张献忠呵呵笑道:“吾儿说得不错,米脂的婆姨虽然长得也标致,但是哪有江南这边的女子柔嫩顺滑,像是水做的一般。尤其是这股欲拒还迎的味道,却是陕西那边女子万万没有的了”
这名年轻将领就是张献忠四个义子之一的孙可望,他望了望快要哭出来的年轻女子,明明是哀怨不已,又哪来的欲拒还迎?可是他自然不会扫义父的兴致,连声称是。
大军另一侧的“闯”字大旗下,高迎祥皱起了眉头,向左右问道:“派出去的探马可有回报?”
“禀闯王,按理说这个时候该回来了,可是不见一个人影。”
事情不对劲,高迎祥望着前方,心里有了一丝不详的预感。
他吩咐部下:“去请八大王过来,就说有要事相商。”
一名士兵策马来到张献忠面前,恭敬地说:“闯王请八大王过去,有要事相商。”
张献忠扫兴地坐直了身子,把怀中女子抱起往孙可望那边一丢,孙可望连忙伸手接住,趁机摸了几下。
“闯王就是容易大惊小怪,咱们从江边走,已经避开了洪承畴那老贼,一路平安无事,又哪来的要事商议?”
虽然有牢骚,但是张献忠还是没有耽搁,骑马来到了高迎祥这边。
高迎祥也没有废话,直接告诉他:“我派出去的探马一个时辰回报一次,现在都快两个时辰了,一个人都不见回来,事有蹊跷啊,咱们合计合计,真有什么事,也免得手忙脚乱。”
第450章 求雨山之战(二)()
张献忠不以为然地说:“闯王就是太仔细了,几个探子说不定去找个乐子,呆会就回来了,用不着大惊小怪。”
自从联军东进以来,高迎祥对他的惫懒一直无可奈何:打骂吧,人家又不是自己的下属;劝说吧,人家根本油盐不进。要不是看在打仗的时候还算尽力,早就分道扬镳了。现在见他依旧一幅满不在乎的样子,忍不住脱口而出:“既然你认为不会出什么岔子,那你走前面?”
张献忠一愣,继而心中升起一股不满。前方有没有危险是一回事,可是把他当炮灰又是另一回事,即使前面鬼影子都没有一个,这个安排还是很让人不爽。
不过他没有作,只是闷闷地应了一句:“既然闯王不放心,我走前面就是。”
高迎祥说了这句话后自觉有些不妥,不过话都出口了,万没有收回来的道理,只是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张献忠见对方连句客套话都不说,更是不悦,转身便走。
回到自己的阵中,孙可望横抱着那名女子迎了上来,一边递过来一边问:“义父,闯王找你作甚?”
张献忠心情不好,没了亵玩女人的兴致,摆摆手:“这女子赏给你了!”
孙可望心中一喜,收回抱着女子的双臂,忍不住望了她一眼——他觊觎这个滁州知府千金已经很久了,只是被义父捷足先登,心里一直牵挂着。那女子听到自己换了新主人,心中哀叹之余,一边祈祷这个年青人会怜香惜玉一些,一边向孙可望挤出了一丝谄媚的笑容。
看到女子的笑脸,孙可望心中舒坦,恨不得马上就和她行**之事,不过理智告诉他,义父心情不好,这事比女人重要,生生把目光移开,问道:“义父为何事苦恼?”
张献忠恨恨地甩了一记马鞭,不偏不倚抽在年轻女子的屁股上,女子疼得花容失色,大叫了一声。
“姓高的疑神疑鬼,总是怀疑前面有伏兵,我不过是顺口说了一句,他居然真的让我走前面当炮灰!”
孙可望本想接话,可是看见怀中的美人疼的花容失色,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有些心疼,一时忘了回答。女子被鞭子抽得生疼,加上想起自己从一个知府千金沦落为流寇的玩物,家人也尽数命丧黄泉,隐忍多日的委屈爆出来,悲从中来,忍不住抽泣起来。
张献忠脾气本就不好,见女子居然敢在自己面前哭哭哒哒,心中无名火起,抽出腰刀,一刀就斩下了她的头颅。他的刀法非常精湛,刀锋堪堪划过女人的脖子,却没有伤到孙可望分毫。
血光冲天而起,一颗面容俏丽的头颅滴溜溜转了个圈,落在了地上,眼睛睁的很大,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遭遇,眼角兀自挂着泪珠。
孙可望一时反应不过来,怀抱着女子尚且温热而柔软的躯体,呆呆地看着地上的头颅,脖子断口的血泊泊地流了他一身都没感觉。
张献忠根本不把杀个人当回事,继续说:“老子也想明白了,老是跟着姓高的一起混约束太多,到了湖北之后,咱们就分兵,真要与人合伙干的话,不如去拉老回回一起,这老正在湖北打得很热闹”
说了几句之后,见孙可望没有回应,皱眉道:“你在听为父说话吗?”
孙可望浑身一颤,清醒过来,顺手把女子的尸横放在马鞍上,回答道:“义父英明,是时候和闯王分兵了。”
张献忠点点头:“你也这么想对不对?四人之中,为父觉得你脑子最灵光,能跟上我的思路,他们三个只懂得打打杀杀,将来继承我衣钵,你最有希望!”
这句话让孙可望本来冰凉的心窝瞬间热乎起来,他不动声色将女子的尸推到地上,抖了抖衣服上的血水,回答道:“义父厚爱,可望愧不敢当。”
“不过现在还不能和姓高的翻脸,等到了湖北再各走各路。”张献忠下令,“命令咱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