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西楚霸王-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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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军师,出兵吧,此战必胜。”灌婴也是出声道。
“军师,出兵吧。末将愿为先锋”吕台也是抱拳铿然道。
张良见此,正欲开口在劝,却是陡然听得刘邦拍案道,“子房,孤意已决,立刻出兵,击败匈奴,克复河南地”
张良闻言,却是焖然一冷,但是刘邦却是已然做了决断了。
张良顿时,便是计上心来,“禀大王,不若将大军分作数队,分批进军。若是匈奴兵少,且多老弱,则前军便是可定。若是匈奴有伏,这后军可接应,不会孤立无援。”
“善,就依子房此计。”刘邦顿时便是喜道,“灌婴,率三万骑为前军,先行进军;吕台,三万骑随孤,为中军;赵岢,率三万赵骑,为后军。各军分开三十里,依次进军。”
登时,便是见那吕台,灌婴,赵苛三将,一齐起身,高声唱诺。
汉军大营北,约莫二百里处。
楼烦王却是在一座山上,看着楼烦大军,在不断的伪装,那状态,不像是在诱敌,而像是像是在打伏击。
山谷口,便是不过数百老弱,还有近万头牛羊。但是在这谷中,却是埋伏着八千娄烦战骑。想不到,昔日强横一时的娄烦部落,居然只剩下了区区八千战骑。
“大王,这不像是在诱敌,反而是像在打伏击?大单于的指令,可是诱汉军入围啊。”娄烦的小将,也是楼烦王的副手,骨力突却是疑惑道。
“这不是在打伏击,这是在诱敌。”楼烦王说到,“在草原上,用一只受伤的羊当诱饵,却是更容易抓到狼。”
“可是,大王,这和我诱敌有何关系?”骨力突挠着脑袋,不解的问道。
“现在我娄烦便是那羊,而汉军,便是那狼。”娄烦王望着谷中忙碌的娄烦将士,豪迈道。
“大王,不对不对。”骨力突却是连忙道,“大单于说过,我大匈奴是天狼神的子孙,是大漠苍狼。我娄烦,不是羊,是狼;那些汉军才是羊。大王,你记错了”
楼烦王却是回身看了一眼骨力突,那一眼,饱含深情,无语又无奈
四明山,陈家寨。
陈武身上,铁甲已然破碎,头盔也不知掉到哪里去了,甚至头上的幞巾也不知掉哪了。整个人,完全是披头散发。而另一边,陈崱身上,却是已然有数条裂缝,丝丝血迹正在往外渗出。这不是为兵刃所伤,而是在比拼力气之时,用力过猛,震裂了点肌肤。而两人,却是在相顾无言,都在赶紧恢复着力气前十九合,二人都是在打熬着力气,却是难分胜负
“阿哥,加油,十九合了”那少女脆生生的声音接着响起,却是见陈武陡然却是一愣
而那陈崱,脚步却是陡然一动,便是再次提着力气,大喝朝着陈武奔去。陈武一惊,但是瞬间便是反应了过来,只是,奈何,那大斧已然是临近身前
陈武近乎是本能的,身体一闪,却是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将点钢枪刺向那汉子的小腹。这不是有意为之,而是久经战阵的一种本能。前十九合,都是在拼着力气,只是,这一下,陈武要发力,却是早已来不及了。躲过去,便是了,可是偏偏在那一刹那,身体的本能,将那点钢枪刺了出去
而那陈崱,大斧已然是高过身头,而那自下腹而来的一枪,却是如毒刺一般,动速极快
项羽的瞳孔,却是陡然放大,那个角度却是极其刁钻,陈崱已然是避无可避了。
项羽当下,也是不含糊,猛然一使力气,却是手中沉重的虎头盘龙戟已然是极快的飞了出去。
“咣”
一声巨响,却是见那陈武的点钢枪,依然是被虎头盘龙戟磕飞。刹那,陈崱的宣花大板斧也是沉重的劈在了地上,大地,瞬间便是尘土飞扬
陈武心中大叫,好险。事实上,他这完全是本能,只是枪出了之后,他却是无法收回了。
而项羽,心中却是大动。上次是在栖霞山,阻止了黑虎和贾旭辉的拼杀,这次,却是再这里又一次的阻止了另一桩惨案。项羽当下便是决定,以后楚军对阵训练,要使木枪,沾石灰的话,效果是一样的。拿着真枪实剑的干,实在是太过凶险,虽然当兵的刀兵加身是早晚的事儿,但是能倒在战场上,就尽量不要倒在训练场上
陈崱登时,便是面如死灰,但是依旧撑着早已透支的身体,来到项羽跟前,粲然道,“第二十招,没过,我输了按律,当诛”
“阿哥”那少女呼了一声。
“霸王”陈武也是喊了一声。
项羽心中,也是不舍,如此猛将,就此死了,实在是可惜。
“子云”项羽求助一般的唤了一声。
项何也是不动声色,咳嗽了两声,便是道,“二十招已过,陈崱无恙,依霸王令,准其待罪立功。”
项羽猛然一惊,这样也行,睁眼说瞎话?
可是那老汉,却是早已携那少女,跪地谢恩了,而那汉子却是不发一眼,但是感激之色却是深藏于眸。项羽回首,却是见那二百战骑,依旧是在那激烈的打斗之中,没有回过神来。
项羽不由的想到了,腓特烈二世的一句话,如果你喜欢别人的东西,就把它拿过来,辩护律师总是找得到的。
就如同他想要陈崱这员勇将一样,虽然项何这个辩护律师并不合格,甚至是有点强词夺理,但是何必要锱铢必较呢?
而项羽看陈崱,却是越看越欣喜,他只是缺少战阵经验,上了战场,打磨几回,步战功夫不比陈武差。甚至还有过之。
陈武和英布,都是马上功夫见长,但是步战,也是绝对比绝大多数人强。
“如此便好”项羽笑了一声,便是呼喝道,“陈崱听令”
“小的在”陈崱却是铿然抱拳道,眼中的色彩,愈发明亮。
“暂编入军中,待尔立功,可减罪行。再立功,依律进爵”项羽疾声道。
“小的领命”陈崱铿然抱拳道。
项羽目光一转,却是将其锁定在了那老者身上,顿时便是高声,“陈老汉听令”
项羽猛然发现,他还不知道这个老者的名字。但是,话一出口,便是无法再收回,只得是如此道。
“小民陈道在”那老者却是明了一般,恭敬回道。
“四明山,陈家寨,陈道,主动迁民下山,堪为表率。特擢其为嵊县长,责成整顿各寨。”项羽朗声道。
“小民,领命谢恩。”陈道却是涕零道。
第203章 大汉骠骑(为新舵主我有俩只叮当猫贺)()
狂风呼嚎、黄沙漫卷。
肆虐了整整一天的烈日终于从西侧的山梁上坠落,秋老虎的威力,始终不可小觑。当漫天晚霞逐渐退走时,天色终于昏暗下来,黑夜可无阻挡地降临。
幽暗的夜色下,一骑斥候如幽灵般游荡空旷的荒漠上,警惕地视漫无边际地原野,仿佛要从无的黑暗中寻什么!一枝冰冷的羽箭无声无息地射来,无情地刺穿了斥候骑兵地咽喉,斥候骑兵肃立马背上地身躯猛地挺起。双手死死高举扼住自己咽喉,试图拔除那枝穿喉而过的狼牙箭,遗憾地是,所有的力量都已经随着那枝狼牙箭而流逝殆了
“仆塔”无地黑暗袭来,斥候骑兵马背上晃了两下,颓然摔落地上,受惊的战马昂首发出一声悲嘶,向着远方的黑暗疾奔而去
幽暗的夜空下。数万骑汉军勇士如鬼魅般出现,灌婴转头,望着李必,目漏赞赏之色道,“李必,你小子的箭术,愈发精湛了啊”
“嘿嘿”
李必嘿嘿一笑,但是那狼一般的眸子里,却是渗透出嗜血的寒芒。这些匈奴胡族,屡屡进犯,昔日他随蒙恬将军北逐之时,油然未决,然则此刻,这匈奴却是又占了河南地。开疆之时,多少袍泽,倒在此地?鲜血浇灌的土地,自然得由铁与血来捍卫
在李必高超的箭术之下,灌婴的三万战骑,便是悄然无息的接近了那山口。幽暗的苍穹之下,山口处的火堆,尤尚未熄,丝丝的腥香的烤肉味,刺激着汉军将士的味蕾。不时,还传来疾声牛羊的哀鸣之声
但是,那些在山口的匈奴人却是恍然未决一般。依旧是在沉睡着,梦乡里,牛羊遍地
灌婴此刻,却是一阵激荡。大汉的铁骑,终究是练成,而这些低贱的匈奴人,便是要祭奠大汉战骑手中的新开刀剑,他们的鲜血,也将浇灌这大汉战骑的军魂
灌婴深深地吸了口寒凉的空气,将手中的长剑往前狠狠挥出,霎时间,夜空下响起排山倒海般的呐喊声,数万汉军战骑向着宁静安祥的匈奴营地席卷而至
匈奴营中,终于有人发现了不对。
“偷袭”
“有人偷袭”
“吹号快吹号”
“快去禀报大王,快”
横七竖八地倒卧篝火堆旁的匈奴勇士纷纷被惊醒,松散的军营顿时一片混乱。为了达到最好的诱敌效果,这些勇士并未得到楼烦王的半丝提醒
楼烦王从睡梦中被越来越响的嘶呜与喊杀声所惊醒,不及披挂便掀开牛皮帐帘满脸怒意地走了出来,厉声喝问道:“骨力突!这是怎么回事?”
骨力突却是匆匆奔行上前,跪在楼烦王的面前,粲然道,“禀大王,汉军,汉军袭营了”
楼烦王登然便是大惊,随即居然是一阵冷汗涔涔而下,虽说是诱敌,可是若是在这种夜色下,被奇袭,不说是诱敌,只把是真被对方包了饺子。
但是,瞬间,楼烦王却是大怒道,“今夜是那个队守夜,本王要砍了他的脑袋”
只差半招,这白羊王便是真被人砍了脑袋了,若是他在山下,即便留得一条性命,族人也都完了。而在大草原上,一个部落如果没有了青壮,也就只有被别的部落吞并了,即便是大单于的撑犁部落,也是如此。大草原上,都是天狼神的子孙,天狼神留下的,半点没有同情与怜悯,只有厮杀嗜血,心狠手辣
“大王,汉军,汉军已经杀进谷中了”骨力突却是将手往山下一指,便是急到。
楼烦王却是登然一视,便是大喜,汉军虽然杀进了谷中,他留下的近千匈奴甲士,也是瞬间被汉军的浪潮吞没。但是,楼烦王却是看到,谷中,还有万头牛羊,汉军的战骑,也是有此迟滞了下来
“快,吹号,大军集结”楼烦王大喝,“放火,快,放火,烧死这些汉狗”
楼烦王虽然不知道伏击之中火攻的妙处,但是常年在大草原上生活,却是知道,每每天雷勾起地火,牲口总会炸群
山谷中。
“挡我者死”
灌婴暴喝一声,眸子里暴起骇人的厉芒,锋利的长剑撕裂了空气,划出一道耀眼的寒芒,斜斩一名楼烦勇士的颈项,娄烦勇士狼嚎一声奋力举起手中的木叉意图硬磕灌婴的长剑
“刺啦”
匈奴人的木叉被灌婴的长剑一下斩断,但是那木叉去势犹疾,冰冷地从匈奴勇士的左肩切入、直透右肋,尔后顺势以刀一挑,匈奴人地上半截身躯便被挑得飞了起来
灌婴一扫视,却是见山谷之中,早便是无了匈奴人的踪影。但是两侧的山上,却是火影逐现,设伏?就凭这些匈奴人?
“将军,有埋伏,该死的匈奴人,有埋伏。不若先退出谷中,再做计较”李必匆忙打马而来,惊呼道。
“退兵?”灌婴不以为然道,“为何要退兵?”
李必愕然道:“不不退兵?”
“看,那山上。”灌婴扬起马鞭,便是一指。之间那山谷口之上,火把却是越打越广
“将军,如何?匈奴人再打火把了”李必吃声道。
“匈奴人,一贯缺少火种。那只怕是匈奴人在分发火把。但是,匈奴再怎么缺火种,也不会在战前短少”灌婴顿了顿,接着笑道,“若是本将军所料不差的话,只怕是这些匈奴人再次设伏,却是未料到我军来的如此之快,现在已然是手忙脚乱了,否则,以山上的火把记,如此之数的匈奴人,伏击力度岂能如此不疼不痒?”
李必略微一思索,便是陡然明白了过来。他们中伏是以外,但是何时中伏对于匈奴人来说,也是个意外
可是李必当下便是礤然道,“将军,纵然如此,可是匈奴伏击已成,我军又能如何?在这里也只能被动”
“李将军,对匈奴你比我熟悉。就他们那罗圈腿,能上的了山?这附近,绝对有可纵马上山的缓坡。”灌婴道,“再者,兵法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我大汉战骑,北讨匈奴,正是士气如虹之时,若是初战便退,士气必然大衰。在这,只怕是这匈奴人,也是不会想到,我军会再次,出其不备,攻其不意,于绝地之中逆袭吧。”
“如此,何能不战?”